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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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點了點頭,對那老鐵一使眼色,老鐵就大步出去了。 我算是看出來了,這燕子樓里當(dāng)家做主的說是十個人,其實真正領(lǐng)頭的卻是這銀發(fā)皓首的林老,只是我見識孤陋,不知道這林老究竟是什么人罷了。 老鐵一出去,屋內(nèi)氣氛頓時沉悶了起來,林老略一沉思,緩緩說道:“我當(dāng)初建此燕子樓,只是想給奇門中退隱的老東西們安度晚年的,一是可以給他們一個寧靜的安身之處,二也能消減奇門之中許多仇怨?fàn)幎耍蓻]有想到,隨著人員越來越多,卻漸漸成了人家的眼中釘。” “我今天把各位叫來,本是想和大家商議一下這燕子樓地皮的事情,沒想到卻發(fā)生了這種事,為了燕子樓的安寧,我希望各位能和我同心協(xié)力,徹底將這事查個清楚,滅隱患與未然,不然,燕子樓只怕難免一場浩劫。” “老了老了,我也不想再造殺孽,可要有人想動燕子樓的主意,老夫不在意再度手沾血腥,你們也做好心理準(zhǔn)備吧!看看究竟是誰想讓我們燕子樓不得安寧!” 幾人齊聲應(yīng)了,個個面色沉重,我心里也清楚,鬼隱女之所以能進來,只怕少不了里面的人接應(yīng),換句話說,也就是這燕子樓里,已經(jīng)被某些勢力滲透了進來。 我隱約覺得,一場可怕的暴風(fēng)雨,即將來臨,敢把勢力滲透進燕子樓的人,本事必定小不了,可燕子樓的人又哪是好惹的,這雙方一爭執(zhí)起來,只怕整個奇門都得被席卷在其中,到時候難免血流成河,腥風(fēng)血雨,天下所有奇門,都得大亂。 就在這時,那老鐵又回來了,身后還跟著五個人,一個是葛黑臉,一個是消瘦冷峻的老兒,一個是矮胖老頭,一個沒有眉毛的老者,一個面色焦黃的老兒。 五人一進門,就紛紛對屋內(nèi)十人彎腰鞠躬,靜立一旁,顯然輩分差了一截,在奇門之中,輩分這玩意極其講究,比如葛黑臉,要按年齡算,就比瘋老頭等奇門五老晚出道幾年,瘋老頭等和師公就是平輩,葛黑臉就不行,他師傅和師公是平輩兒,他就只能行晚輩之禮。 幾人一站好,師公就問道:“黑臉,你守門這一個月來,可曾放過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進來?” 葛黑臉一愣,馬上說道:“沒有??!沒有你們的話,我怎么可能隨便放人進來呢?別說三十多歲一個大活人了,就算一條狗也別想進來,今天這小子我本來都想攔下來的,可林老交代過,藍小姐例外,所以我才沒攔?!?/br> 我轉(zhuǎn)頭看了眼藍小姐,藍小姐對我得意的笑笑,說實話我還真有點佩服她,能在這燕子樓里隨便進出的,估計也就她一個了,我等會怎么出去都成問題。 師公點了點頭,將目光轉(zhuǎn)向了那個消瘦冷峻的老兒,問道:“無極呢?你有沒有見過可疑人物接近過燕子樓?” 那人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師公卻又一點頭,目光轉(zhuǎn)向那矮胖老頭,矮胖老頭立刻說道:“絕對沒有?!焙唵嗡膫€字,說的斬釘截鐵一般。 接下來的沒有眉毛的老頭不用問,肯定就是那無眉了,也說道:“從來沒有。”也是四個字,同樣一口否決。 師公再一點頭,最后問那面色焦黃的老者道:“黃君子,你呢?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人物?” 那黃君子搖頭道:“燕子樓看似松懈,實際上如同銅墻鐵壁一般,除了我們五個,還有五組巡防,里面住的個個都是成了精的老妖怪,別說三十多歲的女人了,就連一只蜜蜂想飛進來,恐怕也得被數(shù)清楚有多少條腿,說有人混進了燕子樓,我不大相信?!?