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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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老頭怒吼一聲:“你……”后面的話卻說不出了,顯然是急怒攻心。 樓上又是“轟”的一聲,墻壁直接倒塌了一大片,形成一個大洞,一個膨脹到極致的人慢慢從破洞中走了出來,站在過道上。 說實(shí)話,說他是人,只是因?yàn)樗笾驴瓷先ミ€有人的輪廓,實(shí)際上的比例,已經(jīng)完全不能用人來形容了,如果非要掛上一個“人”字的話,那絕對是畸形。 我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想的,反正我只看了這個不像人的人一眼,胃里就一陣翻騰,強(qiáng)忍了兩三次,好不容易才沒吐出來。 一顆像面團(tuán)發(fā)酵了般的腦袋,除了兩個眼珠子還是正常的,其余的地方都腫脹不堪,頭皮上面本來還剩幾根頭發(fā),這一出來,風(fēng)一吹竟然掉了,大概是因?yàn)槠つw被撐到了極致,毛孔都撐開了,根本就留不住毛發(fā)。 全身上下更是像被充足了氣一般,根本就看不見脖子,赤裸著身體,皮膚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半透明狀態(tài),隱約可見身體內(nèi)的蟲子在不斷游走。如果我不是早就有了心理防備,知道柳異軒蟲化后的大概模樣,估計也得嚇半死。 柳異軒一出來,就轉(zhuǎn)動著眼珠子看了看我們?nèi)齻€,忽然笑了一下,他不笑還好,我勉強(qiáng)撐得住,他這一笑,腫脹不堪的五官往一起一擠,我再也忍不住心中惡心,“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與此同時,就聽身后一陣汽車發(fā)動聲,劉老板幾人竟然開車跑了。不過這不怪他們,他們始終只是平凡人,面對這樣的怪物,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有這種心理素質(zhì)的。 柳異軒笑道:“樹海峰,怎么樣?我送給你的禮物不滿意?那可是林猴子一家三口,我本來只是想利用他一下,并不想要他的命,可你非要插手,你不是想救他的命嗎?我看你還怎么救,救?。【冉o我看?。 ?/br> 我只覺得頭皮一炸,這竟然是林猴子一家三口,林猴子的妻女我們沒見過,不認(rèn)識也就罷了,林猴子我們卻是見過的,現(xiàn)在尸體就在面前,卻連是誰都認(rèn)不出來,可見被折騰到了什么程度,這柳異軒就是個瘋子,完全沒有絲毫的人性可言。 當(dāng)下忍不住心頭火起,二話不說,抬手就是一個火球射了過去,直打柳異軒那龐大的身軀。在我看來,已經(jīng)沒必要再和他說什么了,他身軀膨脹到這種程度,行動必受限制,一個火球就算燒他不死,起碼也能要他半條命。 誰知我火球剛一出手,柳異軒就將大嘴一張,“呼”的一下從口中飛出一大片紅色的蟲子來,迅速在他身前形成一道防護(hù),火球一下打在那些蟲子上,“哧溜溜”就滅了。 我頓時愣住了,這還是頭一次看見六陽天火發(fā)出去沒有燒起來。 柳異軒“哈哈”笑道:“就這把戲還在我面前耍?小子,五年前我就吃過你父親六陽天火的虧,難道我還不知道改進(jìn)嗎?