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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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該也還好吧?就像是東沄說的,他們?nèi)绻嬲鹬貣|沄的話,肯定也會尊重他的另一半。 東沄既然這么說,曾白頭就應(yīng)該要相信他才對。 事實上,東沄的父母比他預(yù)料的要早一些過來,曾白頭和裴定英剛剛上完聲樂課,東沄就打電話過來了,說父母到了,讓他們倆中午回去吃飯。 曾白頭和裴定英回到家里,一打開大門,就聞到一陣飯菜的香味,進屋以后發(fā)現(xiàn)東沄的母親正在廚房里做飯,他和他父親坐在客廳里擇菜。 曾白頭感覺十分汗顏,打過招呼以后連忙去廚房幫忙,雖然還沒舉行婚禮,但結(jié)婚證已經(jīng)領(lǐng)了,所以她現(xiàn)在也算是新媳婦了,父母第一次來這邊,竟然還讓他們給自己做飯,這真的有點不像話。 “和我們東沄相處得好嗎?”在廚房里,東沄的母親這樣問她道。 “內(nèi)?!痹最^應(yīng)道。 “東沄那孩子沒做什么讓人為難的事情吧?”她又問。 “沒有,最近都是他在照顧我呢?!痹最^笑道。 “是啊,兩個人一起生活,當(dāng)然應(yīng)該相互照顧才對了。”東沄的母親說著又問了一句:“你們兩個,不會吵架吧?” “沒有啊,現(xiàn)在還沒吵過?!比绻最^剛剛從f國回來的那一次不算的話。 “我們東沄有時候就是有點急脾氣,實際上還是一個非常好的孩子啊?!睎|沄的母親說道。 “確實是個急脾氣?!痹最^也這么說,表面雖然看不怎么出來,但是只要稍微回顧一下他們兩人戀愛結(jié)婚的過程就知道了,那家伙根本就是很心急的類型。 “怎么,那家伙對你發(fā)脾氣了?”東沄的母親反應(yīng)還挺大。 “什么啊,曾白頭,原來你還是喜歡告狀的類型啊?”東沄這時候剛好也來到廚房這邊。 “我沒有告狀,是你自己黑歷史太多才會這樣的?!痹最^笑道。 “都是對你這個家伙不放心才會多問幾句的,怎么,還不高興了嗎?”東沄母親伸手拍了他一下。 “對我有什么可不放心的?!睎|沄老老實實挨了一下,把擇好的豆角放到水龍頭下去的沖洗。 “這家伙以前是很不讓人省心的類型嗎?”曾白頭問道。 “何止是不省心啊,十幾二十歲那幾年,你不知道……”東沄母親這就要把話匣子打開了。 “欸……為什么突然又要說這個?”東沄不讓她說。 “知道現(xiàn)在會不好意思的話,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老實點才對。”東沄母親舀起一小勺湯嘗了嘗,好像有點不太滿意的樣子,想了想又往鍋里加了一點鹽。 “這家伙的叛逆期肯定完全勁爆吧?”曾白頭還是有些好奇。 “別人家的孩子,三個加起來也比不過他一個人能折騰?!睎|沄母親說道。 “白頭啊,你把這個端出去吧?!睎|沄支使道。他顯然是不想讓這兩人把這個話題繼續(xù)下去。 “看來真的有很多黑歷史呢……”曾白頭端著一盤做好的菜去到餐廳,她探頭往客廳那邊看了看,看到東沄的父親正跟裴定英說話,一老一小都是一副認(rèn)真嚴(yán)肅的表情。 “……不要再折騰了,好好相處,然后趕緊給我們生個孫子吧?!?/br> “我什么時候又折騰了?” “這幾年確實是不折騰了,可也不談戀愛了。” “哦媽……” “干嘛?” “白頭她看起來不錯吧?” “除了沒有頭發(fā),其他都……” “……”此時就在客廳里擺放餐具的沒有頭發(fā)的某人。 午飯過后,東沄的父母又在客廳里坐了許久,期間還到曾白頭畫畫用的那間屋子,看了曾白頭給東沄畫的畫。 這個屋子里除了昨晚的那一幅半成品,還有前些天東沄從曾白頭原來那屋子搬過來的那幅早先的作品,東沄的父母都很喜歡那幅畫,于是最后離開的時候,他們就是帶著自己兒子的那一幅油畫回去的。 “這一次真是太失禮了,過些時候我和東沄再去看望你們?!迸R分別的時候,曾白頭這么說道。 “沒關(guān)系,工作上面的事情這么忙,就不用再特意抽時間跑來跑去的了,我們有時間的話會自己過來看看的?!睎|沄的父親溫言道。 送走了兩位老人,時間已經(jīng)快到下午四點鐘,這時候趕回去上吉他課也來不及了,晚上的舞蹈課曾白頭也不太想去,舞蹈課老師最近對她好像有點不太耐煩起來,搞得曾白頭也開始有了厭學(xué)情緒,所以今晚她決定逃課。 曾白頭進了畫室,東沄隨后也進去了。 “你都不用睡覺嗎?”原本以為這男人上午應(yīng)該有時間可以睡一會兒,結(jié)果他父母提前過來了。 “我就在這里睡?!睎|沄說著爬上了這個房間的里的床鋪,這個屋子原本是打算用來當(dāng)客房的,所以也擺放了床和桌椅以及一些簡單的家具。 “好啊,你就在這里睡吧?!?/br> “呀,曾白頭?!?/br> “干嘛?” “不要聽我媽亂說,我不是那種會闖禍的類型啊。” “怎么,難道你還是斯文內(nèi)向的類型嗎?” 東沄哼哼笑了兩聲,然后很快就睡了過去,曾白頭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面頰。 剛剛在廚房里的時候,東沄的母親雖然沒有多說,但她多少也可以想象得出來,這個男人的叛逆期究竟會是怎樣的一場狂風(fēng)驟雨。 憤怒與掙扎,傷害與被傷害…… 年輕人總會對這個世界充滿期待,就算身上已經(jīng)傷痕累累,心里卻依舊帶著天真,因為他們還學(xué)不會用惡意去揣測這個世界,總是輕易信任,總是不知防備,總以為別人也都和自己一樣,總以為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丑陋就已經(jīng)是極限…… 曾白頭看著床上正睡得安靜的這個男人,這么多年過去,這個男人最終就長成了今天的這副摸樣。 是啊,真正的成長,從來都不是隨波逐流,因為放棄是不需要學(xué)習(xí)的,那是人類與生俱來的軟弱,這個男人的成長,就是讓那些曾經(jīng)的狂風(fēng)驟雨,都化為了今天這一副安靜的模樣。 ☆、第九十七章 新聞會 曾白頭收起昨天的那一幅半成品,又重新拿了一個空白的畫框固定好,她這一次打算要畫一個系列,先畫哪一幅后畫哪一幅關(guān)系都不大。 東沄這一覺,從下午三點多鐘一直畫到凌晨一點多鐘,而曾白頭也在這間屋子里畫了這么長時間的畫。 吃晚飯的時候,裴定英過來這邊的屋子看了看,見她畫得專心,就沒打擾,自己熱了點中午的剩菜吃了。 他現(xiàn)在在這個家里待著也感覺越來越自在起來,東沄和曾白頭都不是難相處的人,生活中也沒什么特別講究的地方,更不會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上綱上線,一段時間相處下來,裴定英也慢慢放下了最初的緊張感。 他原本就是不怎么需要別人照顧的類型,在自己家里的時候也是,還有之前住在洪在勛導(dǎo)演家里的時候也是。 相對來說,還是這里最讓他感覺舒適,沒有成天耍酒瘋的老爹,也沒有村子里的閑言碎語,吃的喝的冰箱里面一直都有,還有很多外賣電話,東沄總會在抽屜里放一些現(xiàn)金,現(xiàn)在還有小狗陪他玩,這樣的日子他覺得很不錯。 “已經(jīng)睡了嗎?”從畫室出來,東沄和曾白頭一起到裴定英屋里看了看。 “還真是讓人省心呢,這孩子。”曾白頭伸手幫他扯了扯蓋在肚皮上的毯子,一旁的小狗覺察到房間里面有人,嗚嗚著睜開眼睛,被曾白頭伸手摸了兩下,又閉上眼睛繼續(xù)睡了。 “出去吧?!睎|沄拿起桌面上的空調(diào)遙控器,將室溫調(diào)高了兩度。 “好?!眱扇艘磺耙缓蟪隽诉@間屋子,輕輕帶上房門。 “這孩子自制力真好,就算是沒人管著,每晚也能準(zhǔn)時睡覺?!痹最^給自己倒了半杯冰水,兩口喝下去,頓時感覺整個人都清爽了起來:“真難想象他爸怎么會一直酗酒?!?/br> 照理說這孩子如果像他爸的話,那他爸應(yīng)該也是一個很有自制力的男人才對。 “都是因為太難過了才會那樣的?!睎|沄從冰箱里拿了兩個剩菜放到微波爐里加熱。 “再怎么難過也是?!弊鳛楦改?,怎么能把感情放在責(zé)任前面? “這就是夫妻離婚造成的悲劇啊?!