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 都是老板讓我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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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邊氣壓低沉,宜春樓內(nèi)卻是人聲鼎沸,因?yàn)楦魑豢垂賯兘K于瞥見了廊橋公子的真容,場面跟集體吸了毒似得,瘋狂的喊著廊橋二字。 如瀾氣歸氣,理智尚存,也往前面看去,只是剛要對上那雙眸子,眼睛的視線被人用手掌捂住了。 “你干嘛?!?/br> “娘子不許看別人?!?/br> 將軍委屈的說著,面上卻不是這副表情,他眼神狠狠的朝著白衣廊橋瞪了一眼。 “有病啊。” 自己就是看下,亂吃什么飛醋。 待到將軍放下手,廊橋公子的屏風(fēng)已經(jīng)重新擺好了。 沒辦法,如瀾只能問無妖查到了什么。 “那人有著一雙好看的眼睛,高挺的鼻梁,還有著性感的嘴唇?!?/br> “你在胡言亂語什么?!?/br> 聽著他說些長相類的評價,如瀾咬牙切齒的道。 “反正就是沒查到,他對你也沒影響,頂多搶了你的生意唄?!?/br> “這還不嚴(yán)重嗎,把你撬走的概率有多少?!?/br> 如瀾的語氣有些暴躁,將軍從后邊攬住她,右手覆在她的腰間,拇指在玉佩上按著。 你問你身邊的男人不就知道了,他知道的比我多多了,無妖顧忌著無名的身體,在男人的威壓下也不敢多說。 “好了,下次再說吧?!?/br> 等如瀾聊完,廊橋公子的表演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小兄弟,小兄弟,你還記得我不,小魚。” 廊橋走了,她們也沒什么要看的,幾人正準(zhǔn)備走,就見一穿著銀色袍子的男子奔跑過來。 “魚兄又來看廊橋公子?!?/br> “對對?!?/br> 上來時,見到如瀾身旁的將軍,魚兄整個人都傻了,踏入的腳步不住的往后退著,將軍咳嗽兩聲,眼底的光線泛著危險,魚兄本能的要跑,可惜被將軍一句話留下了。 “瀾兒的朋友,一起進(jìn)來喝一杯?!?/br> “是是,噢,這位是?!?/br> “我是瀾兒摯友,魚兄幸會?!?/br> “幸會幸會?!?/br> 于陽心頭劃過三道黑線,自己這是什么體質(zhì),剛屏風(fēng)被刮進(jìn)來的風(fēng)吹倒,自己給廊橋數(shù)落一頓,這會沒等他認(rèn)個老鄉(xiāng),就碰上一個討債的債主。 從他顫顫巍巍進(jìn)門,如瀾的眼光就在兩人身上逡巡,將軍的眼神還是波瀾不驚,于陽就不同了,他心虛著呢,也不敢與如瀾對視,狂灌幾口茶水,就稱自己喝多了要去如廁。 “魚兄來也匆匆,去也匆匆?!?/br> 如瀾一句沒頭腦的話,于陽也不敢多想,只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你是自己招呢,還是我讓人屈打成招?!?/br> 于陽離開后,就剩下夫妻二人的對峙。 “瀾兒,你聽我說。” “我聽著,你說?!?/br> “于陽是我在戰(zhàn)場上撿回來的,差不多是我去趙家鎮(zhèn)的前一段時間,那一場戰(zhàn)爭參與方比較多,天兆是險勝,其實(shí)我也沒把握,可是我是將領(lǐng),不能示弱,那一場的仗從日出時分打到了日落,兩軍都是傷亡慘重,只是我軍站著的人多一些,回去清點(diǎn)人數(shù)時,手下人發(fā)現(xiàn)多了一個,我就去看。” 于陽過來是個意外,他正在家擼貓呢,他家貓主子不樂意了,給了他一爪子,于陽摸了下臉上的血跡,對上鮮紅色的血就暈了過來,醒來時就落在了廝殺聲鼎沸的戰(zhàn)場上。 靠著乖巧裝死的把戲,才沒在對壘中被踩踏成rou餅。 后來因緣際會被帶回平安軍里,他不想無聲無息的死去,就發(fā)揮自己的粘人特長,以喋喋不休的姿態(tài),引得看守士兵頭疼,最終不得不上報下級。 “你們紀(jì)律太好了,一刀砍了不就完事了。” 如瀾開個玩笑,躲在隔壁偷聽的兩人面面相覷,于陽更是一下子就腿軟了。 “我見到他時,他跟個落魄公子似的,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大堆,軍營里的哥們也沒個樂子,我看他就是個活寶,就把人留下了,后來,軍中因?yàn)檐娂说氖虑?,有人大打出手,還是他去調(diào)解的?!?/br> “那打人的呢。” 自己男人自己明白,手腕鐵血,可是對兄弟好也是真的好,罰也是真的罰。 “安排了一個月的站崗,誰也不許替他倆?!?/br> 站崗,月黑風(fēng)高夜,別人熟睡,你吹風(fēng),碰上敵襲,你先上,總之就是一個字,慘。 “后來呢,你就安排他負(fù)責(zé)這些了?!?/br> “是他自己要求的,說在軍營里,沒個女兒,怪不舒坦的,就承接了任務(wù)出來了。” 這些年也是把宜春樓經(jīng)營的風(fēng)生水起,建立了一手的情報網(wǎng)。 “他欠你錢了?!?/br> 這么能耐的人,為啥不單干,圖你什么,有兵有勸有靠山。 “嗯?!?/br> “真的啊?!?/br> “這都多久了,還沒還清?!?/br> 聽聽,這是人話嗎,于陽在隔壁抹著眼淚,這個銷金窟建立時就花費(fèi)了多少錢,前幾個月都是入不敷出的,后來好了點(diǎn),分紅都拿去給平南軍做裝備糧草了,自己這么窮,為了誰啊。 “是沒瀾兒能干?!?/br> 將軍寵溺的看著她,借機(jī)夸了下媳婦。 就問你,你良心不痛嗎,平南軍單身漢子的幸福是誰提供的,是誰保證他們每月心情舒暢的。于陽對著墻壁翻著白眼。 “你確實(shí)沒有夫人掙得多。” “你,那又怎么樣,你可是搶了她生意的人?!?/br> “你是我的老板?!?/br> “我不是,我就是一打工的,真正的老板還是那個黑心的?!?/br> 不行,自己不能白白背鍋,于陽的壓迫感上來,推開隔壁房門沖了進(jìn)去。 “老板娘,這可不是我的,都是老板讓我干的。” 于陽一臉委屈,差點(diǎn)撲通一聲,趴著如瀾的衣擺說話了。 “老板娘?!?/br> 廊橋看著這個冒失鬼,搖搖頭,跟著他進(jìn)來。 “廊橋公子啊,作罷,小魚,你也坐。” 如瀾溫和的朝著兩人。 “咱們十有八九是老鄉(xiāng),能不能悠著點(diǎn)?!?/br> 看著嘴上沒把門的人,廊橋暗嘆一聲,不該與他一同進(jìn)來。 “什么啊,我看著像母老虎嘛?!?/br> 如瀾瞇著眼睛,給兩人倒水。 于陽正愣住了,在主子與下屬的懵逼眼神中點(diǎn)了點(diǎn)頭。 “噗?!?/br> 如瀾手中的茶水溢了出來,笑的不能自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