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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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村到了八點半,村里就會開始熄燈睡覺,也忙活了一天,郁悅幾乎是沾上床就閉上了眼睛,夜貓子難得早睡一會。 因為睡得早,第二天五六點人基本都醒了,趙琴還要起得早一些,陸貽林帶著跳跳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廚房里已經(jīng)熬好了一大鍋粥,還蒸了饅頭。配著自家做得醬菜,十分爽口。 簡單的吃過了早飯,大家就去了工地,八點過八方準(zhǔn)時燒香動工,挖機和鏟車進場,開始清理出道路和推雜草。 最下面一層的規(guī)劃本來是一個養(yǎng)魚的池塘,但是郁悅看過后,說這么好的山水光養(yǎng)魚太浪費了?,F(xiàn)在的人都講究,有點錢還是想找干凈點的地方游泳,拖家?guī)Э谛『W(xué)游泳的特別多,所以可以修一個山泉游泳池。夏天開放,等天冷了就沒有人游了,就買點幾斤大的魚放在泳池里養(yǎng)幾個月,比池塘渾水飼料一直養(yǎng)的口感要好,也能上價錢。這樣一舉兩得,陸貽林聽了也覺得可行。 從山頂下來的山泉,旱季還是八幾年的時候干斷過一次,所以水源不擔(dān)心。要到時候真遇上干旱,旁邊有條小河可以抽水,就十幾米遠(yuǎn)。 陸貽林站在一邊和郁悅說話,兩個人在杉市有工作,不能天天都過來,現(xiàn)在有了李錢,兩個人要省心很多。 三個人分工明確,陸貽林負(fù)責(zé)統(tǒng)籌策劃,李錢負(fù)責(zé)監(jiān)工,至于郁悅,當(dāng)然是發(fā)揮特長。有這個家伙,不愁客源。 到了中午,陸貽林剛準(zhǔn)備回去休息,打了個哈欠再睜開眼,就看到有個人氣勢洶洶的朝著他走了過來。 來的人是旁邊潤水的村書記,嚴(yán)厲批評了陸貽林鉆政策空子,知道他們村開發(fā)千畝柚子基地,準(zhǔn)備修配套公路,就跑里面占了塊地搞農(nóng)家樂。 陸貽林耐著『性』子的聽完對方的教育,乘著對方換氣的間隙,飛快的說了句,“我不是搞農(nóng)家樂,是農(nóng)莊?!?/br> 村支書依然瞪著眼睛,“你還不承認(rèn),讓一大群來我們這兒鬧,環(huán)境破壞了怎么辦?” 陸貽林試圖去解釋,但是他說農(nóng)莊對方根本不明白,也不想去明白,典型的老干部,對這樣的人,陸貽林其實沒多少反感,就是覺得太難纏了。 好吧,農(nóng)家樂就農(nóng)家樂,隨便怎么樣,反正他是在這里生根不走了。 第十九章 中午的太陽曬得人有點心煩,陸貽林扶著額頭,他覺得自己的耐心快要用盡了,站在對面的村支書,依然在梗著脖子喋喋不休的在說教,背景是鏟土車運作的聲音,有些聽不清,也有些搞笑, 明明一點作用都沒有。 對方一直說他這個農(nóng)莊是瞎搞,陸貽貽卻覺得,怎么看隔壁村的千畝柚子基地更像瞎搞,費財費力,不知道堅持得了幾年后又會全部砍掉。 他抑制住了說實話的沖動,畢竟很多人都不喜歡聽實話。 郁悅等了好一會兒,都沒見陸貽林回來,起身又回頭去找人, 兩個人下午還得回市里面。 郁悅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陸貽林和一個老頭,頂著烈日站在田埂上“相談甚歡”,真是好情趣,等著他走近才發(fā)現(xiàn),陸貽林是被抓壯丁上政治課了。 農(nóng)莊開工前,手續(xù)就已經(jīng)辦齊全了,到了這會兒動工是勢在必行的。所以這村支書是想通過說教來感化對方?郁悅嘴角彎了彎,顯然是被自己的想法樂到了。 郁悅沒站一會兒,有兩個人從另一邊往這邊走了過來。 