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李大丫把門關(guān)好,瞪了他一眼:“你懂個啥!” “我算是看好了,咱們這個姑爺啊,真是個好的,你說說,他跑出去這么長時間去干啥了?” 青木有些搞不明白:“出去干啥了?不是說這回給的錢多,過去幫忙了嗎?”要說錢賺得多,這些日子這溫室里面也沒少賺錢,也沒見你給多少個好臉色,咋一出去賺錢,這臉就變得這么快了。 神秘兮兮的把地上的一個大柜子打開,揭開三四層的包裹,從里面拿出一塊黃紙,里面包裹著的小藥丸子,要不是拿出來,根本就看不出來里面有東西。 緊張的把東西遞給老頭子:“給,快把這個吃了?!毖劬σ诲e不錯的盯著,好像生怕被誰搶去一樣。 偏偏作為當(dāng)事人的青木,還不能理解她的反應(yīng),再三研究著手里的東西,有些錯愕的說道:“媳婦,你又去那些搖鈴的人手里買藥了?”那都是騙人的,以前不是上過當(dāng)嗎?你咋又花這冤枉錢。 說著,說著,青木有點(diǎn)急了,再說,他的身體好著呢,用不著吃這些東西,說了好幾次了,怎么媳婦就是不聽話呢。 李大丫可不管這個,這么多年,在青家都是說一不二的,老頭子從來都犟不過她,急不急的她也不在乎,虎著一張臉:“讓你吃你就吃,咋那么多廢話呢。”這好東西,要不是他是自己老頭子,你以為能吃得到啊。 她就是忘記了,就算不是她老頭子,那也是青煙的親爹,有她的,就應(yīng)該有他的才是。 老妻的臉一虎,青木下意識的聲音就小了,不過嘴里依然嘀嘀咕咕的說著:“連口水都沒有,這讓人咋吃啊?!?/br> 李大丫有些不耐煩了,這老頭子真是磨蹭,伸手拽著他的手,往上一抬,咕嘟一聲,藥丸子進(jìn)嘴了。 青木剛要張嘴說話,就感覺出不對勁了,等一會之后,小心翼翼的晃著自己的胳膊腿,在地上走來走去,一會看看胳膊,一會看看自己的腿,好像小孩子一樣,驚喜交加。 “老婆子,你看看,你看看,我這個胳膊腿,好像都好了似的?”以前的時候,就感覺這個胳膊腿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似的,往那一坐,一會的功夫就酸麻的很,現(xiàn)在好像整個人都年輕了不少,這關(guān)節(jié)也變得潤滑了。 他點(diǎn)點(diǎn)頭:“老婆子,你這會這錢可沒白花,咋樣,這藥挺貴吧?”邊說自己還邊回憶,這兩天也沒看到有搖鈴的上他們村來啊。 被老伴的異想天開都要給逗笑了,她好氣又好笑的瞪了他一眼:“哪個搖鈴的要是有這種靈丹妙藥,你去給我買來,有多少要多少!” 不是從搖鈴大夫那買的,那這是從哪來的,突然想到妻子今天對姑爺?shù)牟徽B(tài)度,他嘴張的老大,驚訝的說道:“這東西就是這次國棟出去弄回來的?”要是這樣的話,那這個人情可就欠大了。 李大丫點(diǎn)點(diǎn)頭:“你說說,這孩子,我估摸著這會出去,沒準(zhǔn)就是有了消息,知道了這好東西,要不然,都退伍了,你說說,咋又回去了,這孩子,還不知道費(fèi)了多大的勁呢?!庇辛撕脰|西,也知道惦記他們,這姑爺,真是沒找錯。 宋國棟還不知道自己岳母對他的評價是那么的高呢,估計(jì)要是知道了,還不得抱著媳婦狠狠地親兩口啊。 “你說啥?”宋國棟驚訝的看著媳婦。 “我是說,這個世界除了我們,還有別的修真者,上次就來了一個,自稱修真者委員會的家伙,看上去已經(jīng)是先天境界了?!倍覍λ麄兊奈恢面i定的這么準(zhǔn)確,一看就知道有什么特殊的手段,沒準(zhǔn)可以檢測到這個世界上的所有靈氣波動。 