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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發(fā)家致富嫁土豪在線閱讀 - 第23節(jié)

第23節(jié)

    “我有說不用找了嗎?”常騰哼了一聲,看也沒看對面的天上人間總負責人一眼,他摸了摸已經(jīng)拆了繃帶的頭,為了處理傷口方便,被砸傷地方的頭發(fā)被剃掉了,最近為了掩飾,他一直戴著帽子,只要一摸到頭上的帽子,他的無名火就起了,恨不得立即將那該死的小賤人大卸八塊,拆筋扒皮,把她的骨頭剔出來碾成粉末。

    “可是……常總那天是您先侵犯她的,那女孩只是自衛(wèi),這就是到了法庭上,咱們也不沾光呀?!碧焐先碎g的總負責人陳平以十分委婉的語氣勸說,試圖就這么算了。

    “你說什么?”常騰終于恩賜似的看了一眼陳經(jīng)理,女人似的柳葉眉挑了挑,薄薄的唇角一勾,似笑非笑的瞅著陳經(jīng)理:“我什么時候說要告她了?我是要搞她,你聽明白了嗎?”話音剛落,他就抓起紅酒瓶狠狠砸向陳經(jīng)理。

    “蠢貨,再給你一個月的時間,找不到人,你也別在這兒待著了,真不知道你這么蠢是怎么替我經(jīng)營生意的。”常騰出了一下氣,心里好受點了,看也沒看陳經(jīng)理,徑直走了出去。

    陳經(jīng)理躲都不敢躲,硬生生受了這一擊,酒瓶破裂,陳經(jīng)理的頭也被砸破了,紅酒跟血混合著流了他滿臉,頭上火燒似的痛,他卻哼都不敢哼一聲。

    直到常騰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陳經(jīng)理這才敢捂著頭,恨恨的盯著門的方向,他也就敢背后用眼神發(fā)泄一下心中的憤恨,多年在常騰手下做事,對常騰喜怒不定的性格十分了解,這種人他惹不起,受點小委屈也只能自己吞著。

    末了,還要繼續(xù)大海撈針般找那個膽大包天敢砸傷常騰的女孩。又找了二十多天,離常騰給出的一個月時間只剩下一個星期了,卻還是毫無線索。這本來就是無理取鬧的事,每天酒吧離來那么多女孩,他見都沒見過那女孩,只能憑著常騰給出的大概輪廓四處打聽。長頭發(fā),白皮膚,大眼睛,長的很漂亮,年紀不大,這范圍也太廣了。

    壓力巨大的陳經(jīng)理在結束了又一輪無果的尋找后,坐在酒吧的吧臺前要了杯烈酒慢慢啜著,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被辭退的打算。

    剛剛結束演出的雷朋吁了口氣,三步并兩步的蹦跳著走到到酒吧前,坐在椅子上,往吧臺一趴,朝著調(diào)酒師喊了句:“給我來杯加冰的橙汁,不要太甜太酸,連著唱了三個小時,為了生活,我真是拼了?!?/br>
    調(diào)酒師和雷朋關系不錯,就調(diào)侃:“別把嗓子唱壞了,未來的大歌星?!?/br>
    “算了吧,我也就這酒吧駐唱的命,天賦如此,也沒辦法?!崩着髧@了一聲,對未來的出路十分迷茫。

    “對了,我記得過年的時候,你第一天來這里,不是找了個帥哥來唱歌嗎?那帥哥唱的真好聽,那天我都聽醉了,他最近怎么都不來找你了?”

    “他呀,還小呢,才上高一。而且他可不是一般人,家里富得流油,唱歌純粹是愛好,不過他嗓音確實不錯,要是以后往演藝方面發(fā)展,也是很有前途的?!崩着箢H有點羨慕妒忌恨。

    “有些人就是天生好命,家里有錢,長得帥,天賦還超人,用迷信的話說,就是上輩子燒了高香積德行善,這輩子才這么好命。雷朋,要不你現(xiàn)在也開始做好事為下輩子積德,說不定下輩子能托生到富貴人家呢。”酒保調(diào)笑。

    “去你的,你才去積德行善呢,這輩子還沒過完呢,誰管下輩子的事?!崩着髮⒈锏墓伙嫸M。又說:“不過他以后可能不會來咱們酒吧了?!?/br>
    “為什么?”

