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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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眼,肖霜做出一副認命的樣子,兩只手在茶幾上方胡亂的摸著,終于,她摸到了那個巨大的玻璃做的煙灰缸,此刻的常騰已經(jīng)將她的衣服撕扯的七零八落,正埋頭在她胸身上啃咬,眼見他就要得逞了,肖霜再不猶豫,用了她最大的力氣,快狠準的cao起煙灰缸狠狠砸在常騰的頭上,血瞬間噴涌而出,常騰抬頭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肖霜,然后頭一歪,趴在她身上不動了。 肖霜扔了煙灰缸,掙扎著從常騰身下爬出,手上身上沾了常騰不少血,再加上這幅一看就是被強/暴的狼狽樣子,恐怕沒走出多遠就被人攔住了。 環(huán)視了一圈四周,肖霜撿起常騰扔在地上的黑襯衣,披在身上裹住身子,兩腿發(fā)軟的走出包廂。不知道常騰什么時候會醒來,肖霜恨不得插翅飛出天上人間,可兩腿發(fā)軟,只想倒在地上,根本就走不快,不知道怎么挪出了這段寂靜的vip包廂回廊,漸漸地,遠處聽到了人聲,還有樂隊熱鬧的音樂聲。臺上唱歌的聽聲音已經(jīng)不是楊帆了,直到這時候,肖霜才想起楊帆,然后不禁慶幸,楊帆沒來找她。 不想讓楊帆看到自己現(xiàn)在的狼狽模樣,肖霜盡量避開人群,朝著樓下走去。似乎身后有人叫她的名字,模模糊糊的,不太清楚,肖霜想著自己可能聽錯了,就沒在意。 終于出了天生人間的大門,肖霜像是終于跨出了地獄的大門,她踉蹌著,朝著馬路對面的街心公園奔去,終于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時,她全靠意志力撐著的一口氣散了,渾身一軟,從椅子上滑了下來,蜷縮在地上。 想到上一世常騰的可怕手段,肖霜只覺渾身冰冷,像是有無數(shù)條冰冷的毒蛇纏身,那種黏膩恐懼的感覺怎么也甩不掉,她終于忍不住哭出來,在心里瘋狂的祈求剛才那一下子直接把常騰砸死好了??伤仓?,那幾乎是不可能的,傷的并不是要害。 楊帆正在酒吧里四處找肖霜,剛才肖霜向服務(wù)員打聽洗手間時他看到了,所以她暫時的離開他并沒有在意,可等了好一會兒卻不見她回來,他就待不住了。將主唱的位置交給雷朋,他往洗手間的方向找尋,中途遇到剛從洗手間出來的樂隊的一個成員。 “楊帆,我剛才好像看到你女朋友了,不過她好像有點不對勁?!?/br> “她在哪里?”楊帆急忙問。 “她剛出去了,她好像……”那成員想了想剛才看到的女孩身影,不太敢確定就是肖霜,就吞吐著沒把話說明白。 ☆、第35章 改頭換面 楊帆心里覺得不妙,來不及跟雷朋打招呼,急匆匆奔出天上人間,大街上行人如流,卻不見肖霜的身影,想著她一個人又沒帶錢,肯定只能步行,走不遠的。 將天上人間附近的幾條路都尋了一邊,始終不見肖霜的身影,楊帆果斷往對面的街心公園奔去。遠遠的,就見一個人影蜷縮在地上,看身形似乎是肖霜,他的心立即揪成一團,急忙奔過去。 “肖霜?你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楊帆壓下心頭的驚慌,輕輕的推了一下地上的人,她長發(fā)凌亂,遮蓋住大半張臉,一動不動,身上裹著一件很大的男式黑色襯衣,裸露出來的脖頸處隱約可見青紫交錯的瘀痕。 即使只是個少年,楊帆也隱約猜到發(fā)生了什么事,這會兒他也顧不上憤怒,急忙將肖霜扶起來摟在懷里,輕輕拍著,心疼的說:“別怕,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有我在?!?/br> 肖霜掙扎了一下,撩開遮著眼睛的頭發(fā),定定的看著楊帆,目光空洞冰冷,看的楊帆后背一涼,他從沒見過肖霜這個樣子,不禁有些害怕。 “怎么了?受傷了嗎?我?guī)闳メt(yī)院好嗎?”楊帆小心翼翼的試探著。 “你走吧,我們的關(guān)系從現(xiàn)在開始,徹底結(jié)束?!