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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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禮物送過去了?!?/br> 池管家回府后,先行稟明在蘭亭閣的如瀾。 “嗯,有勞池叔了,這幾日,老爺夫人有問起將軍嗎?!?/br> 如瀾的黃花梨木曲腿方桌上,用鎮(zhèn)石押著宣紙,一手念著毛筆,一手攏著右邊的寬大衣袖,在紙上筆走游龍的揮寫著。 桌子對面的人眼神倏地向上抬起,看見如瀾低頭的劉海隨著身體的揮動而飄揚。 “沒有?!?/br> 聲音陡然變得與之前不同。 池叔的聲音是低沉的,就像悶雷一樣,這次就像是掃除陰霾,聽在耳中有些奇怪。 “近來天氣多變,冷暖交替,池叔要注意休息,有個頭痛腦熱的,不要忽視,去請府醫(yī),或者直接找墨五也可以。” 一張宣紙上的內(nèi)容寫了半邊。 如瀾將其撐起來看,忽然發(fā)現(xiàn)人還沒有走。 “您有什么事情嗎?!?/br> 折好宣紙,放在旁邊的木架上。 如瀾好整以暇的望著管家,他的面色如常,腦袋卻不是如此。 仿佛天人交戰(zhàn)一般,身體里有另一個自己在爭奪著控制權(quán)。 “池叔?!?/br> 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對勁,如瀾迅速喊了青云墨一進來。 “主子,著道了?!?/br> 青云一掌將人拍暈,從耳后發(fā)現(xiàn)了黑色印跡。 池叔可謂是意志堅定之人,經(jīng)歷過戰(zhàn)場的廝殺,卻還是被人鉆了空子。 墨隊與暗衛(wèi)翻閱卷宗古籍,對于黑色煙霧物質(zhì)終于有了些許見解,就好像從灰暗的天空里透出了隱約的光亮。 “送去墨五那里,老將軍那里,多瞞著些。” 墨一用麻袋套在管家身上,一手將人扛在肩上。 “主子。” 發(fā)現(xiàn)了黑色物質(zhì)的一些信息,可是受影響的人也越來越多。青云不免嘆了一口氣。 黑色的像煙絲一樣的東西,不知其傳播原理,可是只要被其附上了,腦子就會分裂出別的意識,有可能是壓抑于內(nèi)心深處的東西,也有可能是黑色物質(zhì)本身的意念,無論是哪一種,都相當棘手。 而且,將軍那里,如果不是及時處理,簡直就是一個行走的污染源。 “你來看,黑色煙絲出現(xiàn)的人都有什么特質(zhì),當過兵,性情堅毅,身體強壯,男性?!?/br> 如瀾將之前寫好的紙張攤開,上面的黑色物質(zhì)位于中心,旁邊分散的寫著中招者的標志。 “也是,出現(xiàn)的病員里,沒有見到過女性與小孩,是不是這個東西太殘暴,一般人根本適應(yīng)不了?!?/br> 青云回想了一下,如意苑隔離的日子,除了內(nèi)里的人,就只有管家來過這邊,可是沒有與將軍直接見面,那他又是怎么被感染的。 “將軍是第一例,不,也許,風(fēng)泫才是?!?/br> 或者,第一例早就在千年前消亡了,老不死的為了獲得長生之法,不惜浪費掉rou體,將精神之力附著在黑色物質(zhì)里,而這種物質(zhì)正好可以飄散千里,為他尋覓養(yǎng)分。 傳播一定是有途徑的,只是太過隱蔽,還沒被查出來。 如瀾再一次的深思,不能以常人的想法來判斷,我是老不死的,我想活下去,千千萬萬年,我的身體消亡了,意識還在,為了活下去,我與惡心的大坨物質(zhì)為伍,過著不是他們吞噬我就是我蠶食他們的日子。 “老不死的化不了形,只能通過黑絲控制人,他自爆也是身體支撐不住,才會選擇最佳選項?!?/br> 畢竟在這京城里,有誰比年富力強的鎮(zhèn)南將軍更有吞噬價值。 “主子,你在說什么?!?/br> “就好比一灘臟水,它的每一部位都能吸收人身上的能量,只要潑出去一小部分,就能吸飽能量,潑出去的越多,吸收的也越多,但是只有最中心部位的才最有效。” 其他的只是隱藏起來,暗中等待著時機。 就像這次,盡管不知道管家何時被附上,可是風(fēng)泫曾經(jīng)來過府上,很難不做一些小動作。 “風(fēng)泫的精分由來已久,暗衛(wèi)系統(tǒng)出錯,也是他的手筆,不然剛更新的密碼系統(tǒng)為何剛使用就被破解了,除非有人透露了這個秘密?!?/br> 這個年代的忠誠度堪比日本的武士道精神,污染了是分分鐘切腹的事。 如瀾就不信幾十年來沒出過岔子的暗衛(wèi)能一夕一朝之間就倒戈了。 “主子,那該怎么辦,何柏他?!?/br> 若蔥白的手指在桌子上點點的敲擊著。 暗衛(wèi)系統(tǒng)出錯,北疆出事,風(fēng)泫精分,何柏頭腦不靈光,幾乎都是與某人接觸之后。 “暗六何在,傳我命令,將暗一到暗五等人關(guān)在地牢,等候處置,你們不可過分接觸,也不要徇私情?!?/br> “是?!?/br> 沒有遲疑,冷靜的去執(zhí)行命令,心頭的疑惑也放在命令完成以后。 見到暗六來拿人,執(zhí)勤的暗一吩咐下去,讓其余兄弟堅守崗位,好好效忠主子,不可生了二心。 幾人沒有任何反抗,從容的跟著暗六來到地牢,不待分說,各自報了鋪蓋進去。 “老大,你說主子怎么想的。” 前面幾個哥哥四平八穩(wěn)的躺著,暗五不行,自己回來一趟,說好的休假也沒休,就碰見這事了,心里憋屈的慌。 “主子的決斷沒錯?!?/br> 之前與何柏去拴馬樁,就發(fā)覺他有點不對勁,后來回府之后,做事情莽撞冒進,不知進退,不解人意,突然之間的就好似從只老jian巨猾的狐貍變?yōu)榱顺圆葙u慘的兔子。 “安啦。” 小四笑嘻嘻的拍著兄弟的肩膀,讓他朝著隔壁看去。 小二小三已經(jīng)開起來野餐模式,帶著烤架烤爐,甚至還有切好的rou片,兩人一邊劃拳,贏了的可以在rou上劃一刀,若是太多,對后面的游戲可就不利了。 您兩位可真心大,這都能吃的下去。 “老大,主子說了這次回來就給我說門好親事的?!?/br> 沮喪著一張臉,小五頹唐的靠著墻壁蹲下,整個臉都埋在架起的胳膊上,像一只求偶失敗的鵪鶉。 “小五,等著啊,出去了就將妹子說給你?!?/br> 頹廢的聲音隔著鐵窗飄了過去,正在劃rou的小二手一抖,劃了跟紙張厚度大小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