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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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兩個暗軍成員跑了過來,到墨云千面前的時候停了下來,抹了抹頭上的汗,臉色有些扭曲,“主子,您快回去看看吧,主上跟樓家二少爺打起來了?!?/br> v122 秦讓跳崖了(上) 樓家二少?墨云千眨眨眼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因為樓家的兩兄弟已經(jīng)很久不出現(xiàn)在自己的視線范圍之內(nèi)了,畢竟他們又要做衣服又要掌控樓家情報和煉金技術(shù),可以說樓家兩兄弟是所有后備軍中最忙碌的兩個。 墨云千一邊兒急忙往回走,一邊兒詢問道,“怎么回事?季大仙兒的脾氣很少會跟人打起來,發(fā)生了什么?” “是…鎮(zhèn)南郡主引起的?!币慌缘陌弟姵蓡T無奈的說道,雖然他們對主上的感情樂見其成,但是并不代表他們希望主上會因為一個女人而失去往日的冷靜,關(guān)鍵是,這個女人還不是主上的妻子呢。 挺著肚子,墨云千現(xiàn)在連路都懶得走,似乎懷這個孩子的時候,自己更加的懶了,可偏偏周圍的事情還這么多,急忙走回住的地方,便看見一副吵鬧的場景。安平正皺著眉頭看著樓筠臻,剛要出手就被人從后面按住了,身體下意識的有了反應(yīng)卻又被另一個人按住。 “是我。”墨云千和錦玄按住要出手的安平,看著面前幾乎扭打在一起的兩個人,墨云千黑了臉,“都給我住手!” 可她的這一聲卻完全沒有起到該有的作用,這兩個人是該扭打還扭打,絲毫不在意墨云千的話。 墨云千眉頭一皺,太陽xue一突突,“誰要是再打就一輩子留在西北!” 終于停手了,兩個人都瞬間松開了對方,所有人都認(rèn)為沒有武功的季天章會比較凄慘,但是看看兩個人的狀況,反而是樓筠臻臉上青一塊兒紫一塊兒的,季天章不過是衣服亂了些。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皺,季天章好不得意的看著狼狽不堪的樓筠臻,隨后轉(zhuǎn)身瞪了一眼叫來墨云千的侍衛(wèi),這種事情找云千做什么! “誰也別瞪,究竟怎么回事?不要告訴我這種時候你們還有那個閑心扭打在一起!”墨云千眉頭緊蹙,他們這么扭打?qū)嵲谑翘髂繌埬懥恕?/br> 季天章全身一僵,但隨后又放松了下來,聳了聳肩膀卻不說一句話。樓筠榛瞪了一眼季天章,卻也將腦袋扭到了一旁不開口。看著誰都不開口的兩個人,墨云千覺得腦袋都大了,猜也猜得出來怎么回事。 “他們兩個就是閑的,不用管,打殘疾了也自己擔(dān)著。”一旁的樓竹喧緩緩地走了過來,瞪了一眼旁邊想要開口反駁的弟弟,只不過在不認(rèn)識他的人眼里,這一眼仿佛是拋媚眼一般。 “來了怎么不說一聲?”墨云千無奈的嘆了口氣,“這里一直打仗,不要命了?” “這不是安全的進來了么,有你給的令牌,所以還好,不用擔(dān)心。我們進屋說吧,你看起來很疲倦。”樓竹喧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墨云千,她臉上的疲憊竟然絲毫不加掩飾,那便是累到極致了。 墨云千點了點頭,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安平,最后嘆了口氣,“本妃不會攔著你讓你休息,但是你的命好不容易才救回來,要小心對待,處理公事可以,但是要適當(dāng),多休息,實在不行就將所有的消息都整合好拿到你房間里去,這樣還能休息一下?!?/br> 安平點頭,只不過還是有些倔強,為了自己差點丟掉月城、甚至還死了那么多人的事情懊惱著。 “安平,戰(zhàn)爭如此殘酷,可是男兒依舊向往戰(zhàn)場保家衛(wèi)國,他們的死雖然讓人心痛,可是至少他們是為了保衛(wèi)家園而死,死而無憾?!蹦魄牧伺陌财降募绨颍@個少年能在這十幾年的光景中還保留著這份純良的心智,實屬難得,“人總要向前看,緬懷歸緬懷,但不能放開未來,否則他們的死又有什么意義?為了不讓同伴的死變成毫無意義的事情,你要往前走?!?/br> “……是,屬下明白了?!?/br> “不用這么拘謹(jǐn),在我面前就跟在疾風(fēng)面前一樣,想說什么說什么,禮節(jié)什么的是給外人看的。”墨云千笑著開口說道,說完便轉(zhuǎn)身準(zhǔn)備進屋了。 …… 房間里,墨云千靠在床頭,看著互相瞪眼的季天章和樓筠榛,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兩個怎么還沒完了? 樓竹喧妖媚的笑著,扭頭看著自己弟弟,“小榛,想蹲一個月馬步么?” 樓筠榛全身一僵,立刻收回瞪著季天章的眼神,乖乖的坐在樓竹喧的身邊。樓竹喧滿意的點了點頭,孺子可教也,季天章他是沒那個能力也沒那個權(quán)利去管教,但是自己弟弟還是可以的。 