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節(jié)
這種時候他才不會去自討沒趣呢。 司馬焱煌走到了左蕓萱身后,咬牙切齒道:“我要是出一萬兩金子能做什么?” “一萬兩……”正數(shù)錢數(shù)得高興的左蕓萱根本沒有注意到聲音的不對,高興道:“那你就是金牌會員啊,做十次還能多送一次!怎么樣?夠仗義吧?” 她笑瞇瞇地轉(zhuǎn)過了頭,差點跟司馬焱煌鐵青的臉撞在了一起,嚇得她哇得慘叫一聲,跳出了三米遠。 那群女人見司馬焱煌來了,個個喜形于色,人人搔頭弄姿,對著司馬拋媚眼的拋媚眼,扭屁股的扭屁股,整個就象怡紅院的姑娘們出來接客了。 司馬焱煌更是火了,再剛才的情景,讓他有種被嫖客買賣的感覺,頓時一陣惡心,怒吼:“滾!” 那群女人嚇得屁滾尿流就跑了,有幾個膽大的又跑回來把桌上的錢拿走了。 左蕓萱眼見著到手的銀子就要不翼而飛了,大急道:“你們別跑啊,快回來,咱們可以商量商量,量大從優(yōu)……呃……” 話音未落,她就被司馬焱煌提了起來,兩腳懸空拼命的踢著。 她兩手死命的扒拉著司馬焱煌的手臂,一面叫:“死馬,你放開我!” “放開你?你不是說一萬兩金子就做十回么?還外送一回?走,跟本王回院子,本王立刻給你一萬兩金子,你就陪著本王做十回!不,十一回!” “???”左蕓萱先是一愣,隨既竟然不經(jīng)大腦地說道:“十一回?你有這么厲害么?” 司馬焱煌身體一僵,臉慢慢地湊近了左蕓萱,猙獰一笑:“有沒有,試試就知道了?!?/br> “試試……?”左蕓萱先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待等她反應(yīng)過來,發(fā)出一聲尖叫:“啊……你這個死馬,你這個登徒子!你竟然敢調(diào)戲我?我非……非……” “非什么?”看到左蕓萱漲紅的小臉的樣子,他竟然起了逗弄之心。 “非……”左蕓萱靈動的眼珠轉(zhuǎn)了半天,落到了他的腿間,突然邪惡一笑道:“非讓你跟小青子……” 話還未說完,就被司馬焱煌的手捂住了唇,他咬牙切齒道:“你敢說出來,我今夜就讓你看看它的威風(fēng)!” 臉瞬間就紅得跟西紅杮有一拼,她氣得喘息如牛,小巧的酥胸更是急促的起伏著,怒道:“你敢!你這個大色狼!” “色狼?”他戲謔一笑,目光落到了她不盈一握的酥胸上,他目色微沉,連呼吸也粗了些,嘴上卻道:“就你這個小籠包值得我色么?” 什么?敢小看她?士可殺不可辱! 她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將自己緊緊地貼上了他,囂張道:“什么小籠包不值得你看?我平胸,我驕傲,我為國家省布料!” 話音未落,司馬焱煌撲哧一下笑了起來。 左蕓萱先是呆了呆,隨后又羞又惱,她真是被這個死妖孽氣糊涂了! 當下尷尬不已,瞇了瞇眼威脅道:“不許笑!再笑我就……我就……” 司馬焱煌薄如刀刃的唇依然勾勒著顛倒眾生的笑,而眼底的譏嘲更是毫不掩飾,連眼尾那朵罌粟花也似乎笑得花枝亂顫,更風(fēng)流冶艷。 “你……你……”左蕓萱盯著他顫動的唇,越看越是氣憤,越看越覺得他唇間的笑意刺眼,當下只想讓這抹笑盡快的消失,她想也不想,將自己紅菱般的蜜唇狠狠的蓋了上去…… 牙瘋狂的嚙咬,一面咬一面低咒道:“我讓你笑!