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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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后賬 從超市出來,許時真開車,先是把兩個男孩送回他們宿舍,然后又把曾白頭送回家去,最后才開著車回了自己那邊。 曾白頭在h國這邊暫時還沒有駕照,車子留給她也沒用,目前基本上都是讓許時真開回她那邊去,每天早晚出入的時候,對許時真來說也方便些。 回到家里以后,曾白頭拿出手機看了看,東沄既沒有給她回短信,也沒有給她打電話。 “又別扭上了嗎?”曾白頭一邊尋思著,一邊把剛剛從超市買回來的東西整理歸類,該塞冰箱的塞冰箱,該塞柜子的塞柜子,該放廚房的放廚房,整理完了,她給東沄打了個電話過去。 彩鈴一直在響,對方卻遲遲沒有接電話,曾白頭也很有耐性,拿著電話坐到陽臺那張沙發(fā)上,一個接一個地打,鈴聲不錯,就當是聽音樂了。 “怎么?”她的電話終于在第四通的時候被接起,電話那頭傳來東沄略顯冷淡的聲音。 “為什么不回我短信?”曾白頭問他。 “什么短信?我沒有看到。”東沄說道。 “真的?”曾白頭問他。 “哦?!睎|沄應道。 “不回短信,不打電話,態(tài)度冷淡,你知道我通常把這樣的信號理解成什么嗎?”曾白頭靠在沙發(fā)上,慢悠悠地說道:“怎么,這么快就厭倦了,想要劃清界線了嗎?” “……”東沄不說話了。 “行了,我知道了?!痹最^作勢就要掛掉電話。 “呀!”東沄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是真生氣了。 “怎樣?”曾白頭也提高了聲音。 “你現(xiàn)在是在耍我玩嗎?”電話那頭的東沄一副自己完全踩到坑了的語氣:“什么七八年沒談過戀愛,你其實是個選手吧?選手!” “你其實根本沒有三十二歲吧,不接電話不回短信,自己一個人在那里生悶氣,我二十三歲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不做這種事了?!痹最^給他鄙視回去。 “所以說你二十三歲的時候也戀愛了嗎?和誰?”東沄語氣不善道。 “……”曾白頭有些無語,這男人的腦回路到底是怎么長的,為什么隨便說句什么話,他都能從那里面聞出醋味來? “怎么,不想說嗎?呀,曾白頭,你還真是一個有歷史的女人呢?!睎|沄說。 “拜托,那些歷史都是你自己想象出來的好嗎?”什么狗屁有歷史,就她那點歷史,對于一個三十二歲的成熟女性來說,已經(jīng)可以算是相當貧瘠了。 “所以說,你到現(xiàn)在才剛回家嗎?”東沄這時候換了一個話題。 “是啊。”曾白頭應道。 “呀!現(xiàn)在都幾點了?”東沄不滿說。 “吃完飯以后,又去了一趟超市。”曾白頭向他報備自己的行蹤。 “和那家伙一起去的嗎?”東沄問道。 “是啊。”曾白頭說。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然后再次傳來了對方的聲音:“你是真的不知道嗎?那孩子對你的感情?” “我知道?!痹最^說。 “明明知道,還跟他一起去吃飯,一起去逛超市了?”東沄這時候的語氣比剛剛冷多了。 “是啊。”曾白頭說。 “嘟,嘟,嘟……”回應她的,是從手機中傳來的一串忙音,東沄掛她電話了。 曾白頭把電話放到一旁,抱起沙發(fā)上的一個靠枕,側身躺進沙發(fā)里。 如果剛剛和東沄通電話的,是二十三歲那邊的曾白頭,她一定會尖銳地質(zhì)問回去:為什么要對我做這種要求,你自己又怎么樣,離那些喜歡你的女人都遠遠的了嗎? 