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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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緣一雙眼忽明忽暗,最后空洞無比: “原來不止師父,連師叔和修空他們,都已經(jīng)不在了。” 黃岐摸了摸鼻子,他不大會安慰人: “你如果想死,當然最容易,一了百了……”他話只說了一半,修緣慘然笑道: “我不會死,我不能死……”說完又仰面望著雕花的屋頂,不言不語。 “對了,我忘了說,這床圍和屏風上的各類姿勢并手段,你好好學學,不懂便問我,不要讓教主掃興才好?!?/br> 黃岐走后,修緣披著被汗沾濕的海青,慢慢走到窗邊,屋外涼風習習,伴著不知名的花的香氣,山谷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初春時節(jié),處處生機勃勃。 修緣嗅著花香,趴在朱窗邊欲睡欲醒,他的眼神愈發(fā)迷亂,直挺挺的性器蹭過墻體,留下一串濡濕的痕跡,裹在柱身上的蠶絲濕嗒嗒一片,更令人稱奇的是,這東西呈透明狀,雖然繞了一層又一層,小和尚前頭陽物上的淡紫色經(jīng)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修緣脖頸后仰,手摸到后頭,撫上xue口的玉勢,前頭不能碰,只能靠后面稍稍紓解。他用一個指頭輕輕把玉勢往里推了推,幾乎立時大叫一聲,那冰冷的粗石頭周身還有花紋,前端是仿人形的,圓潤的guitou,連溝壑和小孔都惟妙惟肖,大概是摩擦到身體深處的敏感地段了,小和尚渾身發(fā)顫,低吼一聲,稍稍把手松開,那玉勢又滑回原位。 他倚著墻勉強走回床邊,蜷著身子臥在床里側,看到床圍上的春宮圖,直覺得那畫中的小和尚就是他自己,眼神中又驚懼又惱怒,然而很快就被情欲燒個一干二凈,跪坐在床中央,撩起海青長袍,掀至腰際,露出大半個圓潤光滑的白屁股,學著春宮上的模樣,揉摸臀瓣。 那畫中和尚正被男佛插得舒爽,修緣一雙手也跟著揉弄,把那玉勢又深深推進去幾許,正頂?shù)阶钚枰拱W的地方,仿佛全身都被燙化了一般,又揉捏幾次,口中不覺低吟出聲。換了個姿勢,靠在床柱邊,一條腿纏上深紫色的柱身,胯下硬物頂?shù)煤G嚅L袍高高隆起,他仰躺下來,睜眼就能看到床圍上的交媾秘圖,伸手就能觸到快要融化的后xue。喘息幾聲,修緣指尖觸到褶皺邊緣,已經(jīng)濕漉漉一片,臀縫間也滑膩不已,那種綿密的酥癢感覺一上來,便顧不得其他。小和尚將玉勢抽出少許,又慢慢送進去,閉著眼感受短暫快意。 第二日午時,黃岐又來給修緣上最后一根玉勢,小和尚遮遮掩掩,自己爬到床尾,仰著脖子把東西換了,腆著臉把晶瑩剔透的粗長碧玉放進盤子里。 “看不出,你小小年紀,難道清規(guī)戒律都白學了,這房中之術上,倒是好高的天賦!”黃岐指指盤里的玉勢,沾滿了欲液,碧翠欲滴。 修緣仰倒在床上,一個反駁的字都說不出。 “好了,先喝一點粥,酉時再沐浴更衣,這一天有你受的?!?