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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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供這些人使用,不過看起來效果不錯,讓在下的手下多活了一批人?!?/br> 季天章翹了翹嘴角,看著雪世子的時候心情非常差,這人不僅僅窺探他們的小女皇,而且還出言不遜。要折斷她的翅膀?打斷她的腿?那自己就來先打斷這個惡心男人的腿,先來折斷這個惡心男人的翅膀! 親愛的們,見過天使黑化么?季天章從來不會生氣,因為他生氣的時候就意味著他黑化了,雪世子即使罵了君焰羽他都沒反應(yīng),因為君焰羽跟他無關(guān),但是雪世子欺負阿千就不對了,這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他們小心翼翼的守了十幾年,怎能容許其他人欺負她? “殺!” 季天章的話剛落,墨云千就本能的全身汗毛直立,靠在君疾風(fēng)懷里本能的謹慎著。她很少有這種感覺,即使面對蒼亦閑和雪世子她都沒有這種感覺,即使面對發(fā)怒中的君疾風(fēng)都沒有過,這是一種讓人從心里懼怕的感覺,她唯一一次感受過是在面對零的時候。 四抹暗影不知道從什么地方突然沖出來,四柄長劍直戳雪世子的四大命門,不拖泥帶水,不華麗不絢麗,簡單明了,殺氣凜凜。 即使是雪世子都有些驚恐的面對這四個人,這四個人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是從什么地方出現(xiàn)的?他根本連反應(yīng)的時間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四把長劍插入自己的身體里。噗……自從練武之后,雪世子從來沒有真正受過這么重的傷,甚至從來不讓人近身,然而這四把長劍卻齊刷刷的插進了他身體里的重要器官上,四個血洞止不住的流血。 四個人面無表情的抽出長劍,瞬間抬腳,將所有的內(nèi)力集中于腳下,一腳踹在傷口上,四個人的力道,四個人的內(nèi)力,從四個方向踹向雪世子,飛,飛不出去,只能立在原地接受這痛苦的同一瞬間刺痛。 “你…你是…”雪世子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的季天杰,他只想到一種可能性,但是怎么可能?這個沒有武功的人為什么能指揮那個勢力!為什么! 季天章好笑的看著雪世子眼中的那抹不相信,“雪世子,很難相信么?在下卻不覺得呢,有什么不可能的?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在下憑借沒有武功的身軀護了季家將近二十年,還能有什么不可能的?” 季天章的話剛說完,一把長劍自上而下將雪世子劈了個兩半。 “見血了啊,好討厭的顏色。”季天章一臉嫌棄的看著地上兩半兒了的尸體說道。 這四抹影子全身一顫,齊齊單膝跪地等候懲罰,最后單膝跪在他們面前的是蒼亦閑,“請主上責(zé)罰?!?/br> “不是我哦,你們應(yīng)該跟吾皇道歉才對呢。嘖嘖,不知道現(xiàn)在有個小皇子么?胎教不好,太不好了!”季天章皺著眉頭,散放了點黑氣。 看著齊齊面對自己的五個人,墨云千嘴角抽搐,看著季天章的時候咬牙切齒,“季大仙兒……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回去之后,在下一一告知。你們收拾殘局,若是再出現(xiàn)之前的問題…切腹自殺去吧?!奔咎煺路鲋魄У母觳餐姆匠抢飵?,晚上是適合收拾殘局的最佳時機,至于聊天嘛,可以等到明天的。 v42 女兒的觸碰,前往墓葬 剛回到季家大宅,墨云千就扭頭看著季天章,很明顯,她要一個答案,為什么墓葬還會牽扯出墨家女兒,還扯出了什么女皇、皇子之類的。 “王妃,您現(xiàn)在的脈象并不是很穩(wěn)定,所以,為了小世子著想,您還是先睡一覺,明天我們再來談?wù)撚嘘P(guān)于墓葬的問題?!奔咎煺掳蚜艘幌旅},可能因為城外之時內(nèi)力動蕩過大,脈象有些不穩(wěn)。 看著季天章認真的雙眸,墨云千嘆了口氣,“明天一早再問你,至于你們剛才殺的那個人,說正經(jīng)的我沒見過雪世子,不過…說實話,是不是殺的太容易了?” 聽到這里,季天章眉頭一挑,心里咯噔一下,“辦事不利,在下去做彌補,王妃請休息吧?!?/br> 墨云千點點頭,拉著君疾風(fēng)進了房間。 …… 房間里,墨云千沒有將蠟燭點著,也沒有將夜明珠上的蒙布摘下來。 