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jié)
宗霸天屬于又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的,他自然不能因為左蕓萱寫了那四個字就判左蕓萱贏,畢竟左蕓萱的字實在是不堪入目。 眾人哪能不理解宗霸天的意思? 當下都齊聲道:“自然是郡主的字勝了?!?/br> “哈哈哈,好,好,既然眾望所歸,這一局萱丫頭勝!” 左千鸞臉如死灰。 肖美云也搖搖欲墜。 皇后瞪了眼左千鸞,鐵青著嘴,輕罵了句:“不中用的東西!” 左蕓萱則露出喜色,扯了扯宗政澈的衣袖道:“太子哥哥,我說我是才女吧。” 宗政澈笑了笑,看向左蕓萱的眼溫暖無比。 宗霸天見了,臉上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神情。 左蕓萱臉上笑著,心里卻鄙夷不已,這皇室中果然是父不父,子不子,當父親的防著兒子,兒子更是作戲給父親看。 宗政澈剛才看她溫柔的眼神分明是假裝的,就是為了打消宗霸天的猜忌之心罷了。 這是在對剛才左千鸞脫口而出的一句彌補呢。 而宗霸天現(xiàn)在估計更是在盤算開來了,在想著她與左千鸞之間誰的利用價值更高呢。 ☆、第七十九章 設計痛打左千鸞 “恭喜meimei贏了一局,下面繼續(xù)比吧?!弊笄[咬牙切齒地看著左蕓萱。 左蕓萱咬著手指頭,看看左千鸞又看看呂玲,仿佛舉棋不定。 看了半晌,她才道:“我不跟傻大姐比?!?/br> 左千鸞臉一沉,寒聲道:“什么意思?” “我怕你輸了再也當不了才女了,你是我jiejie,我得照顧你?!?/br> 左蕓萱說得理所當然,仿佛她贏定了般。 左千鸞氣得渾身發(fā)抖…… 真是笑話! 她堂堂才女能輸給一個寫字寫得跟狗爬一樣的人么? 她皮笑rou不笑道:“meimei真是善良,不過不用了,我跟你比?!?/br> “可是我想跟呂jiejie比呢?!?/br> 左千鸞將一口逆血吞了回去,不再理左蕓萱,對呂玲道:“呂小姐你與我meimei比吧。” “好?!眳瘟岵恍嫉乜戳搜圩笫|萱,肖美云輸了,那是肖美云運氣不好,她可不信自己會比不過左蕓萱。 難道左蕓萱還能再比一次書法,寫個皇上萬歲么? 就算是寫皇上萬歲四個字,難道她呂玲不會寫么?別忘了她呂玲可是書壇才女! 所以她勝券在握! “左小姐準備比什么?” 左蕓萱還是咬了咬手指頭,歪著頭想了半天,最后將目光落在了宗政澈的臉上,嬌滴滴道:“太子哥哥,你說我比什么呢?” 宗政澈眼一閃,笑道:“隨你?!?/br> 左蕓萱天真的笑了笑,心中冷嘲:這宗政澈剛才還口口聲聲會幫她,轉(zhuǎn)眼間就跟她撇了個一干二凈了,看來這世的他跟前世還真是沒有什么兩樣,只是唯利是圖! 她抿了抿唇,對呂玲道:“那么我還是比寫字吧,我也就字寫得好,剛才不是所有的人都夸我寫得好么?” 聽到這話,眾人差點吐了出來,這是她寫得好么? 但人家是傻子,你跟人計較不是將自己等同于傻子一樣了么? 呂玲則更是定心了,看向左蕓萱的眼神仿佛就跟看卑微生物般,居高臨下道:“比書法就比書法。不過你不能寫皇上萬歲了?!?/br> “為什么?難道你不喜歡皇上萬歲么?”左蕓萱驚呼一聲,聲音大的驚人,把眾人的眼神都牢牢的吸引過來,定格在呂玲的身上。 面對無數(shù)對眼睛的質(zhì)疑,呂玲只覺喉頭一甜,差點噴血,這傻子怎么說得話看似傻乎乎卻總是設著套呢? 她哪敢說不喜歡皇上萬歲?。窟@不是找死么? “我當然喜歡皇上……” 后面的話還未說完,就聽左蕓萱拍手道:“原來呂jiejie喜歡皇上啊,怪不得要想當妾呢??磥磉@場比賽我一定能贏了!別說我才氣逼人,就算我胡寫一通,jiejie為了想當皇上的妾就得輸給我才是。” “不要……”呂玲嚇得魂飛魄散,她只是跟左蕓萱比試,怎么被左蕓萱繞到當皇上的妾上去了? 她可不要進宮,雖然皇上才四十歲,長得也是英俊霸氣,可是誰不知道皇后是一個善妒之人,手段極其毒辣,進了宮的女子死在皇后手上的不計其數(shù)。 左蕓萱歪了歪腦袋,不解道:“怎么?呂小姐嫌皇上年紀大不想當妾么?” “不是……”聽了左蕓萱的話,呂玲嚇得面如土色,她怎么敢說嫌皇上年紀大不想當妾?她不要命了么? 她欲哭無淚,不知道如何比下去了…… 如果她寫得比左蕓萱寫得好,那么就是說她不想當皇上的妾,渺視皇上這罪誰擔當?shù)闷穑?