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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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霈霈快要緊張死了,聽見外面人自言自語:“怎么推不開呀,是不是鎖上了?還是門壞了……”那人推不開就走了。 劉霈霈心里一松,等那人走遠了,張海生把門打開,拉著她出去了。在等電梯的時候,張海生狀似不經(jīng)意道:“你那個什么時候走?!?/br> “啊?” 劉霈霈沒反應過來,愣了幾秒鐘,等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么,電梯來了。他抬腳邁進去,她隨后跟進,待電梯門合上,她才說:“還要一個星期呢,我的體質比較特殊,來這個一般都有十幾天才能干凈,去醫(yī)院看過也沒用,醫(yī)生建議去看中醫(yī),可我怕吃中藥,一聞到中藥就反胃,所以就沒去找中醫(yī)看……” 劉霈霈真佩服自己現(xiàn)在說謊越來越順了,眼睛都不帶眨的,連草稿也不用打,張嘴就來。 他的意思太明顯了,她要是跟他說大姨媽后天就走了,那不是傻了么。 張海生淡淡地看她一眼:“是么。這么拖著不算事,我認識一個知名老中醫(yī),過兩天我把你帶過去,讓她好好給你看一看?!?/br> 劉霈霈沒吭聲,眼睛一直盯著電梯上跳躍的數(shù)字看,待電梯停下來,電梯門一開,她就迫不及待地沖了出去,就跟身后有鬼似的。 從劉霈霈出門起,劉父就不斷看著時間,見她送人送了半小時才回來,顯然是把他交待的話當耳邊風了,心里就冒火。 “你怎么回事,送人送這么久,有什么話說不完的?你要記住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說起來你跟羅浩快要離婚了,可畢竟不是沒離嘛,你現(xiàn)在還是有夫之婦,別讓人以為你是一個挺隨便的人,免得給人留下什么話柄……” 劉霈霈也不敢反駁她爸,耐心等她爸教育完自己,伸手倒一杯水給她爸,賠著笑臉:“爸,您喝點水潤潤嗓子,消消火氣,喝完我再給您倒?!?/br> 劉父不知該氣還是該笑,扭臉沒理她。 劉霈霈訕訕地放下水杯,一抬眼看見天黑了,正是吃晚飯時間,便拿上錢包出去買飯了。 劉父在醫(yī)院呆了三天才出院,期間,劉寬軍只露一面就不知去哪鬼混了,劉父管不住他也就懶得再管,只求他在外面平平安安,不闖禍就謝天謝地了。 出租車停在小區(qū)門口,劉霈霈跟她爸從出租車上下來。她爸也不等她,低著頭快步走進小區(qū),迎面碰到李姓老友,竟連招呼也沒打就過去了。 劉霈霈有些納悶,平時這倆人的關系不錯呀,從沒吵過嘴什么的,為什么突然就不說話了?!難道是跟畫報有關? 她想起這事就萬分憋屈,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也不知自己yin*婦名聲傳到多少里了。 她低下頭,裝作誰也沒看見,也想快點走過去,忽然就聽老李問她:“你們這是從哪回來呀?” 劉霈霈不想回答他,便假裝沒聽見,伸手從包里拿出手機故意放到耳朵上,等拐到一棟樓后從別人眼前消失,她也不用裝了,將手機扔進包里,再拿出一小串鑰匙出來。 ☆、第23章 因為自己的關系,劉霈霈見她爸整天躲在家里都不敢下樓,心里無限愧疚,對羅浩的恨意更是無限擴大。張海生說會替她解決好這件事情,也不知道他會怎么解決。 知道自己現(xiàn)在正處于風口浪尖上,劉霈霈也幾乎不出門,即便出門買菜什么的,也是一早起床,戴上帽子口罩什么的,乘著天不亮去買回來。 人生嘛,就跟那電視連續(xù)劇似的,還是會存在大把狗血的。 她低著頭正在挑蘿卜,忽然聽兩個大媽在那聊天,“聽天氣預報說,北方冷空氣南下,后天又要降溫了,界時氣溫會跌至冰點以下,可以穿羽絨服了。” “你也能抗寒,到現(xiàn)在還沒穿羽絨服,我早就穿了好吧。我身上這件好幾年了,我準備再去訂做一件,你知道誰家店做的好?” “不知道,我已經(jīng)好幾年沒做過羽絨服了,沒打聽過這事,只知道劉云貴的手藝不錯,可惜因為生意不好,老早關門不做了?!?/br> “他???哎,被他女兒的事給丑的躲在家里,這幾天都沒見他出來買菜了?!?/br> “他女兒看著也是挺老實的,沒想到骨子里竟然這么yin*蕩,我要是有這種女兒,非打死她不可。” “我也是,真是丑死了……” 劉霈霈因為全副武裝的緣故,并沒有人認出來。