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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一路錦繡在線閱讀 - 第13節(jié)

第13節(jié)

    柴氏笑道:“九妹這話就見外了,我們關心meimei也是應該的。只是九娘你今日也太沖動了些,即便是六娘那些話太過了,你何必當著二叔母的面發(fā)作呢?二叔母這個人最是護短了。”

    柳蘅苦笑道:“我一時腦子發(fā)熱就什么都顧不得了?!彪S即又抬頭硬聲道:“不過二嫂再護短也得講公道吧。她說我目無尊長,可六姐卻是對meimei毫無友愛之心。我縱使有四分的錯,那六姐就有六分的錯。我若是受罰,六姐也得跟著。”

    柴氏和長孫氏互相看了一眼,她們從前對柳蘅的認知得修正幾分了,這不是個軟綿面團,而是帶刺的玫瑰??粗利惾崛豕亲永飬s是藏著刺的。

    長孫氏爽朗一笑,雙眼晶晶亮地看著柳蘅:“今日你不能忍,是不是六娘說到了那個給你寫信之人?真是你王家舅父?還是哪家的小郎君?”

    柳蘅也不藏著掖著,點頭道:“與我寫信的除了王家的舅父,也有一位郎君。只是他的身份我此時還不便告知。待我回信去詢問他后再告知嫂嫂吧?!?/br>
    長孫氏卻是不依不饒,“告訴嫂子吧,我又不會四處去宣揚。大不了我答應你連你二哥也不說?快告訴嫂子到底是哪家的小郎君,我們九娘都回長安了還念念不忘?!?/br>
    柴氏心中雖好奇,見柳蘅不愿意說便沒有多問,不過心底卻是有些詫異長孫氏的不依不饒了。二弟妹從來不是熱衷她人隱秘的人呀?今日是怎么了?

    柳蘅看長孫追問不休,心里也起了疑惑,她腦中各種厲害關系轉了一圈,便笑道:“那嫂子可答應我了,便是二哥也不能說的?!彼謬诟懒瞬袷弦痪?,這才笑道:“是曾救過我與三哥等人的宇文七郎宇文榮。”

    柴氏只聽過便罷了,長孫氏卻是記在了心中,待一回了屋就馬上告訴了柳鑠,將對柳蘅的承諾完全當成了戲言。

    柳鑠的眉頭之微微皺了下,想起那人的交代,只覺得有些棘手。這個宇文七郎畢竟是姓宇文的,如今還在戰(zhàn)場上呢。只是第二日里,當朝堂上將河北大捷的消息傳開,同時傳開的還有河間王府的三十五個宗室血脈全都遇害后,整個長安城都炸開了窩,而其后圣人更是封了燕王世子的嫡次子宇文蘭為真定王,河間王第七子宇文榮為襄國公后,柳鑠去了豪門顯貴子弟少去的西市與崇化坊相近的神仙居,一樓大堂之內嬌媚的胡姬正在激蕩的胡曲中用地地旋跳著,瞧見柳鑠進來,還拋去了好幾個媚眼。

    柳鑠卻是神色不變的上了二樓的雅間,只是他卻沒有想到,他進神仙居時,坐著軟轎從楊家出來的楊十二娘恰好自此經過,恰好掀開了轎簾,恰巧就瞧見了柳鑠。而神仙居一樓的角落里坐著兩個少年郎也是將柳鉉瞧得清楚分明。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更!承諾的一更,阿橋做到啦!感謝端午假期,真是太不容易了。

    ps:本章節(jié)名出自錢珝的《江行無題》

    再ps:再次求收求評,妹子們的鼓勵是阿橋努力碼字的努力!o(n_n)o~~~~

    ☆、誰與美人攜

    恰好瞧見柳鑠上樓的兩個少年,其中一個扭捏畏縮的正是柳蘅的表兄王卓,而另一個雙眼冒著亮光興奮不已的高胖少年,則是杜氏兄長杜引的嫡出三子杜朗。

    杜朗的祖父還健在的時候,并不是在中低品級官二代扎堆的太學讀書,而是在國子學讀書。而柳家的幾位郎君可以說得上是國子學的風云人物,自然是認得的。如今杜朗不得不去太學讀書,對于資質平庸的柳三郎柳鈞,庶出的柳四郎柳釧卻能在國子學讀書,自然是不忿的。他拿手指用力地戳著王卓:“表弟,你猜我看見了誰?哈哈,哈哈哈哈,居然讓我看見了柳鑠!襄城伯府的柳二郎,走,跟我過去看看,什么好學、敦厚、守禮,都是裝出來,我今日非要抓住柳鑠的尾巴不可!”

