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節(jié)
太后一聲高似一聲的吟哦更是響徹的室內。 左蕓萱臉一下通紅,這算什么事?竟然在這里偷聽別人歡好。 不過這男人的聲音真是熟悉啊!竟然是她那個仙骨飄然的外祖父! 而這女人竟然是太后! 眼微微變冷,這真是太出乎于她所料了。 這兩個八輩子打不到一起的人竟然是這種關系! 心底不禁一陣惡心,而眼中的殺意更盛了! 欺騙,全是欺騙! 原來她一直活在欺騙中! 那對狗男女更瘋狂了,太后的叫聲幾乎沖破了屋頂,而林森卻粗喘著說出更為yin意的話,那一聲聲污言穢語激得太后尖叫連連。 整個室內除了男女的yin聲浪語,還有床不堪重負的支呀聲。 手握得更緊了,幾乎掐進了rou里,隨著這種惡心的聲音更響,左蕓萱的殺機也更重,臉上更是如萬里雪飄千里冰霜,仿佛呼出的氣都能將人凍傷。 殺,還是不殺? 她陰晴不定的轉過著眼珠子。 “啊!”突然太后發(fā)出一聲瀕臨死亡般的快樂尖叫。 與此同時林森也悶哼一聲,床如散了架般發(fā)出尖銳的嘰呀聲。 除了林森惡心的粗喘,還有太后余韻裊裊的細吟,一切漸漸的平息下來…… 錯過了好時機了,左蕓萱眼微微的閉上,全身放松下來,將呼吸也幾乎隱藏到無。 良久,只聽那太后聲音變得陰冷道:“不是讓你們在大典前動手么?怎么沒有動手?” 左蕓萱一凜,暗自慶幸沒有出手,這才能聽到他們的談話。 林森一愣,有些不愉道:“你這是在怪我么?你以為我沒讓人動手么?誰知道她命大!” 太后的聲音陡然變得尖銳:“你怎么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難道我連問一下都不可以?” “你這是問的口氣么?明明是命令口氣!你別忘了我是你的什么人?”林森明顯很生氣。 太后頓時沒了聲音,待再開口時,聲音就柔軟了許多:“傻夫君,我這不是常年這么說話習慣了么?你別生我的氣?!?/br> “嘿嘿?!绷稚I嘲一笑:“你習慣沒關系,可別往我身上習慣,我可不是你的奴才?!?/br> “這個自然?!碧罂肯蛄肆稚?,如蛇般纏上了林森,妖嬈一笑道:“你是我的夫君嘛,怎么是奴才呢?” “寶貝兒。”林森露出一絲的笑容,手輕佻起來。 太后發(fā)出了一聲貓般的吟哦,媚眼如絲地看著林森,輕嗔道:“不行,不能再來了,明顯是有人計設咱們,現在這些人還沒來,說不定一會就要來了?!?/br> “怕什么?來了殺了便是!來,這次我很快。”林森的聲音又變得粗啞了,眼腥紅著欲望壓向了太后。 “啊……”太后快意地吐出一口氣。 床又搖了起來。 看來yin香的效果還沒有過。 左蕓萱眼微合,現在她不想殺這兩人了,她要知道他們到底有什么秘密!不過這兩人也不是象表現的那么恩愛情深嘛,上床時還纏綿緋側,剛辦完事就冷言相向,真是一對狗男女! 冰冷的目光看著兩條糾纏的人影,如刀鋒般的尖銳。 突然她眼底劃過一道邪惡的光芒,手微動…… “呃……”床底的如玉發(fā)出一聲痛呼。 “什么人!”林森立刻警覺地停了下來。 太后更是嚇得伸出一掌將身上的男人劈了出去,自己則身體往床里一滾,將錦被裹在了身上。 “啊!”林森人在半空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怪叫,捂著腿間,惡狠狠地瞪著女子,叫道:“你瘋了么?居然這么把我踹出來了?哎喲,痛死我了!” “叭”林森掉在了地上,捂著私處,冷汗直流。 左蕓萱冷笑,這兩人正在興頭被她這么一嚇,女人自然條件反射的發(fā)僵,將男人卡在其中,現在被女人這么用力一推,等于用強力撕扯那男子。 這么一來,林森估計從此要當太監(jiān)了,就算能用也差強人意了! “這會還叫什么疼不疼的?還不看看床底下到底是誰?難道你不要命了么?”太后厲聲喝道,那樣子哪還有剛才的柔情蜜意?分明把這男子當成了下人。 林森臉上閃過一道隱怒,他張了張口,終于有所忌憚,沒有說出話來。 隨即將怒意轉發(fā)到了床底的人身上,他一把揪出如玉,猙獰地笑道:“讓我看看你是什么東西!” 這時太后已然穿戴整齊了,看也沒看他們兩,只冷然地交待一聲:“做干凈點?!本蛽P長而去了。 林森陰鷙的眼光直到太后消失后,才慢慢地收了回來,將如玉狠狠地扔在了地上,目光如毒蛇般打量著如玉,如玉嚇得不住的倒退。 男子倒也不計較,只是目色陰冷地盯著她,直到她退無可退,退到了墻角,才陰森森道:“說吧,你是誰?怎么會在這里?” 如玉驚恐莫名地看著男子,害怕的瑟瑟發(fā)抖,她沒想到沒設計成左蕓萱反倒把自己賠了進去了。 知道這個秘密的人一定是死人! 