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您二位還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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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衣的肚子應(yīng)聲響起,頗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了遠方。 “先去吃飯?!?/br> 兩人一前一后的走著。 “二位去了哪,飯菜都涼了呢?!币髸r吩咐著下人將飯菜拿去熱下。 “堡外風(fēng)景宜人,陪好友去賞玩了一番?!毙孪饶昧藗€包子,邊吃邊說。 “倒是殷兄,平日吃飯都是我們自個去的,今個怎的親自在旁招待了。”黑衣順勢做下。 “堡主讓我好好照顧各位,前些日子瑣事繁忙,今日才騰開手,親自侍奉,聊表歉意?!?/br> “有心了?!?/br> 兩人不顧殷時在旁,大塊朵頤的吃著,根本沒有相讓的意思,邊吃邊喝,還打著酒嗝,兩人渾身的酒氣,熏得旁人不得靠近。 只有殷時笑意盈盈的陪著,偶爾一起喝了兩杯。 “王兄,李兄,醒醒?!?/br> 不一會,兩人就前后的倒在了酒桌上,殷時搖晃著兩人,不見反應(yīng),臉上陰沉下來,吩咐手下將兩人抬到茅屋。 “殷管事,送他們回房啊?!卞\鯉姑娘甜甜的嗓音問著。 微笑著點了下頭,朝著茅屋而去。 身后的錦鯉姑娘還在對著荷葉姑娘說:“殷管事人真好?!?/br> 前方走著的人咧嘴笑了下,進了屋對手下說,給我扒開他們的衣服。 躺著的玄衣突然坐起嘔了一聲,吐在了自己的身上。 “李兄,李兄?!?/br> 殷時叫了兩聲,兩人的衣服頃刻間被扒光,身上是泥濘的臭味,聽了他的吩咐,手下皺著鼻子,將兩人翻過身。 “掌事,肩胛處都有刀傷,數(shù)年之久了?!备S而來的專做兵器的鑒定師說著。 轟的一聲,躺著的兩人被飛揚而來的掌風(fēng)掀翻在地上,兩個人赤條條的,渾身散發(fā)著惡臭,殷時嫌惡的走了出去,求證的事有了結(jié)果,沒必要呆在這里。 “以后茅屋不用派人監(jiān)視了。” 走在前方的殷時朝身后人吩咐著。 “主子,你們不在時,殷時對堡內(nèi)的外來人進行篩查,已有幾個冒充的被扔了出去?!焙谟半[藏在暗中,對著兩人道。 所幸兩人回堡途中,見到了罵罵咧咧,被扔出去的人士,才蒙混過關(guān)。 “可還有旁的事?!毙卤徽垓v的有些傷風(fēng),黑衣代問。 “京內(nèi)傳來消息,說是宗王爺瘋了,當街趴地與狗對峙,數(shù)年前隕落的少年另有引情,可能是天兆皇室上官族人?!?/br> “那人不是宗王爺,有人嫁禍或有意為之,京中還有什么消息?!焙谝屡c宗王爺打得照面不多,卻從祖父那聽過幾句,此人城府極深,手腕狠辣,做事讓人挑不出錯處。 “主子,夫人回信。”談話間,又一黑影進來。 “原是為的營鐵,此事極有可能是世子所為,那伙假借隕落少年的底細,去查清楚?!?/br> 眉頭像是化不開的墨汁,擰在了一塊。 “沉睡時,我記起來,胡邁頂替的少女是堡主女兒?!?/br> 兩人手下離去,玄衣才開始言語。 “你比那個二貨靠譜多了?!币粊砭吞峁┲匾男畔?,也不聒噪。 “他也是我,關(guān)于寒潭中的東西,你有辦法么?!?/br> “白天都快提上來,我感受其中的重量,應(yīng)當是一副棺材,你說其中的少女會是誰。” “堡主女兒?!?/br> 將藏刃堡一系列的行動串在一起,放出消息,比武招親,也許這個時候,堡主就知道女兒是冒名頂替的。 “沒有立刻行動,是他知道頂替者的身份,想要一網(wǎng)打盡,不過,這也說不通,在比武招親時,為何不動作,要等這么久?!焙谝峦茰y著堡主的動機。 “如果他還想復(fù)活女兒,這樣,事實勝于雄辯,更加萬物一失。” “玄豐遲家怎么解釋,也許事情沒有我們想的這么簡單,看來要在你清醒時再去一次寒潭?!?/br> 整個事件就像個套娃,解決一個問題同時會出現(xiàn)另一個問題。 “派人調(diào)查下,與江城頻繁接觸的三國人士。”江南富商云集,城主少爺好端端的跑去國外拉業(yè)務(wù),一拉還拉到了位子最高的人,還一不小心引領(lǐng)了整個國家的風(fēng)潮。 北疆來信提到了玄豐國,如瀾就想起了江城的滿片荒田。 此時的宗王府中,宗王爺執(zhí)筆而立,感受著空氣中的荒涼感。 “王爺,你看看京城的大報?!?/br> 圓臉的管家處在旁邊,大氣也不敢出,心中也是氣的不行。 “這樣寫也沒錯?!?/br> 隨意的放下大報,又閉上眼,再一次感受周遭的空氣流動,風(fēng)聲呼嘯。 “王爺,您就不生氣,世子這樣……” 風(fēng)聲將隨手扔下的報紙吹得呼呼作響,又盤旋著吹向了天際。 “吾兒這樣做,不是正好絕了打探者的心思,我正好落得清凈?!?/br> “王爺,他們要是借口探病呢,您還真裝瘋啊?!惫芗叶技钡亩迥_了,王爺還跟沒事人一樣。 “那也得他們進得來,放心吧,世子會處理好的?!碑吘寡b瘋賣傻,他可是一把好手。 如王爺所說,前來探病的左右相坐在椅子上,臉上掛著笑臉。 “世子還沒來么,我們可否先去探望王爺?!?/br> “兩位相爺,就別為難小的了,世子照顧了王爺整宿,敲晨鐘時才堪堪睡下,自家主子自家心疼,就想讓他多睡點,您說呢。”世子的跟班就是個小滑頭。 我倆還能說什么,坐了半天,一碗熱的茶水都沒有。坐著的兩人心中腹誹。 從日上三竿等到夕陽西下,兩位大人的腿都酸了。 “喲,您二位還在呢,世子剛起身,就咳嗽個不停,這不,剛請了府醫(yī)瞧過,得了風(fēng)寒,吃了藥睡下了,我還以為您等不到人就走了,現(xiàn)下府里兩位主子都病著了,真沒人手招呼二位大人,您請自便。”說著又匆匆的走了。 左右相比吃了閉門羹還難受,又不能去皇上跟前訴苦,翌日,兩人雙雙缺了早朝。 “左右相今日緣何沒來啊?!?/br> 奉承他要數(shù)這兩人最勤,兩人又站在前排,上官昊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 “回皇上,二位大人告了假。”吏部尚書上前一步。 “都是朝廷重臣,小福子,你著人去太醫(yī)院派太醫(yī)去瞧瞧。”上官昊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