    王卓本不太愿意,但一聽那人是襄城伯府的柳二郎,知道他是柳蘅的表兄,也不再推脫,跟著杜朗偷偷地上了樓。

    這兩人只是半大的少年郎,別說偷聽了,連柳鑠去了那間雅室都沒有打聽到,兩人只得沮喪地下了樓。卻不知柳鑠和宇文承自一薄紗簾后瞧著兩人下了樓梯。

    柳鑠抱歉道:“公子見諒,是我大意了,不想竟被人瞧見了。”

    那人搖了搖頭,聲音有些粗噶,道:“是孤沒有挑好地方。”

    兩人說罷卻依舊注視著樓梯,當看見杜十二娘帶這兩個婢女四處張望著往樓梯處走來時,那人的臉色暗了暗,只對柳鑠微一點頭就悄無聲息地進了頭一間雅室。柳鑠便帶著隨從周安神色從容地下了樓,在拐角處同杜十二娘主仆幾人擦肩而過。

    “這不是柳二哥?不想竟在此處遇見柳二哥呢。長孫jiejie可還好?小郎可還好?”杜十二娘一臉驚喜地問道。

    柳鑠扭頭看向杜十二娘,臉上滿是疑惑:“小娘子是誰?某確實是柳二,只是從未見過娘子。再則如此大庭廣眾之下,小娘子貿然喊住一男子,實在是欠妥當了?!?/br>
    柳鑠冷聲說完,頗為輕視地掃過杜十二娘,便帶著周安揚長而去。倒是將杜十二娘氣得雙頰如火燒一般。

    “真是可恨!”杜十二娘一臉羞愧怨恨地上了軟轎,乎乎地搖著手里的團扇,咬牙切齒地道:“柳家算什么?總一天,我要柳家人全都跪在我的腳下!”

    被杜十二連帶恨到的柳家兒女之一的柳蘅,正在書房里提筆給宇文榮寫回信,先是謝過了他的關心,再問及了河北的情勢,最后才說到她的疑惑和想知道的事情。她問宇文榮為何會與她寫信,只憑一面之緣么?難道不擔心她其實是空有其表的女孩么?其后,她說她在異域志之上看到過,外邦有人金發(fā)碧眼,且鮮卑人祖上高鼻深目乃是常見,故而她并不覺得稀奇,只是有些好奇?!叭舨幌用锰仆?,敢問郎君發(fā)色為何?眸色又為何?是碧綠如寶石亦或是碧藍如蒼穹?”

    最后柳蘅又在信中望其好生保重,戰(zhàn)場危機難料,她會在佛前燒香時替他多少一注平安香。

    柳蘅擱下筆,又仔細看了看,不覺有出格之話,這才將其封好,同寫給王誦的書信放在一處。她想宇文榮收到這回信的時候,不知道會怎么樣,也許會欣喜若狂?柳蘅的臉上也不禁露出了甜美的微笑來。

    “娘子笑得真好看。自從三月之后,婢子就沒有看過九娘子您這樣笑過呢?!卑⑿佣酥斜P進來了書房,其上放著一杯冰鎮(zhèn)的西瓜汁,一碟乳白色的糕餅。

    柳蘅驚訝道:“是嗎?”她腦中卻是一震,果然是死水般的日子過久了,所以一個少年郎的書信就讓她煥發(fā)出從前沒有的活力么。也許,后世某些人說得真的很對,愛情果然對一個女人有著迷幻的魔力,可以讓人變得年輕。

