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惡人自有惡人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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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麗兒還在牢里呢。” 長遠伯府,不似平常人家的熱鬧,書房內(nèi)是一片嚴肅莊重甚至有些沉重的氣息。 精神矍鑠,白發(fā)蒼蒼的老人背對著梨花木書桌前的兒子們。 “嗯?!?/br> 不輕不重的一聲為這件事情畫上了句號。 早料到是這個結(jié)果,長遠伯還是有些失望,那可是自己的親女兒。 “爹,此次投毒事件,明顯沖著府中而來,若是不做回應(yīng),恐怕幕后之人會更加放肆。” 長遠伯二弟負手而立,對著父親闡明自己的想法。 “大哥二哥都冷靜些,我們家世代忠良,小不忍則亂大謀?!?/br> 年紀最輕的三弟恭敬道。 頭花花白的老爺子長舒口氣,若是吾兒尚在,何至如此。 “如今這家我也是當不得主了,不過你們記住了,若是誰有辱沒了吾兒的名聲,我絕饒不了他?!?/br> 拄著拐杖的老爺子在老仆的攙扶下回去了,只是留下的余威尚留在三人心間。 “老爺子都這么說了,就給背后人一個教訓(xùn)吧?!?/br> “你們自己商量,別找上我?!?/br> 看著自己兩個哥哥非要一門心思往敵人的囚籠里面鉆,邢老三放下話就自己走了。 被父親與祖父掛念的邢佳麗正被迫觀看著一場觸目驚心的暴行。 咬著自己的拳頭,這樣就不會發(fā)出嗚咽聲,邢佳麗緊張的抱著自己,因為,很快就會輪到自己。 劉美麗的手腳被鐵鏈捆綁著,衣裳被皮鞭抽得血rou模糊,尤其是胸脯那一塊,更是慘不忍賭。 “你個丑八怪,還嘴硬嗎,小爺今日讓你嘗嘗烙鐵的滋味。” 咯咯笑著的獄卒將烙鐵在炭火中烤了又烤,直到前端變?yōu)榧t白色時才將其拿了出去,對著劉美麗的胸脯而去。 “不,不,不?!毙霞邀愋÷暤膯柩手?,哭的已經(jīng)沒有淚水下來,臉上是條條道道的淚痕。 “還不說嗎?!?/br> 炙熱的溫度挨上白嫩的皮膚之際,劉美麗沒覺得這樣清醒過,嘴上的血跡已干,對著面前的人吐出來嘴里的血跡,呵呵的笑著。 “我自與丈夫成親,無人不說我們恩愛,可惜他只想要我的美貌與廚藝,所以,我自殘半張臉,讓他不得不面對一個丑婦,受盡眾人嘲笑,可惜,世人不懂,尤其是你們這些,欺軟怕硬,欺壓百姓的惡人不懂,惡人自有惡人磨,哈哈哈?!?/br> 頭發(fā)充滿著各種干草,臉上半面修羅,半面天使,笑聲是對整個世俗的嘲諷,手中拿著烙鐵的人被嚇住了,連滾帶爬的跑出了房間。 “劉家jiejie,你沒事吧,你不要嚇我?!?/br> 邢佳麗見到人走了,就趕緊過去劉美麗的身邊,她的氣息已經(jīng)非常微弱了。 “來人,來人,救救她啊。” 似乎老天爺聽到了她的祈禱,牢房里出現(xiàn)了一位墨色衣袍的男人,他手中的銀針輕巧動作,劉美麗就掙扎著開始喊痛。 “太夫,你是怎么進來的?!?/br> 墨一的手上迅速動作,并不回答她的問題,對他來說,治病救人最為緊要。 “早中晚各換一次,另一瓶是你的?!?/br> 漆黑的牢房中總算見到了些許光明,經(jīng)過那人的醫(yī)治,劉美麗的傷看起來沒有那么猙獰,也不知獄卒會不會再回來。 同日將軍府中。 “你放錯了,應(yīng)該是我這樣的?!?/br> 如瀾做了些糕點,吩咐青云給各院送去,在包裝時,青云與墨一為著糕點的擺放位置爭吵起來。 “墨五來了,嘗嘗我新做的杏花素餅,還有新釀的桃花酒?!?/br> 青云兩人還在院里嘰嘰喳喳,坐在桃花樹下的兩人品嘗著如瀾新釀的桃花果酒,咬了一口杏花餅的墨五舔了下唇,似乎不是很合口味。 “以往都是甜膩的,這次改為咸得了,吃不慣么?!?/br> 瞧著他咬了一大口后就放下,就知道這群人跟著將軍,都嗜甜。 “主子,我若是做了錯事,你會怎么懲罰?!?/br> 沒頭腦的來了這么一句,墨五的肩頭落下了一粉色花瓣,緊張的搓了搓手,多飲了兩杯桃花酒。 “那要看你做了什么事,沒有具體例子,我也不好說,看我心情吧?!?/br> 如瀾沒有看他,遠遠地眺望著山間,郁蔥的清香氣息似乎撲面而來。 “就是可能不小心救了一個敵方陣營的人?!?/br> “救人哪分什么對錯,可日后,若是因你救得那個人傷了我們這邊的人,你就得賠我一個人?!?/br> “怎么賠。” “沒死你救活,死了你替他活著?!?/br> “主子對我是不是太寬容了?!?/br> “難道我對你們很嚴厲么?!?/br> 如瀾端起酒杯,笑的像個酒醉的狐貍,饜足又狡黠。 “屬下失言了?!?/br> 心中的緊張消散下來,墨五笑的如同七八歲的孩童,爽朗中帶著特有的青澀。 “說什么呢,這么開心?!?/br> 穿著月牙色錦袍的人提著一包點心從外面歸來,老遠處就望見了嬉鬧的人群。 “你問他,我有些醉?!?/br> 在他們來之前,如瀾已經(jīng)抿了一口又一口,這會有靠墊來了,自然舒服的靠在他懷里,摸著衣服上流蘇,眼睛翕張著,要睡不睡,小巧的長睫毛垂下又翻開。 “怎么就喝成這樣了。” 將人摟在懷中,吩咐還在爭吵的青云取一方薄毯過來。 “爺,我去牢里探望孫太醫(yī)了?!?/br> 墨五去邢部大牢是為了自己的忘年交,恰好碰上有人求救,才施以援手。 “他情況如何?!?/br> 拿著青云取來的月色毯子給懷中人蓋上,捂著她的耳朵道。 “心存死志,如何能好。” “他的兩位弟子呢。” “大弟子不知所蹤,小弟子在孫太醫(yī)開的醫(yī)館?!?/br> “邢部沒有再調(diào)查?!?/br> “哎,孫太醫(yī)已經(jīng)簽字畫押,就差休沐后上報給皇上了。” “此事是誰主審?!?/br> “左不過幾位侍郎,屬下去時還發(fā)現(xiàn)一事,對于幾位參賽者,邢部獄卒好似在屈打成招。” “我明白了。” 嘰嘰喳喳的兩人才把東西放置妥當,各自送到地方上去了。 “夫人,將軍他殉國了?!?/br> “你說什么。” 墨一臉上滿是血霧的對著抱著嬰兒的如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