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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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天章皺了皺眉,“算我倒霉,這個你拿著,戴在身上可以防止盅蟲近身,即使像跳盅這樣厲害的盅蟲近身也有一段時間才能發(fā)作。這藥膳你吃了,我給你把脈?!?/br> “謝謝?!蹦魄в芍缘母兄x著。 “我算是敗在你們夫妻倆的手里了,活該cao心。”季天章白了墨云千一眼,靜下心來開始把脈。 脈象還是那個脈象,不過非常的穩(wěn)定,第二個寶寶雖然有些虛弱,但是還安全的存在著,這在現(xiàn)在就是個好征兆。季天章把完脈就走了,他還需要回去做藥。季天章剛走,唐瀟和祥子就走了過來,一路看著風(fēng)景,一路相互擠兌著。 “王妃。” “嗯,探索的如何?” 唐瀟一臉郁悶的將墨云千從天山腳下寨子里拿回來的刀鞘遞給她,“王妃,插是插進去了,但是沒反應(yīng)。” “王爺,我們到那里的時候,強上只有一個孔能插進去刀鞘,但是沒有其他的插孔,是不是需要把所有的鑰匙都收集起了才行???”祥子一臉納悶的看著君疾風(fēng)。 墨云千和君疾風(fēng)陷入了沉思,這件事情還要從墨云千從天山腳下被救出來之后說起。 這把刻著古怪暗紋的刀鞘經(jīng)過蕭晨的辨認,被確定為打開墓葬的鑰匙之一。而君炎本送來的密函中,一點一點的講出了墓葬的具體位置,當(dāng)最后一封密函到手之后,君疾風(fēng)最終決定將墓葬的具體消息告訴墨云千。在兩個人討論了一番之后,他們倆決定先派人去探一下,不過知道這件事情的只有季天杰、飛鷹和錦玄,去的人確定為唐瀟和祥子,這兩個人不經(jīng)常露臉,尤其是祥子,可以確保不被人發(fā)現(xiàn)。 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探索出來的結(jié)果卻只有這些。 “我覺得不然,到目前為止這七把鑰匙只出現(xiàn)了這么四個,剩下的究竟是什么都不知道,更何況要集齊了,而你們在原地只發(fā)現(xiàn)了一個孔,也就是說7把鑰匙應(yīng)該用在7個不同的地方,通往墓葬內(nèi)部的通道有7個,可是卻只有一個出口?!?/br> “而這個出口,在天山!”君疾風(fēng)最后來了一句,卻震驚了周圍的人。 墨云千傻眼的看著君疾風(fēng),“疾風(fēng),你確定?為什么說在天山?” “那個寨子里的人不是普通人,都是士兵?!本诧L(fēng)常年帶兵,將士和普通人之間他能很容易的就區(qū)分出來。 墨云千低頭看著手上的刀鞘,“所以,他才說很快就會再見面是么?” 只是自己無意于墓葬,他為什么要將這刀鞘給了自己?墨云千百思不得其解。但不管怎么說,這把刀鞘現(xiàn)在就在自己的手里,而且滅鬼旗曾經(jīng)在疾風(fēng)的手里,就算他們兩個真的無意于這個墓葬,若是其他人想要找尋墓葬的線索也肯定會將手伸向鎮(zhèn)親王府,與其被動被人欺負,不如主動解開墓葬來得實在。 握緊了手里的刀鞘,翹著嘴角,眼神灼灼的看著君疾風(fēng),“若是那個寨子里的人真的如同你師傅所說的是炎煌,反正都要被人盯著,還不如吞了?!?/br> 握著墨云千的手,君疾風(fēng)點點頭,“好?!?/br> “不過在這之前,還得把這些渣滓收拾收拾才行!” v36 忠犬體質(zhì),為零的記憶 就在墨云千和君疾風(fēng)為了刀鞘討論的時候,斯遠國別院的一間房里,一對男女卻糾纏在一起。而在他們瘋狂的時候,一抹黑色的身影悄然的落在了房間外面,只不過剛找好偷聽墻角的位置,這抹身影就全身一僵,房間里,男人和女人的聲音混雜著,讓人臉紅心跳,黑影暗自啐了一口,媽的,這特么的倒霉!這讓人惡心的狀況已經(jīng)持續(xù)了兩個時辰,一直到男人一聲低吼結(jié)束,門外的黑影也松了一口氣,再來他就要心臟承受不住了,他真的不想聽這種墻角污染自己的耳朵?。?/br> “少城!”帶著些歡愉之后的嬌嗔,貳抱著壓在她身上的萬少主,只不過眼里卻帶著一抹瘋狂。 萬少主享受著懷里女人難得卻帶著目的的溫情,臉埋在她的脖頸間親吻著,可眼里卻帶著一抹清明和無奈,“嗯?” “我要讓墨云千身敗名裂!我要徹底的將她踩在腳底下!奪走她的一切!”貳帶著嫉妒的瘋狂,帶著欲摧毀一切的瘋狂。 