    阿杏看柳蘅的神色,心中卻是深信柳蘅對宇文榮動了心,想起府中如今的傳言,她總覺的事情不會順利。只是實在不知該說什么。只得打斷柳蘅的沉思,笑道:“娘子用點心吧,是您讓廚房做的藕粉米糕,還按照您吩咐的加了些□□,果然更加香糯軟綿?!?/br>
    柳蘅點了點頭,先去凈了手這才開始用起來,只咬了一口,就是不含任何添加劑的香甜滋味,滋味好得她都快瞇上了眼。然門外突然傳來的說話聲將柳蘅愉快的心情全都破壞了。

    “九娘子可在?奴乃郎主身邊的紅芍,奉郎君之命請九娘過去聽濤院說話?!遍T簾外的聲音有些軟糯,卻又清脆悅耳,柳蘅即使不是音控,卻也聽呆了瞬間。

    柳蘅吃點心的動作一頓,對阿杏點了點頭,繼續(xù)不緊不慢地用著她那相當于午飯的點心。耳朵卻是聽著珠簾之外正堂的動靜。

    阿杏笑著迎了紅芍進屋,見紅芍額頭上一顆顆的汗珠子,忙喊阿蓮去端水和帕子過來,又喚阿桃去端冰飲來,“紅芍jiejie快歇歇,我們九娘子正在寫信,不好現在擾了去,還請您稍候片刻?!?/br>
    紅芍并未拒絕阿杏等人的殷勤,待擦了汗凈了臉,邊用冰飲邊打量著屋子,嘴上還說著道:“meimei幾個還真是不錯,可是從小就伺候九娘子的么?”

    阿杏笑瞇瞇地道:“當不得紅芍jiejie的夸,我與阿桃是從從小就伺候九娘子的。阿蓮則是三月的時候才跟著我們九娘子的。比起府里的jiejie來,我們可是差遠啦。”

    紅芍又笑道:“你們太自謙了??纯次迥镒由磉叺逆九?,再看看六娘子身邊的那幾個,可都不及你們呢。便是阿蓮,只跟著九娘子幾個月,這規(guī)矩活計都不差,真是看不出來。莫非從前也是哪家的婢女?”

    阿杏早得了柳蘅的示意,知道會有人來套話,且她也不喜紅芍拿來同柳蘅對比的五娘與六娘,臉上的笑容淡了些,“jiejie這比得不就不對了,五娘雖是伯爺的女兒,但卻是庶出。六娘雖是嫡出,但是二郎主的身份與駙馬可差得遠了,我們九娘子可是嫡長女,即便是在十二娘十三娘面前也不差什么的。”

    紅芍呵呵一笑,忙起身道歉,正想再問阿蓮之事,卻見左側的珠簾被撩開,柳蘅帶著淡笑走了出來,忙蹲身行禮。

    柳蘅在榻上坐了方叫了起,“紅芍jiejie過來傳話,可知阿爺到底是何事找我?可還真讓我驚訝呢。”

    紅芍忙道:“奴怎么敢得九娘子這聲jiejie?真是折煞奴了。九娘子喚奴紅芍便是。郎主喚九娘子過去,是為昨夜您同二夫人起爭執(zhí)之事。郎主說只是問問你的話,并非責罵你?!?/br>
    柳蘅點了點頭,待阿蓮拿了一把碧綠色的綢傘侯在門前,她才起身道:“走吧?!毙睦飬s是笑了起來,柳赟果然是擔心自己與他一樣是穿越的呢。可惜他如今的所作所為,著實讓她不敢暴露半分。

    走曲曲折折的石板路上,柳蘅看紅芍的目光時不時地落在打著傘的阿蓮身上。柳蘅輕輕一笑,柳赟果然自大得很,半點也不曾留意家中之事。當日自己隨著柳鈞回府,已經簡單地說過阿蓮的來歷,本是宇文蘭侍妾的婢女,被宇文蘭轉贈的。可自己回府都五個多月了,柳赟身邊的婢女還不清楚,真是讓她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九娘子,到了?!奔t芍雙頰通紅,悄悄地往樹蔭下挪了一點點。

    “那些是什么?”柳蘅的目光隨意的掃過園中,突然指著左側一個巨大的緩緩搖動的木質扇葉問道。

    紅芍一臉的自豪,回道:“回九娘子,這是郎主讓人做出的風扇,只需要一人緩緩搖動,屋中便可送風,比在屋中放冰盆還涼爽呢。只是需搖動之人有極大的力氣,只能男子來做。女眷們那邊就不太好弄此物了?!?/br>
    柳蘅聽罷,嘴角一曬,也不說什么,疾步往書房走去。