    “上次他帶著女朋友來,他女朋友去衛(wèi)生間好像被哪個喝醉的客人占了便宜,我樂隊里的貝斯手說瞧見她很狼狽的離開這里,后來我打電話問我那朋友,他說是貝斯手看錯了,可我再叫他來,他就死活不來了。”雷朋皺了一下眉頭,“我感覺貝斯手沒看錯,只不過我那朋友不想聲張,畢竟是個清清白白的女孩,又是學生,鬧大了也不好看。唉,你說咱們酒吧平時安保還行的,每天進來這么多女客都沒出事,不知道怎么叫他女朋友給趕上了。'

    坐在邊上一臉苦瓜的陳經(jīng)理眼睛漸漸亮了,他轉(zhuǎn)頭,以閑聊的口氣說:“你說的那女孩是不是長頭發(fā),皮膚白凈,眼鏡大大的,看起來十五六歲的樣子?”

    “咦,你也見過?”雷朋驚訝了一下。

    “美女嘛,總會比較引人注目?!标惤?jīng)理露出一副色迷迷的模樣。

    四月中旬,天氣不熱不冷,陽光明媚而柔和,樹葉抽了綠芽,花圃里的花兒姹紫嫣紅,肖霜的處女作終于上市了。出版社剛剛跟她結清了稿費,這實在是讓人高興的日子,恰逢又是周五,楊帆約肖霜見面,肖霜爽快的答應了。

    兩人約在離學校兩條街外的一家麥當勞門口見面,肖霜到時,發(fā)現(xiàn)等著她的不止楊帆一人,還有個很面熟的男孩。

    “嗨,還記的我嗎?楊帆樂隊的朋友雷朋?”雷朋很自來熟的跟肖霜打招呼。

    聽到雷朋這個名字,肖霜心里生出一種不妙的預感。她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想著自己可能是被常騰嚇的神經(jīng)過敏有點草木皆兵了,就硬著頭皮上前和雷朋打招呼。

    雷朋看著肖霜,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你是叫肖霜吧,我記不太清楚了?!?/br>
    “嗯,你沒記錯?!毙に⑿χf。

    楊帆看出肖霜對見到雷朋不太高興,就有點無奈的湊到肖霜耳邊說:“我也是剛才接到他的傳呼,說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我,我就讓他過來了?!?/br>
    “你有什么事快說,別妨礙我和我女朋友約會?!睏罘懿豢蜌獾膶着笳f。

    雷朋本來還想鋪墊幾句,弄點氣氛再說,被楊帆一催,就直接說:“是這樣的,我最近認識一個影視公司的老總,他說最近投資的一部校園愛情劇,想找一個外形陽光帥氣年齡不要太大的男主角,但是他見了很多,不是外形不出色,就是年齡太大,于是我就想到了你,跟他推薦了一下,他說想見見你?!?/br>
    “我沒空呀,我每天要忙死了,哪里有空去拍什么影視劇?!睏罘m然嘴上推脫,可他的眼睛卻一下子亮了起來,有種少年的虛榮心在蠢蠢欲動。

    雷朋看得分明,就說:“別騙我了,我還不知道你嘛,你以前就說過,要不是家里只有你一個獨子,必須接手家族事業(yè),你其實是想進演藝圈的?!?/br>
    “我就說說玩玩。”楊帆瞅了眼肖霜,發(fā)覺肖霜有點心不在焉,就推了推她,說:“肖霜,你說我要不要去見那個影視公司的老總?”