毙に崎_楊帆,站起身將身上的黑襯衣扯下來扔地上,整理了一下凌亂不堪的衣服,將頭發(fā)重新挽起來,就這么看也不看楊帆,自己走了。 楊帆急忙追過去,將她截在路邊,明亮的路燈下,他才算是看清肖霜慘狀,她頭發(fā)上,臉上,手上,衣服上都是觸目驚心的血,嘴唇紅腫,脖子以下,裸/露在外的肌膚布滿青紫交錯的粗暴吻痕和啃咬痕跡。酒吧暖氣開的足,她當時身上就穿著里面單薄的毛線衣,這會兒已經(jīng)破碎的難以蔽體。 “誰干的?我去殺了他。”楊帆氣的渾身哆嗦,眼淚就這么下來了,從酒吧出來的急,沒顧上拿外套,他抖著手將自己的毛衣脫下來,套在肖霜身上。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襯衣,在正月的寒夜里,因著心中熊熊燃燒的怒火,居然不覺得冷。 “省省吧,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靜。”肖霜終于看了眼楊帆,神色卻冷漠的像是看一個陌生人。 “你要怪我等下隨便你打罵,現(xiàn)在我們先去醫(yī)院吧,你身上好多血?!睏罘辜钡恼f,他怎么也看不出肖霜的傷口在哪里。 遠處似乎傳來急救車的聲音,肖霜看著對面的天生人間,冷冷的說:“不是我的血?!?/br> “什么?那是誰的血?”楊帆問出后,才后知后覺的明白怎么回事。 肖霜這時突然轉(zhuǎn)頭,看著楊帆,神色十分冷淡:“楊帆,我有大麻煩了,不能再陪你玩了。就讓我們的這段情停在最美好的時候吧?!?/br> “你說什么呢?你是我的女朋友,你的麻煩就是我的麻煩,你別想找理由撇開我?!睏罘活櫺に睦淠?,手臂伸開將她抱在懷里,他很害怕,卻不知道該怎么排遣這種就要失去她的恐懼,只能緊緊的抱著她。 肖霜也不掙扎,任由楊帆抱著,等了一會人才說:“楊帆,我殺了人,我會坐牢的?!?/br> “我替你,我現(xiàn)在就去找警察,說那人是我殺的?!睏罘f著就推開肖霜,一副立即去自首的樣子。 “傻瓜,我騙你呢?!毙に鴹罘?,本來強迫自己做出的冷漠面具就這么垮了,她抱著楊帆大哭起來。 “哭吧,哭出來我就放心了?!睏罘p輕拍著肖霜的后背,“肖霜,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有我呢,你別怕,也別逞強獨自撐著,要男朋友做什么?不就是為你遮風(fēng)擋雨嗎?我什么都不在乎,只要你別離開我?!?/br> 楊帆越是這么說,肖霜越是恐慌。常騰的手段,她領(lǐng)教過,跟在他身邊五年,看過無數(shù)次那些不聽他擺布的人的悲慘下場,為今之計,只有藏起來。他傷好后肯定會找她算賬,不過省城這么大,這么多人,只要她藏得好,他一時半會兒找不到,根據(jù)地又不在這里,說不定就放過她了。 “走吧,先離開這里?!睏罘鲋に铰愤吔亓藗€出租車。兩人坐在車里,肖霜神色的嚴肅的對楊帆說:“你以后盡量不要來這個地方,而且,凡是跟這個地方有關(guān)的人向你打聽我,絕不能透漏任何信息?!?/br> 楊帆重重點頭,他看得出,這件事不簡單。想想又不甘心:“難道就這樣了?白讓那畜生占你便宜了?” “他沒得手,我又把他頭打破了,現(xiàn)在是生是死還不知道呢.”肖霜神情疲憊,“楊帆,他要被我打死了,我肯定是要坐牢的,不如我們就這么算了吧?!?/br> “他真要死了,我就說是我打死的,我絕不會讓你去坐牢的?!睏罘o緊握著肖霜的手,在心里下決定,如果事情真到了那一步,哪怕動用老爸的關(guān)系,也絕不能讓肖霜有事。 “說什么傻話,你當警察是吃白飯的,你說是你殺的他就信?”即使是在這凄慘的時候,想到楊帆單純直白的愛護之意,肖霜依然想笑。 “總之你相信我,不管用什么方式,不惜一切代價,我也不會讓你有事的?!睏罘嵵爻兄Z。 這話真好聽,肖霜靠著楊帆,扯動嘴角想笑,可眼淚卻流了出來。這么個傻小子,她要怎么才能護住他不被傷害呢? 暫且先躲著吧,等情況不妙,在想辦法絕了他的情。 常騰曾看中一個女孩,女孩已經(jīng)有情深意重的男朋友,自然拒絕他,然后,常騰就指使飆車黨深夜趁著女孩的男友下班,將他撞死逃逸。然后趁著女孩傷心欲絕趁虛而入,等到女孩愛上他之后,再將真相殘忍告知。