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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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沒看上一次的放送嗎?我很會問問題的呢。”曾白頭給自己加分道。 “這個倒是真的?!眒c曹等人對于這一點表示贊成。 “但是大家好像都很喜歡攻擊她呢?”崔永燦表示其實跟曾白頭一組也沒多少好處。 “但是在男人們和曾白頭之間……”金泰盛的意思大家都明白的。 所以說,最后的選擇權(quán)還是在曾白頭手里,四位男嘉賓,再加上四個固定成員,總共有八個選擇。 “啊,要在這么多優(yōu)質(zhì)男當(dāng)中選一個,當(dāng)真是非常地不容易呢?!贝抻罓N這么說道。 “兄,你說的優(yōu)質(zhì)男里面也包括我們嗎?”金泰盛感覺好笑。 “當(dāng)然了!我們比他們差什么了?。 眒c曹理所當(dāng)然道。 “但是,這一次的形勢真的比較嚴(yán)峻呢?!苯鹛┦⒖戳丝此麄冞@一次請來的四位男嘉賓,這么說道。 “不是一般的嚴(yán)峻啊,這邊四個人,跟那邊四個人,根本沒有可比性不是嗎?”曾白頭嘚瑟道。在綜藝節(jié)目中,在這種情況下,由不得她不嘚瑟。 “這家伙到底有什么立場說這種話?。空媸?!”崔永燦不爽道。 “呀!曾白頭!剃完頭發(fā)以后都沒有好好照過鏡子嗎?”mc曹直接開通了嘲諷技能。 “其他人也就算了,我們東沄呢?”金泰盛問道。 “那家伙有點太熟悉了?!痹最^玩笑道。 “這么快就看膩了嗎?”東沄問她。 “你不膩味嗎?”曾白頭反問道。 “還是跟開始的時候差不多呢。”東沄這么說。 “就是從一開始就沒感覺好看過的意思?!贝抻罓N給他的話做了個解釋。 “呀……東沄啊,看來這一次你也沒多少勝算呢?!苯鹛┦|沄說道。 “我本來就不是靠外貌取勝呢,兄?!睎|沄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 “呀,曾白頭,昨天你在那邊劇組答應(yīng)他們說要請客???”東沄問曾白頭道。 “真的嗎?難道那邊劇組的人要請,我們這邊劇組的人就不用請了嗎?”mc曹馬上就開始起哄了。 “欸,當(dāng)然也會請了。”曾白頭連忙道。 “是啊,這邊的人當(dāng)然也得請了。”東沄這么說完,緊跟著又問道:“但是,我聽說你最近好像沒什么錢了呢?!?/br> “那又怎樣?”曾白頭笑了起來。 “如果數(shù)目不是很大的話,我可以不收利息?!睎|沄這么說,就是要借給她錢的意思了。 “這是在犯規(guī)吧?”那四位男嘉賓紛紛抗議。 “完全就是金錢交易??!金錢交易!”樸修那小子喊得最大聲。 “白頭最近手頭有點緊嗎?我也可以借錢給你啊?!逼渲幸晃荒屑钨e這么說道。 “借錢的話,好像應(yīng)該找熟悉一點的人才好呢?!痹最^要是真敢拿其他男人的錢,東沄那家伙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第七十九章 過往 最后,曾白頭就跟東沄一組,除去兩人私底下的關(guān)系不說,在這個節(jié)目中,他倆雖然沒有明確的感情線,但也算是一個看點。 “啊……這一組也不簡單呢?!眒c曹評價道。 “這兩個家伙問問題都很尖銳,沒事不要去招惹他們?!贝抻罓N也這么說。 “但是,今晚這些人里面有哪一個是可以招惹的嗎?”金泰盛問道。 “感覺今天晚上會有一場惡戰(zhàn)呢?!眒c曹感慨道。 最后剩下的這些男人們,金泰盛和崔永燦一組,河仁俊和樸修一組,剩下兩名男嘉賓一組。再加上白靜賢和曾白頭這兩組,總共十一個人,分為五個小組,多出來的一個mc曹,幸運的不用加入今天晚上的這一場混戰(zhàn),而是作為主持人,成為了觀戰(zhàn)人員。 