/br> 如果她寫得比左蕓萱差,那么她就得乖乖地當皇上的妾了。 她怎么這么倒霉,她這是招誰惹誰了?不過是想欺負一個傻子,沒想到把自己搭進去了。 “左大小姐……”她看向了左千鸞,求助著。 左蕓萱笑瞇瞇的搶先道:“怎么了?呂小姐叫我什么事?” 呂玲驀得收回了向左千鸞求助的目光,直直的注視著左蕓萱。 望著左蕓萱清澈如水的眸子,竟然感覺到了無際的黑暗,一如她未來的人生。 原來左蕓萱從來不傻,只是用傻乎乎的外表蒙蔽了眾人的眼。 可是她卻不敢說出來,因為她從左蕓萱的眼里看到了冰冷的殺意,冷酷的幽深…… 她知道如果她說出來,那一定會生不如死的。 她慘然一笑,輕道:“我輸了。我自認書法比不過左大小姐?!?/br> 此言一出,群皆嘩然,誰不知道呂玲是書壇才女?竟然比也不比就認輸了? 左千鸞聽了瘋了似乎沖向了呂玲,狠狠的打了呂玲一個巴掌,聲嘶力竭道:“你瘋了么?你居然不戰(zhàn)而退?” 呂玲垂著眼,輕撫了撫被打得發(fā)腫的臉,淡淡道:“左大小姐是皇上都認定的才女,我又怎么能比得過?!?/br> “你說什么昏話?她一個寫字寫得跟狗爬一樣的人也能當才女?你得了失心瘋了么?” 左千鸞簡直快被呂玲氣瘋了,這呂玲自己想死就去死去啊,為什么要拉著她? 她堂堂左家堡未來的掌權人,竟然要當妾么? 呂玲眼底劃過一道輕嘲,左千鸞,總有一天她會知道左蕓萱的厲害! 她一個與左蕓萱無怨無仇,只是因為一念之差而對左蕓萱不利的人都能被左蕓萱設計到這種地步,以左千鸞與左蕓萱之間的仇恨,左千鸞到時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左蕓萱這時笑著扯著宗政澈的衣袖道:“太子哥哥,我又贏了噢,原來我的才氣這么好啊,竟然能讓呂小姐不戰(zhàn)而退呢?!?/br> 宗政澈笑了笑,撫了撫左蕓萱的發(fā)道:“是呢,你是我朝第一才女?!?/br> “不,她不是才女,一個傻子怎么是才女呢?”左千鸞沖到了宗政澈的面前,凄婉道:“太子哥哥,你怎么能說她是才女呢?明明我才是才女啊?!?/br> 宗政澈勾唇一笑,笑得薄幸而妖嬈:“不是皇后剛才說萱meimei是才女的么?而且萱meimei也打敗了肖小姐呂小姐,這不是才女又是什么呢?” 左千鸞不可置信地看著宗政澈,心碎欲裂。 這時呂玲走到了皇上的面前跪了下來,面無表情道:“皇上,臣女輸了,愿意為妾?!?/br> 宗霸天神情微動,看了眼呂玲,笑道:“不知道呂小姐愿意當誰的妾呢?” 呂玲毫不猶豫道:“如蒙皇上不棄,臣女想當皇上的妾。” “哈哈哈,好。”宗霸天大笑道:“來人,封侍郎府呂小姐為美人,賜住祥和殿?!?/br> 左蕓萱笑瞇瞇地看著肖美云。 肖美云臉色一白,亦盈盈地跪了下去,對皇上道:“臣女肖美云愿意為皇上妾。” “哈哈,好,好?!弊诎蕴齑笙?,道:“今日朕雙喜臨門,眾卿暢飲,來人,封肖小姐為美人,賜住百花殿?!?/br> 皇后的指猛得捏緊,差點掌心捏破。 她千防萬防沒想到竟然讓皇上用這種方式又得了兩個美人!真是氣死她了。 宗政澈上前一步,笑道:“恭喜父皇又得美人。” “哈哈哈,澈兒免禮?!?/br> 這時左蕓萱突然叫道:“啊呀,這肖小姐與呂小姐都成了美人了,那鸞meimei也要當美人么?” 宗政澈笑著糾正道:“鸞表妹是父皇的外甥女,可不能當美人?!?/br> “噢?!弊笫|萱作出恍然大悟狀,就在左千鸞松了口氣時,就聽左蕓萱一拍腦袋道:“不能當舅舅的美人,可以當太子哥哥的美人嘛?!?/br> 言下之意是當太子妾的。 左千鸞聽了大怒,氣急敗壞道:“左蕓萱,你說什么?!我怎么可以當太子哥哥的美人?我是要當皇后的!” 此言一出,把所有的人都驚在了那里。 美人這個詞比較泛意,只要是美麗的女人真能稱之為美人,所以眾人抓不到左蕓萱的錯處! 但皇后卻是只有皇上的正妻才能當?shù)模@可是天下獨一無二的稱呼。 雖然太子日后會成為一國之君,太子妃將來亦是皇后,可是現(xiàn)在皇上正當壯年,左千鸞這話聽著怎么聽都感覺左千鸞是巴著皇上去死呢! 所以眾人能不又驚又懼又怪異么? 左蕓萱勾了勾唇,這個草包左千鸞果然被她這么一激就中了她的計。 這世的左千鸞都是沒有一點的挑戰(zhàn)性啊。 前世因為自己過得順風順水,更是有擁有左家堡大小姐的榮耀,所以左千鸞一直巴結著自己,掩藏著她的本性,所以前世的左千鸞還是有幾分厲害之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