并且說風(fēng)涼話,說,你看,你要是最開始答應(yīng)我,你男朋友就不會死,我其實也沒想拆散你們,就想玩玩你而已,用不了幾次我就膩了,自然會放了你的?,F(xiàn)在搞成這樣,都是你的錯。其實他就是被你害死的,你現(xiàn)在還愛上了害死他的兇手,你說你賤不賤?出了這口氣,他心情很好,那女孩當夜就自殺了。 這件事,肖霜一直記憶尤深,時刻提醒著自己常騰就是條冰冷的毒蛇,毫無感情,絕不能被他偶爾的小恩小惠給打動。 如果常騰想整她,那一定是先從她身邊的人下手,第一個遭殃的就是楊帆。 “別怕,有我呢?!睏罘幻魉?,看著肖霜流眼淚,以為她還在害怕,用衣袖溫柔的擦去她的眼淚,將她的頭按在他的肩膀上,笑著說,“我的肩膀?qū)挷粚挘繅虿粔蛴邪踩???/br> “嗯?!毙に]上眼,靠著楊帆的肩膀。 楊帆直接讓司機把車開到他家樓下,然后下車直接抱著肖霜進電梯,回了他的家。 將肖霜放在沙發(fā)上,他端來熱水,先擦掉她身上沾上的血痕,清洗一遍后,又翻出家里的醫(yī)藥箱,拿出酒精,用棉球沾著酒精擦拭肖霜身上那個殘暴的禽獸留下的痕跡。楊帆以前從沒照顧過人,看有了女朋友后,這些事,他好像自然而然就會了。 肖霜由著他解開衣服擺弄,極度的安心下,她漸漸睡著了。 好在是冬天,只要臉上沒傷,穿著厚實的棉襖,再找條圍巾遮擋脖子上的粗暴吻痕,肖霜對著鏡子看了看,沒露出任何破綻,可以回家見老媽了。 楊帆依依不舍的抱著肖霜,想到從現(xiàn)在開始,兩人就要把關(guān)系轉(zhuǎn)成地下,就有些不開心。 肖霜再三的催促,楊帆才算是松開了她。 回了自己家,老媽他們還沒來,肖霜就坐在床上苦思逃避之法。常騰好色又花心,最喜歡長發(fā)飄飄大眼白皮膚的女孩,最不喜歡的是男人婆式的假小子。肖霜抓著自己的長發(fā),眼中漸漸亮了。 快到傍晚時,肖mama和兩個兒子終于回來了,幾天不見,肖霜也想念mama他們,幾人熱鬧的聊了會天,肖mama到廚房做飯,肖霜便問肖磊:“哥,你喜歡哪個行業(yè)?” “以前上學(xué)時就比較喜歡拆卸東西,當時本想上大學(xué)也要學(xué)個機械制造類的,后來去了汽修廠,就又喜歡上了汽車。既然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了汽修這一行,那還是在這行混吧?!毙だ谔蹛鄣哪竽髆eimei的臉蛋,“你準備給我找工作了嗎?不用你去,我自己可以的。” “不行,我怕你心軟,又被坑了?!毙に獔詻Q拒絕。 “小杰呢?給他找到學(xué)校了嗎?” “這個要等開學(xué)才行,現(xiàn)在還放假呢,先把你的工作搞定再說?!?/br> “爸怎么樣?工作累嗎?”肖磊又問。 “我去看過了,還行,環(huán)境不錯,待遇不錯,爸自己也說沒有以前在老家累。” “那你呢?最近有什么煩心事嗎?” “我有什么煩心事,每天就是玩?!毙にχ?。 “姐,你怎么在家里還系著圍巾?你不熱?”肖杰跑過來,嚷嚷著想要拉下肖霜的圍巾。 “你少管我,我喜歡不行嗎?”肖霜拍了弟弟一下。 “吃飯了,小杰,過來端飯。”肖mama在廚房里喊了聲。 三人于是一起過去將飯菜放到桌上。飯桌上,肖霜看了看肖mama,欲言又止。 “怎么了?有什么想說的,跟mama還猶豫?” “媽,我想搬到學(xué)校宿舍去住,這樣家里就能住下了,我也能好好學(xué)習(xí)?!毙に囂街f。 “行呀,我本來就想說讓你專心學(xué)習(xí),別再cao心家里的事了。”肖mama爽快答應(yīng)。 “媽……我想把頭發(fā)剪短些,這么長的頭發(fā),每天早上打理起來太麻煩了,影響學(xué)習(xí)?!毙にf。 “剪短就剪短吧,我來城里這段時間,發(fā)現(xiàn)城里人都不流行梳大辮了,你看著剪個新潮的好看發(fā)型,別讓同學(xué)們笑話你土氣。”肖mama終于改變了審美觀。 肖霜松了一口氣。 第二天是初七,肖霜睡起來后,簡單吃了點早餐,就直奔理發(fā)店?;貋頃r,正遇上楊帆的司機強叔來接楊帆,正準備上車的楊帆乍然看到迎面走來的人,頓時露出一副吃驚極了的傻樣。 那頭發(fā)剪得比他還短,穿著一身蠱惑仔牛仔裝的假小子怎么長著一張和他女朋友一樣的臉? ☆、第36章 千變?nèi)f化防惡狼 “你……你怎么弄成這樣?”