林茹和她父親特意乘著這次五一長假,回老家探望大伯,父女倆上一次回水潤村還是八年前。 她大伯這兩天就她前面念叨,有人鉆了空子要在村尾劃了塊地要搞農(nóng)家樂。今天林國棟早早的出了門,一直到吃午飯的點兒還沒回來。 林茹問了人才知道今天是農(nóng)家樂動工的日子。擔(dān)心林國棟這么久沒回來,是因為和人發(fā)生了矛盾,這才和自己父親匆匆出門去找人。 “大伯,正午日頭這么曬,你怎么站在這里,回家吃飯吧?!绷秩阋妰蓚€人談話的氣氛還算和諧,終于松了口氣。 說完話,又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陸貽林,“你好?!?/br> 雖然這事兒是她大伯無理取鬧,但俗話說“老小老小”,老人其實和小孩沒差別,再說,她總不能當(dāng)著這么多人落了自己大伯的面子。 “書記,你家人來找你了,您說了這么久也累了,你快回去休息吧,我們就先走了?!庇魫偫艘话殃戀O林,準(zhǔn)備抓緊機會走人。 “等等?!闭驹诹秩闩赃叺哪腥送蝗怀雎暎劬σ恢笨粗戀O林的臉,臉上表情有些奇怪。 郁悅心里咯噔了聲,心想壞事了,不會又來一個上政治課的吧,這個看起來要更厲害啊! 老干部可真是一種難纏的生物,軟硬不吃,油鹽不進。首先是老人,不能動用武力也不能罵,再者,這樣的人一般都挺有威望的,要是萬一真的把對方氣倒了,村子里的人一定會找上來,既然在這兒開農(nóng)莊,處理好鄰里關(guān)系很有必要。所以只能耐著『性』子磨。 “逸慈?!?/br> 聽到男人嘴里叫出的陌生名字,所有人都沒回過神。 看到陸貽林一臉茫然,林國威失落的搖了搖頭,不是他,怎么會是他。年齡對不上,自己都這么老了,逸慈還怎么會這么年輕…… 可是世界上怎么會有長得這么像的人,剛剛看到陸貽林的瞬間,他以為看到了高中時自己最好的朋友,自從對方高二時突然退學(xué),兩個人幾十年沒見過了。 林國威后來考上了一所北京的大學(xué),念完博后就留在了首都,但這些年,他一直有試著去找寧逸慈,卻一直都了無音訊。 沒人知道那個人去了哪里,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樣。 林國威擦掉了眼角的淚花,“不好意思,我認(rèn)錯了人,你和我一個高中同學(xué)長得很像。冒昧問一句,你認(rèn)識一位叫寧逸慈的人嗎?他大概四十五歲的樣子?!?/br> “我沒有印象,應(yīng)該不認(rèn)識。”頓了頓,陸貽林又問,“我和他長得真的很像嗎?” 林國威的聲音有些低,又看了一眼陸貽林,“嗯,很像,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br> ——— 回程的路上,陸貽林抱著睡著了的跳跳,想到剛剛那個人的話怔了下。 寧逸慈,那個人真的和自己長得很像要是這樣的話,兩個人會不會有血緣關(guān)系? 懷里的跳跳動了下,陸貽林收斂了心思。他是陸家的夫『婦』從福利院里抱回來的,不管怎么樣,他會到福利院這種地方,他的親生父母不想要他是事實。而且這么多年過去了,對方可能早就有了自己的家庭,他貿(mào)然找過去,可能也只會讓對方尷尬,完全是自討沒趣,沒那個必要。 以前陸貽林可能還會在意,但是現(xiàn)在有了跳跳,他突然覺得什么都無所謂,因為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把跳跳送到福利院這種地方。 回到杉市才下午三點,陸貽林也懶得回家做飯,就帶著跳跳去郁悅家蹭飯,吃完了飯,一直坐到天完全黑了才起身回家,讓自己不去閑著『亂』瞎想。 周末過后的星期一都會有些不適應(yīng),陸貽林第二天起床比較遲,看沒多少時間了,父子倆就在樓下的早餐店隨便吃了的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