    “你自己決定吧?!毙に笱芰司?,她一直在注意四周。

    “對了,那老總還說,他還需要一個長發(fā)大眼皮膚白的女主角,最好和男主角本身就是情侶,這樣拍起戲來比較有感覺?!崩着罂戳艘谎坌に?,“楊帆,不如你跟你女朋友一起去吧,說不定你們倆都被那老總看中了,能一起拍電視,還是演情侶,這也太浪漫了。”

    “雷朋,你認識那影視公司老總多久了?是怎么認識的,能跟我說一下嗎”肖霜覺得這事有點荒謬的過了,她至少沒聽過有影視公司老總會負責選角的,她有點坐不住了。

    “也沒什么,我在酒吧跟人聊天,他在旁邊聽到了,就主動找我們說話,然后就熟悉了?!崩着笳f,然后他十分自然的別開目光,轉(zhuǎn)頭去看桌上的菜單。

    肖霜敏銳的在雷朋的眼中發(fā)現(xiàn)了一絲心虛,她覺得很不對勁,就問:“當時你跟人是不是正在說楊帆?或者還有我?”

    雷朋有些不自在的看了眼肖霜:“是在說你們,也沒什么,就說楊帆長得帥唱歌也好聽,你也長的很漂亮之類的,他估計覺得你們挺符合形象的,就插話了?!?/br>
    雷朋隱藏了那老總見過肖霜,并且對肖霜很感興趣這一段。

    瞧著雷朋那明顯心虛的樣子,肖霜肯定他隱瞞了什么,她心里拉起警報線,站起身,將頭上戴的帽子去掉,對雷朋不好意思說:“對不起,我剛剪了頭發(fā),已經(jīng)不適合長頭發(fā)這一條了。我有事,先走了。你們慢慢聊?!?/br>
    “肖霜,你去哪里?不是說今晚沒事嗎?”楊帆追著肖霜出了麥當勞,瞧見肖霜臉色不好,他帶著歉意的說,“對不起,我也不知道雷朋突然會找來,你別生氣,我現(xiàn)在就送你回家?!?/br>
    “別了,你和他是好友,好久沒見也該有很多話要說,記的不要說我就行了?!毙に淮_定雷朋有問題,她怕自己是神經(jīng)過敏,就什么都沒對楊帆說。

    “你在這兒等一下,我打電話讓強叔來接你。”楊帆說著就要去找電話亭。

    肖霜急忙拉著他:“不用麻煩了,又不是太遠,我走路回去都行。就算不想走路,那不是,那邊還有公交車牌,我坐公交車也行?!?/br>
    “那……還是坐公交車吧.”楊帆從兜里摸出硬幣遞給肖霜。肖霜也沒跟他客氣,一塊錢而已,拿著就往汽車牌走去。

    楊帆一直站在麥當勞門口等,直到看到她上了公交車,他才回到麥當勞里面,仔細問雷朋那影視公司老板的話是不是靠譜。

    肖霜坐公交車一直到幸福路才下車,下車沒走多元,就見從她身后開過來的黑色的超豪華法拉利跑車十分顯擺駕駛技術的,唰的一下漂移到她面前,然后車門打開,常騰從駕駛座下來,倚著車門,看向肖霜的目光中帶著點意味不明的笑,像是貓抓到老鼠,充滿興奮,玩味,殘忍。

    ☆、第39章 巧計脫困

    肖霜乍然瞧見常騰,本來應該是恐懼之極的,不知道怎么的,她反而覺得輕松了。長久壓抑在心中的沉重精神負擔一下煙消云散,她破罐子破摔,有什么大不了的,無非也就一條命而已。睨著常騰,肖霜雙臂環(huán)胸冷笑了下:“你還真是有毅力,這么久了,居然還真找到我了。”

    常騰反而心里驚訝了一下,不過從他的神情上可看不出絲毫端倪。依照他那晚的認知,這女孩就是個小白兔,白嫩羞怯,十分可口。要是見到自己,肯定會嚇到魂飛魄散,他很享受她的恐懼。卻沒想,等待了快兩個月,再次見到的人卻好像已經(jīng)面目全非。