楊帆也顧不上和肖霜約定的不在外人面前暴露關(guān)系,指著她,不知該說什么好了。 “你忙你的吧,別管我?!毙に獟咚谎?,沒準備跟他解釋。 楊帆稍微想了想就明白肖霜的用意了,他其實覺得逃避并不是解決這件事的好辦法。只是現(xiàn)在也不是和肖霜說他的想法的好時機,就只好對肖霜揮揮手,上了車。 肖霜的極端造型在肖家引起極大的反彈,肖mama再疼愛女兒這次也追著肖霜滿屋子打:“讓你剪頭發(fā),也沒讓你剪成這樣,好好一個女孩,剪成這樣怎么出去見人?我已經(jīng)有兩個兒子了,不需要再多一個。” “媽,剪都剪了,你再打我也長不回來了,我聽你的以后不剪這么短了還不行?”肖霜躲在門后面,拉著門把手用門板擋著肖mama手中的搟面杖。 “霜霜,你這次也太胡鬧了。”好脾氣的肖爸爸也不向著女兒。 “其實我是另有用意的?!毙に獜拈T后面透出頭來,“媽,你再打我我就不出去了?!?/br> “有本事你就一直躲在門后別出來?!毙ama的氣還沒消。 “其實剪成這樣,我是為了喬裝方便。”肖霜從門后出來。 “喬裝什么?”肖磊從手中的書中抽出思緒,他覺得meimei怎么都好看,也就沒參與家族大戰(zhàn)。 “我現(xiàn)在的樣子太小了,做什么事都不方便,我想讓自己看起來像個大人?!毙に焦褡永锬贸鏊衔绮少彽臇|西,掏出里面的假發(fā)眼鏡化妝盒等東西。 “你們等我一下啊?!彼е淮蠖褨|西往房間里去。 過了十多分鐘,門打開,一個有著酒紅色卷發(fā),帶著墨鏡,畫著烈焰紅唇,濃妝艷抹,穿著高領(lǐng)的黑色皮衣皮褲,打扮的妖氣性感的女郎出現(xiàn)在肖家人面前。 “還像我嗎?”肖霜風(fēng)情萬種的摘下足以擋住她大半張臉的墨鏡,嘻嘻的笑著。“我看過鏡子了,最少看起來也像個二十五六的女人?!?/br> “你弄成這樣是準備干什么?”肖mama滿臉不贊同,她覺得還是原來長頭發(fā)的女兒最好看了。 “我準備去服裝批發(fā)城看看,店里這幾天就要營業(yè)了,去年娟姐進的貨已經(jīng)賣的差不多了,該上新款了。”肖霜把假發(fā)取下來,這廉價的假頭發(fā)不知道什么東西做的,帶上一會兒,頭皮就癢。 “我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又不是太懂行,讓人忽悠了怎么辦?”肖霜很是理直氣壯。 “你就胡鬧吧。我看你還是專心學(xué)習(xí),服裝店別做了,我也去找份工作,還有你哥呢,養(yǎng)活你和你弟弟綽綽有余了?!毙ama憑著一種對女兒足夠了解的直覺,感覺女兒身上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總覺得她有些奇怪,雖然從她的話里她也挑不出毛病。 “媽,你知道高中買資料需要多少錢嗎?還有弟弟的借讀費也是很貴的,絕不是你跟我爸兩人打個小工能供得起的,再說服裝店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哪能說不做就不做。你們就別擔(dān)心了,我什么時候讓你們不放心過了?”肖霜收拾好她的東西,裝作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將包裹往柜子里一扔,說了句,我出去轉(zhuǎn)會兒就開門走了。 肖mama想想也是,女兒一向能干,這么做必然有她的道理,想著想著,就覺得剛才對女兒的態(tài)度有些惡劣了,不禁有些自責(zé),自己沒什么文化,腦子笨,女兒聰明自己理解不了,還怪她,真是老糊涂了。 肖霜幾乎是逃出家門的,生怕mama再追根究底的問,她怕說的越多漏洞越多。出來之后,又不知道該去哪里,就到小區(qū)的綠化帶邊上的長椅上坐著。 離開家,她俏皮的神情轉(zhuǎn)為冷漠。如果沒有摯愛的家人,沒有單純傻氣的楊帆,她其實也沒必要怕常騰,反正他又不知道上一輩子發(fā)生過什么事,頂多就是對她感興趣。實在糾纏的狠了,大不了就是走上輩子的老路數(shù),上輩子她能弄死他,這輩子憑著對他足夠的了解,將他玩弄在掌心也沒什么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