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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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早朝,兩個吉報震得整個京城動蕩了,鎮(zhèn)親王妃軍功赫赫,準備跟鎮(zhèn)親王一起班師回朝! ** 北境之地,軍營之內(nèi)的氣氛并沒有因為這場戰(zhàn)斗的順利而緩和,反而更加的箭弩對持。 原因,就在于軍醫(yī)大營里! 軍醫(yī)大營里,墨云千和季天杰臉色陰沉的站在原地,兩個人現(xiàn)在就跟地獄出來的奪命鬼一樣讓人懼怕。 “你再說一遍?信不信本妃現(xiàn)在就殺了你!” “我沒錯,你憑什么讓我回京城!要不是你,我現(xiàn)在好好的當我的軍醫(yī),小心我讓爺爺收拾你,哼,別忘了你還是墨家的人,墨家可是叛賊!” 一句‘叛賊’驚起了一片驚濤駭浪,所有的將士都傻眼了,墨家怎么成叛賊了?什么時候的事? 季天杰和墨云千卻神色一愣,眼神一沉,對視一眼看見了對方眼里的一抹不解,他是怎么知道的? “飛鷹,抓了他,回大營!” “放開我,你憑什么抓我!憑什么!” “憑什么?我說欒忠勤,你不會以為真的沒人敢動你吧?你不會真的以為皇上和王爺不動你是因為不敢動你吧?” “季天杰,你不是朝廷命官,憑什么抓我,我要告訴…” 墨云千轉(zhuǎn)頭一臉不屑,“告訴你爺爺?沒了你爺爺你是個什么東西?你不是問憑什么么?好,本妃告訴你!墨家的確跟著崇陽候舉兵造反,但是這件事情只壓在了京城,知道這件事情的只有京城人和鎮(zhèn)親王府的人,哦,還有一類人知道,那就是他國jian細!你是怎么知道的?” 這可是將罪名上升到了一定境界,欒忠勤直接傻了,怎么就扯到了他是jian細上了? “欒忠勤,你涉嫌作為他國jian細,本妃命人抓了你,你就老老實實等著受刑部審問吧,除非能夠有證據(jù)能夠證明你不是jian細,否則就連你爺爺也別想將你弄出刑部!飛鷹,帶走!” 待飛鷹將人帶走之后,墨云千環(huán)顧一周,眼神微沉,所有人都縮了縮脖子不敢說話,王妃平時看起來挺好說話的,沒想到竟然還有這么恐怖的時候??! 季天杰眼神微瞇,溫和而邪氣,唰的打開手里的扇子,“你們都給本少聽好了,北境之戰(zhàn)已經(jīng)結(jié)束,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整頓軍醫(yī)大營。從今天下午開始,會有為期三天的考核,主要考核你們作為一名大夫的能力,所有人都要參加考核,至于考核的內(nèi)容看本少心情。軍醫(yī)中不合格者降為藥童,藥童中不合格者將為護理,有能力者上位,沒能力者滾蛋,鎮(zhèn)親王府不需要沒能力還混吃等死的蠢貨?!?/br> 墨云千這次才彎起了嘴角,笑的有些jian詐,“哦,忘了告訴你們,這樣的考核每個月都有一次,用來鞭策你們知道要努力。沒有能力沒有關(guān)系,只要肯學(xué),一個月的時間總會有進步,只要有進步,本妃和季三少都會給你們相應(yīng)的機會,機會靠自己爭取,沒人會白給你們。季三少,交給你了,本妃還有其他事情要做,你們好好努力吧!” 墨云千踏著悠哉的步伐轉(zhuǎn)身走了,腳步輕快,心情極好。 丁宇剛從外面回來就發(fā)現(xiàn)軍醫(yī)大營里面鬧哄哄的,他還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呢,聽其他人一說,頓時眼前一亮,鉆回自己的營帳里看他的小本本去了,還挨個營帳觀察傷員狀況。