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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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管他出柜不出柜,他小舅不會多在乎他的感受,這么多年,獨來獨往的,怕也不會在意別人的眼光。 也就是給他看看而已,和他的舅母認個臉熟。 寧逸慈笑了下,從剛碰面,對方就一直看著自己,他知道這人是徐霄鏑的外甥,所以主動的和人打招呼,“你好?!?/br> 蘇嘉秋笑了下,“你好,舅……舅的朋友?!?/br> 好險,他剛剛脫口而出,差點就叫成舅母了…… 眼前的男人溫文爾雅,笑意淺淺的,身上有種安定的氣質(zhì),一看就是那種文化人。 對方是和他一身煞氣的小舅,顯然是截然相反的兩種性格,不過這樣一來,也剛好形成互補。 估計他小舅找個自己那樣性格的人,兩個人稍有矛盾,就要上演全武行,開始對打了。而眼前這男人斯斯文文的,怕是挨不住他小舅隨便的一推搡。 話又說回來,他小舅看對方的眼神……依然是絕癥了。顯然這個男人已經(jīng)把他小舅個吃得死死的了,連著半分掙扎都不會有的那種。 蘇嘉秋想了想,“徐先生,我以前見過你,你和我小舅是高中同學吧?!?/br> 有年夏天,他去杉市看他的祖父,他的小舅當時在杉市念書,有天晚上,他小舅,還有他小舅的一個同學,一起帶他去玩。 那時候他在念小學,現(xiàn)在依稀還有一點印象。 現(xiàn)在想起來,只怕是有貓膩,哪兒有兩個男人天天在一起的……而且兩個人還當著年幼無知的自己,一起喝一瓶汽水。 可惜他那時候太年輕了,不諳世事,只是在心里暗自得意自己一個人能喝一瓶,剩下的兩個人要分著喝一瓶,完全沒明白過來那是別人的小情趣…… 想到了這里,蘇嘉秋頓時有了種青春不復(fù)返的滄桑感,曾幾何時,自己也這么單純過。 寧逸慈怔了下,“有嗎?” 蘇嘉秋笑了下,“寧先生,你不記得了,你和我,以前小舅帶過我玩。” “都多少年的事情了,他不記得也正常?!毙煜鲧C突然開口插話,“他累了,你也早點休息吧?!?/br> 言下之意,是下了逐客令了,以為他的舅母累了要休息了。 蘇嘉秋聳了聳肩膀,“寧先生,我要去睡了,你也早點休息?!?/br> “晚安,今天叨擾了。” “哪里的話,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寧先生太客氣了,這樣吧,我一直叫您寧先生太過見外了,以后我也叫你舅舅吧,反正您也是我的長輩。” 蘇嘉秋邊說話,邊去觀察他小舅的臉色,見對方的神情寬松了很多,他知道自己的拍對了馬屁。 這個男人,怕是他小舅唯一的軟肋了。 ——— 陸貽林和對方約在了酒店附近的一家咖啡廳見面,霍敏帶著大大的墨鏡,見到進來的人,伸手示意了自己的位置。 陸貽林坐下來了之后,她才摘下了大的有些夸張的墨鏡,笑著打招呼說,“好久不見,貽林。” 陸貽林不想和對方扯上太多的關(guān)系,點了頭后,開門見山的問,“霍小姐,你約我出來有什么事情,我稍后還有安排,所以沒多少時間?!?/br> 霍敏臉色的笑僵了下,雖然早就預(yù)料到了對方的態(tài)度,但還是有些失望。 她的神色有幾分凄然,“貽林,你現(xiàn)在連多和我說幾句話,也不肯嗎?我也是迫不得已……” 陸貽林打斷了對方的話,“敘舊就不必了,我希望陸夫人能言簡意賅一些。” 興許是那個“陸夫人”把霍敏給刺激得不輕,她終于收起來那些傷感,重新的打量著眼前的人,恢復(fù)了一貫的倨傲姿態(tài)。 “陸貽林,你和徐家的那個人,是什么關(guān)系,他來找過你了吧,那塊玉佩是誰放在你身上的,你找到你的親生父母了嗎?” 陸貽林身體往后靠了靠,“你一下問我這么多,我要先回答哪一個?” 他和霍敏認識的時間不短,讀書的時候,對方的女生緣一直不好,曾經(jīng)也有多人,和他說過霍敏的心機太深,想的太多了。 但當時他并沒覺得有什么,女生精明點不是缺點,如果可以單純點,沒人會想變復(fù)雜,大概每個人都會有各種無奈。 但是諒解,并不是無底線的,友情也好愛情也罷,過了線就會慢慢的疏遠。 “那你告訴我,你和姓徐的是什么關(guān)系,他該不會……是你的生父吧。” 霍敏斟酌了下,把心里大膽的猜想問了出來。 最近幾天,和陸家有合作關(guān)系的很多企業(yè)或者個人,都突然反水了,已經(jīng)簽約的不惜賠償違約金,也要解約,而已經(jīng)談妥了,卻突然就毫無預(yù)兆的反悔了。 好像,都在極力的和陸家劃清關(guān)系。 陸知杭也察覺出來了,畢竟在商場摸爬滾打了那么多年,就算是不能扭轉(zhuǎn)局勢,但總能找出問題的癥結(jié),誰在背后針對陸家。 結(jié)果令人吃驚,也令人慌張。 吃驚的是因為,陸家和那位蘇董事長并無過節(jié),要硬說是有的話,那就是只有那塊玉佩了…… 但是玉佩的事情也都過去了那么久,對方現(xiàn)在才發(fā)作,未免反射弧線太長了些。 而不管怎么樣,那個人選擇把槍口對準陸家,光是這個舉動,就會讓人慌張,兩者之間的實力懸殊,他們很難抵擋蘇嘉秋得刻意為難。 這無疑于,給陸家判了一個死緩。 蘇知杭百思不得解,對方不肯見他,所以連著求和都沒有機會。 而霍敏,就想到了自己當初把蘇嘉秋約出來的那次經(jīng)歷,那個眼睛里藏著寒冰的男人,還有那塊被拿走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