她趕緊挑好蘿卜,付完錢就走人,接下來那兩個大媽再說什么已經(jīng)聽不見了。 一天的心情都給破壞了! 她回到家,見她爸正在弄早飯,她把菜放到廚房里,轉身去洗手,聽見她爸說:“明天你就不要去買菜了,我去買吧?!?/br> 劉霈霈:“天冷,您早上多睡會,還是我去吧……” 她爸忽然打斷她的話:“別說了,從明天起還是我去買菜,我都活到這把年紀了,什么樣的風浪沒經(jīng)歷過,重要的是心態(tài),管別人在背后說什么,日子還是要過下去的。” 劉霈霈“嗯”一聲,轉身回房了。她打開電腦,登上qq,看見葉子的頭像一閃一閃的,點開對話框看著留言:你手機是不是壞了啊,怎么都打不通?我跟那邊的駕校聯(lián)系好了,學費給你七折優(yōu)惠,你看你什么時間方便就去報名吧。 劉霈霈想了一下回復:這是我的新手機號,這幾天有事忘了跟你聯(lián)系,我今天沒事,下午就去把名報掉。 過了會,她爸喊她出去吃早飯。到下午的時候,她就去葉子說的那家駕校報名了,還領到一本交規(guī),兩個月后先考交規(guī),再能上車練習。 考交規(guī)倒是沒什么問題,回去多記一記,在網(wǎng)上多做些模擬題就差不多了。她最擔心的就是上車,她一個連兩只輪子的車都不敢開的人,敢開四個輪子的車么,想想就膽怯。 葉子給她介紹的教練是一個很帥氣的男教練,就像會讀心術似的,能讀出她心里擔憂什么,就安慰:“有好多學員比你膽子還小,還沒上車就開始哆嗦,結果卻比別人先考出駕照……” 也不知是不是教練講話的聲音好聽還是什么的,劉霈霈瞬間就對自己有信心了。聽人家說,學員要跟教練搞好關系,考試的時候就會松一點,差不多就讓過了。 劉霈霈努力笑著,問教練要下手機號碼,頗有信心地回去了。剛進家門,張海生的電話就來了。她爸在看電視呢,聽見她的手機響,就回頭看她一眼。 劉霈霈心虛,接起電話的時候故意說道:“喂,葉子,有事么……你今天生日啊……哦,好的……你把地址發(fā)到我手機上,等會我直接過去……” 掛掉電話,劉霈霈對她爸說:“爸,今天是我同學生日,人家電話都打過來了,我等會就過去,晚上說不定還要唱歌什么的,要是玩到很晚的話,我就不回來了。” 她爸也沒懷疑,囑咐她:“一定不要在外面喝酒??!” “知道了?!?/br> 劉霈霈進屋關上門,因為外面電視聲音開的比較大,確定她爸聽不見她講話,這才不緊不慢地給張海生回電話。正如心中猜測的一樣,張海生讓她晚上過去,他會派車來接,她要是敢耍花招不去的話,他會親自來“接”。 劉霈霈挺頭疼的,現(xiàn)在沒了大姨媽保駕護航,也不知那個變*態(tài)要怎么玩自己,會不會還想著拿假□插她啊。如果那樣,還不如來真的呢,至少沒那么惡心變態(tài)。 劉霈霈焉焉的提不起精神,什么事也不想做,連交規(guī)也不想記,玩了一個多小時游戲,看時間差不多了,關電腦換衣服,把交規(guī)塞*進包里出門了。 她下樓的時候,見張海生的司機已經(jīng)等在樓下了。小區(qū)里人來人往的,大部分人都認識,她這幾天又處于風口浪尖上,更不敢明目張膽地坐上豪車,就跟做賊似的,等四周沒什么人的時候,才敢坐進去。 車子很快駛出她家小區(qū)。 劉霈霈望著車外一閃而過的街景,思緒是紛亂的。今天既不是節(jié)假日,前面也沒有發(fā)生交通事故什么的,也不知怎么回事,交通卻異常擁堵,車子堵在內環(huán)高架上,連動都動不了。 張海生打過一次電話來催,得知高架上堵車,也就沒再打電話過來催了。 車子在高架上堵了兩個多小時才動起來,等下了高架,車子開的特別快,不到二十分鐘,車子就開進市中心的某個高檔小區(qū)。 聽司機說,像這種高端樓盤,都是一戶一電梯的,乘電梯按按鈕是沒用的,必須刷卡才能進去。而司機手上是沒有卡的。 劉霈霈下了車,打電話給張海生,說自己到了。 張海生很快下來接她,把她領進屋,讓她在沙發(fā)上先坐一下,他轉身進廚房準備晚餐,沒多會就有飯菜香飄到了客廳里。 劉霈霈這個時候也餓了,肚子里咕嚕咕嚕直叫。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老不不順心了。 ☆、第24章 劉霈霈坐在客廳里無聊,忽然就想看看張海生燒飯的樣子。她起身走向廚房,推開門倚在門邊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忙碌中的高大男人。 她從來都沒有把他同廚房聯(lián)系在一塊,像他這種富貴家庭出身的人,一般都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可現(xiàn)在看來,他挺讓她意外的。 