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困獸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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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老頭賊著呢,你要是串門,送禮就笑納。要是提親,好吃好喝招待著,回去時禮物原封不動的送回去?!比鐬懴?,這人果然是人精。 “這兩日上下朝他可是大紅人,春風滿臉的,他兒子就在翰林院做編修,我倆不是一個部門,見不著。”將軍繼續(xù)說。 “不過呢,我這里還有一個消息,關于他大哥的,娘子想不想聽?!弊旖菕熘ζΦ男Γc了下右側的臉。 這人還來勁了,如瀾目不斜視,大步往前走,沉吟了下,說:“我猜,你不會要說賈大少斷袖分桃,被他那重視名聲的爹爹給掃地出門吧?!?/br> 將軍跨著臉,算你知道的多,沒走幾步,又陰測測的道:“那娘子可知,與賈離塵短袖者是何人吶?!?/br> 如瀾心想,不會吧,這你都知道。用懷疑的眼神打量了他好幾圈,這人怎么也不像是那個圈子的。 被她叵測的望著,將軍朝后跳了一大步,驚叫:“你在懷疑什么?!?/br> 如瀾面對著他,退著往后走,臉上引擎莫測,時而遲疑時而憂慮。 將軍的兩只眼皮一上一下,跳的停不下來,拉著人,瞇著眼睛,給我停下你腦中的胡思亂想。用胳膊禁錮著人,帶著她往前走,這才繼續(xù)說。 “賈府嫡長子賈離塵,俊朗出塵,如山間的明月,酷愛音律,常年白玉短簫不離身。性子冷淡,只有小他一歲的玩伴長年相陪?!?/br> 頓了下,在攤前給如瀾買了棉花糖,看著她吃,才繼續(xù)說著:“昭文五年,年僅十六的他掀起堇色衣袍,雙膝跪地,坦言,他的摯愛是名男子,若家中不能接受,也只能豎兒子不孝,拜別雙親。” 替吃完的如瀾擦擦嘴角,“賈老頭是真的狠,命人將兒子的雙腿打斷,扔到了門外,不準府內(nèi)之人救助。賈大少也是真漢子,雙腿皆斷的情況下,對著爹娘的屋子磕了三個頭,從此,消失在人們的視野中?!?/br> 如瀾睜著眼睛問他,那個摯愛是何方人士,她都有些好奇了。拍拍小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同年,消失于人們視野中的還有杜尚書的嫡長子,杜溫筠。禮部尚書,為人極其低調,朝中同僚的宴會,都是命人送去賀禮,從不親自出面。” 這樣低調的人,家中的子嗣也很少顯露于人前,不過有姻親關系的都知道,他的嫡長子長得男生女相,秀氣的有點嬌氣了。 “就是這樣的人在昭文五年,也是跪在他爹面前,不過這小子有些機靈,先跟他娘通了氣,才坦白的,所以離府時沒有受多少罪,他娘好吃好喝的帶著,還附送豪華馬車與金銀珠寶?!睂④娬f到了結尾。 “你是說,這兩人極有可能就是一對?!比鐬懻V劬柕?。 “是的。”池將軍點著頭。 “那賈老頭與杜尚書關系肯定不對付,才能對兒子狠下心來,又或者是掩人耳目呢?!笨傆X得這里面有些名堂。 “朝廷上,你來我往的小摩擦避免不了,明面上沒有大的過節(jié)。”將軍之前沒有注意過兩件事,是當作八卦來聽的,如今如瀾一提醒,反而多了幾分深思。 前朝還有過男皇后,所以如今的民眾對這些事還是挺包容的,喜歡大可以娶進家門,榮耀不了門楣,使其蒙羞還算不上,看來當年之事應該細查。 回府招來暗陸,“聯(lián)絡藍一,務必詳查當年之事?!?/br> 翌日,信鴿飛來,是何柏傳來的消息:翼城有變,疑羌笛滲透,有玄、百、地三國插手的影子。 過了幾日,暗一的信傳來糧:草已至,疑北疆各城遭滲透。 而相隔不遠的趙家鎮(zhèn)中,接到收來的消息,裴念回:以靜制動。平緩的神色中多了幾分興味,困獸之斗,端看這群人如何解了。 崔巖灰頭土臉得問:“趕緊幫忙,站門口傻樂什么,看你一臉yin笑。” 裴念開始擺譜,搖著虛空的扇子:“佛曰:不可說?!?/br> 這人總是有能耐把人的怒火挑起來,忍著揍他的欲.望,繼續(xù)投身在黑白的圖紙上,研究著。 是夜,將軍府的書房中,池將軍站東側、傅少卿位于西側、康玉立在南邊,嘴角都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伸出手掌,隨即,哈哈大笑起來,真是英雄所見略同。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這次就讓這群人知道什么是反殺?!睖\黃的燈光下,三位的長袍上泛著流光,臉上是滲人的微笑,若有人在,一定要說這幾個面白唇紅的一臉邪笑,看著都像惡魔。 昭文十一年十月初十,是當朝太后的壽宴,皇上下旨,值此圣日,大赦天下,當月賦稅減少三成,犯罪情切較輕、知道悔改的,免其罪責,秋后處斬的重邢犯,免其死罪,改為流放。 皇宮朝華大殿,大擺筵席,身著綢緞的侍女護衛(wèi)站立在側,等待著前來敷衍的王公貴族。 如瀾不喜這種地方,奈何日前,太后跟前的掌事公公特來傳旨,劉公公看似年邁,卻伸手嬌鍵,微紅的嘴唇咧成弧形,看著如瀾,上前一步說:“咱家奉太后懿旨,特來為夫人送宮裝?!?/br> 偏著頭,甩了下拂塵,身后的人送上三套工藝繁復,華麗異常的服裝。 “夫人,太后從郡主那聽了你,指明你一定要去赴宴?!眲⒐墓喩ぢ牭娜诵念^一跳。 如瀾謝恩后,青云送上提前備好的荷包,“小小心意,辛苦公公跑一趟了?!?/br> 惦著荷包的分量,那張臉笑的褶皺更多了,“那咱家就告辭了?!?/br> “公公慢走。”將人送走,看著那滿身的金絲黃金,拿起來就沉甸甸的,更不用說穿在身上,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習慣了簡便,如瀾心中哀嚎,我真的不想去啊。 跳上.床裝死,池將軍回來時,還沒有起來,頭發(fā)已經(jīng)亂成一團,被坐在床邊的大手理順,揉著那頭烏發(fā),柔順的手感讓人舍不得放手。 將頭發(fā)都攏在耳后,心疼道:“娘子若不想去,稱病即可,不用為難?!?/br> 休息夠了,招呼青云替自己換上華服,嫌棄道:“簡直是里三層外三層,里衣,襯里,束腰,襦裙,短袍子,外袍,披肩,還有頭頂這么大的釵環(huán),搖搖頭,叮叮當當?shù)??!?/br> 哭著臉還是穿好了,池將軍側臥在床,眼睛都要看直了,從背后伸出手就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