睎|沄教育曾白頭說。 “這都是什么歪理?”離婚了就有理由墮落了,就有理由不管孩子了? “呀,曾白頭?!睎|沄道。 “什么?”曾白頭大約知道他后面要說什么。 “離婚那種事,你最好連想都不要想。”東沄說道。 “我沒想。”曾白頭無奈道。 “離婚就是萬惡之源啊,就是一切悲劇的開端?!睎|沄繼續(xù)給她洗腦:“過日子當(dāng)然也會有不順心的地方了,怎么能輕易就想著要離婚?看看身邊的人就知道了,夫妻離婚的話,吃苦的還是孩子啊,而且離婚以后真的就能找到比原來更好的人了嗎……” 曾白頭又給自己的倒了半杯冰水,默默喝了下去……她到底是把自己嫁給了怎么樣的一個家伙啊?明明是高大帥氣的男人,為什么會跟家庭肥皂劇里面的大媽們說一樣的話? “不說話是什么意思,你不贊同嗎?”東沄說了半天,見她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于是挑眉問道。 “不是,我完全同意。”曾白頭說道。 “所以在你看來呢?”東沄問她的意見。 “離婚什么的,絕對不行!”曾白頭義正言辭道。 “沒錯!”東沄很滿意,湊過去在她唇上響亮地啵了一下。 時間又過去兩天,在他們參加第十期的拍攝之前,《都已長大的兄弟姐妹們》也舉行了一個新聞發(fā)布會,主要參演人員全部到場,其中也包括了東沄和曾白頭。 在上一期拍攝中,東沄和曾白頭丟下一個他們正在交往的炸彈以后,就再也沒有在公共場合露過面,也沒上過什么節(jié)目,其中東沄還應(yīng)公司那邊的要求,接受了幾個采訪,曾白頭則是處于完全潛水的狀態(tài)。 在這些天里,很多節(jié)目為了收視率,都向東沄和曾白頭發(fā)出了邀請,但是都被拒絕了,曾白頭不想因為這樣的事情上節(jié)目,她現(xiàn)在裝隱形還來不及,怎么會貿(mào)貿(mào)然上那些節(jié)目去秀恩愛博惡感,東沄那邊的情況也是差不多,h國觀眾討厭藝人拿他們的私生活炒作,所以這種時候越低調(diào)越好。 這一次在參加這個新聞發(fā)布會之前,他們兩人也統(tǒng)一了一下意見,決定要盡量低調(diào)一些,不要去搶前輩們的風(fēng)頭,然后適當(dāng)?shù)臅r候,也表現(xiàn)出爽朗的形象。 在新聞發(fā)布會當(dāng)天,他們兩人也確實是這么做的,期間有不少心急的記者幾次三番向他們提問,這二人的回答也總是很簡單簡短,直到發(fā)布會的最后,該走的形式差不多都已經(jīng)走完了,這兩人才終于放開了一些。 針對東沄的提問有很多,這家伙提前做過準(zhǔn)備,他本人也是,他的經(jīng)紀(jì)公司那邊也是,所以這時候回答起問題來也是對答如流,中規(guī)中矩的,沒什么槽點,但也沒什么萌點。 “白頭兮,作為一個畫家來說,你對參演電視劇有什么想法嗎?會不會因此分心,或者是被占用太多時間和精力?”有一部分記者轉(zhuǎn)戰(zhàn)曾白頭這邊。 “……參加電視劇的拍攝也能給我全新的體驗,也可以給我的畫作帶來靈感,像之前的那一幅《哭泣的女孩》,就是在拍攝過程中完成的作品。”曾白頭的回答也是中規(guī)中矩。 “據(jù)說這一幅作品在f國得了梅格蘭獎是嗎?可不可以跟我們說一說梅格蘭獎是一個什么樣的獎項呢?說實話,在這之前,大家根本都沒聽說過這個獎項?!边@位記者與其說是在發(fā)問,還不如說是在發(fā)難。 “以后知道的人會越來越多的。”曾白頭笑道。 她并沒有真的給他解釋梅格蘭獎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存在,這種東西隨便上網(wǎng)查一查就知道了,沒必要特意在這里講,講得不好還容易被人抓辮子,像這樣的場合這樣的對話,一定要注意不能被別人牽著鼻子走。 “可不可以給我們說一說你對車明朗這個角色的理解呢?”這時候又有其他記者提問。 “是屬于那種……比較有女人味的形象。”曾白頭想了想,這么回答說。 “女人味,你是在說自己嗎?”一旁的東沄搭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