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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妻人太甚在線閱讀 - 第207節(jié)

第207節(jié)

    “啪!”就在他還未回守神時(shí),一個(gè)耳光狠狠地甩向了他的臉。

    血,頓時(shí)從他的嘴里流了出來。

    他不敢置信地看著對他奪劍,掌擊,摑臉一氣呵氣的人,他的父皇宗御天!

    “父皇,您居然為了保護(hù)這個(gè)污辱兒臣的人傷兒臣?”

    宗御天還未開口,就聽司馬焱煌懶懶道:“太子這話說的,本王怎么就污辱您了?明明是本王看到您與十幾個(gè)男人……咳咳……正在……咳咳……那個(gè)啥的,本王本著皇室的尊嚴(yán),太后的臉面上來勸說于您,您非但不聽,反而一怒之下將本王擊了出去,怎么轉(zhuǎn)眼就成了本王污辱您了呢?這話讓本王聽了好是傷心,不行,本王一定要讓天下人評評這個(gè)理!”

    左蕓萱撲哧一笑,這司馬焱煌夠毒的,這種事還拿出去讓天下人評理?這不是等于昭告天下,太子被十幾個(gè)男人給壓了么?

    宗政澈碰上了這死妖孽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

    她的眼不禁看向了宗政澈,這個(gè)前世她曾深愛著的男人,眼下是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渾身都是各種傷痕,齒痕,吻痕,捏痕……

    那俊美的容顏更是猙獰不已,已然沒有了絲毫的美感,有的只是血腥的殺意,瘋狂的怒意。

    是的,換誰碰到這種事都得崩潰,何況他還是高高在上的太子!

    不過看到宗政澈這樣子,左蕓萱竟然沒有一絲的心疼與惋惜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要不是宗政澈心機(jī)太重,功利心太深,一開始就動機(jī)不良,司馬焱煌又怎么有機(jī)會這么對待他?

    而且要不是她熟知毒藥,那么眼下這么痛不欲生的人就是她了!

    想到這里,她的眼冷如寒冰。

    她的眼一眨不眨地看著宗政澈,讓司馬焱煌以為她在可憐宗政澈,不禁醋意頓生,一股子寒意從他的身體里漫延開來。

    左蕓萱只覺身上一道冷光刷刷地寒了她的血液,她連忙將頭轉(zhuǎn)過來,看向了司馬焱煌,卻正好對上司馬焱煌惡狠狠的目光。

    眸光里全是赤裸裸的警告。

    神經(jīng)!

    她暗自腹誹,昂起頭不再理他。

    他眼中的怒意更甚了,看到一邊正恨不得剝他皮吃他rou的宗政澈時(shí),他唇間勾起了邪惡的笑。

    只瞬間,他的眉眼里全是一副自責(zé)的模樣,那樣子比變臉還快了三分。

    就在左蕓萱愕然時(shí),只聽司馬焱煌露出悔不當(dāng)初的樣子道:“皇上,臣真是該死,明知道太子這么做是有損于天威,抹黑于皇室,卻因?yàn)樯眢w受了傷而不能堅(jiān)決,堅(jiān)定,不顧一切的阻止太子,實(shí)在是罪該萬死,請皇上責(zé)罰?!?/br>
    說完了還掙扎著欲下地請罪,仿佛真被太子打得不能動彈似的。

    宗御天連忙上前一步,心疼道:“司馬王爺受傷了,快快躺好,不要起來,不要起來?!?/br>
    “不,微臣有罪,請皇上責(zé)罰!”司馬焱煌不顧宗御天的阻止一定要下地請罪。

    左蕓萱好笑地看著他演戲。

    仿佛看到她的眸光,他暗中沖她眨了眨眼,左蕓萱則瞪了他一眼。

    就在這時(shí),司馬焱煌突然又吐了一口血,那血竟然全吐在了宗御天的身上,宗御天竟然毫不在意龍袍被吐臟了,而是驚慌失措道:“御醫(yī),快,快,給司馬王爺看看!”

    就在御醫(yī)沖上去給司馬焱煌診斷時(shí),宗御天暴跳如雷,回手對宗政澈又是一個(gè)耳光狠狠的甩了過去!

    “父皇……”宗政澈悲痛欲絕地看著宗御天,父皇雖然不是怎么太疼愛他,但也一向給他面子,可是現(xiàn)在卻一而再,再而三為了司馬焱煌而打他,而且是不問青紅皂白的打他!

    此時(shí)此刻,他從來沒有象恨司馬焱煌這樣恨過一個(gè)人,他怨毒兇殘的目光狠狠的鎖定了司馬焱煌,仿佛野獸,要隨時(shí)將司馬焱煌吞噬!

    就是這個(gè)男人,將他扔向了一堆獸性大發(fā)的男人群里!

    就是這個(gè)男人,讓他一個(gè)堂堂太子遭受了奇恥大辱!

    就是這個(gè)男人,還顛倒黑白,讓父皇誤會他!

    就是這個(gè)男人,還誣蔑他打傷了他!

    就是這個(gè)男人,還聯(lián)合了左蕓萱一起對付他!

    就是這個(gè)男人,搶了他最心愛的女人!

    他死死地瞪著司馬焱煌,如果說眼神是刀,那么這時(shí)的司馬焱煌已然是千瘡百孔了。

    可是眼神終究慢眼神,不是刀子,所以司馬焱煌安然無恙的躺在那里,唇間還勾勒著譏嘲的笑,尤其是眼底的輕嘲,更是毫不掩飾的掃向了宗政澈。

    輕蔑,嘲弄,譏諷,不屑!

    這就是司馬焱煌眼神里所表現(xiàn)出來的意思!

    “司馬焱煌!”宗政澈終于受不了,再也不能忍受一個(gè)男寵竟然敢用這種眼神蔑視他!