/br> 小和尚躺在雕花大床上昏昏欲睡,那魔頭遲遲不來,他直覺自己要死了,□同羞恥在心中不斷糾纏,后來有人扶他去沐浴更衣,順道喂了他一顆藥: “教主今夜恐怕有事耽擱,你服下這粒藥丸,可將鬼機子定下的藥效發(fā)作時辰延長一番,暫時無性命之憂。” 修緣腳軟: “這教主也是慢性子,竟不能速戰(zhàn)速決?!?/br> 在白霧繚繞的浴池里泡了半個時辰,解乏之后,修緣察覺出剛服下的小藥丸起效了。 那挺翹的前端慢慢軟了下去,然而這魔教鬼機子太壞心,服了那粒藥,后面卻更耐不住,一點點悸動都叫修緣眼眶生水,情動不已。 修緣回到房內,靜靜躺著,不像先前那般,須得靠著模仿床圍或屏風上的春宮艷畫,瘋狂撩撥自己,才能得一絲平靜。然而心上仿佛有了個缺口,一直連到后頭禁地,要有什么填充進來才好。 夜深人靜,修緣翻來覆去睡不著,和衣起身,在屋內來回踱步。 這間房靠窗處還有一張書桌,上面除了筆墨紙硯之外,還特意放了個葫蘆狀的琉璃香薰,讓修緣頭暈目眩的淡淡香氣大概就是從這里散出來的。旁邊是一面博古架,修緣走近了一瞧,靜悄悄又離開了。這上面除了一些不知所謂的玉器、陶瓷、鎏金制品外,那床圍上的各種活春宮也搬了大半來,由上好的美玉或金銀做成實物,大小可以放在手中把玩,襯得旁邊那一堆,沒一樣正經(jīng)。 修緣大概也猜到了,那些金銀玉器一定是床笫間助興的yin物,暗罵了一聲,走幾步卻停下來,覺得不對勁,又重走回頭路,更加疑惑,只得反復試探,原來腳下那一塊地磚,居然是中空的,腳踩在上頭的聲音與別處略有不同,又悶又沉。 小和尚心想,莫非這里別有洞天? 一定是了,魔教里頭,有暗道密格并不稀奇。然而他實在心癢得厲害,萬一這密道通往谷外,他便可逃出生天,再作打算。留得一命,查清師門慘案、討回公道指日可待。 修緣半跪在地上,右手彎曲,試探性地敲擊地磚,幾次之后,基本確定了密道的位置。但是怎樣開啟機關,又是一道難題。 機關必定在這間屋子里,修緣打定了主意,先在床上摸索一陣,并沒有特別之處,書桌、軟榻也都中規(guī)中矩,并無玄機。 小和尚渾身緋紅,□一波波涌上心頭,他狠狠掐了一把側腰與大腿,把這股邪火暫時壓制了,慢慢走到博古架前,仔細打量那些手掌大小的玉制歡喜佛,他伸出手,一件一件撫摸,這批器物精細到了極點,各種歡愛姿勢下的男佛與和尚簡直分毫畢現(xiàn),男佛沉斂,雖然投入其中,卻依舊掌控一切,和尚表情似隱忍又似歡愉,有一尊玉像,他雙腿大張,纏至男佛腰間,那根東西只含了一半,便淚水漣漣,前端吐了露珠,在男佛小腹上摩挲,兩個人面對面,仿佛一整個極樂世界就在眼前。 修緣摸了摸佛身,輕輕一轉,地上兩塊大理石磚在縫隙處慢慢分離,他走近一看,下面果然是一條又窄又深的石階通道,看不到盡頭。 5、第五章 修緣從桌上取了一根紅燭,蹲在地上,往密道里一照,只見石階旋轉直下,不知道會通向什么地方,萬一這密道沒有其他出口,進去三五天也無人知曉,他恐怕就要在此喪生了。不是被餓死,便是身上的情毒發(fā)作而死。 小和尚猶豫片刻,還是順著石階一級級往下,紅燭的光亮太微弱,密道雖然窄,卻相當深長,越往下越陰冷,修緣裹著身上的海青,依舊抵不住陣陣寒意。青石壁上全是潮濕露珠,修緣扶著石壁往下走,沾了一手的水氣,頓時遍體生寒。 