黑暗里,君疾風(fēng)就抱著墨云千坐在床上,沉沉的呼吸讓墨云千知道他的心情究竟有多壓抑,其實換做自己被人那樣背叛心里肯定也不好受,但是再不好受,這個傷疤卻必須揭開,也許,受傷更重的是君焰羽那小子。 “疾風(fēng)…” “我知道,其實開始只是懷疑,可卻沒想到真的是他,沒想到他只是為了那個墓葬選擇背棄,也許是我們之前就選錯了,阿千,阿千……” “用者不疑,疑者不用,疾風(fēng),沒有人的人生是一帆風(fēng)順的,也沒有規(guī)定人不會被背叛,被背叛了便要傷心痛苦過后好好的成長,誰的人生里還不能遇見幾個渣滓不是?” 君疾風(fēng)將臉埋在墨云千的胸口,聲音悶悶的,“阿千,這里,當(dāng)初被墨青飛打的那一掌是不是很痛?” 痛,當(dāng)然痛,痛到前身消香玉損,痛到自己知道即使穿越了也沒有親人。然而,她更謝謝這一掌,因為這一掌,她認識了更多將她視為珍寶的人,更認識了這個疼自己的男人。 君疾風(fēng)的臉埋在墨云千的胸口,靜靜的感受著墨云千的心跳,是這樣的真實,咚,咚,咚,一下一下,有力而劇烈的跳動著。蹭了蹭,不滿足于衣服的觸感,將墨云千的衣服往旁邊拉了兩下,雪白的皮膚讓君疾風(fēng)的眼神兒又變的幽幽的,只不過,似乎他的阿千有些神游,挑眉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不滿,埋頭,舔舔! “痛,不過我很感謝他,要不然也不能遇到你?!眲傉f完,墨云千臉色一紅,低頭看著悶在自己胸口的君疾風(fēng),“君疾風(fēng),舔哪呢!額……” 墨云千白眼一翻,一個腦瓢打在君疾風(fēng)的后腦勺上,成功的讓這個使壞的男人一臉不滿的抬起頭,眼里還帶著些欲求不滿,不滿,很不滿,眼神幽幽的瞪著墨云千的肚子,才五個月,還有四五個月呢,唔…… “看什么看,還想干壞事兒!小心你姑娘!”墨云千白了君疾風(fēng)一眼,小小的威脅了一下。 君疾風(fēng)立刻變了眼神,帶著抱歉的目光盯著墨云千的肚子,大掌放在她的肚子上摸了摸,閨女,對不起,爹爹錯了。突然君疾風(fēng)感受到了一個力道非常非常小的碰觸,立刻兩眼放光的看著肚子,又抬頭看看墨云千,剛才他沒感覺錯吧?沒吧?墨云千也有些傻眼,照理說這個孩子脈象非常的弱,這才診出來多長時間,竟然就能動彈了? 君疾風(fēng)又興奮的將手掌貼了過去,摸摸,只不過這次小家伙不給力了,君疾風(fēng)左摸摸右摸摸,小家伙就是不動,就算君疾風(fēng)把臉貼上去都沒反應(yīng)。有些淡淡的失望,君疾風(fēng)的臉在即將離開墨云千的肚子的時候感受到了猛烈的一踢。 墨云千只感覺肚子一疼,哭笑不得的看著自己的肚子,又看看皺眉的君疾風(fēng),“得,你兒子不樂意了,女兒要休息了?!?/br> 一句‘女兒要休息’立刻緩解了君疾風(fēng)眼底的暴風(fēng)雨,瞬間雨過天晴,準備給墨云千梳洗去了。忙碌了兩刻鐘,君疾風(fēng)才抱著墨云千躺在床上,可是剛躺下,君疾風(fēng)又立刻坐起來點了一個燭臺。 “疾風(fēng)?”帶著些困倦的迷蒙,墨云千莫名其妙的看著翻翻找找的君疾風(fēng)。 最后君疾風(fēng)在屋里的一個小箱子里翻出一瓶跌打酒來,將墨云千的褲管卷起,露出里面的雪白白的一截小腿,上面青紫一片,這一片是為了擋住襲擊飛鷹的那致命一踢,君疾風(fēng)懊惱的抓了抓頭發(fā),剛才怎么就給忘了。 “我給你上藥,你先睡?!本诧L(fēng)說了一句就小心翼翼的給墨云千揉小腿,這青紫一片怎么也要十天半個月才能好。 見君疾風(fēng)是真的給自己揉腿而不是出去辦事,墨云千松了一口氣,她也想讓疾風(fēng)好好的休息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給季大仙兒就好了。享受著君疾風(fēng)溫柔的服務(wù),墨云千抱著肚子側(cè)躺在床里睡著了,睡得挺沉。君疾風(fēng)揉了大概兩刻鐘的功夫便沒有再繼續(xù),明天早上再揉一揉吧。將燭臺吹滅,摸黑上床,抱住墨云千也同樣沉沉睡去。 …… 就在這兩人睡得沉沉的同時,季天章卻離開了季家大宅,回到了剛才的小山丘處。這里依舊是一堆尸體,可還真讓墨云千說對了,他們殺的這個人不是真正的雪世子,而是跟雪世子有八分相像,跟君焰展一模一樣的那個雙胞胎兄弟。 “主上,屬下辦事不利,請責(zé)罰。” 季天章?lián)]揮手,雪世子是真的來了四方城,這一點他確定,這黑魔可不是一般人能控制的了得,也就是說真正的雪世子已經(jīng)跟黑魔離開,而他們在小山丘上看見的那個就是假的。 “主上……” “還記得吾皇怎么說么?” “雙向細作,可是主上,吾皇是怎么確定的?”一直跟在季天章旁邊的黑衣人一點都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