◇第二十二章 紙上的內(nèi)容
一連幾日,夜盟緒像是著了魔似的纏著凌舞索歡,光是寢宮之內(nèi)的yin亂還不夠滿足他欲壑難填的欲望,甚至連白日也要帶著她四處走動,欲望來時就不管不顧的拽著她開始?xì)g愛,宮人們知趣,每次都隔開一段距離跟在身后,一旦看到男人將她摟入懷里就迅速退下,留他們二人在原地,直到那嬌嬌軟軟的呻吟聲從有變無。 與她最親近的阿英感到十分欣慰,她說自己入宮多年,還是頭一次看到國主沒有被與大群鶯鶯燕燕圍在一起的樣子,而是只帶著她一人,這說明凌舞十分得龍心,只要乖乖聽話,讓他開心了,說不定還能成為后宮中第一位嬪妃。 沒錯,西齊后宮,只有地位低微的寵姬,沒有一個人有封號。 聽傳言說是因?yàn)閲鞯钕轮话雅赢?dāng)做泄欲工具,根本不在乎子嗣問題,縱然長老們百般勸告,他也未曾封妃,更不要提立后了。就連從其他部族前來聯(lián)姻的公主,也同那些舞姬、戲子、美人一樣,沒有一個先例。 凌舞對此只是笑了笑, 不置可否。她根本無所謂這些榮華富貴,就連得到恩寵也不過是暗殺的手段罷了,況且那日男人說過交換條件是自己做他的性奴隸,他就會放過高彥,她現(xiàn)在的身份比寵姬還要低,是個隨時可以拿來泄欲的玩具罷了。 為了確認(rèn)高彥是否平安回去,她命夢若去打聽了一下, 得知高彥真的被放回勉城,才放下心來。 看來是她想多了,夜盟緒的疑心雖重,但高彥對此計(jì)劃一無所知,他也是個被利用的工具罷了,從他的口中也掏不出什么有用的東西來。 她甚至想,就沖高彥的愚蠢、對她癡迷的態(tài)度,知道自己為他“守貞”的話,說不定還會得意忘形,陪她上演一出伉儷情深的好戲。 現(xiàn)在只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等到藥效慢慢融入男人的骨髓,讓他徹底成癮,那個時候就會開始腐蝕他的臟器、損耗他的精力,讓他從一個精力旺盛的年輕男子慢慢變成一具空殼。 只不過······她似乎有些錯估了男人的精力,在來之前她一直以為夜盟緒是被酒池rou林掏空了精氣的昏君,想著就憑她體內(nèi)的藥物,不出一個月就能置他于死地。 可是從破身以來過了將近半個月,他都沒有顯現(xiàn)出半分倦態(tài),依然是龍精虎猛的樣子,反倒是她受不住男人的索求,xue兒里不是塞著roubang被干,就是塞著玉勢消腫,奶頭和rou核腫大到必須墊著最柔軟的絲綢,不然一直保持挺立的狀態(tài)就會摩擦到衣物,弄得她又痛又麻。尤其男 苯書鯠源玗嚸N╋2╋q╋q嚸c╋Θ╋м(把╋魼鋽Θ巴嚸改成.)人注意到她是屬于痕跡消退很慢的體質(zhì),更加惡劣的在她身上印滿了愛痕,每次洗浴時,宮人都會看著她滿是痕跡的身體偷偷的笑,然后恭喜她如此幸運(yùn)才能得到帝王的恩寵。 凌舞不在意這些,她滿腦子都想著讓夢若從宮外運(yùn)來一點(diǎn)熏香,加重藥效,才能縮短自己受苦的時間。 不然光是晚上就算了,白天也帶著她到處走,還把她當(dāng)成宮女使喚,讓她磨墨端茶,時不時還來上一場酣暢淋漓的交歡,就算她的身體素質(zhì)再好,也經(jīng)受不住這樣的折騰,在陪侍的時候小腦袋點(diǎn)啊點(diǎn),只要給她一個小小的推力,她就能倒在地上開始睡覺。 夜盟緒把視線從書卷中收回,看著凌舞昏昏欲睡的樣子,不禁失笑,用指節(jié)敲了敲桌案。 凌舞一下子被清脆的敲擊聲驚醒,這些天來她已經(jīng)很了解男人的喜歡,每當(dāng)他想要她磨墨的時候,就會用指節(jié)敲兩下,倒茶就敲一下,什么都不瞧,用那雙深沉的黑色眸子盯著她時,就代表他想要了。 她撐著疲累的身子,爬到桌案邊,拿起墨條開始磨墨,無趣單調(diào)的動作讓她清醒了一會兒又開始發(fā)困,眼看著那鼻尖就要點(diǎn)到硯盤里面,男人才伸手把她撈了起來,讓她躺在自己的大腿上。 “沒用的小東西,才做那么點(diǎn)事就累成這樣?!?