紅燭幾次快要熄滅,都被修緣小心護住了,這里沒有火折子,沿著石階向下,陰森又漆黑,簡直是人間煉獄。 修緣走得越發(fā)緩慢,他輕功好,耳力過人,聽見墻壁中有微弱的“咔嚓”聲,覺得不對勁,又想起,天一教布置如此嚴密,又怎能讓他一個外人這么便宜便找到密道出口,一定有詐! “墻壁中設了機關!”修緣一聲輕呼,立刻就勢矮下身子,霎時間幾十支箭齊齊出發(fā),小和尚堪堪躲過,那箭力道極大,深深陷進對面墻壁里去,修緣剛要拔出來看,卻聽墻壁中機關啟動之聲一片,原來這十幾只箭只是引子,沒一只正中目標,因此觸動了墻壁內的一連串暗箭機關。 修緣避之不及,情急之下,扔了紅燭,從石階上抱頭滾下,暗箭一路擦過他頭頂,終于在石階蜿蜒大拐彎處被甩開,漸漸沒了聲息,他暗嘆一口氣,剛要站起身,忽然發(fā)現(xiàn)不對勁。 唯一照明用的紅燭沒有了,小和尚看不見前方的路,只能憑感覺走,一步踏錯,就要萬劫不復。然而更讓人難堪的是,身體里面那股纏人的□又慢慢上涌,他把海青長袍裹嚴實了,依舊擋不住內心深處肆虐泛濫的春情。 更糟糕的是,前方有悉悉索索的聲響,不似方才機關啟動那般,有一種金屬碰撞的干脆利落。修緣現(xiàn)在聽到的,軟軟綿綿,卻透著萬般陰冷與狠毒。他感覺有無數(shù)雙眼睛在盯著自己,再往前踏一步,便要被蠶食干凈。 “天一教主果真是個歹毒之人,一條暗道,路竟被他都堵絕了,難道我今日便要葬身于此” 偏生這時候,那挺翹前端居然把長袍頂出個小帳篷,大號玉勢還留在他身體里,不是修緣舍不得扔,只是這東西雖然yin邪,卻能稍稍紓解他此時的情欲,冰冷的東西早被他裹得guntang,每走一步,恰好頂在他酥癢難耐的地方,那禁地仿佛有了意識,竟緊緊纏住粗長的玉勢,不讓它滑開一步。 修緣一面痛恨這樣食髓知味的yin蕩身體,一面又不得不小心含住玉勢,情毒很快就要發(fā)作,只能靠這種方式稍微緩解痛楚。這個時辰天大概全黑了,不知道黃岐會不會再來,若是他也知道這密道,那便逃不掉了。 小和尚心中苦悶,狠狠抓緊男根一掐,原本是想讓它消停一些,誰料蠶絲立刻裹緊數(shù)倍,頓時痛得他蹲下身,幾乎喘不過氣。 剛剛彎腰,他便驚駭住了,原來腳下石階自這里開始出現(xiàn)斷層,修緣如同站在懸崖上,俯視下方,只覺得胃里發(fā)酸,想嘔又嘔不出,眼睛都憋紅了,微微泛著淚花。 這斷層之下,居然蛇蝎遍布,修緣大致瞧了瞧,大約有百十來條細蛇,都在朝他吐信子,滋滋聲不絕于耳,那蝎子更數(shù)不盡,黑壓壓一片,這二類都是毒物,沾上一點便要死了。再一看,石階到這里變了勢頭,已成平地,另一端與它遙遙對望,像懸崖另一頭,任修緣輕功再好,在這毫無光亮的陰森之地,石階兩邊距離又遠,中途沒有突起的巨石踏腳助力,無論如何他過不去。 修緣陷入一個僵局之中,是轉身回頭,還是繼續(xù)前行。若是此刻回去,便當做什么事都沒有,大夢一場而已,暫時丟不了命。若前行,眼前這一關尚且難過,更何況前方,還不知道有什么狠毒機關,困難重重。 思慮再三,小和尚決定留下來。這條命從靈音寺被滅之日起,就不是他自己的了,向天借命,終有一日要還的,他寧愿死在這條暗無天日的密道中,也不愿死在那魔頭的雕花龍鳳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