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無稽之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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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消息的黑衣面色凝重,坐著的玄衣也從椅子上起身,走了過來,接過他手中的紙條,看了起來。 “你這先帝真會給人找麻煩?!?/br> 玄衣揉著眉心,借著燈光瞥著身旁人的臉色,黑的都能當(dāng)炭燒了。 “正好一起解決了,省的還要來回跑。” 燦若星眸的黑瞳在月色下更加的透亮深沉,黑袍上也散發(fā)出由內(nèi)而外的戾氣,長而有力的手指緊握著露出骨骼分明中的血管,背靠著窗戶而立,良久又松了開來。 是了,這人是為了解圍而來,玄衣心中想著。 當(dāng)初,如瀾倒在出宮的路途,被人救起,送去錢掌柜的商船。最初的慌亂過后,被青云提醒,知道如瀾身上帶著小姨送的藥丸,心稍微的放下。 “將軍,有人送來封信?!?/br> 幾人都在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事后,張揚(yáng)拿著不知誰送來的信走了進(jìn)來。信上寫著:若想救趙如瀾,就請將軍于某某日子時在某地會面。 “將軍,小心有詐。”張揚(yáng)提醒道。 “不必,就是有一絲的幾率,本王也要去試試。” 到了約定的時間,將軍單身赴會,見到的就是星光下,某人坐在輪椅上,笑的氣人又討打。 “瘋病還沒好?!睂④娹D(zhuǎn)身欲走。 “我這里有夫人的下落,不過你要陪我走一遭。”調(diào)笑過后,面色若雪,語氣凜冽道。 “請我的代價你清楚?!睂④姳е鴦Σ磺樵傅淖鱿?。 “我們相識許久,你還不信我的為人么。” 斟上煮好的君山銀針,玄衣笑的坦蕩又陰險(xiǎn)。 “說重點(diǎn)?!?/br> “北疆藏刃堡,有我的仇人出沒,也有玄豐的身影,具體針對誰,大家一清二楚?!睂⑸砩系暮霉酶o些。 “廢話少說,瀾兒在哪?!?/br> “放心,她很安全,跟我出發(fā)后自會告知你?!笨偹阏业竭@小子的弱點(diǎn),湛藍(lán)色的眸子閃過得意的神采。 “何時出發(fā)。”將軍的眼神冷冷的盯著品茗的人。 “明日,對了,你一定要橋裝好,不然我可不想被連累?!?/br> 得知了具體的時日,將軍先行回府,安排好他不在京的事情。 回憶完畢,玄衣說:“除了夜探見到那人,玄豐的那位還沒露面,太后未死,他們會不會重新動作?!?/br> “你沒見到不代表沒露面,就算有動作,京中也有人坐鎮(zhèn),先處理好眼前事?!碧蟮南⒖隙▊鞯搅藢Ψ蕉?,他們遲遲沒有動作在等什么,估摸著就是此次大會了。 如他所料,藏刃堡某.處院落內(nèi),唇紅齒白的少女豪放的坐著,聽完手下匯報(bào)的消息,大怒,長刀由身后飛來,正中跪在地上人的心臟,鮮血噗的一生浸染過刀身,白刃頃刻變?yōu)榧t刃。 “首領(lǐng),暫且息怒,雖京城的計(jì)劃不是很順利,我們的人手也沒有多少折損,藏刃堡這邊有您在,相信定會大獲成功?!?/br> 若是黑衣兩人在,就能人人說說話的是他們見到的那個男子。 “沒有折損,我們部族的顏面呢?!?/br> 女子齜牙咧嘴的啃著羊腿,兇狠的說著。天兆的北伐軍摧毀了部族的朗庭,這件事讓部落的長老們對自己產(chǎn)生了極大的不滿,已經(jīng)在催促自己了,脾氣最倔的老頭,瞧都不瞧自己,部落的會議也不參加。 “大王,給他們些蠅頭小利未嘗不可,此后我們可以將朗庭設(shè)置的更遠(yuǎn)些,到了草原深處,就是我們的地盤了?!蹦凶庸Ь吹恼f著。 “到那時,他們都是待宰的羔羊?!?/br> 紅衣女子的眼睛狠辣,嘴角的邪笑像是看到了未來天兆匍匐在她腳下的場景。 “查清楚堡主的行動了么,他與玄豐那邊的有沒有接觸?!?/br> 穿著紅衣的少女假扮的就是堡主女兒的身份,堡主雖疼惜女兒,但更癡迷與武器的制作,吃穿用度給的都是最好的,就是少了相處的時光。 想到凜霜,少女冷笑了下,怕是堡主還不知道,自家乖女兒早被自己扔下了懸崖。 “小的四處都翻遍了,凜寒不在堡內(nèi),確有可能如殷時所說,去某個地方鑄兵器了?!?/br> “放著現(xiàn)成的地盤不用,跑去別的地方,做好了被人搶了怎么辦?!鄙倥I笑著,原本溫和似水的臉看起來詭異又殘忍。 “這個屬下不知,也許鑄造者有自己的考量。玄豐的那位露了個臉就離開了,說是一切等到贈刀大會再說?!?/br> “本王等這么久,也不差這點(diǎn)時間?!?/br> 嗜血的笑容綻開在嘴角,就像一朵詭異的食人花,瞬息間奪去一條鮮活的生命。 茅草屋里,蓋著兩條被子仍舊寒冷的玄衣縮成了一團(tuán),揪著被子蓋緊自己,不讓一縷風(fēng)透進(jìn)來,反觀蓋著一條被子的黑衣,兩條胳膊,一條腿都伸出外邊,好像還覺得熱,心生感慨: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主子,有消息?!?/br> 正感慨著,一陣風(fēng)就從屋外進(jìn)來,帶到了玄衣的床邊,跪著的人尤不知自己戳中了主子的死xue,等著床上的人發(fā)話。 “你倒是說啊?!?/br> 好不容易被自己暖的有了絲絲溫度的被窩,被帶進(jìn)來的風(fēng)一下澆滅了,心涼透頂,斜著眼盯著下屬。 “屬下跟著離開堡內(nèi)的那伙人,發(fā)現(xiàn)他們聚在哈城的一處宅邸,帶頭人是一少年,自稱是十年前那位天才的后人,商量著替父報(bào)仇,要清算當(dāng)年的帳,而且指責(zé)藏刃堡不出手援救,放任天才隕落的罪責(zé),討說法的日子定在了贈刀大會的時期,具體日期未定?!?/br> “無稽之談?!辈恢螘r,三尺外床上的人已然坐起,身上披著外跑。 “哦,如兄也知此事。”玄衣對中原武林的事知之甚少。 “安陵五年,那位天才奪刀后就被逼死了,何來的后人?!焙谝履碱^,似乎對當(dāng)時的武林所不齒。 “也許就是想借著他的名頭行事,不過正好給了我們機(jī)會?!?/br> 玄衣也不覺著冷了,語氣變得愉悅起來。 “這么想的不止我們,小心被鷹啄了眼?!辈厝斜ひ恍谐錆M變數(shù),黑衣的心中覺得不容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