這回宋國棟可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驚訝了,他確實(shí)對于修真者有過猜測,但是沒有想到居然會有自己的組織,還整的挺像那么回事的,修真者委員會? 倆人進(jìn)了屋里,青煙從仙器里面拿出那張還沒有發(fā)瘋的邀請函,放到他的手上。 剛剛輸入一點(diǎn)靈氣,邀請函就瘋狂的開始舞動,用盡生命的力氣,在空氣中留下了屬于自己的痕跡。 ‘閭山第二峰,正月初三,正式開市!’ “閭山?”青煙看向宋國棟,上次她就覺得這個位置很是熟悉,可是就是想不出來到底是在哪里聽過,現(xiàn)在這個名字又出現(xiàn)了,她下意識的看向了本土人士,宋國棟。 “閭山?”宋國棟一拍手,好吧,他也真是醉了。 “媳婦,咱們后山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嗎?”就是從他們家后面走上去,大概五百米的距離,那是一片荒地,其實(shí)就是一個小山坡,他們這邊的人是從來不去那邊的,據(jù)說是因?yàn)轸[鬼。 有人曾經(jīng)在晚上的時候,在那邊看到了漂浮在空中的鬼,很多很多,一傳十十傳百,再也沒有人去過那里了,每年承包荒地的時候,就算是降價降價在降價,也沒有人肯買那塊地。 他苦笑了一下,原來癥結(jié)在這邊呢,要是真的每年舉行修真者集會的話,也難怪有人在那邊看到漂浮在半空中的人了,這還真是一個奇葩的解釋。 他還記得自己小時候,要去那邊玩,被驚恐的叔叔嬸嬸給攔住,就差讓神婆給自己招魂了。 后山?青煙真是被驚倒了,要是說是之前他們?nèi)ミ^的山,他也不說什么了,那也是后山,只不過是前面的后山,一前一后,就差別這么大,一個就好像是原始森林一樣,一個就是小土包,這就是親媽和后娘的區(qū)別啊。 宋國棟十分確定的點(diǎn)點(diǎn)頭,媳婦,你沒聽錯,他記得清清楚楚,那個小土包就是一座山,名字就叫做閭山,和前面這座山遙遙相對,一個叫閭山,一個叫邙山,反正都是山,一不注意就會說反了,現(xiàn)在這么叫的人都已經(jīng)很少了,大家都習(xí)慣的叫后面那座鬼山,前面那座青山,特別的貼切,要不是老一輩的人,估計(jì)現(xiàn)在提起來,都想不出來叫什么名字了。 一說到后山,青煙突然想到了前面的那個斷崖。 “你是說,那個斷崖下面,有很多的藥材,而且都是靈藥?”可以煉制丹藥的?雖然對媳婦的大膽有些無奈,可他也知道,修真者不可能永遠(yuǎn)生活在他的羽翼之下,總要有自己的歷練,知識叮囑了幾句在野外生存需要注意的事項(xiàng),就沒有在糾結(jié)下去。 因?yàn)樗氲搅艘恍﹦e的事情,要是干好了,沒準(zhǔn)以后可以靠著這么生存下去呢? 他現(xiàn)在是煉氣五層,要是地火掌控的話,其實(shí)已經(jīng)可以煉制一些基礎(chǔ)的法器了,等到交易會的時候,他們兩個也可以出去擺攤,那些人身上肯定有他們需要的東西,比如靈石之類的。 他想到的事情,恰恰就是青煙最近一直在忙活的事情,上次那個人來的時候,說得是三個月,正好是宋國棟閉關(guān)的時間,按照邀請函上面的時間,再有兩個星期就到了,在此之前,他們要準(zhǔn)備充足的丹藥和法器,換取自己所需要的東西。 倆人當(dāng)機(jī)立斷,簡單收拾了一點(diǎn)東西之后,再次上山,這次的目標(biāo)還是青山,后面的斷崖。 走到半路,宋國棟突然停下腳步,手上出現(xiàn)一只還在掙扎不休的毛團(tuán)子,“這東西是哪來的?”原本只是下意識的看看仙器里面,誰知道會發(fā)現(xiàn)這只活蹦亂跳,四處解決生理需要的小家伙,他記得清清楚楚,這東西之前根本就不存在的。 