我讓你笑!” 被她突然吻上,司馬焱煌先是一驚,手條件反射般欲推開她,可是唇間傳來絲絲的痛,痛中帶有軟軟的柔,還有點點的香,連帶著她的熱息沖入了他的七竅,竟然讓他腦中一昏,竟然有種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覺,而渾身的血似乎都瘋狂的流動起來,讓他想要思考卻怎么也集中不了思想…… 腦中只有一個念頭,親她,親她…… 于是他的大手猛得摟住了左蕓萱的細腰,唇微翕間就將她的櫻桃小口全部吞噬殆盡。 “唔……”左蕓萱一驚,眼猛得睜大,眼睫毛卻瞬間撞上了他的眼睫毛,四扇睫毛如兩對墨蝶般輕顫嬉戲…… 眼微微的癢,仿佛羽毛拂過了她的心,漾起淡淡的漣漪,身體不覺一軟。 而更讓她渾身酥軟的是唇間那柔軟的存在…… 他的舌笨拙地描繪著她的唇線,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仿佛溫柔的春風(fēng)輕刷過她每一個細胞,令血液都涌動起無邊的春情…… 就是他這種笨拙的毫無技巧的舔拭,卻牽動了她的一顆心,讓她瞬間沉醉…… 漸漸的,他的靈舌竟然伸入了她的檀口,不斷的品嘗著她口腔中的每一處芬芳,舌尖更是靈動如蛇,勾勒著她每顆貝齒的形狀…… 他的唇仿佛迷藥般令她昏昏欲醉,掙扎的手變得酸軟無力,竟然緊緊地抓住了他的背,將自己如同祭品一樣獻上。 司馬焱煌入迷地輾轉(zhuǎn)于她的唇間,她的紅唇居然這么的柔軟,這么甜蜜,仿佛天上的云沾了些許的蜜! 他欲罷不能,身不由已,他討厭這種不能掌控的感覺,卻又沉醉于這種感官的刺激。 為什么她的口中這么香甜?就如清泉甘冽爽口,讓他沉溺其中; 為什么時候她的呼吸這么的撩人?仿佛羽毛般百無聊賴地拂過他的心,讓他無法自拔; 為什么她體香這么誘人?如同催情迷藥,讓他留戀沖動! 漸漸地唇間的淺嘗不能滿足他的需求,他霸道地伸出舌尖與她的舌糾纏追逐…… 小青子先是躲在假山后,避免這兩位主大打出手,殃及了他這條微不足道的小魚。 可是躲著躲著竟然聽不到聲音了,他不禁的好奇的伸出了頭,一見之下,發(fā)現(xiàn)這兩位主竟然吻上了,當下驚得眼珠子都瞪了出來。 主子吻了女人?。∵@真是天下奇談??! 誰不知道主子最討厭女人的觸碰?上次尚書家的千金不過手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衣袖,他就把尚書千金的手砍下來了…… 這次竟然吻了女人,還是那種深吻,唇舌相依的那種吻! 而且好象還是被左大小姐強吻的! 這真是太神奇了…… 他的眼晶晶亮透心涼,看得那是津津有味啊…… 他越看越來神,竟然走了出來,走到了左蕓萱的對面,托著腮近距離觀賞起來。 正好這時左蕓萱一口氣憋得不行,星眸輕開,剛睜開的眼就對上了小青子如賊般的灼灼目光,頓時嚇得驚叫一聲。 “啊……” “嗯……” 尖叫出“啊”聲的是左蕓萱,悶哼出“嗯”的是司馬焱煌! 為什么呢? 那是痛的! 因為左蕓萱尖叫中狠狠地一口咬上了司馬焱煌的舌頭…… 小青子見勢不妙又如老鼠般竄回了假山中。 司馬焱煌痛呼一聲猛得推開左蕓萱,嘴角邊流下一條血跡,妖艷婉娫。受傷的他立刻射出獵豹般的兇狠眼神,全身散出著雄獅似的凜冽氣息。 左蕓萱心頭一驚,眼慌亂地看了看四周的地形。 