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申家不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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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這力道怎么樣?!?/br> 養(yǎng)心殿內(nèi),上官昊背后靠著蘇繡的攢心金絲枕頭,雙腿平放著,塌下有一半倚著身子的美人,兩只玉手在他的腿上輕柔按壓。 “嗯?!?/br> 瞧著半闔著眼的皇上發(fā)出舒服的喟嘆,新得寵的穎貴人穿著一襲半透明的紫色軟煙羅,cao著動聽可人的口音。 穎貴人的手上功夫是自幼與家人學(xué)的,母親曾是王府的大丫鬟,廚藝女紅管家樣樣精通,她也跟著學(xué)了些。 “皇上,茶來了?!?/br> 人未到聲音率先飄進(jìn)屋子,隨著刻意放緩的聲音,楊公公端著上好的大紅袍進(jìn)來了,就連泡茶的茶壺都是最上等的紫砂壺,官窯里做出來的御用品,天下只此一份。 “愛妃歇歇。” 要說皇上真喝茶,不讓停也不是不能,還不是心疼自個,穎貴人心里一暖,看著皇上的眼神更柔和嬌媚。 “你等等?!?/br> 奉完茶水,準(zhǔn)備離開的楊公公被皇上叫住了。 側(cè)過的身子一僵,頓了片刻,收拾好面上的表情,才松松的轉(zhuǎn)了過來。 “皇上,您有什么吩咐?!?/br> 低眉順眼的站著,此時的楊公公不似在外邊時盛氣凌人,嘴巴冒火,溫順的像及了聽話的家貓。 “愛妃也累了,回去歇歇。” 上官昊沒有對他說,而是話音一轉(zhuǎn),對上喝完茶水的穎貴人。 “你們也都下去?!?/br> 掃過兩旁站著的近侍,上官昊將人打發(fā)下去,殿里只剩下兩個人,上官昊壓低了嗓音問著:“你與趙如瀾有仇?!?/br> 楊公公不明就里,順勢跪了下來。 “一些誤會罷了,已經(jīng)解開了?!?/br> “朕看吶,恐怕是有人為難,小楊子你說呢?!?/br> 被用意深厚的拿話刺著,若在不知道皇上的意思,楊公公這些年就算白干了。 “奴才不知,現(xiàn)在想來,那日也著實(shí)蹊蹺,怎么輪到奴才去就與將軍夫人沖突了。” 作為奉了數(shù)十年茶水的老油子,皇上一個眼神,他就能琢磨明白心里鼓搗著什么。 “哦?!?/br> 上官昊靠著背靠,轉(zhuǎn)著左手上的扳指,沉思了一會。 “宮里怎么說她的?!?/br> “奴才不敢說?!?/br> 上官昊眼睛有了亮光,眼睛斜視著他,“有什么不敢的,朕讓你說就說,不用顧忌?!?/br> “那奴才就僭越了,宮里面見過將軍夫人的都說她脾氣不好,又兇,長得也一般,嗓門也大,配將軍著實(shí)是委屈他了,還有說她就像個市井小民,整日拋頭露面的不著家,看著不像正經(jīng)人家的,與將軍成婚幾年,也沒有個子嗣,怕是個煞星。聽說她沒嫁過人就有了孩子,那是她自己說的,誰知道她有沒有結(jié)過婚,是不是沒進(jìn)門就把夫君克死了?!?/br> 楊公公嘴里吐出的沒有一句好話,上官昊心里聽著舒坦又愜意。 “哦,奴才聽說,她家女兒也遺傳了她的體質(zhì),上次與公主玩耍時,害的她落水了,自己也跑丟了,最后被虞嬪娘娘撞見,送了回來?!?/br> 說的實(shí)話,卻夾帶了私活,就是這樣半真半假的才更讓人相信。 “什么,竟然害了朕的公主,真是無法無天了?!?/br> 早就知道此事的上官昊在楊公公跟前佯裝盛怒,用力的拍了下床鋪。 “皇上息怒?!?/br> “朕是萬民的依靠,也是公主的父親,趙如瀾如此大膽,縱容自己的女兒戲?;适易铀?,該當(dāng)何罪?!?/br> “皇上息怒?!?/br> “朕的女兒與她玩了一次就被弄得發(fā)燒頭痛,長此以往呢,這種事情,不容姑息,不能留著她們母女在城內(nèi)?!?/br> 正義凜然的說著為一城百姓考慮的話,實(shí)則自己的內(nèi)心也初露端詳。 關(guān)上門的皇上與楊公公密謀片刻,一道秘旨送完中宮。 “皇額娘,你怎么了?!?/br> 太子陪著皇后用膳,發(fā)覺她扒拉兩口就開始出神,對著窗外看去,外邊什么也沒有。 “娘沒事,看外邊的天空呢?!?/br> 皇后心思重重,一頓飯吃的食不知味,只是攝取身體所需的營養(yǎng)物質(zhì)。 太子回到東宮,立刻有人來報養(yǎng)心殿內(nèi)發(fā)生的事。 “父皇,你到底想干什么?!?/br> 屏去左右,太子按著作痛的額頭,內(nèi)心細(xì)思著父皇的所為,這么做不是逼著將軍造反么。 難道父皇是借機(jī)掃清朝廷的不義之臣。 朝廷上烏煙瘴氣的,難得有將軍,蔡老一脈在維系著。 焦芳殿的皇后也是一籌莫展。 “娘娘,就按皇上的意思辦吧?!?/br> 申應(yīng)本是府里的暗衛(wèi),為了照顧自家小姐,不惜入宮做了太監(jiān),陪伴在她身側(cè)。 “可是皇兒怎么辦?!?/br> 前朝看似風(fēng)平浪靜,暗里實(shí)則波浪翻涌,寧無為立的功勞不小,也沒有回京受封的旨意,為什么,不就是一個蘿卜一個坑,他回來了,旁人就升不上去了。 再看一個個老狐貍們,新科的三甲齊齊入了工部,倒是一些排在后面的進(jìn)士,沒有才氣與名氣,嘮叨了一兩個好職位,皇后一打聽,原是家里運(yùn)作的好,與翰林戶部禮部的人都有關(guān)系。 “這是皇上的旨意,平南將軍明事理,不會不知道?!?/br> 平南將軍出名后,就沒干過出閣的事,真要算,那也是娶了如瀾,博得京里人一樂,現(xiàn)在的百姓,誰不羨慕兩口子的生活,更不會惡意的詆毀。 “本宮明白,只是趙如瀾是池正林心肝肝上的人,他若發(fā)起火來,沖著我來沒啥,要是連累了太子。” 申家人單力薄,對太子沒有多少助力,全憑自己這個中宮的空殼子撐著。 “娘娘放心,申家不弱?!?/br> 好似知道皇后的憂心來源于何處,申應(yīng)自信的道。 “就知道哄我。” 皇后展眉一笑,申家的家底她還不知道么,當(dāng)初送弟弟走給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也被那些家仆消耗的差不多了。 “奴才從小大到大就沒說過假話?!?/br> 這算是皇后的盲點(diǎn)了,申公爺在世時,全家上下都寵著她,府里的人事她全然不知,都是弟弟與父親打點(diǎn)的。 申家看似家底薄,可申公爺帶過的門生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