尤其不能忍耐的是,這家伙在他看到的那一瞬間,居然在往一株紫陽花下面施肥,要知道,那紫陽花,可是單獨(dú)針對雷靈根使用的。 小家伙被拎在手里,也一點(diǎn)都不慌亂,蹬著小短腿,掙扎的并不強(qiáng)烈,黑乎乎的大眼睛,看著熟悉的人,一副我很無辜的樣子。 青煙這才想起來,他們家還多了一個新成員呢。 簡單解釋了一下它的來路,獲得了仙器里面的暫時居住權(quán),宋國棟用神識在仙器當(dāng)中劃了一個屏障,它只能在那里面撒歡,其余的地方,尤其是藥園,那是禁區(qū)。 這回不用人說,兩個人特意繞過了那群墓葬群,他們可不想在攙和那兩兄弟的事情,盡管其中一位可能是他們的老祖宗,并且贈送給了他們很珍貴的煉丹和煉器材料。 雷靈根盡管只是煉氣中期,但是戰(zhàn)斗力強(qiáng)悍,基本上可以橫掃同階,山谷中基本上被兩人搜刮了一片,晚上就在仙器當(dāng)中休息,第二天繼續(xù)再接再厲。 山谷中的生物算是遭了秧了,尤其是那只大蜘蛛,足有成人大小,八只爪子全都張開的話,估計(jì)都能吃人了。 相同的收藏物也是不少,在它的窩里,不僅找到了珍貴的靈草,還有不少動物的尸骨,可以用來煉器,當(dāng)然,它本身也是很好的煉器材料,幾只爪子可以作為攻擊法器,外殼可以煉制成防御法器,就連少量的血,都能用來畫符。 青煙這才想起來,之前白虎的巨蟒的尸體,她全都收在了儲物袋中,現(xiàn)在看來,還是有點(diǎn)作用的,最起碼都可以用來煉器。 他剛剛才開始學(xué)習(xí),盡管有玉簡和前人的幫助,練手的時候也是需要很多的材料的,能夠多一些總是好的。 ☆、第67章 二姑? 拿出儲物袋,晃晃悠悠的遞到他的面前:“這是我上回碰到的白虎和巨蟒,應(yīng)該有用的上的,你留著吧。” 宋國棟什么也沒說,接過來打開看看,不覺心里一驚,雖然白虎和巨蟒都是已經(jīng)是完全死亡的了,但是從尸骨上面殘留的氣息,依然可以看出,這兩只憑借著自己的摸索,也已經(jīng)到了練氣后期,要不是她去的時間合適,早一分鐘,沒準(zhǔn)這兩只就會調(diào)轉(zhuǎn)矛頭,一起對付闖進(jìn)來的外來人士,估計(jì)他現(xiàn)在看到的就不是毫發(fā)無傷的媳婦了。 倆人在谷底掃蕩一空之后,上了斷崖,回家之后,分別閉關(guān),一條地火脈,分成兩段,互不干擾,一個煉丹,一個煉器,要是忽略旁邊不時傳來的炸爐聲的話,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是無比和諧的。 三天之后,青煙滿意的看著展示架上面,一個個小竹筒,煉氣期所需的丹藥,基本上各色齊全,留足了上品丹,兩個人用,剩下的這次全都可以出手,包括她自己研發(fā)的強(qiáng)身健體丹,現(xiàn)在的修真界又不像是以前的修真界,誰還沒有幾個老弱病殘的親友啊,總會有人需要的。 她出來的時候,宋國棟那邊還在奮斗,也不知道是炸的第幾爐了,總之,一聲一聲,不絕于耳啊,搞得她都有點(diǎn)懷疑,這家伙是不是真的具有那個煉器的天賦了。 她剛從這邊出來,小白虎顛顛的邁著小短腿跑了過來,蹭著她的腳腕,嘴里發(fā)出呼嚕呼嚕的聲音,這么明顯的撒嬌賣乖的架勢,誰都能看得出來。 彎腰抱起,順手給它塞了一顆飼靈丹,一人一虎出了仙器,家里的門都是關(guān)好的,也不擔(dān)心有人會進(jìn)來,前天又下了一場大雪,雖然沒有第一場那么大了,但是氣溫倒是明顯的又降低了一大塊,出門的人是越來越少了。 