你未免也太小看我的蟲人合一了?!?/br> 第49章 八十一種蟲子 話剛落音,馬平川已經(jīng)冷喝而起:“我來試試?!比穗S聲起,瞬間到樓下,腳一踩墻壁,借力一蹬,已經(jīng)上了二樓,在二樓過道中站定,長刀出手,寒光一閃,從三樓的過道下面直刺了上去。 柳異軒“哈哈”一笑,龐大的身形陡然提升,躲過從下面刺出的一刀,從三樓上一躍而下,背向馬平川,面向瘋老頭道:“樹海峰,你想讓這兩個小子誰先死?” 我又是一驚,柳異軒的身形看上去臃腫不堪,好像隨時都有被撕裂的可能,可動作卻靈敏異常,和他的外形看上去一點(diǎn)也不相符。 瘋老頭還沒來及說話,陡然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彌漫開來,馬平川已經(jīng)抽刀轉(zhuǎn)身,大喊一聲:“受死吧!”連人帶刀從二樓撲了下來,半空中長刀一舉,從后面直劈柳異軒。 我頓時一喜,馬平川的實(shí)力我是知道的,不論是誰,敢把后背丟給馬平川,都是極不明智的決定。 可是這回我卻錯了。 不是我低估了馬平川,而是我低估了柳異軒。 馬平川一刀落下,柳異軒連躲都沒躲,就這樣站著硬挨了一刀。 馬平川一刀的威力有多大?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如果換成我硬挨一刀,肯定會要了我的命。 柳異軒也差點(diǎn)要了命,馬平川的命。 馬平川一刀砍下來的時候,瘋老頭就大叫一聲:“棄刀!快躲開!”馬平川一刀得手,絲毫沒有猶豫,手一松丟了刀,連續(xù)幾個后翻,離開了柳異軒的身后。 也就是因?yàn)轳R平川聽了瘋老頭的話,才僥幸逃得一命,因?yàn)榫驮谒种械杜辛愜幠X袋的時候,我清楚的看見,一只白色的蟲子悄無聲息的從刀口處鉆了出來,閃電般的順著刀身向馬平川滑去。 刀泛寒光,白色的蟲子又小又不起眼,馬平川又沉浸在一擊得手的喜悅中,不一定能夠注意到。 我看見了,可并沒有意識到危險。幸虧瘋老頭也看見了,他眼睛雖然小,可該看見的東西從來沒落下過。而且,他一定認(rèn)識那蟲子,不然不會讓馬平川棄刀躲開,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刀對馬平川的意義。 柳異軒雖然中了刀,卻沒有一滴血流出來,伸出膨脹的像棒槌的手指,輕輕一捏,抓住刀身拉了出來,腦袋上的傷口迅速的愈合,連一點(diǎn)疤痕都沒有。 柳異軒看了看手中的刀,隨手丟在地上,頭也不回,依舊背對著馬平川,嗤笑道:“你就是被稱為北派獵殺年青一代的第一高手馬平川?不過如此,見面不如聞名,要不是樹海峰及時出聲提醒你,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躺下了?!?/br> 馬平川的臉色白中發(fā)青,冷哼一聲,卻沒有說話。馬平川雖然傲,卻不傻,他知道這個被自己一刀劈中之后,仍舊若無其事的人,想要擊倒自己是件很容易的事。 瘋老頭卻忽然露出他那招牌式的老狐貍笑容道:“沒看出來,你的蟲人合一長進(jìn)了這么多,連治愈之蟲和白殺都煉成了?!?/br> 柳異軒也笑了起來,對瘋老頭眨眨眼道:“你見識真不錯,你猜猜,我現(xiàn)在身體內(nèi)有多少只蟲子?我賭你一定猜錯?!?/br> 瘋老頭也眨巴眨巴眼,臉上露出認(rèn)真的表情,略微思索了一下道:“我還真猜不出來,不過我能猜出來你還能活多久,會死在哪里?!?