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十二歲了,任何有可能給對方帶去傷害的話,她都不會再那么輕易地就說出口。東沄作為偶像明星,又怎么離得了女人們對他的喜歡呢,這樣的事實,就算不用說出來,雙方也都心知肚明的不是嗎。 而且,在曾白頭有限的經(jīng)驗里,戀愛中的兩個人,不考慮性格因素的話,通常來說,生氣比較多的一方,往往也就是陷得比較深的那一個。 只要想到這一點,曾白頭就覺得那家伙再怎么鬧別扭,好像也都是可以忍受的。 時間大約過去了有十來分鐘,曾白頭放在一旁的手機響起來了,不用看也知道是東沄打過來的。 “……”曾白頭接起電話。 “……”東沄不說話。 “我會好好管理的?!痹最^說道。 “絕對不會出差錯?”東沄問。 “絕對!”曾白頭保證道。 然后東沄便沒再說話,卻也沒掛電話,曾白頭拿著手機靠在沙發(fā)上,一時間好像也沒什么話要說,卻也同樣不急著掛電話,這么過了一會兒,曾白頭便有些睡意上涌,她正打算說晚安掛電話的時候…… “嗯……”電話那頭傳來一聲輕哼,那尾音微微上挑,帶著無限的旖旎。 “呀!”曾白頭驚得差點把手機給扔了。 “什么?”東沄的嗓音有些暗啞,明顯還帶著幾分笑意。 “沒什么,早點睡吧。”曾白頭說著,便有些手忙腳亂地掛了這個電話,在電話掛斷之前,她還聽到從那邊傳來幾聲低沉的輕笑。 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吧!曾白頭看看時間,晚上十二點半,但她這時候卻連半分睡意也找不著了,滿腦子都是剛剛東沄的那聲輕哼,心癢得像是有小蟲子在里面爬…… 睡覺是別想了,在這種狀態(tài)下,想要靜下心來畫畫也是不可能地,曾白頭從角落里找出一堆材料和工具,先把亞麻布料裁剪成合適大小,繃在釘好的油畫內(nèi)框上,再用白乳膠加清水按固定比例調(diào)好,然后就是一遍一遍地往那些畫布上面刷乳膠。 這是畫油畫之前的必要準備工作,也有一些人會直接去買成品來用,曾白頭卻習慣了自己做,自己做出來的東西,質(zhì)量穩(wěn)定用著也放心。 時間過去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 等到太陽升起來的時候,曾白頭的屋子里也立滿了大大小小的畫框,都剛剛刷過乳膠在那兒晾著呢。 曾白頭這時候終于也想睡覺了,她走進浴室去沖了個澡,然后便有些昏昏沉沉地爬上自己的床鋪。 昨天晚上,剛剛聽到那聲輕哼的時候,曾白頭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東沄這家伙在耍流氓,然后掛了電話以后,她想了想,認為對方有可能是在勾/引自己,現(xiàn)在想來的話,好像也不是勾/引,這完全就是懲罰加報復。 ☆、第六十一章 周歲宴之邀 雖然說給再婚男導演送去那幅畫的時候,曾白頭也是存了要發(fā)展人脈的心思在里面,但是沒想到,對方給予她的匯報竟然出奇地豐厚。 在結束了《都已長大的兄弟姐妹們》這部電視劇的拍攝以后,曾白頭好好在家休息了兩天。 這兩天她既沒怎么去想自己將來在這個圈子里的發(fā)展,也沒有拿起過畫筆,就是吃了睡睡了吃,沒事再整理整理屋子,打掃打掃客廳和陽臺,門窗也都被她擦得很干凈。 第三天,再婚男導演給她打來了電話,讓曾白頭跟自己一起去參加一個朋友家的周歲宴,他那朋友名叫徐明棟,宴會的地點就設在他們家在s市郊區(qū)的一棟別墅中,時間是6月30日傍晚。 “你知道徐明棟這個人嗎?”結束了和再婚男導演的通話以后,曾白頭給許時真打過去一個電話。 “你連徐明棟都不知道嗎?”許時真笑道。 “我才來h國多長時間???”