    “過來?!背rv對肖霜招了招手,一臉的霸道總裁樣。

    肖霜冷哼了聲,看也沒看他,從車子旁繞過去,準備離開。

    常騰怒了,他手臂一伸,本以為肯定會撈住肖霜的手將她拖過來塞車里找個隱秘的地方好好溝通一下,卻沒想,她像是知道他會從哪個方向出手一樣,身子一扭,堪堪從他手中滑過,然后,她就撒丫子狂奔起來。

    常騰氣的哭笑不得,她是吃準了自己不會沒形象的在大街上追她嗎?常騰冷哼一聲,坐進車里,開著車,慢悠悠的跟著肖霜,速度也不快,就是粘著她,看看到底是她的體力好,還是汽車馬達給力。

    眼前都是寬闊的馬路,因為離繁華區(qū)比較遠,兩邊也沒什么商店,都是綠化帶,偶爾的夾雜著幾家煙酒商店小飯館,近郊區(qū)很常見的情形。常騰的視線一直盯著肖霜,他準備等到她筋疲力盡,就開著車截住她,直接塞車里帶走。卻見肖霜跑進了路邊的公廁。

    常騰就耐著性子等,廁所又沒有后門,她還能憑空蒸發(fā)了?過了大約五分鐘,一個有著五顏六色頭發(fā),畫著濃的像鬼一樣的妝容,穿著露臍裝,風塵味十足的太妹神情桀驁的從廁所走出來,嘴上還叼了根煙,煙頭紅色的火光隨著她吸的動作,明明滅滅,一看就是個老煙槍。走過常騰車子的時候,她清了清喉嚨,用力的呸出了一口濃痰,常騰一陣惡心,看也沒看那太妹。

    又過了半個小時,常騰坐的有些無聊,就下車踱步到廁所外面,聲音中含著譏諷說:“meimei,你掉廁所里了?快出來吧,我又不會吃了你,就是跟你玩玩。瞧你也不像是沒膽子的人,怕什么呢?你還能一輩子躲在廁所里?”

    廁所內(nèi)沒有任何動靜。

    常騰冷笑一聲,背負雙手,盯著女廁門,瞧你能躲到什么時候。等被他抓住了,他可有的是辦法馴服不聽話的小貓。

    如此,又過了十多分鐘,廁所里還是沒有動靜。這時,一個女環(huán)衛(wèi)工過來,將垃圾車停在廁所門口,進去入廁。出來時,常騰忍不住問:“里面那小姑娘在干什么?”

    環(huán)衛(wèi)工奇怪的看了眼常騰:“什么小姑娘,里面什么人都沒有。”

    常騰楞了一下,隨即就明白被耍了。他只用了一秒就明白剛才那個讓人厭惡的太妹肯定就是肖霜。急忙奔上車,發(fā)動引擎掉轉(zhuǎn)頭往剛才太妹走的方向追去,可是,已經(jīng)過去快一個小時了,他就是開車再快,也追不上早就逃之夭夭的肖霜。

    連著開出了兩條街,從偏僻的城郊到繁華的市中心,眼前岔路遍布,哪里還能找到肖霜的影子,常騰憤怒的錘了一下方向盤,對自己的大意十分懊惱。

    不過想到已經(jīng)有了十分明確的線索,還怕她飛了不成。一中高一的榜首,隨便找個高一的學生就能打聽出她很多事。常騰又覺得不那么憤怒了,將車子停在路邊,他思索了會兒,嘴角忍不住翹起來,露出個興味的笑:小丫頭還挺有趣的,真不舍得一下子整死她。

    肖霜對幸福路這一帶很熟悉,擺脫常騰后,她很快就繞路到了幸福小苑門口,一路上早就把偽裝去了。因為太了解常騰,她這段時間一直隨身帶著化妝包和簡單的道具,身上穿的衣服里面都是兩種風格。剛才她也就是把外面的衣褲脫掉,化了濃妝戴了假發(fā)。因為知道常騰對太妹一向沒好感,又沒把自己當回事,肯定不會仔細看,這才蒙混過去。