/br> 柳異軒笑容一收,臉上露出一種十分驕傲的神色道:“我的身體內(nèi)有八十一種蟲子,防御的二十種,可以防御各種物理和非物理傷害,包括你的奇門術(shù);治愈的十種,可以迅速治療我所受到的各種創(chuàng)傷;提供補(bǔ)給的十種,可以讓我在任何環(huán)境下,都能活下去;另外四十種,都是足可以讓人在一瞬間斃命的,包括你剛才看見的白殺?!?/br> “除了一只萬蟲之王,其他八十種每一種有九十九只,合計七千九百二十一只,這些都是我的孩子,是我用自己的血rou養(yǎng)成的,只要它們在,我就不會死?!?/br> 瘋老頭臉上明顯一愣神,隨即又回復(fù)了原樣,繼續(xù)笑道:“你錯了,你一樣會死,而且就在今天,就在這里?!?/br> 柳異軒的眼中閃出一絲輕蔑來,“哈哈”大笑了兩聲,用棒槌般的手指向身后指了指,又一指我和瘋老頭道:“就在今天?就在這里?就憑你們?樹海峰,你老糊涂了吧!你覺得你們有這能力嗎?” 瘋老頭笑道:“真巧的很,我會的奇門術(shù)也多的很,雖然具體數(shù)目沒計算過,不過我保證不止八十一種,一個奇門術(shù)消滅你體內(nèi)一種蟲子,還是可以辦到的?!?/br> 柳異軒搖頭正色道:“不可能!你的奇門術(shù)不能同時發(fā)出來,每次只能用一個手段,就算再快,也需要緩沖時間結(jié)印,我卻能八十一種蟲子齊用,你已經(jīng)輸了。如果你現(xiàn)在認(rèn)輸?shù)脑挘铱丛谀闵洗卧胚^我一馬的份上,也放你一馬,只要你以后不要再讓我碰上,還有機(jī)會多活幾年?!?/br> 我口中不自覺的發(fā)起苦來,雖然我明知他們倆的口舌之爭只是在爭氣勢上的長短,兩軍對陣勇者勝,用在這里也合適,誰的氣勢更盛一點(diǎn),誰贏的機(jī)會就大一點(diǎn)。 不過,我清楚的知道,就算瘋老頭在氣勢上贏了,這一次我們也會輸?shù)囊凰?,柳異軒說的是正確的,我們的奇門術(shù),沒有辦法在同一時間內(nèi)使出第二種來。而且,外人看不出來,我卻能看得出來,瘋老頭的眼神之中,已經(jīng)有了一絲畏懼。 瘋老頭卻仍舊沒有放棄的意思,“呵呵”一笑道:“要不,試試?” 柳異軒輕蔑的搖搖頭道:“你老了,如果王越山還在,說不定還有可能贏我,你不行!不過,我知道你一定不會甘心,我就在這里,你大可放手一試?!?/br> 話剛落音,馬平川的聲音就響了起來:“試試就試試!” 話聲剛起,地面上那把長刀忽然毫無征兆的彈射而起,從地面上一掠就到了柳異軒的身前,一刀刺進(jìn)柳異軒那膨脹到極致的肚皮上,一抽一拖一削,柳異軒的肚皮上已經(jīng)切開一道尺把長的口子。 “唰”的一聲,長刀抽出,閃電般回到馬平川的身邊,馬平川沒有伸手去接刀,只是手中銀光閃現(xiàn),那長刀就穩(wěn)穩(wěn)的插在他的面前。我和他中間隔了個柳異軒,沒看清楚,應(yīng)該是蠶絲類的東西。 可是,即使一刀得手,柳異軒仍舊沒有一滴血流出來,尺把長的刀口使他肚皮上的皮膚都翻卷了起來,露出肚子里密密麻麻的蟲子,那些蟲子在他的腹腔中不停蠕動,看上去十分詭異。 緊接著從蟲團(tuán)之中鉆出來數(shù)十團(tuán)像鼻涕一樣的東西,在那刀口上來回跑了幾圈,那刀口就奇跡般的恢復(fù)了,連一點(diǎn)點(diǎn)的傷痕都看不出來。 我都看傻眼了,柳異軒這家伙沒吹牛逼??!這估計只是一種治愈之蟲,還有九種我們沒看見廬山真面目的,這太強(qiáng)悍了,簡直就是不死之身?。∵@仗還怎么打? 