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還玩?zhèn)€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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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怎么回事。” 將軍面上鎮(zhèn)定,心中卻有說不出的緊張,他有直覺,方才上官亭口中的是瀾兒。 “你記得藏刃堡的地下室么,那里是直接通往海底的?!?/br> 而且是直接通往那個神秘的海大王宮殿,他帶著玉棺材一起下來時,被里邊的陳設(shè)震驚了。 “所以你才會故意炸掉地下室,從此也沒有人可以拿太子的事做名堂,里邊的冥器呢。” “這就是他讓你來的原因了。” 將軍蹙下眉頭,緊接著問道:“他口中的小丫頭是瀾兒嗎?!?/br> “你媳婦吧,我沒見過,應(yīng)當是?!?/br> 我?guī)е挠窆讈淼竭@里,不等藏好,就被進來的龜人發(fā)覺了,當時的令將軍渾身肌rou緊張,隨時保持著作戰(zhàn)模式,神色緊張的護在太子身旁。 “龜人好似早就知道我們要來,將一瓶藥物放下,又送來了衣物吃食?!?/br> 令將軍自己嘗了兩口,過了兩日身體沒有出現(xiàn)特別反應(yīng),才悉數(shù)喂著太子吃下,不到半個月時間,上官亭悠悠轉(zhuǎn)醒。 “太子醒后,說他已知曉所有的事情?!?/br> 令將軍也不知這是怎么回事,只是多年夙愿一夕達成,他卻有些虛幻的感覺。 “我二人等在這里,就在前些日子,他出去了一趟,說是為了見舊友?!?/br> 上官亭從陸地回來后就沉睡到將軍來到前一刻。 “看來有些事是注定好的?!?/br> 既來之則安之,將軍就在這里安心的等了下來。 “老大,主子被人扣住了?!?/br> 墨一在門外等不到如瀾,沒聽見她傳來的信息,只好回去等著。 “小七,你慢慢說,怎么回事?!?/br> 墨一心中做了猜測,跟在如瀾身邊多年的經(jīng)驗,讓他早已不會特別慌亂,如瀾能獨自去,顯然是已經(jīng)猜到什么,才見他們留在外邊。 “接到了柳家的消息,將軍那邊也杳無音信?!?/br> “先說主子?!?/br> “嗯,柳家的人在暗中護著主子,可是剛進去,他們的生命珠就斷了。” 柳家之所以走鏢能不失手,就是有一項秘術(shù),事發(fā)前,在物體上放上一些物質(zhì),無論隔了多遠,柳家的人都能察覺到那東西在那里,是否還存在,有沒有被人打開過。 “告訴柳家的人,在外圍守著,不可打草驚蛇?!?/br> 柳家人的手腕,與他們合作過的老二說過,墨一此刻了然,僅憑他們是無法救出夫人的,現(xiàn)下只能靜靜地等在外圍,伺機而動。 “小七你仍留在離家做聯(lián)絡(luò),我就在客棧待著,夫人若是派人送信,一定會送到這里來?!?/br> 墨一不知,他口中的夫人正在給生無可戀的韓青臉上貼紙條。 “再來?!?/br> 打花牌輸了的韓青臉色粉粉的,莫名瞪了如瀾一眼,看著她一根沒有的臉蛋,又朝著張大夫與周老爺子看去,兩人默契的別過了臉。 “不玩了不玩了,沒意思,每次都是你輸?!?/br> “你,要不是他們讓著你?!?/br> “怎么,有本事也讓他們讓著你啊?!?/br> “都玩著呢?!?/br> 兩人爭吵著,一個溫和的聲音插了進來。 “老祖宗?!?/br> 幾人紛紛起立,如瀾四平八穩(wěn)的坐著,對上那人冰冷的眉眼,點了下頭。 “一起啊?!?/br> “您玩籌碼可就不是這樣了?!?/br> 如瀾手心處轉(zhuǎn)了骰子,歪著頭痞痞的笑著。 “隨你開?!?/br> “老祖宗就是大氣,我也不能輸啊?!?/br> 如瀾含笑的對著幾人,將自己的一只手放在椅子上,另一只手上摸著從腰側(cè)拿出的匕首,恣意的笑著。 “開一局,扎下去,流血了算我贏,沒流血算您輸?!?/br> 老祖宗沒吭聲,眼眸微動。 “您別不敢玩呢,難得他們幾個都在,給我們做個見證。” “想問什么就問,沒必要搞這些?!?/br> “那哪行,不付出就想要回報,做人可不能這樣?!?/br> “你在諷刺我?!?/br> “您太敏感了,還玩嗎。” 如瀾溫和下來,老祖宗也笑了笑,頗有些一笑泯恩仇的意思。 “算了,我怕有人要與我拼命?!?/br> “誰呀,嗨,我相公可不在,再說,他也打不過你吶?!?/br> 老祖宗笑的溫涼,嘴唇微張:“那可未必?!?/br> “別介,他可經(jīng)不起您一巴掌。你們對上了,不就是小孩子與會武功的人打架么?!?/br> 如瀾趕緊替人推辭著。 “開始吧?!?/br> 張大夫在旁看著,覺得這個人對上如瀾時,才有幾分鮮活。 “嘶嘶?!?/br> 他說了開始,如瀾就直接扎了下去,眼看著要刺破手指,匕首的利刃卻好似被一股柔和的氣息包裹著,捧在手背上柔柔的跟棉花一樣,及時沒有刺痛出血的感覺。 如瀾表情苦悶的看了他一眼,有些艱難的想要把匕首拿起,刀子卻似被人隔空cao控著飛離了她能夠到的位置。 “過分了啊?!?/br> 如瀾一擊不成,破罐子破摔的將杯子摔碎,撿了碎片要劃,碎片也與方才的匕首一樣,隔空飛走了。 “您怎么可以這么欺負一個小女子呢,多有損英明啊?!?/br> “呵呵?!?/br> 如瀾裝作失望的低下頭,腦袋磕在桌子上,原本冰涼的桌子也傳來棉花般的觸感,她咬牙罵了聲,隨后自己在手背上狠狠咬了嚇去。 “您輸了。” 經(jīng)過不懈努力,如瀾的手背總算出現(xiàn)了紅色血絲。 在旁的人們紛紛別過頭去,也太耍賴了。 如瀾可不管這些,伸出手背湊了過去,那人笑了下,竟似梅花初綻一般,有著攝人心魄的力量。 “你再看看?!?/br> 縮回手背,如瀾看著已經(jīng)痊愈的地方,直接掏空了力氣攤在桌子上,有氣無力的說著:“好吧,算你贏了,我欠你一次?!?/br> “先欠著?!?/br> “這么好說話,我們來玩五子棋?!?/br> 如瀾就不信了,自己一個現(xiàn)代人,玩不過一個老古董。 一刻鐘后,她目光呆滯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如瀾,這句還沒完?!?/br> 張大夫在后面喊她,“還玩?zhèn)€鬼啊。” 連輸十句,就問誰的心態(tài)能不崩潰了。如瀾氣不順的踢著路面的石子。 年輕的老祖宗心情很好的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