將小白虎放在屋里,讓它自己玩耍,青煙去了廚房,好幾天沒回娘家了,倒是有點(diǎn)想念兩個小家伙,她準(zhǔn)備做點(diǎn)點(diǎn)心什么的,送回去,這樣的天氣,估計(jì)誰也不會特意出門給孩子們買零食,再說,散養(yǎng)的孩子,也不講究這些。 爐子引燃預(yù)熱,咸甜味的餅干各做上一些,這東西放的時間長,也不怕壞,槽子糕也做上一些,動作麻利又有法術(shù)加成,沒多長時間就做好了。 剛要裝盆,就聽到外面有人叫門,看了一下,穿的和個球一樣,可是這人她并沒有見過,有些納悶,本不準(zhǔn)備出去的,可是那人卻越叫越兇,好像十分確定家里有人一樣。 青煙只好放下手里的東西,順手塞到櫥柜里面,要是村子里的人看到了,以后出去就變成了老宋家的新媳婦可不會過日子了,嘴又饞,這種天氣,明知道物資缺乏還在家里做吃的,一點(diǎn)都不知道體諒家里男人賺錢辛苦。 “來了,來了,別敲了?!彼龘?dān)心這人在敲下去,會驚動仙器里面的宋國棟,隨著修為的增加,對于仙器的掌控力度更強(qiáng)了。 只要他想知道的,即使是在里面,也可以隨時關(guān)注著外面。 誰知道她越是說話,外面的敲門聲就越是大,秀氣的眉頭一點(diǎn)點(diǎn)皺起,她不得不用惡意來想這個人了,他們家住的位置,在村里是比較偏僻的,雖然說不上前不著村后不著店,但相對于那些左鄰右舍齊全的,還是差上很多。 結(jié)實(shí)的大門,發(fā)出嘎吱一聲,門開了,門里門外的兩個人見了面。 外面的女人看著她有些不自然的用袖子抹了一下鼻涕,唯唯諾諾的說道:“你是國棟媳婦吧?”見她點(diǎn)頭,眼睛就亮起來了。 “國棟在家不?”邊說就要往里面走,眼睛東張西望的,一點(diǎn)都不安分。 青煙擋在門口,正好阻斷了她進(jìn)門的路:“您是誰???”這人她在村里還真沒有見過,也不知道是哪的人,怎么跑他們家來了,要不是村里的就好說了,給她點(diǎn)苦頭讓她下次不敢來就算了,要是村里的就有點(diǎn)難辦了,輕不得重不的。 女人愣了一下,隨即就變了臉色,有些橫眉立目的,一掃剛才的懦弱:“我說國棟媳婦,你咋這么不懂事呢,見了長輩也不知道問好,還不讓進(jìn)屋,這要是在早些時候,你這就是不孝,是要被休了的?!?/br> 說著,就要伸手,把她扒拉到一邊去,眼睛直愣愣的盯著屋子下面吊著的臘雞臘兔還有臘rou,來意不言自喻。 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這樣的人,明顯的就是欺軟怕硬,要是宋國棟在家的話,估計(jì)她又是另外一副嘴臉了。 “您是長輩?恕我有眼不識泰山,請問你是宋國棟哪門子的長輩?”這就上他們家沖大半蒜來了。 她在心里已經(jīng)算計(jì)了一圈了,別看自家男人的親戚他沒有全都見過,但是大致也是心里有數(shù)的,村里就這么一個叔叔,還有兩個姑姑都嫁在外地,連他們結(jié)婚都沒來,這樣的天氣就更不會出門了,剩下的村里的,那都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尤其是這種,就更談不上什么尊重了。 她在宮里,做了多少年的管教姑姑,新進(jìn)宮的不管是小宮女還是宮妃,沒有一個沒見識過她的冷臉的。 這么冷不丁的拉下臉來,讓女人覺得,本來就冷的天氣,一下子凍到人的骨髓里面來了,看看冷著一張臉的小媳婦,張大萍 也有點(diǎn)打怵了。 可是想想家里面那個男人,還有那拳腳相加,不由得又強(qiáng)硬起來,咋地,她好歹也是國棟的二姑,小時候還吃過他們家的飯呢,現(xiàn)在從他們家拿點(diǎn)吃的,又有啥。 “不是我說你,國棟媳婦,你可真是太不懂事了,我可是你男人的二姑,那是姑表親,別說別地,趕緊的,給我拿點(diǎn)吃的,要不然,等國棟回來,看我讓他收拾你?!