    但他能通過雷朋跟蹤自己,想必對自己的情況已經(jīng)很了解了,這次逃過了,下次呢?下次他警戒心提高,就沒那么容易了。想到這里,肖霜感覺十分疲累。

    家也不想回,就到小區(qū)里找個陰影位置的長椅坐下。累積了兩輩子的疲憊頓時涌上心頭,她覺得有些意興闌珊。

    這輩子能重生,她想的最多的就是彌補對父母的虧欠。好好的上學,找個不錯的工作,孝順父母友愛哥弟,等年齡到了,找個差不多看順眼的人結婚生孩子,過一個普通人的生活。這在上輩子是想都不敢想的,在常騰的控制下,她上輩子連個正經(jīng)的男朋友都不敢找,只能在他的授意下,討好一個個金主,為他謀取想要的利益。她是他的情婦,頭牌,左膀右臂,殺手锏。

    這輩子,沒遇到常騰之前,她以為自己終于能過上正常的日子了,卻沒料到還是要栽在常騰手中。她想,其實就算那天碰面,她沒有嚇得魂飛魄散說出不經(jīng)大腦考慮的話,光憑著常騰對她這一型外貌的偏執(zhí),她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早知道會碰到常騰,肖霜說什么也不會接受楊帆的,也是她當時鬼迷心竅,被他那句:黑暗過去,就是光明,給蠱惑了。以為自己人生以后就是一片坦途,有個這么單純可愛的男朋友也挺不錯的。

    現(xiàn)實總是殘酷,當初答應楊帆時有多高興,現(xiàn)在想要和他分開,就有多難過。舍不得,肖霜在心里只是想想就覺得舍不得,可想想當初那個被常騰指示飛車黨撞死的無辜青年,她就不寒而栗,分開了想見還能見,就算關系惡化,那怕勢同水火,至少也同在一片藍天下。真要讓常騰盯上楊帆,那后果絕對是肖霜承受不了的。

    分手,必須要分手。

    楊帆跟雷朋聊了些關于那個影視公司老總的話題,感覺雷朋也不是多清楚,就沒了興趣,直覺雷朋遇到騙子了,警告了好友一番,他就急匆匆回家。

    到家里給肖霜家打電話,是她弟弟接到電話,因為知道肖霜曾給楊帆家做保姆賺生活費,所以對楊帆的來電,肖家人沒什么異常反應。問清楚肖霜并沒回來,楊帆又給肖霜發(fā)傳呼,卻等了很久都不見她回電話,于是坐不住的楊帆就下樓找。

    在附近的街道上找了幾圈,沒找到人,楊帆有些失望往回走,想著肖霜難道回學校了?不應該呀,平時到周五,她肯定到他家里待一會兒,然后回家住一晚,今天怎么還沒回來?想著不死心,他又到小區(qū)里肖霜喜歡坐的幾個長椅上找了找,還真讓他在一個最僻靜處的長椅上看到了她。

    “怎么不回家?”楊帆坐在肖霜身邊,手握住她有些發(fā)涼的手,然后才發(fā)覺,她沒穿外套,“你外套呢?雖然快要到夏天了,不顧夜里風還是很涼的。”說著,揚帆就要脫自己的外套。

    “別脫了,我不想穿?!毙にD(zhuǎn)頭望著楊帆,眼神有一瞬間的眷念,但很快被她斂了起來。

    “楊帆,經(jīng)過這段時間和你的相處,我覺得我們不合適,拋卻了最初的新鮮感,我現(xiàn)在覺得你太幼稚了,和你在一起太累,我們分手吧?!毙に?jīng)過深思熟慮,很平靜的說。

    “什么?”楊帆笑容還掛在臉色,就那么僵住了?!霸趺戳耍磕悴幌矚g雷朋,以后我不和他來往了,我幼稚?哪里幼稚了,你說出來,我改還不行嗎?”

