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節(jié)
“是?!毙∏嘧拥诡^就要拜師,左蕓萱連忙阻止了他,對著司馬焱煌狠狠地瞪了一眼,這死妖孽分明是有意的,虧他想得出來,讓一個公公拜她為師!何況看這公公年紀還比她大!這不是有意捉弄她么? “哈哈哈…”司馬焱煌又大笑了起來,那笑聲朗朗如九天龍鳴,那笑容美艷似春蘭秋菊。 所有的千金小姐頓時忘了他的危險,他的陰毒,他的手段,一個個口水直流地盯著他,仿佛看到了絕世美味。 笑戛然而止,他眉宇間閃過一道厭惡之色,冷聲冷氣道:“左大小姐,快說說這人皮是怎么剝的不好了!要是說不清楚,就讓小青子把這里的人一個個剝過去,做個示范!” 人皮! 剝人皮! 還一個個剝過去! 眾千金一下從美色中清醒過來,一個個面露慘白之色,嚇得渾身發(fā)抖。 左蕓萱輕嗤,這司馬焱煌最忌恨的就是別人垂涎他的美色,偏偏這幫子千金色令智昏竟然敢這般明目張膽的露出花癡之狀,司馬焱煌不生氣才怪呢。 不過她倒并不可憐這些千金小姐,因為她自身都難保,她可不認為司馬焱煌會對她另眼相待,司馬焱煌只不過是在跟她玩貓捉老鼠的游戲罷了。 只是她這只老鼠絕不會讓司馬焱煌如愿的,而且…… 眼陰冷地掃過了司馬千鸞,這個女人竟然敢害她,那么就準備承受她的報復吧! 指漫不經心的劃過了人皮,侃侃而談如數家珍:“此人皮是用水銀灌注法從人體身上活剝,所謂水銀灌注之法,就是將人埋在土中,只露出一頭,而后在百匯xue上劃開一道口子往其中灌注水銀,人受到水銀的刺激,疼痛異常,就會拼命的從破處往外竄,隨著人體的蠕動,水銀順著皮膚與血rou之間的組織往下滲入,漸漸的將皮rou分離,于是當整個人從頭頂破皮處鉆了出來時,就留下一張完整的人皮在土里,不知道我說的對是不對?” “惡……” “惡……” 空氣中頓時彌漫出一股子的酸臭味,原來是幾個千金小姐聽得受不了在大吐特吐。 司馬焱煌皺了皺眉,桀桀道:“誰再吐,就讓她嘗嘗水銀剝皮的滋味!” 眾千金忙不迭的捂住了自己的唇,露出了驚惶恐懼之色。 小青子則面不改色地點頭道:“確實如慕容小姐所言?!?/br> 左蕓萱微微一笑:“此法雖然能剝得比較無整,但卻有一個弊端。” “什么弊端?”司馬焱煌不禁也感興趣地問。 “那就是皮膚上保留了水銀,水銀雖然能長久保持這皮膚的彈性,但卻會與顏料產生不好的作用,時間長了,會散發(fā)出一股比較難聞的味道,所以說用水銀處理人皮是一大敗筆?!?/br> 眾千金的眼珠子都突出來了,這左大小姐怎么可能這么神閑氣定地談論著剝皮技術?而且聽她的口氣好象還深得其中三昧,甚至還技高一籌? 天啊,這是女人么?她們一個個如見鬼般張著嘴呆呆地看著左蕓萱。 司馬千鸞也臉色蒼白地看著左蕓萱,似乎有種不祥的預感籠罩著她。 太子哥哥…… 她害怕地尋找,卻突然想到太子哥哥被扶到后面去休息了。 不,她不能呆在這里,呆在這里肯定會被左蕓萱這個小賤人設計的。 腳才一移動,耳邊傳來司馬焱煌陰惻惻地聲音:“怎么?司馬小姐是覺得左大小姐說得很無趣么?怎么本王卻聽著很好聽?” 司馬千鸞的心咯噔一下,這司馬焱煌說有趣的事,她說無趣,那不是找死么? 她強笑了笑道:“有趣,很是有趣?!?/br> “那本王怎么見你有要走的意思?” “呃……”她愣了愣,隨即腦筋一轉,低聲道:“臣女內急,所以……” “噢,原來是內急啊……”司馬焱煌的聲音拖出很長的尾音,吊得司馬千鸞心頭一陣陣地慌,正在她心神不定時,聽到司馬焱煌陡然提高的聲音:“來人,把恭桶提上來,司馬小姐要解手!” 司馬千鸞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呆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那幫子千金小姐剛才還嚇得臉如土色,可是聽到了司馬焱煌的命令后,一個個掩著唇笑了,眼更是不懷好意地看向了司馬千鸞。 