他已經(jīng)炒好兩個菜了,還有一個菜在炒,另外有一個湯在煲,香噴噴的,聞著像似雞湯。 她注意到他家油煙機特別好使,一頓飯做下來,聞不到半點油煙味。比起這個,她家的那個就不行了,炒菜的時候,開了油煙機就跟沒開一樣的,已經(jīng)換過幾個了,結果都不令人滿意。 也不知他家這個油煙機是什么牌子的,回頭給她家也換一個這樣的。但不知價格方面會不會在自己承受范圍內。 他這個人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有條不絮的,在炒完第三個菜,洗手準備端菜時,卻被劉霈霈給搶先了。 劉霈霈不習慣什么事都不做,只吃現(xiàn)成的。她主動把菜和湯端到餐桌上,再從消毒柜里拿出碗筷,先盛兩碗雞湯放那冷著。她已經(jīng)很餓了,不等他走過來,便迫不及待地拉開椅子坐下,捧著雞湯喝了起來。 真想不到,他的手藝還是挺不錯的。雞湯爽口不油膩,回味悠長,她喝了幾口放下碗,開始拿筷子夾菜吃。雖然是些普通的家常菜,可卻被他做出了不一樣的味道,搭配香軟彈滑的米飯吃,令人食欲大增。 劉霈霈餓狠了,也不管形象不形象的,狼吞虎咽地吃著,一碗飯很快就見底了,起身去廚房又添一碗飯出來。 相對而言,張海生吃飯就斯文優(yōu)雅多了,幾乎沒弄出什么聲音出來。因為肚子里裝了些貨進去,劉霈霈吃第二碗飯的時候就慢多了。 她在家洗碗洗慣了,吃完飯就搶著把碗洗掉了,準備把碗放進消毒柜呢,聽見身后門響,有人走了進來。她沒有回頭,把碗擺好,接著把筷子放好,一轉身,冷不防地撞上他的胸口。 他怎么不聲不響地就站在自己身后呀。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好么。 劉霈霈伸手把他推開,走到水池邊洗手,正洗著,他就從后面貼了上來,對她上下其手。 廚房的窗戶是大開著的,劉霈霈特別沒有安全感,伸手推他卻推不開,只得把窗戶關上。一回頭,見他眼里的情*欲濃烈,忍不住哆嗦一下。 他顯然等的很不耐煩了,粗*暴地脫掉她的上衣,把她壓在冰冷的花崗巖臺面上啃咬著。劉霈霈最討厭他咬自己,感覺就像帶著某種恨意似的,咬得她疼死了。 而且背上冰涼的感覺一點都不好受,推也推不開他,火氣一上來,控制不住往他臉上甩了一巴掌。 這是她第二次打他,打完就后悔了,但又能怎么辦,打也打過了,除非給他打回去。她寧愿給他打回去,也好過他用千奇百怪的手法羞辱自己。 此時,他慢慢抬起腦袋,用舌頭頂了一下被打的半邊臉,沖她咧開嘴巴露出一口森森白牙,倏地從她身上跳下去,走到冰箱前,打開冰箱門從里面拿出一根大個胡蘿卜出來,轉身朝她走了過來。 劉霈霈的頭皮瞬間就麻了,抓過上衣裹住上半*身子,迅速滑到地上,身倒往后退著,一直退到洗手池邊再也無處可退,而他此時離她也只不過十公分的距離。 不就甩了他一巴掌么,至于要拿胡蘿卜插她么。這個人到底有多小心眼,有多變態(tài)啊。她真的要瘋了。 “張海生,你不要亂來啊。剛才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你還我一巴掌也行?!彼涯樕爝^去:“你打吧?!彼龑幵赴ひ话驼疲膊灰凰煤}卜插,太惡心、太變態(tài)了好么。 見他手伸過來,她倏地閉上眼睛,以為這是要打了,結果等了半天巴掌也沒落下來,正納悶呢,忽然雙腿被他大打開來,他拿著胡蘿卜,隔著打底褲頂住她的下*體,微微往里推送。 劉霈霈覺得屈辱,抓住他手:“你別這樣,我求求你了?!?/br> “你不讓我這樣,是不是想讓我這樣呢?!彼室馀で囊馑?,伸手扒掉她穿的打底褲。這下,胡蘿卜就毫無阻礙地貼著女人最隱密的部位,緩緩往里推進一點。 劉霈霈可不想第一次給胡蘿卜啊,只好不要臉地豁出去了。 她再次抓住他的手:“我跟羅浩沒做過,別讓我的第一次給胡蘿卜好么?!?/br> 張海生倏地抬起頭,愣愣地看著她。 他真的太意外了,她跟羅浩竟然沒做過?!可是為什么? 劉霈霈也不知張海生為什么這么看著自己,感覺到胡蘿卜被拿走,心里大大一松,趕緊并起雙腿,身體往旁邊挪一點。 張海生慢慢從震驚中回神,想到這個女人以前老是騙自己,有點懷疑她剛才說的??伤齽偛诺纳袂椋植幌袷钦f謊。究竟是不是真的,只有實踐過才知道。 張海生迫不及待地將她打橫抱起,轉身跨出廚房,三步并作兩步走進臥室,把她放到床上,動手去脫她的褲子。 準確來說不是脫,而是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