很快,懲罰食物就被端了上來,其他人都是h藥方,東沄曾白頭是活章魚,金泰盛是炸雞可樂。 “呀!因為是海邊的關(guān)系,今天的活章魚真的是特別新鮮呢。”游戲開始以前,大家先是贊了贊東沄和曾白頭盤子里的那兩只活章魚。 “……”東沄和曾白頭都不說話,一左一右地別過頭去,不去看自己面前的盤子。 “其實我也不怕h藥方呢,換成活章魚不行嗎?”有位男嘉賓問道。 “不怕嗎?那現(xiàn)在喝喝看好了?!彼赃吥莻€小組中的另一位男嘉賓馬上就接話了。 “戰(zhàn)爭還沒開始,大家都已經(jīng)緊張起來了?!眒c曹這么說道。 “真的不怕h藥方嗎?如果是真的,那就喝喝看好了?!苯鹛┦杽倓偰俏荒屑钨e說。 “說實話,前兩年因為身體不是很好,所以喝了很多h藥方,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但是,藥這個東西也不是可以隨便吃的不是嗎?”那家伙說道。 “也就是說,雖然喝了很多,但還是害怕的意思對吧?”mc曹替他總結(jié)道。 游戲開始,先從白靜賢那一組開始擲色子,白靜賢今晚的手氣很給力,一丟就丟了個六,戰(zhàn)斗的號角就此被打響。 “我自己雖然還沒有結(jié)婚,但是身邊有很多朋友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有一些人是這樣的,丈夫每個月賺多少錢全部都要上交,然后他們自己只能保留少量的零花錢……”白靜賢說到這里的時候,崔永燦臉上的表情就不好了,今晚參加游戲的十個人里面,就只有他一個是已婚人士。 “所以我想問的是,永燦歐巴每個月有多少零花錢?”這就是白靜賢的問題了。 在場的其他男性都是一副看熱鬧的表情,曾白頭也興致勃勃加入圍觀,白靜賢沒有把她選為第一個攻擊對象,她挺高興的,感覺自己今天晚上可以輕松一點也說不定。 “其實這個數(shù)目也并不是非常固定的,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花錢的話……”崔永燦試圖要打馬虎眼。 “還可以另外申請的意思嗎?”白靜賢那隊友馬上接話道。 “另外申請的數(shù)目就不用說了,只要告訴我們每個月的固定數(shù)額就行。”大家伙兒紛紛起哄。 “我還是把這玩意兒喝掉吧。”崔永燦認(rèn)輸了。 “為什么不能說?真的很少嗎?兄!”和他一組的金泰盛玩笑道。 “這不是多少的問題,畢竟關(guān)系到私生活方面?!贝抻罓N為難道。 事實上,不管他的零花錢數(shù)目是多少,在這種節(jié)目中公開都不是明智的決定。首先多少這個概念是沒有絕對的,可能對有錢人來說只是一個很寒酸的數(shù)目,對窮人們來說就已經(jīng)是奢侈了,所以就算是說謊,他又該說出怎樣的一個數(shù)目才算是合適呢? 崔永燦喝下了他面前的那碗h藥方,但是他的災(zāi)難卻并沒有就此結(jié)束,再之后的一輪中,大家丟沒有再丟到六,等到第二輪的時候,男嘉賓那邊又有人丟到了一個六。 “其實我真的不太想這么做的,但是剛剛靜賢兮的問題問出來以后,我馬上就想到了另外一個相關(guān)的問題,所以……”那位男嘉賓也把目光對準(zhǔn)了崔永燦。 “來吧。”崔永燦擺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勢。 “因為收入都要上繳,男人們要用錢的時候不是很不方面嗎,所以很多人都會偷偷藏私房錢,到目前為止,永燦兄到底給自己藏了多少私房錢呢?”河仁俊問道。 崔永燦默默端起自己面前那碗重新被加滿了的h藥方,面向鏡頭說道:“老婆,我并不是因為藏了很多錢才不說的,而是因為實在太少了,感覺寒酸才不說的?!?/br> “呀……”在場的人都被他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我突然感覺單身生活也很不錯呢?!