哼,不知道太子是吃了什么藥,明明司馬千鸞破了相,還被這么多侍衛(wèi)羞辱過了,更是在人前赤身裸體的丟了人,居然還死心踏地愛著她。 這司馬千鸞怎么就這么好命了? 現在被司馬王爺這般對待,真是活該! 眾女只覺大快人心,一時間忘了司馬焱煌的恐怖,對司馬焱煌好感倍增,眼又情不自禁的看向了司馬焱煌。 左蕓萱不禁搖了搖頭,這美色真是害人啊,剛才還嚇得渾身癱軟的小姐們,才一會又好了傷疤忘了疼了。 眼也看向了司馬焱煌,卻司馬焱煌臉色一冷,口氣中充滿威脅:“怎么?司馬小姐,本王爺親自吩咐把恭桶拿來了,你還嫌棄不成?” 司馬千鸞連死的心都有了,雖然她是江湖兒女,卻也沒有當著眾人的面出恭的習慣啊,這不是丟死人了? 她站在那里退也不是,進也不是,傻呆呆地看著那恭桶,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時耳邊又傳來司馬焱煌陰惻惻地聲音:“司馬小姐這是要本王讓人幫你么?” “不,不用”司馬千鸞嚇得大叫,連忙道:“臣女自己來。” 司馬千鸞咬了咬牙,看了看周圍看好戲的千金小姐們,終于不敢再挑戰(zhàn)司馬焱煌的權威,期期艾艾的坐在了恭桶之上。 眼一閉,解下了褲子,屈辱的淚從她的眼里流了出來…… 左蕓萱的唇間勾起了譏嘲的笑,這個司馬焱煌真是太惡毒了,司馬千鸞這輩子是毀了!一個當眾出恭的女人走到哪里都會被人指指點點了。 不過就是宗政澈保護了司馬千鸞,讓他沒有剝成司馬千鸞的皮,所以他就想了這個損招來出這口惡氣,他真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 象是感覺到左蕓萱的腹誹,司馬焱煌似笑非笑道:“左大小姐,你也要解手么?” 她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不需要,謝謝王爺的美意了?!?/br> “哈哈哈……”司馬焱煌心情大好,也不知道是左蕓萱的表情取悅了他還是惡整了司馬千鸞的緣故,總之他笑得十分高興。 看到司馬焱煌開心的樣子,宗御天的眼中也溫暖不已,帶著寵溺之色。 左蕓萱心頭一動,看向宗御天的眼神中不禁有了些許的探究。 司馬焱煌見了,臉色突然沉了下來,不愉道:“左大小姐,你還不說說你的好辦法?” “呃……”左蕓萱微微一愣,正要說時,看到司馬千鸞滿臉羞憤的站了起來,遂眼底劃過一道邪惡的光芒,慢步走到了司馬千鸞的面前。 司馬千鸞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了起來,就發(fā)現腦門上有一道陰影將她籠罩,她嚇了一跳,抬頭,入目的是左蕓萱笑得陰冷的臉,嚇得結巴道:“你……你……想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我不過了給司馬王爺做個示范而已?!?/br> “示……示……范……”司馬千鸞嚇得口齒都不清了,叫道:“不……不……司馬王爺答應過太子哥哥的?!?/br> “嗤”左蕓萱冷嗤一聲,笑道:“瞧jiejie嚇得這樣子……真是丟左家堡的臉呢……” 冰涼的手撫上了司馬千鸞的臉上,那徹骨的涼意讓司馬千鸞禁不住地瑟縮了下。 “嘖嘖”左蕓萱又輕嘖了聲,手從司馬千鸞的發(fā)際慢慢地劃過臉龐,直到落到了她不斷跳躍的頸動脈上,微作停留。 “啊……”司馬千鸞只覺渾身仿佛被蛇信舔過,所過之處雞皮疙瘩此起彼伏,偏偏她又怕司馬焱煌怕得要死,不敢當著他的面拍掉左蕓萱的手。 那是無聲的折磨,這個左蕓萱太可惡了,居然用這種方法來凌遲她的神經。 太子哥哥…… 她淚流滿面。 “想要你的太子哥哥救你?”左蕓萱突然將身體傾向了她,在她的耳邊低低的輕笑,那笑聲邪惡中透著冷酷,充滿了殺意。 “不!”她歇斯底里的叫了起來,引得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她。 “司馬王爺,好象jiejie不愿意配合我給王爺講解呢!”左蕓萱突然放下了手,一臉無辜地看著司馬焱煌道。 “是么?”司馬焱煌的眼瞇了瞇,淡淡道:“也許是司馬小姐更喜歡言傳身教呢……” “不,不,我愿意配合meimei?!彼抉R千鸞嚇得連忙道。 言傳身教?開玩笑了,這剝人皮有什么也可以言傳身教么? 左蕓萱笑道:“那我多謝jiejie的配合了。” “不,用,謝?!彼抉R千鸞一字一頓,眼恨恨地瞪著左蕓萱,如果目光能殺人,左蕓萱早就被她殺了個千瘡百孔了。 左蕓萱也不計較,反正這只是開胃小菜,真正的大菜在后頭呢。 當下也不再多言,臉沖著司馬焱煌道:“其實很簡單,就只要將鹽均勻的碼在meimei的身上,然后等一柱香的時間后,拿把刀從meimei的頭頂往下劃,注意了,一定要經過脊椎之處,保持在正當中,這樣扒拉下來的人皮才對稱,完整,完美,堪稱一絕。” 她連說帶比劃,一面說一面將手指從司馬千鸞的頭頂順著后脊椎往下劃,一直劃到了司馬千鸞的尾椎骨上,那脊椎上漫延開來的絲絲冷意嚇得司馬千鸞差點尿失禁了。 感覺到指下的顫抖,左蕓萱邪邪的勾了勾唇,眼底愈加的冰冷,這點就害怕了?比起你們母女加之于我身上的毒,這只是開始! “不過……”她的語氣微頓,指可惜不已的撫上了司馬千鸞的臉,婉惜道:“可惜了這張臉卻是傷了,象這種皮就算是剝下來已然落了下乘!” 司馬千鸞氣得渾身發(fā)抖,這臉是誰傷的?還不是左蕓萱?zhèn)拿??這會倒嫌棄起她的皮質不好了? 天啊,她真是被左蕓萱嚇傻了,居然還為自己的皮質好壞抱怨起來了,難道她想被左蕓萱剝皮么? “嗯,是怪可惜的。”司馬焱煌看了眼渾身發(fā)抖的司馬千鸞也附和了句。 司馬千鸞心下一松,不管怎么樣,自己的皮質不好倒是幫了自己,最起碼這司馬焱煌不會再心心念念要剝她的皮了吧? 她的那口氣還未來得及松下來,就聽到耳邊傳來差點讓她尖叫的聲音:“不過沒關系!我有辦法!” “噢?什么辦法?”司馬焱煌眼一亮,連小青子也眼中激起了狂熱之火。 把司馬千鸞嚇得一個踉蹌倒退了數步。 “那就是剝完了外面一層,灑上鹽后等結了新皮,再剝一層!” 左蕓萱的聲音陰冷而無情,冷酷而狠戾,完全沒有一點少女的溫柔與軟弱,仿佛討論的不是血腥的事,而是琴棋書畫般的自若。 眾千金嚇得情不自禁的倒退數步,只想離她越遠越好。 小青子則大喜道:“左大小姐真是好智慧,連這種辦法都想得到!咱家真是井底之蛙了,今日聽得左大小姐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br> 說完,眼掃向了眾女,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嚇得眾千金又是往后退了數步。 “嗯,確實是好辦法?!彼抉R焱煌淡淡地笑了,聲音平緩讓人聽不出一絲的情緒,他的眼掃過了眾人,最后停留在了司馬千鸞的身上,突然道:“可是理論上是可行的,實際上呢?” 司馬千鸞嚇得面如土色,生怕司馬焱煌剝她之心不死,連忙叫道:“既然這樣,要剝就剝最好的,剝一人得兩張好皮總比剝一人得一張好皮強吧,我建議剝我meimei的。” 此言一出,頓時場中噤若寒蟬,眾千金不禁鄙夷的看向了司馬千鸞,真是個蠢貨,這司馬王爺要想剝左蕓萱的,早就下令了,還用得著她來提醒么? 真是愚不可及!真不知道太子看上她哪一點了!被這種沒胸沒腦的女人比下去,真是她們的恥辱。 “是么?”司馬焱煌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狹長的眼帶著妖艷的色彩看向了左蕓萱:“左大小姐,你怎么看?” 死妖孽!左蕓萱暗罵了句,這兒還對她拋媚眼,難道想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么? 啊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