不,她不要死,就算是死也要抓一個墊被的。 “如果我說出是誰讓我在這里的,你能不能饒了我?” “哈哈哈……”林森如看白癡一樣看著如玉,大笑了起來,笑畢,他慢慢地走向了如玉。 隨著男子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男子的身影越來越清晰,如玉的心越來越恐懼。 終于男子將如玉完全的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下,一種死亡的氣息彌散開來…… 如玉驚恐莫名。 指輕輕地劃過了如玉的臉,冰涼刺骨。 “嘖嘖……倒是個美人……死了可惜了……”林森的眼yin邪地看著如玉。 如玉渾身癱軟…… 突然林森發(fā)出一聲陰冷的笑,嘶拉一聲扯掉了如玉的衣服。 “啊……不要……”如玉發(fā)出一聲驚恐地叫聲。 “不要?哈哈哈……賤貨,你害得我差點不行了,今天你要是不能讓我站起來,我就將你千刀萬剮!” 厲聲道:“要命還是要臉面,你自己好好考慮!” “不……唔……”如玉伏著,屈辱不已,淚不停地留下來。 半晌,林森恨恨不已地看著自己毫無反應的身體,狠狠的抬起了腳踹后了如玉,發(fā)瘋似得吼叫:“小賤人!你這個小賤貨!你毀了我!毀了我!我居然再也不能人道了!我要將你千刀萬剮!” 說完拿起一把刀狠狠劃過了如玉的臉。 “??!”如玉發(fā)出凄厲的尖叫聲,手捂著臉,血,鮮艷的血從她的手指縫里溢了出來。 血一下刺激的林森兇殘的本性,他拿起了刀又是對著如玉右肩用力一砍,一條白玉般的藕臂帶著鮮血飛了出去,甩到了半空,灑下無數梅紅血雨,輾轉落塵化為泥。 “啊……”如玉痛得又是一聲凄絕的慘叫。 她的叫聲,她的血刺激得林森更是興奮了,似乎只有血才能激起他內心的欲望,彌補他不能人道的殘缺。 一刀 一刀, 又一刀! 整整砍了八十多刀! 她的一對眼珠子,一個在東,一個在西。 她的耳朵一個甩到了橫梁,一個扔到了門外。 她的四肢更是被砍得七零八落,整個屋里就如屠宰場般,散發(fā)出一陣陣濃郁的血腥味道。 唯有如玉的舌頭,還在! 林森終于將怨恨發(fā)泄殆盡了,他喘著粗氣瞪著如玉,陰沉道:“現在,說出是誰讓你在這的,我就給你一個痛快!” 如玉痛苦的在地上扭動著,那已經不能說是一具身體了,渾身除了血還是血! 用四個字形容就是“血rou模糊”! “說!”林森暴戾的踩在了如玉的胸口,一道血箭從如玉的嘴里沖了出來,差點射到了林森的身上。 林森快速的跳到了一邊,一腳將如玉踢飛出去,如玉就象只麻袋般飛到半空,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小賤人,差點讓你的血弄臟了我!”林森恨恨不已地罵了句,隨即拿著刀又走到了如玉的面前,將刀往如玉的胸前比劃了下,猙獰道:“說不說?不說,我就把你這美麗的胸給割下來,將你的腸子挑出來喂狗……” “不……我說……我說……”如玉發(fā)出痛苦的呻吟,努力地喘了口氣,正要開口說出左蕓萱的名字時,左蕓萱唇微動了動。 如玉只覺腦中一暈,然后嘴里緩緩道:“是皇后命奴婢在這里的。” “皇后?”林森的眼底閃過一道殺機,追問道:“皇后怎么會讓你在這里等著?” “皇后說她懷疑……啊……”如玉剛說到這里突然渾身抽搐兩腳一伸就死了。 林森大驚失色,伸出手放到了如玉的鼻子下探了探,一探之下全無聲息,再看如玉的臉上一片青黑之色,分明是中了劇毒而死。 心頭更是一驚,他也算是武藝高強之人,居然被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將如玉殺死,這如何不讓他不寒而栗? 他警戒地看了眼四周,突然一陣風吹了過來,把門吹得吱吱作響,他只覺頭皮一炸,足尖一點,飄然而去。 只到他走得無影無蹤,左蕓萱才慢慢地踱了出來,看著滿地的狼籍,血rou橫飛,竟然沒有一點的害怕,甚至連神情也沒有絲毫的變化,她冷冷地看了眼如玉那已然不能稱之為身體的尸體,淡淡道:“自作孽不可活?!?/br> 轉身,離去…… “咯嚓”她的腳不小心踩在了如玉掉在門口的手指上,發(fā)出了指骨碎裂的聲音。 她神情未變,連腳下都不帶停頓,飄然而去。 待走出門后,一道紅線疾射而出,落到了左蕓萱的手上,邀功討好的對著左蕓萱吐著舌信。 左蕓萱冰冷的眼在看到小紅時立刻變成了水般的溫柔,笑道:“做得不錯,小紅,回去獎你一顆靈芝?!?/br> 小紅高興的扭動著身體,跳起了蛇舞。 左蕓萱鄙夷道:“瞧你這點出息,一顆靈芝就把你樂成這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