    “楊帆,別這么委屈自己,每個人都應該按照自己的想法活出自我,沒必要為了遷就別人改變自己。你也不小了,應該學著面對生活中的不如意,我提出分手是經(jīng)過慎重考慮的,絕不是隨便說說玩的,你應該也了解我,既然認真考慮過了,那就絕不會再改變?!?/br>
    “不,我不接受,我絕不接受,你說過不離開我的。”楊帆像個孩子似的站起來,控訴的看著肖霜,夜里光線不太好,但借著旁邊房屋透出的柔和光線,足以看清他眼中的委屈,彷徨,一層水霧慢慢沁出來。

    “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就很幼稚,如果你夠成熟的話,就該說:好,既然你覺得不合適,那就算了。這才是一個男人該有的尊嚴?!毙に裆珖绤?。

    “不要,我不要尊嚴,尊嚴抵不上你一分,不準你離開我。”楊帆慌了神,腦子里一片混亂,下意識的就抱住了肖霜,緊緊的,死不松手?!暗降装l(fā)生了什么事?是不是那個壞人找來了,我說過會保護你的,你別怕壞人,讓我想辦法對付他的,只要你別提分手,別離開我,要我做什么都行。”他哽咽著哭出來了。因為感覺到懷里的戀人再不像往日那般柔軟的回抱著他,而是十分的冷硬。

    “不管誰來找我都是我的事,和你毫無關系。”肖霜用力的推動楊帆,卻抵不過他力大,始終無法掙脫他的懷抱。

    “楊帆,我們不能好合好散嗎?你一定要逼我說難聽話嗎?”肖霜聲音冷漠如冰,“你知道嗎?和你談戀愛,我找不到絲毫安全感,完全就像是老媽子在帶孩子,現(xiàn)在我厭煩這種帶孩子的生活,你聽懂了嗎?”

    ☆、第40章 防不勝防的賤人

    “什么?”楊帆再也凝聚不了一絲力氣去挽留肖霜,她那么冷漠,說的話那么傷人,看來是鐵了心要分手了。為什么?到底為什么?

    楊帆并不笨,他前后想想很快就明白,肯定跟和雷朋的見面有關,明明之前約她見面時,一切還好好的,就算再怎么嫌他幼稚,也不會這么一兩個小時就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

    “是雷朋,是他騙我見面,將那個欺負你的人引來了是嗎?你跟那人見過面了是嗎?正好,帶我去找他,連同上次的帳一起算!”楊帆強勢的抓住肖霜的手腕,拖著她往小區(qū)外走?!耙淮涡园堰@個麻煩解決了,省的你終日惶恐,動不動就提分手。”

    肖霜哼了一聲,隨著他的力道走了兩步,冷笑:“你以為你是誰?你知道那人是誰嗎?難道你以為你學了點花拳繡腿就天下無敵了嗎?”

    楊帆站住了,看著肖霜:“看來我猜對了,那人找來了。你不是真心的想要跟我分手,你怕我有麻煩對嗎?”

    楊帆定定的看著肖霜,眼中深情涌動,等著她說一聲是,那這場分手危機就化解了。他緊張的心尖發(fā)顫,一眨不眨的盯著肖霜的眼睛,只要她眼中有絲毫的情意流動,他一定緊緊抓住,再也不放開她。沒有什么比愛意消散更可怕了,只要還有情,一切就還有挽回的機會。

    肖霜心里有一瞬間的動容,但很快,情感沒來得及上傳到眼中,就被她掐滅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對現(xiàn)在的狀況沒有絲毫影響,你放手吧,我不想被人看到?!毙に芾涞?,甚至是有一絲嘲弄。

    “你就是不肯相信我,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呢?我比你高,比你壯,年紀比你大,我不是個孩子,你不能將我當孩子一樣看待,我喜歡你不是為了給自己找保護神,我想替你遮風擋雨,我想保護你,疼愛你,照顧你,我想你無憂無慮,你為什么不肯給我機會?”楊帆也顧不得這是人來人往的小區(qū),就那么抱著肖霜哽咽著哭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