王妃說了,作為一個大夫絕對不能紙上談兵,王妃看中的是動手能力。 …… 大營里的審訊大帳里,君疾風有些慵懶的坐在欒忠勤面前,眼神宛若閻羅王一般,看著欒忠勤就跟看著死人一樣。 “王爺,我真的不是jian細,都是墨云千瞎說的!” 君疾風伸出了兩根手指,站在欒忠勤身后的、一個全身肌rou的男人掄起了手里的鞭子,鞭子都帶著倒鉤刺,上面沾了鹽水,一鞭下去皮開rou綻且疼痛無比。君疾風舉了兩根手指,欒忠勤以為只有兩鞭,可是等待他的是二十鞭,整整二十鞭! “混賬,你竟然…??!你竟然打了這么多!??!王爺只說兩…兩鞭。” 站在君疾風身邊的蘇城白眼一翻,“鎮(zhèn)親王府的刑訊從來都是以一百為基數(shù),打你的時候以十為基準都是看在欒老爺子的面子上,真是不知好歹?!?/br> 欒忠勤一愣,這…這是什么變態(tài)刑訊! “說,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我是聽別人說的。” “打?!本诧L眼神一瞇,舉起三根手指。 欒忠勤亂動哀嚎著,“我說,我說,是一個藍衣服的人,但是我不知道他是誰,那天墨云千……?。 ?/br> 這次不用君疾風吩咐,敢稱呼王妃名諱,該打!刑訊的男人又是10鞭子下來,打的欒忠勤直接昏了過去。刑訊的男人見君疾風打了個手勢,直接一個手刀砍在了欒忠勤的脖子上,讓他徹底的昏死過去了。 “王爺,這人還沒說呢?!碧K城一見人徹底昏死過去了,這…他還沒說完呢啊。 大帳帳簾被掀起,墨云千走了進來,“藍衣服?讓我想起了一個人呢?!?/br> 蘇城一見墨云千進來,連忙起身搬著椅子放在更靠近君疾風身邊的位置,拿著袖子擦了擦,搓著手看著墨云千,神情有些欠扁,“王妃,坐,坐?!?/br> 現(xiàn)在就要給王妃留下好印象,王爺說了,這次回京他會安排三個人跟在王妃手下,他們四個在北境上的羅剎可是瞄了這位置好久了,趁此機會賄賂賄賂王妃才是正理兒??! 墨云千瞥了一眼蘇城,然后安然的坐在椅子上,“在京城的時候曾經(jīng)有人綁架過我,還記得阮藍北那次吧?我昏迷前唯一的印象就是藍色的衣角,而且這次的目的也是在于讓我的名聲變臭,目的太像,讓我都不得不懷疑啊?!?/br> 君疾風握著墨云千的手蹭著,“無妨,有我?!?/br> “我當然知道有你,所以來給你提個醒,抓到這個人,記得交給我,呵呵,敢砍我的脖子,我要讓他脖子碎在我手里?!?/br> “嗯,隨你。” “你別到時候給我玩死了,那我就沒得玩兒了?!?/br> 蘇城抹了抹頭上的汗,跟行刑的男子互看一眼,不愧是嗜血閻羅王,不愧是敢跟王爺叫板的王妃,娘哎,您兩位能不能不再這血粼粼的地方談天說地順帶談情說愛?而且…您們談天就談天吧,可是能不能不要與其如此輕柔的說出如此血粼粼的話? 嗜血的王爺再加上彪悍的王妃,嘖嘖,這組合! 不過他們更加崇拜王妃了,能把王爺拿下的女人…不是一般的彪悍?。?/br> ** 墨云千和君疾風打算在北境待到月圓夜之后,差不多要待個十天左右,墨云千先寫了封信讓人送去給君焰展,告訴他準備一下,十天之后跟他們一起回京。君焰展也寫了回信,回信的內(nèi)容就是譴責墨云千將他丟下一個人在北境逍遙,他也要去,可惜歐學(xué)軍抓住他不放,這讓他哀怨不已。 墨云千只是看了一眼信上君焰展近乎哀嚎的話,然后將信…燒了。 送信的人看著直抽嘴角,他真的很想問一句,王妃,回信呢?可是墨云千好長時間都沒理他,半個時辰之后,抬頭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來了一句,‘你怎么還在這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