    他豁得一下沖向了司馬焱煌。

    還未沖到司馬焱煌身邊時(shí),司馬焱煌突然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那血在空中曾花雨之狀,霧般噴射出去。

    左蕓萱眼都直了,這死妖孽,哪來這么多血?不要錢的噴么?

    別是真的血吧?想到這里,她的心一陣的抽疼,狠狠的盯著司馬焱煌。

    而這時(shí),被灑了一臉的溫?zé)嵫旱淖谡耗_下微一停頓,就在這一停頓間,宗御天卻越過了他正好撲到了司馬焱煌的面前。

    心痛欲裂地吼道:“御醫(yī),快,快,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又吐血了!”

    話還未說完,一道犀利的掌風(fēng)擊到了宗御天的身上。

    “呯!”宗御天被這一拳擊飛了出去。

    一道血箭飛射而出。

    這血可是真的熱血,而且是宗御天的嘴里噴出來的。

    因?yàn)樽谡簱粝蛩抉R焱煌的那掌正好打在了宗御天的身上。

    這下可是捅了馬蜂窩了,太后也急得臉色瞬白,她揚(yáng)起了手對著呆如木雞的宗政澈就是一掌,怒斥:“畜生!”

    于是太后,御醫(yī)都擁向了宗御天,外面更是傳來了一道道腳步聲。

    所有的人都圍著宗御天,個(gè)個(gè)如臨大敵。

    左蕓萱則站在一邊,鄙夷不堪的瞪了眼司馬焱煌,這妖孽真是黑心黑肺黑到家了!

    宗御天對他這么好,他卻還設(shè)計(jì)宗御天為他接了宗政澈這一掌!

    這下宗御天就算不懲罰宗政澈也不可能了!

    對皇上動手等于行刺?。?/br>
    何況宗御天還是宗政澈的父皇,這更是忤逆之罪啊!

    兩罪并發(fā),宗政澈要想翻身都難!

    也不知道宗政澈怎么就得罪他了,他竟然這么算計(jì)宗政澈。

    這時(shí)的宗政澈已經(jīng)傻了,他沒想到他那一掌沒擊中司馬焱煌,卻擊中了自己的父皇,身為太子他當(dāng)然知道這后果的嚴(yán)重性。

    突然,他瘋了似得推開了眾人,急道:“父皇,父皇,兒臣不是要打你?。 ?/br>
    話才出口,他突然掩住了唇,因?yàn)檫@時(shí)所有的人都驚訝的看向了他。

    他一下面如死灰。

    他真是情急之下亂了方寸,這里除了一個(gè)御醫(yī)知道父皇是他打傷的,并沒有任何人知道,到時(shí)只要?dú)⒘诉@個(gè)御醫(yī),一切還有挽回的余地。

    可是偏偏他方寸大亂間急叫了出來,現(xiàn)在也許就在這瞬間整個(gè)皇宮都知道他忤逆了。

    司馬焱煌眸中的笑意更深了。

    左蕓萱狠狠地打了個(gè)激靈,這男人太可怕了,只頃刻間就設(shè)計(jì)好了宗政澈的下場!

    他算計(jì)時(shí)間,算計(jì)過程,算計(jì)結(jié)果,更算計(jì)人心!

    不差不偏,不過不枉,簡直是信手拈來!

    怪不得師傅每個(gè)提到這個(gè)師兄都一臉的驕傲,自豪……

    眼不禁看向了他,卻正好對上了他笑意盈盈的雙眼。

    桃花眼里翻滾著溫情脈脈,哪有剛才陰狠算計(jì)的狡詐?

    太陰險(xiǎn)了!太不要臉了!太可怕了!

    這個(gè)男人簡直是惡魔!

    她的腳下微微移動,欲離他遠(yuǎn)些。

    笑微微一凝,突然,他長袖翻飛,瞬間成筆直一條直線直擊上了左蕓萱的細(xì)腰,只快到腰時(shí)卻變得輕柔無比,繞了三圈。

    他邪邪一笑,手,只輕收間,左蕓萱如離弦之箭,飛向了他的身邊。

    “撲”她站立不穩(wěn)倒在了他的懷里。

    “你這是在投懷送抱么?”他笑得更是妖嬈了,似乎周圍所有的東西都染上了他的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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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五章 司馬千鸞的下場

    “你瘋了么?”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看向了不遠(yuǎn)處正忙碌不已的人群。

    “放心吧,沒有人會注意到咱們的,就算是咱們在這床上妖精打架,估計(jì)他們都不會知道!”

    “去死!”左蕓萱氣得瞪了他一眼,他不要名譽(yù),她還要臉呢!

    妖精打架?虧他想得出來。

    他痞痞一笑道:“舍不得,本來倒無所謂,自從有了師妹這般花容……呃……清秀佳人,師兄我更加珍惜生命了!”

    他的手撫上了左蕓萱的小臉,待說到花容月貌時(shí),看向了左蕓萱有意點(diǎn)了十幾顆痣后,笑容僵了僵,實(shí)在不好意思污辱了這個(gè)四個(gè)字,連忙改了口。

    左蕓萱一把拍開了他的手,斥道:“說話就說話,不要動手動腿?!?/br>
    “我只動了手,沒有動腳,難道你是怪我沒動腳么?”

    說話間,抬起了腳在左蕓萱的小腿上暖昧的摩擦起來。

    左蕓萱臉一下紅了,這死妖孽,還真是不分時(shí)間,不分場合的會發(fā)春。

    她伸出手狠狠的揪住了他的腰rou,來回的扭了扭,皮笑rou不笑道:“打是疼罵是愛,喜歡起來又是打來又是踹,你是希望我打你哪里,踹你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