    風扇正對的窗戶下擺放了一個冰盆,屋內果然涼爽異常,另一角的半人高的圓肚大花瓶中插著幾只荷花,一股荷香在書房中彌漫。柳蘅心里頓時酸溜溜的,男人穿越了也比女人穿后好混呀,柳赟這日子可真享受。

    柳赟正站在長案后端詳著一副畫作,聽到柳蘅進來了,竟是招手她走近,指著有些泛黃的畫作上的女子道:“你來看看,這是你阿娘。你們長得真的很像?!?/br>
    柳蘅心思一動,凝目看出,只見一穿著紅色長裙的少女坐在蓮花池畔的大石之上,手中捏著一只圓圓大大的荷葉,回首淺笑。眼中流露出的是喜悅好似都能從畫中透出來。

    柳蘅的目光最后落在了畫作的上方,正平元年夏塑望,季旭于清江蓮池為妻泠泠而作,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正平元年,那個時候自己還未穿過來,原身還不到兩歲。那個時候,柳赟已經穿了?不,不應該的,柳赟于正平元年末開始揚名長安,正平二年初王家被貶出長安遷往冀州,正平二年夏王令則去世……

    柳赟一直看著柳蘅,見她的臉上有傷感有懷念,并沒有驚訝,心中也是驚訝的,莫非是自己猜錯了?還是說她裝的?

    作者有話要說:  ps:本文的背景架空,仿隋唐。故而官學也仿隋唐,國子學須文武三品以上的官員子孫方可入學。太學是文武五品官以上官員的子孫,四門學則是七品官員子孫以及良民子中格外優(yōu)秀者方可入學,至于弘文館和崇文館,乃是皇親外戚以及一品以上者家子孫入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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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葉人何在

    “為父這么多年來最愛者唯獨你母而已,本以為會和你阿娘攜手白頭,可惜最后卻是你阿娘早逝,唯我時時對著畫作懷念。有時為父想想,若是你阿娘還活著,我身邊大概也不會有這么多的女人吧?!绷S嘆息道,眼角余光卻是留意著柳蘅的神情。

    柳蘅自然察覺了這是柳赟的試探,其實撇開柳赟女色上葷素不忌不提,只看他這么多年里在朝堂上的風光,便知他其實是個十分有本事的人。只是柳蘅心中尚存有疑惑,又加之前世今生都不喜歡種/馬男,哪怕他確實很有才華。至于王令則,柳蘅更多的唏噓感嘆,要說感情還真的沒有。她穿越而來的時候,王令則已經去世,原身也才是剛三歲的幼童,話都說不清楚幾句,不但生了重病還在北上冀州的途中,身邊除了幾個仆婦照料不見一個親人。若非如此,柳只怕當初已經有人察覺到了她的不同。

    想到這里,柳蘅心中一動。王令則與真正的柳赟是兩情相悅而結合,柳赟的內芯換了人,哪怕他得了原主的記憶,但是也應該有些不同。其他人察覺不到還算情有可原,但是王令則作為枕邊人,肯定會察覺到什么的。那么王令則之死,也許不是那么單純了……