/br> 指腹撫過她眼下淡淡的青黑,看來他最近是要的有些過頭了,她的身體和精神都有些超負(fù)荷,不給她時間休息一下,怕是真的要當(dāng)場昏倒叫御醫(yī)了。 凌舞為自己失態(tài)的樣子感到羞恥,同時也忍不住腹誹起來。 要不是他要的太多,還把她當(dāng)成丫鬟使喚,怎么會累成這樣子,竟然還怪她體力不好? 夜盟緒盯著她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嘴角輕勾,笑意更深,他可愛極了小舞娘氣個半死卻拿他沒辦法的樣子,心里縱然萬千思緒,也只能用那雙閃爍著怒意的美眸瞪著他。 他有多久沒被人瞪視過了······見慣了太過虛假面具,有這樣的一個不禁逗、展露出各種情緒的小人兒陪在身邊,倒也增添了幾分樂趣。 “還睡不睡,不睡的話,就再繼續(xù)磨墨。” 這句話讓凌舞迅速合上了雙眼。雖然睡在男人大腿上讓她很不爽,但是總比繼續(xù)干活好。 耳邊傳來男人的輕笑,然后就是毛筆的寫字聲和書頁翻動聲,她閉了一會兒眼,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被她嚇醒之后,就絲毫睡意也無了。 她不死心的又開始努力入睡,可越逼著自己睡覺反倒越睡不著,所以她干脆張開眼,看看男人正在做什么。 從這個角度,只能看到男人的下顎,他思索了半晌,在紙張上寫下幾句話,忽然覺得有些不對,便隨意揉了一下丟到了桌下,正好落在凌舞的面前。 她翻了個身,對那張紙上的內(nèi)容無比好奇,其實(shí)從前幾天她就有些在意,男人把政事都丟到給了主人,那他每天有一部分時間埋頭在書房里到底是在做什么?她從未機(jī)會能夠偷看到男人紙上的內(nèi)容。 怪只怪她好奇心太重,克制不住想看的欲望——萬一那上面是寫了新造行宮的設(shè)計(jì)圖呢?她控制呼吸的平穩(wěn)度,悄悄的睜開一只眼睛,想要看清那紙張上的內(nèi)容。 紙張揉的不算太皺,能勉強(qiáng)看清楚幾句話,她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前幾日主人今早報(bào)告過的關(guān)于國土邊境河道凌汛的問題,那是她出于無聊才聽了幾句??墒撬浀弥魅艘呀?jīng)提出了解決方案,而男人也只顧著吃她喂來的水果,根本沒管下面在說什么,匆匆打發(fā)了主人離開又纏了她好一會兒。 燕山雪水匯集成的大江成幾字形,而西齊國邊境正處于河流彎曲回環(huán)的地帶,極易發(fā)生凌汛現(xiàn)象,冰壩上游水位驟漲,堤防潰決,洪水泛濫成災(zāi)。 從零散的字眼可以看出,夜盟緒竟然在考慮晨間的政事,他明明那時候一副不顧子民死活的樣子,為何在之后突然又······ 凌舞突然萌生了一個想法,她想知道那張紙上都寫了什么。 在男人的眼皮底下,她根本沒法伸手去夠,就在那么近的地方,她卻沒辦法去拿······ 她翻了個身,從他腿上摔了下去,壓在那張紙上,迅速的將它握在手心。 好!拿到了! 她直接坐了起來,裝出一副從夢中驚醒的樣子,捂著心口不住喘氣。 “做噩夢了?”他摸了摸她的臉頰,“夢到了什么?” “夢到了陛下?!彼@魂未定的回答,根本不怕這答案會激怒他。 “哦?”他也不惱,笑容中滿是興味,“夢見孤在做什么?” “······”她想了一會兒,才說道,“夢見陛下把奴婢殺了,剁成八塊喂狗?!?/br> 他放聲大笑,俊美到邪魅的面容在大笑時更讓人目眩神迷,好看到讓人無法轉(zhuǎn)移視線。 “孤可舍不得殺掉你,”大手鉗住她的下巴,逼她靠近自己的臉,幽潭般的眼眸閃過一絲可怕的光芒,“就算要把你剁成十塊八塊,孤也舍不得喂狗,而是會留著自己享用?!薄?/br> 最近看了一個反斯德哥摩爾的小說,看得老焦噩夢連連,聽說最近貌似還影視化了,不過里面的那啥那啥的劇情基本都刪了,改成了反黑劇,但是我已經(jīng)PTSD了,看到這名字就心驚rou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