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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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笑著坐在了他的自行車后座,他故意把車子開得歪歪扭扭,讓少年把他的腰抱得更緊。 明明是盛夏,兩個人貼在一起卻不覺得熱,還期盼那條光影斑駁的小路,能永遠沒有盡頭。 畫面一轉(zhuǎn),他看到自己取下了脖子上的玉佩,戴在了對方的脖子上,摸了摸對方的臉,“你等著我,我一定會回來了。” 他故意去忽視少年臉上的表情,狠心轉(zhuǎn)過身,他害怕自己多留一秒,就會舍不得。 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踩在刀鋒上,心痛得麻木了,連著淚也沒有。 在他背后,少年把脖子上的東西扯下來,丟在了地上,“誰要你的東西,你要是現(xiàn)在走了,我再也不會見你,你也別回來了?!?/br> 他身體頓了下,繼續(xù)的往前走,有太多的話他都不能說出來,只能放在心里。 他只恨自己太年輕,不能保護那段感情,在還沒有能力的時候,就遇上了一生最重要的人。如果,他們能相遇的在晚一點就好。 那塊玉佩,他貼身戴了十七年。 他給了對方,就像是把今后的喜悲都一并割舍了,從此之后,他就是沒心的人了,沒有了邊去,再也沒有了軟肋。 從此便刀槍不入,無所畏懼。 第四十二章 霍敏很焦躁,自從她知道,那塊玉佩是陸貽林的后,就開始后悔當初把藏了起來。 她不知道為什么那位蘇先生想要收購那塊翡翠,那個人說掛件有特殊意義,難道是和陸貽林的身世有關(guān),畢竟掛件是陸貽林親生父母的東西。 陸貽林到底是她喜歡過得人,雖然那份喜歡比不上錢勢和地位,但是也不能被否認,一直在某個角落蠢蠢欲動,每次她和陸晨吵架,都回拿著兩兄弟去對比,說不是后悔,但也難免有觸動。 她在陸家的公司上班,一步一步爬到了今天這個位置,注定要去放棄一些東西,比如虛無縹緲的愛情。 其實她也想過,把東西給陸貽林,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好開口,所以就這么擱置了下來。 一直到她看到了蘇氏的有個企劃,本來以她現(xiàn)在的資質(zhì),是不可能去成為對方的合作伙伴,但是她想到了那塊翡翠。 如果能把翡翠給了對方,又能獲取好處,豈不是一舉兩得,她也不用擔心東西放在她這里不安全。 再說,如果對方真認識翡翠的主人,她也算是幫了陸貽林一把,決定了之后,她私下里通知了那位蘇先生,繞過了陸家的人,反正對方只想要這個東西,誰去交涉應(yīng)該都一樣。 約的地點是一個安靜的會所,門被打開,霍敏抬起頭,她沒想到,對方還帶了個人,而且同行的人,給人一種毫不掩飾的壓迫感。 那種凌冽的氣勢,讓她有種錯覺,仿佛被狼盯上了。 在她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對方就開門見山的問:“東西呢?” 聲音低沉,甚至有些沙啞,但是每個字都像是敲擊在人的耳膜上,讓你不能不去聽,不能不去回答。 霍敏勉強穩(wěn)住心神,“我們可以慢慢談?!?/br> 下一秒,對方已經(jīng)走到了她的面前,俯視著她,仿佛在看死物一般。 “東西呢” 霍敏咬著唇,那種強烈的壓迫感,讓她想離開這里,但是像是被釘住了一樣,根本就動不了,這個人身上有種殺氣,比那種死刑犯還恐怖。 半餉,她從包里拿出一個盒子,放在了桌子上。 徐霄鏑打開,只看了一眼,就握緊了拳頭,他閉上眼睛,掩去了那些涌動的情緒,再睜開眼睛已經(jīng)恢復了冰冷。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錯了節(jié)奏,多少年過去了,就算是他在面對生死抉擇的時候,也未曾這么緊張過,翡翠冰涼的觸感,讓他手心全是汗。 “東西是從哪兒得來的?” 霍敏眼睛轉(zhuǎn)了下,“東西是我丈夫的?!?/br> 她的細微表情,沒能逃過徐霄鏑的眼睛,他一把拎起坐著的人,“我再問一遍,東西是從哪兒得到的?!?/br> “東……東西是陸晨的,這是他從小戴到大的?!?/br> 徐霄鏑冷笑了一聲,手掌掐住了霍敏的脖子,“我不是讓你說假話?!?/br> 他慢慢的收緊手,霍敏覺得脖子火辣辣的痛,呼吸收到了阻斷,她睜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蘇嘉秋也被嚇倒了,他小舅能徒手把磚塊捏碎,就別說是人的脖子了,這個不是開玩笑的。 他忙去拉人,去掰對方的手,“小舅!” 徐霄鏑松開了手,霍敏順勢坐在地上,用力的咳嗽,臉憋得通紅。 這個人是個瘋子,她剛剛以為自己就要這么死了。這人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想殺死她。 “東西從哪兒來的?” 蘇嘉秋看了眼地上的女人,這種人實在不能換取他得同情心,但是他不能自己小舅亂來,“你自己想清楚再回答,你說東西是陸晨從小帶到大,那我告訴你,這個東西我小舅戴了十幾年?!?/br> “這個是陸貽林的,他是陸家收養(yǎng)來的養(yǎng)子,把他抱來的時候,這個就放在他身上?!?/br> 霍敏是真的怕了,她第一次離死這么近,求生的本能,讓她什么心思都沒有,雖然她也不敢相信,東西是眼前這個人的。 “陸貽林?”徐霄鏑重復了一遍,又問,“那個人在那里?” “他……在杉市?!?/br> 霍敏覺得這瘋子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她不敢說假話,對方的眼睛像是能看穿她的心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