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他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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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悶的拿出鏡子,看著鏡子里自己的臉頰,粉嫩的唇瓣有些紅腫,還好不嚴重。 她郁悶的拿出唇膏補了補顏色,稍稍的遮掩下去了一些。 汽車在機場停下,一下車,厲覺名下意識地走過來,想要牽鐘意的手。 鐘意坐在車里沒有動,望著厲覺名說道:“我們不能在公開場合露面,不然我們的關(guān)系就暴露了。” 這是厲覺名和厲家都不想看到的,鐘意必須遵守約定。 厲覺名靠在車前,狠狠地瞪了鐘意一眼,“為什么我覺得我是見不得光的?” 每一次,想要在公開場合牽著鐘意的手,都會被小女人拒絕,甚至不肯和他肩并肩行走。 “見不得光的是我,不是嗎?”鐘意扯了扯嘴角,笑得自然,沒有一絲悲傷。 她清楚自己的身份。 “在車里等我,我去接人,然后一起離開?!?/br> 砰地一聲,厲覺名關(guān)上車門,帶上墨鏡,轉(zhuǎn)身走進候機大廳。 鐘意稍稍的松了一口氣,左右的看了看,見沒有人注意,拉開車門下了車。 她想去洗手間。 獨自走進候機大廳的洗手間,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唇,如果不仔細看,并不會看出來。 她放下心,至少不用在厲家人面前丟人。 洗了手,走出洗手間,必須趕快回到汽車上,不然厲覺名發(fā)現(xiàn)她不見,會大發(fā)雷霆。 想到這里,她不禁加快了腳步。 “鐘意?!?/br> 剛剛走出長長的走廊,一道帶著疑惑的聲音在身后響了起來,這聲音無比的熟悉。 鐘意的身體一僵,她想轉(zhuǎn)過身去看看站在身后的人,身體卻僵住了,連轉(zhuǎn)身的力氣都沒有。 身后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來,緊接著,拖著行李箱的身材高大的男人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男人一身白色的休閑裝,襯托著他越發(fā)的瀟灑帥氣,一雙黑眸望著她; 挺直的鼻梁下,性感的薄唇微微的張開,露出雪白的牙齒,男人的笑容比陽光還要燦爛。 真的是你?!蹦腥怂砷_了手里的行李箱,一步走到鐘意的面前,直接把她抱進懷里,“為什么這段時間給你打電話你不怎么接,發(fā)郵件也不回?” 男人沒有察覺到鐘意身體的僵硬,開心的大笑著說道。 被男人抱在懷里的瞬間,一瞬間呼吸之間都是男人身上熟悉而陌生的氣息,讓她眼圈一紅,差點落下淚來。 下一秒,腦海里浮現(xiàn)出厲覺名鐵青的臉色,“如果你敢給我戴綠帽子,我就殺了你。” 她心里一驚,伸出手推開男人的身體,后退一步,抗拒之意非常的明顯。 男人的兩條胳膊僵住,呆呆的望著鐘意,不解的看著她,“鐘意,你怎么了?見到我你不高興……” 他說著,目光落在鐘意伸出來的手上,鐘意的手指上明顯的多出一枚鉆戒。 如此的美麗,如此的刺目。 他的眼睛瞇了瞇,一把緊緊地握住鐘意的手腕,眼睛里的笑意一點點的消失,不可置信的說:“你訂婚了?和誰?” “厲遠,對不起,我結(jié)婚的消息沒有通知你,你不要怪我哦。”她故作輕松的一笑,笑得自然而純真。 站在她面前的厲遠看見她臉上的笑容,只覺得如此的刺眼,恨不得伸出手,把她的笑臉揉碎。 結(jié)婚,她怎么會結(jié)婚?自己出國的兩年時間里,每年都會回來幾次,上一次回來時三個月之前,當時的鐘意還沒有男朋友,怎么會在短短的三個月之間就結(jié)婚了? 鐘意察覺到,厲遠握著她手腕的大手越來越緊,幾乎要把她的骨頭捏碎。 疼痛讓鐘意悶哼了一聲,“啊,好痛?!?/br> 手腕上的手指驟然一松,他怕傷到鐘意。 鐘意趁機收回了自己的手,藏到身后,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厲遠,努力的笑著,“你怎么會突然回國的?不是應(yīng)該還有幾個月才能畢業(yè)嘛?” “嗯,我提前拿到了學位?!眳栠h聲音頹然,緩緩地低下了頭,盯著地面,一雙眼睛空洞得沒有焦距。 為了能夠盡早的回來見到鐘意,對她說出自己埋藏了幾年時間的秘密,他非常努力學習,只為能夠盡早的拿到學位回國。 等等?厲覺名來機場接他從美國回來的堂哥? 厲遠也剛好今天從美國回來,重要的是他也姓厲,難道厲遠是厲覺名的堂哥? 想到這里,她立刻搖頭否定了自己的猜測,厲遠是普通的家世。他絕對不可能是厲覺名的堂哥,只是巧合而已。 “我老公還在等我,我先走了?!辩娨饴牭阶约旱穆曇魪暮韲道锇l(fā)出來,有些干澀。 她轉(zhuǎn)過身,準備離開。 厲遠一閃身,擋在她的面前,黑眸直直的瞪著她,似乎要看透她的內(nèi)心。 嘴唇動了動,正準備說話,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打斷了厲遠的話。 他沒有低頭,拿出手機直接按下接聽鍵,把手機放在了耳邊,“嗯,覺名,我已經(jīng)下飛機了,在洗手間,好,你過來接我?!比缓髵鞌嗔耸謾C。 聽到覺名兩個字,厲覺名如遭雷劈,呆立在原地。 她的臉色一白,踉蹌了一下,重重的撞在了墻上,怔怔的望著厲遠,“你是厲覺名的堂哥?!?/br> 厲遠擰眉,沒有回答,死死的盯著鐘意,“你回答我,你嫁給了什么人?為什么結(jié)婚的時候沒有告訴我?” 如果知道她要和別人結(jié)婚,厲遠絕對會拼盡一切的從美國飛回來。 她是他的,怎么可以嫁給其他的男人? 厲遠覺得自己的心空了一個洞,生命正在那個洞里一點點的流逝。 疼痛瞬間蔓延遍全身。 鐘意垂在身側(cè)的手緊緊的抓住了身上的衣服,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她成了自己暗戀男人的弟妹。 “鐘意,厲遠,你們……”厲覺名的聲音在不遠處響了起來。 鐘意心里一驚,不能讓厲覺名知道她和厲遠認識,不然厲覺名會調(diào)查兩個人的關(guān)系,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她睜開眼睛,快步走過去,心里已經(jīng)有了計較,站在厲覺名的面前說道:“剛才這個人差點撞到我,嚇死我了?!?/br> 厲遠如同雕塑一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盯著鐘意。 “沒有受傷吧?”厲覺名皺眉,一把握住鐘意纖細的腰肢,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她,另一只朝著她的身上摸過來,似乎要親自給她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