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炸米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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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不及待用爪子去抓,被如瀾拿著筷子打在虎口,你干嘛,做了不就是給我們吃的,裴青收回手,都紅了,給裴青瞧他的紅色傷口。 是,再過會就消失的傷口。用筷子吃,或者夾點到你的碗里,再用你的爪子,如瀾雖不是很介意,但有些習(xí)慣還是改掉為好。 “這個叫什么,我看很適合下酒”裴念翻轉(zhuǎn)著筷子,觀察著。 “炸米片,小米坐的”小米營養(yǎng)豐富,用來做零食,口感好還能刺激食欲。 愛酒的裴念兩人都贊不絕口,與之相比,崔巖更喜歡軟嫩些的食物,糖糕、油酥等。 如瀾去做下酒菜的時間,裴念兩兄弟彈琴助興,琴聲悠揚,景色宜人,崔巖的靈感也更多些,翠鳥筑巢、山巒層疊,小橋流水等圖樣都被他畫在了耳環(huán)、項鏈、玉簪、玉帶、玉環(huán)、步搖、流蘇、荷包等圖樣上。 這些只是最基礎(chǔ)的初稿,后期還要上色,二次潤色,有些需要再次疊加適合的圖樣,不斷的改進才能完成一個好的作品。 崔巖是個精益求精的手藝人,因而之前與玲瓏閣的掌柜就說好了,等著這邊出圖出作品就好,不用催著要。 一邊喝茶,如瀾思量著小米鍋巴可以讓小六子安排上了,錢掌柜熟悉海外路線,面具男找不到他是因為他不在京中。 在坊中相見后,如瀾得知蒼蒼雖被人帶走,暫時沒有危險,也就放下新來,知道有人要她手中的東西后與其將計就計,遞了消息出去,將人引到大婚之日動手。 錢掌柜帶著輕輕又出海了,這次船上帶著的不僅有綾羅綢緞,還有眾多的瓷器、茶葉,如瀾讓他多走幾個國家,開出一條海外的商路,從海外帶些瑪瑙珍珠珊瑚類的奇珍,或者容易運輸?shù)漠?dāng)?shù)靥禺a(chǎn)回來。 所以,在海外漂泊了幾年的錢掌柜后來成為如瀾夫妻不少的財力來源,更為他們帶來了意外的結(jié)果,此是后話,暫且按下不表。 幾個人正聊著如今的商業(yè),不少地區(qū)的手工作坊慢慢興起,滿足了當(dāng)?shù)厝说纳钆c工作需求,也只是細微一部分,更多的鹽鐵還是官營的,士農(nóng)工商,商人地位仍舊處于最末端,哪怕他們一些人的生活比普通的世家所差無幾,也改變不了出身。 對于正常生活在古代的人們來說,可能瞧不起商人,但如瀾是二十一世紀(jì)過來的,知道經(jīng)濟基礎(chǔ)決定上層建筑,掌握一個國家的經(jīng)濟命脈是多么重要。 說起這個,就不能不提到池將軍的跟班何柏,正蹲在自家墻頭上,緊鎖眉頭,他最近可是被一件事情煩的焦頭爛額。 何柏,五歲被父母送上山,拜文家老大為師,與住在外祖家的池正林一同長大,每次那小子蔫壞,做了壞事,就做可憐狀,被揍的總是自己,從小到大,沒少背黑鍋。 十六歲歸家,父母墳頭的草都一丈高,只留下了一個自己沒見過的童養(yǎng)媳,說是身上有一方玉佩,掌心大小,何種紋樣,自己不能見著帶了玉佩的姑娘就上去問吧。 給父母磕了三個頭,就回了將軍府,跟隨在池正林左右,父母都死了,家中也沒有親人,非要回去一趟是因著老家來信,這封信是位堂叔所寫,信中提及未曾謀面的童養(yǎng)媳。 何柏不想回,被將軍府的人打包送上馬車。回到翼城老家,果然是個糟心事。月出田野之上,有個醉漢從地頭經(jīng)過,嘴中罵罵咧咧的,突然橫死在了路上。 這一死不要緊,那地頭的戶主在打牌時,剛還說說笑笑,突然就口吐白沫,倒地不起,去見了自家祖宗。 戶主是鎮(zhèn)上的屠夫,個矮貌丑,偏生有位個矮貌美的媳婦,媳婦娘家弟弟在鎮(zhèn)上衙門當(dāng)差,聽見姐夫死了,就趕過來幫忙準(zhǔn)備后事,在棺材入土的時候,從內(nèi)部傳來了聲響,送喪的人都嚇破膽了,只有小舅子,一馬當(dāng)先,指揮人掀開棺材。 詐尸啦,人群里有人喊??刹皇敲?,那口吐白沫,沒有呼吸的人突然從棺材中坐起,能不嚇人,小舅子壯著膽問,姐夫,你是人是鬼。 他姐夫聲音宏亮如鐘,俺沒事,你過來。摸到溫?zé)岬募∧w,驚魂未定的送喪的人才安心了。 虛驚一場的人們把屠夫帶了回去,結(jié)果屠夫弟媳婦正跟一小白臉在親熱。 屠夫個子雖小,這個不能忍,提著自己的殺豬刀就要將兩個人載了,被小舅子和他的衙役同伴好歹攔下。 原來早年喪夫的弟媳婦不忍寂寞,跟小白臉勾搭上了,又舍不得屠夫每月給的生活銀兩,正好醉漢倒在她家地頭。 倆人就合計著給屠夫下.藥,當(dāng)做是那個死去的醉漢陰魂不散,將人命勾去,神不知鬼不覺,又怪罪不到自己頭上。 都怪小白臉貪圖便宜,買了陳年的耗子藥,分量不足,在棺材中被搖晃的反胃,屠夫直接把藥吐了個干凈,回來后將兩人抓個正著。 按說這事衙門秉公處理就行了,誰知道那小白臉的meimei拿著玉佩求上門,要死要活的求著救他哥哥,何柏堂叔無奈,只能給他寫信。 這市面上的玉佩多了去了,爹娘都不在了,誰能證明,何柏壓根不想管,姑娘以命相抵,不同意就要撞死在他家的柱子上。 這事情他要是管了,被有心人刻意利用,將軍縱容屬下知法犯法的名頭可就大了,他要是不管,姑娘真撞死在這,橫豎要算在他名頭上。 被逼的蹲在墻頭的何柏手起掌落,在堂叔的瞠目結(jié)舌中將人弄暈了,拎著衣領(lǐng)到了鎮(zhèn)長府,里面正在審訊這樁案子,好事的街坊都在門外圍觀。 暗中一點,姑娘醒來,站在人群中間,沒有何柏的人影,只有他傳過來的話語,我若幫你,豈非對被害者不公,你且看著,只要鎮(zhèn)長秉公處理了,是生是死,怨不得旁人。 姑娘哭哭啼啼的,四下找不著人,只能如此。果然,鎮(zhèn)長有理有據(jù),判處主謀屠夫弟媳與合謀小白臉?biāo)佬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