馬平川的臉上也是一片慘白,沒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這一刀造成的傷害有多大,也正因?yàn)槿绱耍任腋芰私獾搅愜幍目膳隆?/br> 就在我們都有點(diǎn)發(fā)怵的時候,瘋老頭忽然出手了,一出手就用上了他最得意的手段,五行印術(shù)中的水印,一條水龍咆哮而起,奔騰洶涌,直撲柳異軒。 瘋老頭當(dāng)然不會只指望一條水龍就能收拾得了柳異軒,水龍一出,馬上換印結(jié)式,三道雷箭疾出,每一道都粗如手臂,勁若奔雷。 三道雷箭之后,緊接著就是木印決的千花萬樹之術(shù),從柳異軒腳下瞬間鉆出無數(shù)的藤條,不住互相糾纏編織,向上攀升不停。 與此同時,瘋老頭對我大喊道:“六陽天火?!?/br> 我毫不遲疑的拋出去一個大火球,目標(biāo)卻不是柳異軒,而是那些即將編織成木箱的藤條。 藤條幾乎貼在柳異軒的身上,一旦包住他,六陽天火一燃,就算不死,也絕對將他烤熟了。瘋老頭前面施展的水龍和雷箭,都只是為了拖住柳異軒而已,真正的殺著,卻是以六陽天火配上千花萬樹。 我們雖然之前并沒有就戰(zhàn)術(shù)配合進(jìn)行過交流,卻總是能明白彼此的用意。 成敗就看此一舉。 柳異軒卻一點(diǎn)也不慌張,臉上甚至露出一絲失望來,喃喃道:“就這么點(diǎn)本事了嗎?果然,王越山一死,獵殺之中再無能人了?。 甭曇糁?,隱約還有一絲寂寞。 一句話剛說話,那水龍已經(jīng)到了他的面前,我心頭狂喜,水龍的威力我清楚,絕對不是那么好受的,哪怕對方是不怕任何傷害的柳異軒,硬受一下,也得五臟翻騰。 水龍后面還有三道雷箭,只要能擊中一道,起碼能讓柳異軒懵上一會,這樣一來,千花萬樹就能編織完成,六陽天火一點(diǎn),任你是大羅金仙,也得燒出一身油來。 我已經(jīng)計算過距離,從千花萬樹完成,到六陽天火點(diǎn)燃,只要十秒的時間!而任何人想擋下水龍和三道雷箭,都不可能在十秒內(nèi)完成。 十秒,決定勝負(fù)! 第50章 舉手投足的事 柳異軒卻一點(diǎn)也不慌張,只是張了下嘴,連續(xù)吐出四團(tuán)蟲子來,四團(tuán)會飛的蟲子。 一團(tuán)紅色的蟲子率先迎上的我的六陽天火,雙方一接觸,六陽天火“哧溜溜”就熄滅了。 一團(tuán)黑色的蟲子直接沖進(jìn)了水龍的口中,那條原先奔騰咆哮的水龍忽然就像被抽了筋、剔了骨,化成一片水霧,消失無形。 一團(tuán)金色的蟲子在半空中分成三片,瞬間組成三個圓,開始不斷旋轉(zhuǎn),越轉(zhuǎn)越快,和那三道雷箭一接觸,三道雷箭就被旋的斜飛了出去,全射了個空。 一團(tuán)青色的蟲子則直接落到地面上,一落地即響起一片噬咬之聲,那些藤條瞬間枯萎,眨眼間化成一堆灰塵,散落在地。 這說起來慢,實(shí)際上就是電石火花一瞬間,我敢保證,前后沒有絕對超過五秒的時間。 僅僅五秒,我們四道奇門術(shù)的配合就被全盤擊破,輸?shù)囊粩⊥康亍?/br> 所幸四團(tuán)蟲子沒有回?fù)舻囊馑迹黄屏似骈T術(shù),就飛回柳異軒的身邊,紛紛落在他的身上,一動不動,就像在他身上畫了四片不同顏色的油彩。 一片寂靜。 看似配合無間的四道攻擊,在柳異軒看來,只是舉手投足的事。 我脊背上冷汗?jié)i漣,馬平川臉色發(fā)青,瘋老頭也難得的板起了臉。 