苯鹛┦⒄f道。 “因為不想上交收入,所以不打算結(jié)婚了嗎?”mc曹問他說。 “放心好了,也不是所有女人都會喜歡管錢的?!卑嘴o賢說道。 “管理財產(chǎn)也是一件需要費心的事情呢?!痹最^也這么說。 “家庭的好處是用金錢換不來的?!贝抻罓N這時候也已經(jīng)喝完了第二碗h藥方。 “說得好!”mc曹說著帶頭鼓起掌來,其他人也紛紛跟著鼓掌起哄。 “所以,靜賢努吶和白頭努吶都是不喜歡管錢的類型嗎?”熱鬧過后,樸修這么問了一句。 “不是,我喜歡管錢?!卑嘴o賢這時候來了一個反轉(zhuǎn)。 “什么啊,剛剛還說得帥氣?!蹦腥藗兌际且桓鄙袭?dāng)受騙了的反應(yīng)。 “那個話并不是在說我自己啊,因為知道身邊確實有不少這樣的女性,所以才那么說的?!卑嘴o賢解釋道:“不信你們問問白頭吧,她好像就是不喜歡管錢的類型呢?!?/br> “我也喜歡管錢呢,歐尼?!痹最^笑道。 “別騙人了?!卑嘴o賢顯然不信。 “我只喜歡管自己賺的錢。”曾白頭補(bǔ)充道。 “如果對方要求你把收入上交的話?”東沄這時候問道。 “還有那樣的男人嗎?”曾白頭嚇了一跳,這家伙該不會是屬于那樣的類型吧? “欸,當(dāng)然也會有啦!”白靜賢說道。“但是,白頭啊,我覺得像你這樣的類型,其實把財產(chǎn)交給另一半去打理說不定會更好呢。” “為什么?”曾白頭一副十分排斥的模樣。 “你不是對金錢沒概念嗎?像你現(xiàn)在在事業(yè)上也取得了一定的成功,而且也沒有經(jīng)紀(jì)公司從你手里分錢,怎么會弄到連請客的錢都沒有呢?完全不像話!”白靜賢說道。 “啊……其實我剛剛也想說這個話呢,因為還不是太熟悉的關(guān)系,所以想了想還是算了?!痹趫鲆晃荒屑钨e也這么說道。 “是啊,所以等結(jié)婚了以后,賺到錢就乖乖上交好了,白頭啊。”mc曹他們也這么說。 “這個絕對不行!”曾白頭絕對不能同意這樣的事情。 “如果對方提出這樣的要求,你會直接選擇分手嗎?”金泰盛問她說。 “我……”如果東沄是這種類型的話,要分手嗎?曾白頭猶豫了一下。 “行了,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眒c曹就她剛剛的反應(yīng),直接就做出了判斷:“稍微反抗一下,最終還是會被拿下的類型啊?!?/br> 游戲繼續(xù),崔永燦因為接連喝了兩碗h藥方,所以這時候戰(zhàn)意正濃,就想擲個六,然后有怨抱怨有仇報仇,但無奈他和金泰盛今天的手氣都不怎么樣。 今晚這場游戲的第三個六,出在曾白頭他們這一組,東沄丟到的。 “怎么辦?”東沄詢問曾白頭的意見。 “今晚大家都沒有把矛頭對準(zhǔn)我們這一組,所以還是低調(diào)一點吧?!痹最^說道。 “所以,就問一個簡單一點,不會得罪人的問題吧?!睎|沄也這么說。 “別這樣,東沄啊,白頭啊,也幫我報一報仇吧?!贝抻罓N可憐道。 “但是,兄,如果這時候出手的話,還會有吸引戰(zhàn)火的效果呢。”報仇倒是沒什么,但就怕他們一出手,等一下那些人直接就把矛頭對準(zhǔn)他們這一組了。 “難道你們要見死不救嗎?”崔永燦問道。 這時候他其實也很有壓力,關(guān)于婚姻這個問題,其實有很多事情都是不足為外人道的,這個缺口一旦被打開,他今晚簡直就成了豁免權(quán)發(fā)放者,畢竟只要能成功攻擊一次,攻擊方就可以得到一個豁免權(quán)的不是嗎。 “既然這樣的話……”東沄低頭跟曾白頭商量了幾句,兩人的意見很快就達(dá)成了統(tǒng)一:“所以,以后再玩這個游戲的時候,我和白頭中任何一個如果受到攻擊的話,你都會無條件提供支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