萬少主沉默了一下,最后長長一嘆,“好。” 貳帶著滿意的笑容主動親吻,房間里沒了帶著瘋狂的話語,只有帶著一絲熱氣的嬌喘。 一個矮小的黑色身影無聲的冷哼,隨后轉(zhuǎn)身離開,沒有驚動屋里仍舊再糾纏的男女,沒有驚動別院里任何暗衛(wèi)和侍衛(wèi),安全的抵達季家大宅。 此刻已經(jīng)是晚上戌時一刻,房間的門大開著,里面是夜明珠和燭臺組成的光亮,雖然發(fā)黃卻依舊把屋里照的通亮。墨云千靠在貴妃椅上看書,君疾風(fēng)坐在旁邊的書桌上看折子,兩個人互不打擾的窩在自己的小地盤里,看起來特別的溫馨。 “王妃?!?/br> “啊…呼,嚇我一跳,把你從外面調(diào)過來就直接出任務(wù),累壞了吧?”墨云千笑呵呵的看著面前突然出現(xiàn)的個頭矮小的男子,他是君疾風(fēng)手下專門打探消息的兩個得力助手之一的飄月,之前在京城的時候就是他幫自己監(jiān)視墨家。 “沒事,萬少主果然在斯遠國別院,而且他可能會出手對付您?!憋h月抿著唇說出了萬少主的打算,全身冰冷嗜血。 墨云千眉頭一挑,上下打量了一下飄月,“飄月,你確定你不累?要不怎么一臉菜色?” 飄月臉色一僵,耳根子有點紅,不知道如何回話,這個時候正巧季天章進來給墨云千把脈,詫異的看了一眼飄月,“來之前去哪了?身上還帶著催情藥的香味兒呢?!?/br> 墨云千一愣,嘴角抽搐,“額,飄月,抱歉?!?/br> “……王妃,我只是聽了墻角?!憋h月無奈的扶額,臉色有些紅潤,他就說什么東西這么香,“季二少爺,這香味兒?” “去找白斬,肯定讓你舒舒服服的解了?!奔咎煺骂^也不回的說了一句,臉色不動,心里卻在踩小人。 墨云千有些莫名,為什么要找白斬?這催情藥跟白斬有什么關(guān)系?貌似白斬不好這口兒吧?兩眼放光的看著季天章,可是這家伙總是一個表情,什么也不肯透漏,最后墨云千只能轉(zhuǎn)戰(zhàn)君疾風(fēng),叮~ “白斬住在青樓里?!本诧L(fēng)看了一眼墨云千,默默地來了一句。 噗…墨云千剛喝的一口茶全吐出去了,正好正中君疾風(fēng)小腹處的衣服,墨云千嘴角微抽,連忙拿起旁邊的手絹過去擦。君疾風(fēng)臉色一凜,眼神深幽的盯著墨云千的小臉看,小腹收緊,全身緊繃。 季天章?lián)u搖頭,收拾藥箱準(zhǔn)備走人,“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不知道節(jié)制。脈象良好,王爺,節(jié)制啊,寶寶脈象不壯?!?/br> 墨云千莫名其妙的看著走人的季天章,他今天把脈怎么這么快?還有,他要疾風(fēng)節(jié)制什么?還現(xiàn)在的年輕人?這家伙雖然已經(jīng)30歲了,可怎么說也是個中年美大叔吧?怎么口氣跟五六十歲老頭子一樣? 在墨云千還在想的時候,君疾風(fēng)一把抱起墨云千往里屋走,“都出去。” 月一和月二留在最后,體貼的將夜明珠拿走,將蠟燭熄滅,說了一聲晚安,然后關(guān)門走人!只不過,門是關(guān)上了,但是門口卻蹲了不少人,比如聞訊趕來的季天杰,比如跟著兒子一起來湊熱鬧的季盟主,比如以為有好玩的事情才來的歡脫的君焰展,再比如…剛準(zhǔn)備來聽墻角就被飛鷹拉走的墨云安和君焰羽。 屋里,對于突然變得黑暗還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的墨云千有些發(fā)愣,一直到君疾風(fēng)將她放在床上,躺在外側(cè)小心翼翼的摟著她,她才反應(yīng)過來,看著君疾風(fēng)黑亮的雙眸,墨云千的臉?biāo)查g爆紅,不過還好屋里黑,應(yīng)該看不見吧? 君疾風(fēng)的手磨蹭著墨云千的臉頰,雙眸緊緊地盯著她,眼里閃爍著幽幽的光芒,“阿千?!?/br> “你…你輕點啊,我…我聽說…”墨云千咬著嘴唇,這要她怎么說??? 只不過君疾風(fēng)并沒有動她,而是抱緊了她,臉埋在墨云千的脖頸間,“阿千,懷孕很辛苦?!?/br> 他的阿千很辛苦,前三個月吃了吐,吐了吃,沒有一時一刻是好好休息的,被寒毒折磨著,被雪崩侵襲著,她懷著他的孩子,如此辛苦奔波,如此受災(zāi)受難,到了如今,都不曾好好的休息過,他舍不得,舍不得讓她累,即使自己憋得很難受。 墨云千愣了一下,隨即笑的溫柔,反手抱著君疾風(fēng)精壯的腰,枕著他的胳膊,靠在他懷里,笑容溫暖,“不辛苦,這是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