毙孪眿D都這樣,不收拾不知道厲害,也不想想,新衣服還新三天呢,等過了新鮮勁,照樣往死里收拾。 見她不說話,還以為她是怕了,不覺有些洋洋得意起來:“還在這站著干什么???快去給我收拾啊,別的也不要,就這個雞和兔子給我拎兩只,還有臘rou什么的,都給我裝上?!?/br> 一邊說著,一邊就從旁邊的小縫隙鉆了進(jìn)來,這個時候也不嫌棄冷了,就在院子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好像是自己家一樣,理直氣壯地要這要那。 青煙簡直都要被氣笑了,活了這么多年,還真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人呢,就算是上一世的爹娘,想要從她這得到什么,也要好聲好氣的轉(zhuǎn)了無數(shù)個彎彎繞,才會說出來。 她張嘴剛要說話,大門外又傳來聲音,讓她改變了主意:“二姑,你看,不是我不給你東西,這東西都是國棟辛辛苦苦弄來的,我們這一冬就指著這些東西過年呢,要是都給你們拿走了,我們可怎么活,要不,你等國棟回來再說吧?” “給啥,煙兒,你在和誰說話?”大嗓門即使在門外,好像也一下子穿出去好幾里的感覺。 宋二嬸還沒進(jìn)門,就聽到侄媳婦不知道在和誰說話,還要給東西,這大冬天的,誰家有點(diǎn)東西不是藏著掖著的,哪有這么大咧咧給的,還是小年輕,不知道怎么過日子,肯定是村里那幫愛占便宜的老娘們,看人家小媳婦,剛結(jié)婚,面子嫩,上門來占便宜的。 也顧不得還沒進(jìn)屋了,張嘴就在外面問了起來,三步兩步走了進(jìn)來,一眼就看到那個站在屋檐下研究rou食的背影。 火騰地一下子就上來了,好啊,好你個張大萍,誰家有新來的小媳婦,你就上門來這一套啊,你們家是吃不上溜來了啊,真是丟人。 “喲,我當(dāng)是誰呢,這不是大萍嗎?咋樣,現(xiàn)在能出門了?”前兩天兩口子在村里干仗,鬧得人盡皆知,都不好意思說這倆人是他們村里的人。 一見宋二嬸進(jìn)來,張大萍的臉色有些不好,訕訕的:“她嬸,你來了,你看,我這不是,這不是過來看看嗎!”不過她也知道,她來了,自己今天要東西是沒什么戲了,袖子一抹,吸溜一下把快留到嘴邊的鼻涕又抽了回去。 “那什么,你坐,你坐,我想起來了,家里還有點(diǎn)事,就先回去了?!闭f完,邁著腿,低著頭就往外面沖,眼看著就到門口了,又有些不甘心,那么多的rou,自己什么都得不到。 又轉(zhuǎn)身回來了,伸手就要拽上面的一只兔子,這可把宋二嬸給氣壞了,這個敗家娘們,自己家日子過得不好,偏偏喜歡到別人家占便宜,真是氣死人了。 上前就是兩大步,一把拽住她伸出去的手:“張大萍,你要干啥,你還要不要臉了,小輩的東西你也要,趕緊給我走著點(diǎn),要是再讓我看到你來這占便宜,看我不給你告訴村長去?!边@倆人簡直就是村里的害群之馬,就沒有人不討厭的。 一聽說告訴村長,張大萍不可見的抖了一下,上次村長已經(jīng)說了,他們要是在在村里鬧事,就要把他們趕出去。 一想到這,她咧嘴笑了一下,盡管有些扭曲:“你看,她嬸,都是親親里道的,我也沒干啥事,就是來看看國棟的新媳婦,這就要回去了,這就回去了?!?/br> ☆、第68章 小懲大誡 在她離開大門的那一瞬間,青煙的手輕輕的動了一下,一道靈氣沖著她腿上的麻筋去了,力道有點(diǎn)重,短期之內(nèi)會影響她的行動,但是也就是三五天的事情,過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