他狠狠的抹了抹唇,看到潔白的指尖上泛著點點紅梅花開,眸光陡然深邃。 他盯著左蕓萱,步步緊逼:“你居然咬我?” 左蕓萱步步后退,一面退還逞強道:“色狼,登徒子,誰讓你非禮我的?” “我非禮你?”司馬焱煌額頭一片烏鴉飛過,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好象是她主動強吻了他吧? 左蕓萱明顯感覺到不對,臉微微一紅,口氣卻更加堅定了,仰了仰頭道:“當然,難道我一個女子還會非禮你么?” 司馬焱煌眉微皺,這個死丫頭,倒是會顛倒黑白! 今天不給她點教訓(xùn),以后還指不定出什么妖蛾子呢。 當下更是向她跨上一步,她防備著步步后退,終于退到了湖邊,靠在了樹上,退無可退了。 “怎么?不退了?”司馬焱煌勾唇一笑,笑得邪肆魅惑,又深藏著詭譎。 “我告訴你,你要敢動我一動,我就對你不客氣!”左蕓萱色厲內(nèi)荏道。 “噢?怎么不客氣?”司馬焱煌欺身而上,將身體緊緊地貼在了她的身上,密不透風(fēng)。 指輕挑的拈起了她的下巴…… 她仿佛害怕般低下了頭,低垂的雙眸,墨睫輕舞,煽惑出妖嬈的魅惑;而濕潤的唇盈轉(zhuǎn)著淡淡的光澤,似在邀約著吮吸; 當她輕柔如風(fēng)的呼吸淺淺拂過他的敏感的胸腔時,他竟然升起了抑制不住的欲念。 腦中又不斷回想起剛才紅唇的輾轉(zhuǎn),香舌的勾繞,蕩氣回腸的纏綿。 眼,變得迷離…… 唇又吻上了她的唇,他呢喃道:“是這樣不客氣么?” 左蕓萱臉頓時紅得滴血,而他更是沉醉,本來只是淺嘗則止的懲罰,沒想到卻入了戲,更試圖用舌尖挑開她的唇,與她嬉戲?!?/br> 突然,左蕓萱的眼中閃過一道狡色,他只覺腰間一痛,隨即一只小腳狠狠地踹到了他的胸口。 “呯”他呈拋物線般在空中甩出一個完美的弧度,然后很華麗麗的摔入了湖泊之中。 登時水光四濺,驚起鷗鷺一片。 水中司馬焱煌面沉如水,與水天共一色。 “哈哈哈……”左蕓萱在岸上大笑了起來,指著水中狼狽不堪的司馬焱煌罵道:“死色狼,讓你輕薄我?去水里涼快涼快去吧!哼!” 說完大搖大擺了揚長而去。 小青子仿佛傻了般呆在那里,怎么剛才兩人還在那時親親我我纏纏綿綿,轉(zhuǎn)眼間主子就被踢進了湖中? 這也變化太大了吧? 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針啊!幸虧這輩子他不會碰女人! 唉,美色誤人啊,想不到主子這樣武功高強的人竟然也會因為美人計而被人設(shè)計了! 唉! 唉! 唉! 他在岸上唉聲嘆氣不斷,直嘆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 湖中司馬焱煌咬牙切齒怒吼道:“小青子,你是死人么?還不過來救我?” “啊?噢……”小青子連忙使出臨波微步,只見他在水面上點了數(shù)點,就到了司馬焱煌的身邊,抱起了司馬焱煌,在空中虛踢兩腿,就躍回了岸邊,討好道:“主子,您不是會武功么,這點水,您不是使上一鶴沖天就上岸了么?” “廢話,這死丫頭點了我的xue!還不給我解了?” “噢?!毙∏嘧舆B忙給司馬焱煌解了xue。 牙卻死死的咬住了唇,想笑不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