柳異軒又舉起那棒槌般的手指,一一指向身上四片蟲子,看著瘋老頭,面色驕傲的介紹道:“紅色的叫火鬼,黑色的叫靜水,金色的叫辟雷,青色的叫木枯,我體內(nèi)還有一種土蛛,專門煉來對付你的五行奇門術(shù)的?!?/br> 瘋老頭道:“我會的可不止五行奇門術(shù)?!?/br> 柳異軒忽然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來,隨即笑道:“難怪你活了這么久還比不上王越山學(xué)了幾年,王越山比你看的透徹。奇門術(shù)雖然說是千變?nèi)f化,可萬變不離其宗,其根本還得借助五行之氣來施展,只要我有這五種蟲子在身邊,你縱有千百種手段,也只有干瞪眼的份?!?/br> 瘋老頭點(diǎn)頭道:“不錯,奇門術(shù)是離不開五行之氣,不過你也不是沒有弱點(diǎn),只要對著你的弱點(diǎn)攻擊,你總會露出破綻的?!?/br> 柳異軒的臉上又顯出那種驕傲之色來,說道:“是,我也有弱點(diǎn),不過我的弱點(diǎn),你們也許永遠(yuǎn)也不可能知道了?!?/br> “誰說的?”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彌漫開來,一道寒光貼地飛向柳異軒,直削他的雙足。 馬平川又發(fā)動了攻擊。 馬平川的斗志比我高的多,在四道奇門術(shù)被柳異軒毫不費(fèi)力的破解了之后,我心中就只剩下了恐懼,而他卻還能出手攻擊。 不過,有什么用呢?面對柳異軒這種不死之身,肚子那么要害的地方被切了道尺把長的口子都沒事,削他的腳還有意義嗎? 而且,他這一擊,已經(jīng)是第三次攻擊了,柳異軒早就習(xí)慣了他的攻擊方式,說不定還會趁勢反擊他一下,那就慘了。不是我妄自菲薄,只是我心里清楚的很,我們?nèi)齻€沒有一個能接下柳異軒一擊的。 還真有用!一個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情況,忽然出現(xiàn)了。 柳異軒腦袋被劈了一刀時,一動不動;肚皮上被刺一刀時,一樣一動不動,被我和瘋老頭四道奇門術(shù)圍攻時,依舊一動不動,卻被馬平川這削向雙足的一刀,逼的跳了起來,迅速向旁邊閃了幾步,躲開了刀鋒所向。 柳異軒雖然膨脹臃腫,卻很靈活,可他的靈活僅僅是相對于普通人來比較的,對馬平川來說,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馬平川一見他躲了開去,身形滴溜溜一轉(zhuǎn),像道鬼影一般又貼了上去,矮身疾走,長刀所向依舊是柳異軒的雙足。 柳異軒似是十分忌諱,急忙再度跳開,口一張,一群白色小蟲飛了出來,分成四隊(duì)停在他前后左右,怒聲道:“你是怎么知道蟲王在我腳心的?” 瘋老頭也疾聲道:“小心,那些蟲子就是白殺,速度奇快,身體堅硬,毒性雖然不烈,卻可使人全身麻痹,更可怕的是牙齒能快速的咬合,迅速的在生物身上鉆出一個血洞來,是蟲師修煉蟲術(shù)之中非常厲害的蟲子,千萬別被咬中?!?/br> 柳異軒這么一說,我頓時心頭一喜,雖然我不知道他說的蟲王是什么東西,卻知道馬平川已經(jīng)猜對了,只要他還有弱點(diǎn),就沒有擊不到的人。可瘋老頭這么一喊,我的心又提了起來,如果這些叫白殺的蟲子這么厲害,我們?nèi)齻€估計都得死在這里。 但我的大仇還沒報,甚至仇人是誰都還不知道,我還不能死!一念至此,急忙振作精神,看向場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