    被自己這個猜想嚇到了,柳蘅將之前還存有與穿越老鄉(xiāng)相認的三分心思全部給拋開了。沒有什么比活著更重要,前世自己二十出頭就死了,今生可不想年紀輕輕就掛了。絕對不能讓柳赟察覺到自己和他一樣內芯換了人了!想到此處,柳蘅抬頭有些委屈也有些惱怒,說道:“阿爺今日尋兒來說這番話到底是何意?你若是有話與阿娘講,在阿娘的忌日時說與她聽便是。為何說與兒聽?阿爺若是真的關心兒,便不會每次兒過來請安時就三言兩語打發(fā)了兒。兒不是傻子,有些事情還是看得出來的?!?/br>
    柳赟還真沒想到柳蘅竟是這樣一幅脾氣,心中微有驚愕,嘴上說道:“阿爺哪里是不關心你?只是看見你便覺得心里難受,故而才避開的。哎,我知這些年放在你冀州外祖家住著,我們父女之間的感情是疏遠了些。但是血濃于水,我心里終究是關心你的。如今你回了府,是我的嫡長女,誰也不敢小瞧了你去。只是對著長輩也不該太放肆了,你昨夜當面指責你二伯娘沒有教好你六jiejie,真是太過了?!?/br>
    柳蘅暗想果然是昨夜那幾句話傳開了惹來了柳赟的懷疑,臉上卻是半點也不認錯,“難道是兒說錯了么?六jiejie平日里就常對兒冷嘲熱諷,如今當著大伯娘和二伯娘的面胡說八道一通,嘲諷我也就算了,還嘲諷了其他人,兒實在是忍不得。再說了,兒昨夜說的那番話也是自書中看到的,應該是阿爺你親筆所書的,兒覺得非常有道理。難不成阿爺只是胡亂寫寫的?若是如此,阿爺要罰便罰,兒是不會認錯的?!?/br>
    柳赟看柳蘅拒不認錯的樣子,皺了皺眉,聽得她說是自己親筆所書,便道:“你這孩子還真是固執(zhí)!但那真是我我親筆所書?在何書中?我怎么不記得了?”

    柳蘅忙朝著門外喚了阿蓮進來:“你去我的桌案上將那本《溫鶯娘傳》取來?!贝⑸徣チ耍謱χS道:“兒平日里閑暇不少,便時常去府中的書閣尋書看以打發(fā)辰光,昨日對二伯娘所說的恨一個人就將女兒教壞嫁到對方家中,便是在這本書中看到的。守書閣的賀老說阿爺多年前也是看過這本書的?!?/br>
    柳赟待看到那本泛黃的書本內自己初來時留下的墨痕,這才相信了柳蘅的說辭,心中也暗笑自己太過多疑了,一個人穿越了本就是千載難得的奇事,上天怎么可能將兩個人或者多個人送與同一個時空來呢?

    “這話確實是阿爺多年前所書,也確實很有道理。只是你二伯娘畢竟是長輩,她做得不好的地方,你可以與阿爺提,或者告知你祖母,而不該當眾揭開,弄得你二伯娘這個長輩失了顏面。我也不罰你其他的,就罰你去將孝經抄寫五十遍,未抄完前就禁足吧,不要四處晃動了。”

    柳蘅雖知柳赟不會種罰自己,但是柳赟只罰自己抄書,可見是不再懷疑自己了。禁足也好,反正她也不喜歡三五天就去參加這宴會那宴會的。

    “是,兒這就回去抄書?!?/br>
    柳蘅臉上的釋然之意太過明顯,柳赟暗想還是個小丫頭呢,自己之前果然是想多了。

    待柳蘅離了聽濤院,一穿著淺碧色薄衫落地裙的柔美女子端著一碗放了水果丁的冰牛奶出來了,她微帶著酸意笑道:“郎君可真是疼愛九娘子,她這般打二夫人的臉,您只罰她抄孝經五十遍,二夫人定不會依的?!?/br>
    柳赟接過冰碗緩緩,讓女子收起王令則的畫像,神色淡然道:“九娘是我的嫡長女,我既已罰了她,若是小白氏再鬧,那便是落我的顏面了,不用我做什么,太夫人也是不許的。”

    那女子卻是看著王令則的畫像半晌不見動靜,好半天才說道:“王夫人當真是國色天香,宛若天人,那位除了出身高些,真是半點也及不上王夫人呢。這般美麗的夫人,若是她還在,只怕妾也會自行慚穢,大概也沒有福分來伺候郎君了。”

    柳赟吃著冰碗,腦中卻是想著十多年前與王令則相見的最后一面,她怒視責罵自己是孤魂野鬼,害了她的夫君,也不知從哪里尋來的符咒說要驅邪。迫不得已,自己才將她關了起來,誰知不過七日,她竟然就落井而亡……

    “好了,還不快將夫人的畫像收起來?先夫人是先夫人,晉陽是晉陽。瑤娘,你今天逾距了。看來是最近我太縱容你了。明日起你就回別院吧,這里不用你伺候了。”

