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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農(nóng)家小妻她A爆了在線閱讀 - 第488章 耳日留

第488章 耳日留

    “太子,請速速回宮?!?/br>
    六月的天,竇公公匆匆趕到東洲,顧不得擦臉上,脖子處的汗,他急切著對著人道。

    “出了什么事。”

    屏風(fēng)后的人慢條斯理的問著。

    “您出宮后,大監(jiān)一直打壓我們,我來之前,皇上也被他給扣住了,現(xiàn)在宮里上下都是他的人,奴才是連夜逃出來的,現(xiàn)在只有您能回去主持大局了?!?/br>
    “父皇出事了,母后呢。”

    “奴才不知,倒是出事的前一天晚上,貴妃娘娘來過,奴才在外邊守著,有沒聽見什么。”

    “罷了,修整片刻,隨孤回宮?!?/br>
    “是?!?/br>
    等回了太子,竇公公的心算是安下來了,放心心神后,喝了杯婢子遞過來的水,不到片刻就暈了過去。

    “師父,怎么搞嗎?!?/br>
    珍珍就是剛才一言不發(fā)的婢子,屏風(fēng)后的也不是當(dāng)朝太子,而是一臉愁容的銀面。

    “珍珍啊,別喊了,你喊的為師頭痛?!?/br>
    珍珍瞥了下嘴,那是我喊的嘛,明明是你自己喝的。

    “不喊了,您說怎么就哥哥與太子吧?!?/br>
    “等為師喝上一圈就想出來了。”

    喝喝喝,還喝,要不是為了照顧師父,怎么會一過來,太子與蒼蒼哥哥都不見了,蕭府上下也都不見,知道了太子過來的消息,他的兩位便宜岳父還都來獻殷勤,珍珍真是愁死了。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br>
    聽著門外的叫喊聲,珍珍腦門上都寫著煩,不悅的對著門外吼道。

    “是我,蕭家二子?!?/br>
    “原是蕭公子啊,你有什么事嘛?!?/br>
    “聽聞殿下著人收拾了包裹,今夜就要離開,草民特此過來送行?!?/br>
    他奶奶的,晚上離開,你這會來干什么。

    珍珍鎖著眉頭,甕聲道:“進來吧。”

    蕭公子進來后,先是錯愕,而后歸于平淡,一點也不吃驚的樣子。

    “你是不知道什么?!?/br>
    所以見到房間里不是太子本人,才會如此的淡定。

    “一覺醒來,不見幾位,草民心中便有了猜測?!?/br>
    “那你說,他倆去哪了?!?/br>
    “姑娘你看這封信,你認識上面的字跡嘛?!?/br>
    蕭公子一覺醒來,自己的床頭處就放著一封被打開過的信,他看了后覺得的不妥,就趕緊過來尋找?guī)兹恕?/br>
    珍珍展開信封,上面寫著:借此兩人,不日歸還,耳日留。

    珍珍看過后,心底的焦灼少了幾分,她知道是誰把人帶走的就好。

    “看來姑娘有眉目了?!?/br>
    珍珍點點頭,聽見后面的酒隔聲,焦灼之感又多了三分,忍著將人扔出去的沖動,對著蕭公子說:“我們將他抬去你大哥跟前吧,我?guī)煾高€沒享受過天倫之樂呢。”

    屏風(fēng)后突然傳來瓷瓶落地的聲音,珍珍哂笑一聲,強硬的拉著人要去大公子跟前,銀面則死死地包著柱子不撒手。

    “兩位別爭了,我大哥今日去赴宴了,不在家中?!?/br>
    蕭公子無奈眼唇一笑道。

    “怎么不早說。”

    銀面得了便宜還嫌棄人家說的晚了,珍珍踢了他一腳。

    “是嫂子的娘家有喜事,大哥就帶著她回去了?!?/br>
    “那你怎么不去?!?/br>
    珍珍一把拍在他師父的后腦勺上,問的啥問題,人家不是擔(dān)心你們幾個么。咬牙切齒的說完,銀面總算是收斂幾分。

    而很巧的是,于陽帶走的人也在蕭大公子岳家的酒席上。

    “于大哥,你帶我們來別人的喜宴干什么?!?/br>
    蒼蒼醒來后,發(fā)現(xiàn)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骨子里的警惕讓他并不害怕,而是仔細的觀察著,聽見門響,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的刀子,若不是于洋反應(yīng)快,險些被他插中了心窩子。

    “你們倆好好聽著就是,無論什么都不要出聲,呵呵的跟著笑,讓你陪酒就陪酒。”

    于陽老神在在的坐著,廊橋公子則是在表演臺后。

    “今日良辰吉時,感謝諸位來我兒的婚宴,哈哈。”

    新人拜過堂后,成老爺子舉杯呵呵笑著,嘴邊的胡子都和善了幾分。

    “老爺子好福氣?!?/br>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恭維著,都坐下后,廊橋公子開始表演。

    他的琴聲是快樂的調(diào)子,能讓人沉浸其中。

    酒過三巡,推杯換盞下,老爺子帶著一對新人過來敬酒,旁邊已然喝的醉醺醺的一位,手上戴著鴿子蛋大小的綠翡,扶著身邊人的肩膀,肥胖的右手在新娘子臉上不敬的劃了一道。

    在新郎即將發(fā)怒時,精神矍鑠的老爺子當(dāng)?shù)袅四侵皇?,從容中帶著不可忽視的戾氣:“秦兄喝醉了,可是看不清楚人了?!?/br>
    “切,臭不要臉的這種人?!?/br>
    老爺子給了臺階,姓秦的那位擺明了不要,新娘子的臉色唰的一下子變得慘白,新郎在她身邊堅定的握住了她的手。

    “秦兄喝多了,不知將我兒媳認成了何人,看在我兒今日喜宴的份上,大家就別打探他的花花史了?!?/br>
    老爺子將場子拉了回來,不明所以的賓客們了然的笑笑。

    這廂的秦姓客人隱約有掀桌子的沖動,音樂也到了急切處,仔細的看,他的額頭青筋暴漲,下一瞬卻被身旁的深色衣袍客人攥著手給壓了回去。

    “老爺子說的是,秦兄就好這一口,這杯酒,我替他喝了。”

    一番轉(zhuǎn)折,賓客們也沒當(dāng)回事,高高興興的吃著酒。

    坐在這一桌的蒼蒼與太子敏感的意識到,這邊的氣壓不同于別的地方,至少不像表面那樣和諧。

    “小不忍則亂大謀?!?/br>
    方才的深色袍子對著姓秦的語重心長的說著。

    秦姓客人用力拍了下桌子,口中罵著直言碎語,幾個吃酒的被他嚇跑了,坐到別桌,蒼蒼與太子像沒事人一樣對飲著,仿佛不曾見過剛才的沖突。

    “我就咽不下這口氣。”

    秦姓客人的語氣高了些,被深色袍子的客人提醒了,方才壓低了聲音。

    “小媳婦是我從狼窩里搶回來的,就這么給了他,我不甘心。”

    “你不甘心的是她,還是與她一起嫁進去的白銀?!?/br>
    “隨你怎么說,不出這口惡氣,我心里不能舒坦了?!?/br>
    “誰說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