曾白頭說。 “再怎么說也是,都已經(jīng)是的固定成員了,也拍了電視劇,怎么能連徐明棟這個人都不知道呢?你在這方面花的心思真的太少了?!痹S時真說道: “徐明棟本人也是一個很有名的導演,電影《s市的春天》知道吧?就是他導的,另外,他們家也不是普通人家,是h國有名的財閥家族?!?/br> “啊,是這樣嗎?!痹最^抓了抓頭發(fā),連這么了不起的人都不知道,她好像確實是有些太不像話了。 電影《s市的春天》她看過,是從前在國內(nèi)的時候,自己一個人喝著啤酒吃著涼拌菜,窩在出租屋里用電腦看的,當時感覺還挺不錯,只不過她看了也就看了,完全沒去關心這個片子的導演姓甚名誰。 “所以說,你今天怎么突然關心起這個人來了?”許時真問曾白頭道。 “再婚……不是,是韓尚奎導演剛剛給我打電話,說是過兩天徐家有一個周歲宴,讓我到時候跟他一起去?!痹最^回答說。 “真的?”許時真顯得有些激動。 “是啊?!痹最^道。 “地點是在哪里?”許時真又問。 “在城郊,他們家的一棟別墅?!痹最^說。 “所以……你就這個反應嗎?”許時真說道。 “怎么了?”曾白頭笑道。 “稍微激動一點吧拜托!”許時真對曾白頭的不在狀態(tài)表示十分地不滿: “這是周歲宴??!不是其他交際性的酒宴!而且還是在他們自己家的別墅中舉行,到時候邀請的,肯定只會是一些親朋好友,能在這種宴會中露面,你知道是多么難得的機會嗎?好好把握的話,說不定還能嫁到財閥家族中去當少夫人呢?!?/br> “少夫人什么的,這個話你最好不要讓東沄聽到?!痹最^玩笑道。 “你可別告訴他我說過這個話???”許時真嚇了一跳,她是真的挺怕東沄的。圈子里其實流傳著不少關于東沄這個人怎么怎么不好招惹的傳說,那家伙可不止是表面看起來比較冷淡而已,而且他現(xiàn)在對曾白頭似乎還相當執(zhí)著的樣子,許時真可不想往槍口上撞。 “放心好了。”曾白頭也不嚇唬她。 關于嫁進財閥家族什么的,這事曾白頭還真沒想過,她雖然也挺喜歡錢財和地位,但這些東西并不是她真正的追求。 “就算沒有這方面的打算,不是還可以趁這個機會稍微發(fā)展一下人脈嗎?!痹S時真又說道: “經(jīng)常在這樣的場合露面的話,你的形象也會在不知不覺中變得尊貴起來的,比如說將來和其他藝人一起聊天的時候,大家不是也會聊到這樣的話題嘛,到時候你就可以很隨意地來一句‘啊,那次嗎,那次我也去了?!蓝嘤忻孀訂??” “啊……還可以這么用嗎?”曾白頭表示自己真是長知識了。 “當然了!”許時真又說:“到時候還會有媒體報道,只要稍微在這種場合被拍到一兩次照片,別人立刻就會把你高看幾分,以后在對待你的時候,也會更加慎重,不會動不動就有人跑到你面前去瞎嘚瑟了,明白嗎?” “知道了,我會慎重對待的?!痹最^說道:“然后,今天下午我們一起去逛街吧?” 曾白頭的品味不算差,但時尚感實在沒多少,對目前h國的女人們都穿什么樣的衣服化什么樣的妝,她也都沒有花心思去琢磨過,在這方面,她還得指望許時真,許時真比她有經(jīng)驗多了。 “什么時候?”許時真問道。 “四點鐘吧,然后我們還可以一起在外面吃路邊攤。”只有她們兩個人出門,雖然也可能會被人認出來,但是別圍觀的幾率還是很小的。 曾白頭偶爾也會想要到外面去沾染些人氣,感受一下熱鬧的氛圍,而且她也很喜歡吃路邊攤上的各種小吃,從前因為是一個人,獨自坐在路邊的攤位上吃東西總是顯得有些奇怪,現(xiàn)在能有個助理真是太方便了。 s市的夜晚很熱鬧,置身于這樣的熱鬧繁華之中,曾白頭的身心都感覺到很愉快。 “呀,那個是曾白頭吧?” “沒錯就是她!” “她身邊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