    瑤娘心里一慌,忙跪了下來祈求地看著柳赟,見他神態(tài)堅決,便知柳赟是不會再留自己在府中伺候了。頓時又悔又恨,怎么就忍不住多嘴了呢?回了別院里,還不知那些女人會怎么來嘲笑自己呢。而站在門外廊下的紅芍,則是抿唇偷笑,雙眼閃爍,亮亮晶晶的眸光將心思全都露了出來。

    柳蘅一臉淺笑地回了屋子,阿蓮瞧著好奇,待回了屋還不待開口,阿桃這丫頭已經先問了出來:“娘子,郎主尋您過去說了什么?可是要護著您的?”

    柳蘅笑道:“算是吧。阿爺罰我抄寫孝經五十遍,沒有抄好前便不要出門去了。”

    阿蓮奇道:“若是不能出門去,豈不是錯過了好多的宴會?過幾日就是令狐娘子她們組織的馬球賽,再過些日子就是薛家八娘的生辰……娘子你怎么還這么高興呀?”

    柳蘅不在乎地擺了擺手:“我又不會打馬球,去了也是去看熱鬧的。至于薛八娘的生辰,讓五jiejie幫我將禮物捎帶過去便是了。我算是知道了,長安的夫人娘子們真是太愛開宴了,便是賞朵花,得了稀奇的珠寶也要開個宴玩鬧一番。若是什么宴都去,怕是一日也不得著家呢。我可不喜歡!”

    阿杏和阿桃伺候了柳蘅多年,知道她的性子自然不會多說什么,還拉著阿蓮出去給她深入宣講柳蘅的行事風格與喜好來。

    同時的河北涿郡下潞縣外的密林里,喊殺震天,宇文榮穿著明光甲提著□□闖入敵群,額頭、臉上已經分不清是汗水與血水了。身后跟著的侍衛(wèi)親兵也隨著他□□西殺。哪怕他從前不過是三腳貓的功夫,經過了這幾個月的臨戰(zhàn)廝殺,隨著他身上的傷痕多起來的時候,那殺敵的身手也越發(fā)利落起來。只見□□掃過之處,不斷有亂軍七零八落的倒在地上。

    只是亂軍的人數眾多,宇文榮雖然悍勇過人,卻未能如計劃中短時間內將亂軍給打退,反而漸漸陷入了亂軍的包圍之中。

    到處是喊殺聲,此時此刻,人人只顧著拼殺,多殺一個敵人,自己就多了一份生機。

    “將軍,我們中了賊人的jian計,得想法子突圍才成!”才做了宇文榮偏將沒幾個月的趙揚,一刀砍下了飛來的箭矢,一腳將前面的敵人給踢飛,扭頭大聲和宇文榮道。

    宇文榮點了點頭,恰此時卻覺得斜背方向一陣寒意直撲而來,他扭頭一看,竟是一留著絡腮大胡子、頭發(fā)卷翹穿著胡人衣服的男子手挽一面大弓,對著自己拉弓射來。

    宇文榮的雙眼大瞪,只是四周的賊人讓他避之不及,倉促間只得舉起了□□擋在了身前,對著飛來的箭矢用力打去,可那箭矢射來的力道卻是出奇地大,不但撞飛了宇文榮橫掃的□□,更是射向了宇文榮的左胸。

    當劇痛傳來,宇文榮的腦中有片刻的空白,難道自己就這樣死了?不,不,他不想死,他還沒有得到爵位,還沒有娶到蘅娘,他怎么可以死呢?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下班的時候八點五十了,本來公交車準點的話,九點二十左右就能到家,加上昨天碼好的半章,一個小時就查不到搞定今天的章節(jié)了,可是,可是誰知道公交車死也不來,一直等啊等啊等啊等,等到了九點半才坐上了公交車,司機說前面該來的那輛車壞了……我只能自認倒霉了,到家十點鐘趕緊收拾下碼字,終于趕上了,求收求評!阿橋真的很努力呀,需要妹子們的支持與安慰^_^

    ps:本章名出自李商隱的《北青蘿》

    ☆、舊好隔良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