墨云千摸了摸肚子,眼神閃了閃,“別嫌我說話難聽,你們兩個是喜歡易天芝吧?” “不能喜歡么?”樓筠榛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似乎,易天芝在這里并不是特別受歡迎,總是有人跟在她后面呢。 “所以我說了,別嫌我說話難聽。到目前為止,鎮(zhèn)南王雖然規(guī)規(guī)矩矩的守著雨蕭國的南方,但是誰能保證他一定不會有所動作?雖然他曾為了白斬求了我們,可并不代表他一定不會反叛。說句不好聽的,易天芝就是我們手里的一個人質(zhì),當(dāng)然前提是她真的能影響到鎮(zhèn)南王。” 季天章聳了聳肩膀,“我知道,所以我從來都沒想過成親,你放心吧?!?/br> “不是不讓你成親,也不是不讓你喜歡人,但是在所有的事情都不明朗的時候,你們兩個到先是打起來了,是不是有些過早了?”墨云千眼神銳利的看著他們兩個,說出了一個有五成可能性的可能狀況,但她也只希望這一切都只是他們的猜測而已。 樓筠榛小聲的嘀咕著,只不過在場的人耳朵都很尖,他的那些小嘀咕在墨云千他們的耳朵里基本上跟正常說話沒有什么區(qū)別了,“明明就喜歡這個神神叨叨的家伙,什么叫做不明朗?!?/br> “小榛!”樓竹喧冷下了臉,皺了皺眉頭,也不著痕跡的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墨云千。現(xiàn)在天下大亂,武林早已不是武林,國家早已不是國家,現(xiàn)在唯一安全的大概就只有鎮(zhèn)親王府所在的雨蕭國了,樓家的危機雖然跟鎮(zhèn)親王府有些關(guān)系,但說真的,也就只有鎮(zhèn)親王府的所在地對樓家來說是安全的。 “要不說你傻呢!連話都聽不明白就事事兒的!”季天章鄙視的看了一眼后樓筠榛,真是個腦殘的小子,連云千的話都沒聽明白。 墨云千無語的看著一臉納悶的樓筠榛,當(dāng)初是怎么覺得這小子跟謫仙一樣的了?真是果然,第一印象神馬的太不可靠了,“行了!季大仙兒,你也適可而止一點吧!竹喧,說說吧。” “秦讓的確是讓人做了不少跟破軍和祥云軍的衣服很像的衣服,但是他做的衣服多數(shù)都是粗糙的,而我們的衣服的里層都是一層黑色軟甲,這便是區(qū)分。不過在很多時候,我們總不能每次都將衣服劃開來看。如果是破軍的話還好,可以通過他們各自的行動習(xí)慣來判斷一個人的真假,但是如果輪到祥云軍的話恐怕就會出問題了。” “衣服不能有改進么?” 樓竹喧搖了搖頭,“就算你想改進,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而且你不覺得既然他們能做出來,那不管你改成什么樣都一定能做出來么?現(xiàn)在出問題的只有祥云軍,戰(zhàn)刃和疾飛鐵騎的人訓(xùn)練有素,習(xí)慣跟祥云軍截然不同,那些習(xí)慣就跟破軍的成員一樣難以模仿?!?/br> “所以還是沒有辦法區(qū)別是么?”季天章有些失望,畢竟如果能從衣著上判斷的話,絕對是最簡便的方法。 墨云千的手指敲了敲桌子,“其實我覺得,暗號是可以最快區(qū)分的簡便方法之一?!?/br> “暗號?你是說旗語?”樓竹喧納悶的看著墨云千,這怎么判斷?如果他們都混進了軍隊里,知道這些旗語是很正常的吧?而且鎮(zhèn)親王府的旗語早就已經(jīng)泄露出去了。 但墨云千還是點了點頭,笑得有些狡詐,“放心,智月光并不知道全部的旗語,鎮(zhèn)親王府有成百上千條旗語,就算他想泄露估計都沒那個時間全部講完?!?/br> “你打算開戰(zhàn)的時候,第一個旗語就是判斷是自己人還是叛徒?”季天章眉頭一挑,這可不是什么好事兒,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被對手占了先機。 “先機丟了也沒關(guān)系,人都是需要壓力才能前進的?!蹦魄Р⒉辉谝膺@個先機,戰(zhàn)爭可不是靠著先機就能勝利的,“而且,你不覺得一開始我們自己檢查自己很容易給對方造成一種不明所以的狀況么?一旦他們不明白,那么便會因為緊張而出現(xiàn)破綻,那么這個先機是誰占了還不一定呢?!?/br> “話是這么說沒錯,但還是不容易實現(xiàn)。”樓竹喧還是覺得有些困難,畢竟先機的不同就意味著這場戰(zhàn)爭的主導(dǎo),眾所周知,攻比守容易。 當(dāng)然不容易實現(xiàn),但是對于經(jīng)過鎮(zhèn)親王府少說有四五年訓(xùn)練的老兵來說,這樣的事情易如反掌。 房間的門被敲響,徐真從外面走了進來,看了一眼樓家兄弟之后便將一個信筒交給墨云千,“老大,炎煌一族的戰(zhàn)報?!?/br> “看你的表情,好消息?” “也不算,但是至少將秦讓逼到了山崖腳下,不過秦讓跳崖了,炎煌一族正在山崖下面搜索。” 墨云千也默默的感嘆,不愧是炎煌一族,這才多長時間就能將如此強大的秦讓逼得從山崖下掉了下去,秦讓也算是孤注一擲了,不跳就是個死,跳也許還是個機會、 “老大,秦讓必然會死的吧?” “死?那家伙是千年禍精,才不會這么早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