/br> 我聽的心頭一驚,按他這里說,那鬼隱女根本就不可能在燕子樓里,如果真的找不出鬼隱女來,我這不分青紅皂白的闖了進來,只怕再也沒有出去的機會了。 卻不料那黃君子說到這里,忽然話鋒一轉(zhuǎn)道:“不過,這一個月的暗巡,還真讓我發(fā)現(xiàn)了一件奇怪事兒,樓子里每天夜晚半夜時分,都有人在樓頂點一支香,我已經(jīng)查看過了,這香無毒,卻有一股子腥氣,實在想不通是怎么回事,所以想請教一下,是不是十位之中某一位所為?此舉又有何用意?” 說著話,這黃君子一伸手從口袋里掏出半支香來,往幾人面前一送。 香無異樣,只是一掏出來,立刻一股腥氣就飄了起來,味道甚濃。 他這么一說,又掏出半截香來,十位老人的面色頓時就變了,要知道這頂樓可就他們十人居住,這人能在樓頂之上點香,卻不被大家發(fā)現(xiàn),那就只有兩個可能,一是點香之人的修為遠遠在他們之上,所以他們毫無發(fā)覺,二就是他們十人之中一人所為。 如果是一,那這人修為也太可怕了,如果是二,那就說明了這十人之中,有人定有圖謀,誰會沒事大半夜的去樓頂上點香呢? 林老一轉(zhuǎn)頭,看了看其余九人,沉聲道:“這香可有人認識?”明是問香,實際上就是問有沒有人承認。 九人一齊搖頭,別說不是自己點的了,現(xiàn)在就算是自己點的,我估計也沒人敢認賬,這香別的不說,光憑那股子腥氣,就能判斷出來,不是什么好玩意。 第166章 燕子樓驚變 那林老又掃了大家一圈道:“我們都是幾十年的老兄弟了,現(xiàn)在站出來,說清楚事由,我保證不追究,可如果現(xiàn)在不承認,萬一被查出來,那可就對不住了?!?/br> 那老鐵忽然說道:“林老,我覺得不大可能是我們兄弟做的,我們都在這里悠閑慣了,巴不得到死都沒事發(fā)生,誰會吃飽了撐的,再惹是生非呢?搞不好,是有人故意這么做,目的就是想讓我們互相猜忌。” 那君子老黃一聽,急忙也對眾人一拱手道:“各位,你們都知道我的,我從來是有一說一,從無半點虛假?!?/br> 從他敢直言懷疑十位老人,就看得出來,這老黃是個直性子人,不然也不會得了君子這個外號了。 師公點頭道:“我也相信老黃,但是,這事卻馬虎不得,以防萬一,黃君子你下去讓大家互相查看一下,看看有沒有人有什么異樣,奇門中有些人的易容術(shù)是很高明的。” “黑臉你們四個也下去協(xié)助老鐵,如發(fā)現(xiàn)異常,當(dāng)場拿下,盡量留活口。” “林老,麻煩你現(xiàn)在到我們九位的房間去搜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相同的香來,其余的人,暫且留在這里不動,我就不信誰能在燕子樓翻出多大的花來?!?/br> 我一聽就暗贊一聲,生姜果然是老的辣,師公這幾個步驟安排的,可以說是面面俱到,黃君子帶四人下去,讓大家互相查看,樓下的老頭老太太們平時都生活在一起,有個什么異常自然能發(fā)覺得出來,易容術(shù)再精妙,在熟悉的人眼中,也會露出破綻來。 這樣一來,只要鬼隱女在燕子樓,那真是插翅難飛。 而其余九人不許回房,則沒有機會去掩藏或者消滅證據(jù),林老是燕子樓的創(chuàng)建人,自然不會做出有損燕子樓的事,是去檢查的不二人選,只要找出這香來,基本上事情也就清楚了。 林老一點頭,對黃君子等五人道:“去吧!”黃君子帶了葛黑臉?biāo)娜?,轉(zhuǎn)身出了門,那半截香卻被那老太太接了過去。 林老又對九人看了一眼,長嘆一聲道:“你們九人,都是老夫千挑萬選出來的,我真不希望能在你們?nèi)魏我蝗说姆块g內(nèi)找到一絲一毫令我懷疑的東西,如果你們現(xiàn)在還有誰有話要說,我仍舊可以接受?!?/br> 九人卻都一齊搖了搖頭,林老一跺腳,扭頭走出房去。 藍小姐也終于緊張了起來,拉了拉我的衣角道:“不會出什么事吧?” 我搖了搖頭,輕聲道:“你就在我身后,哪都別去,記住了。”說實話,我真的怕有人拿藍小姐來威脅我,她不是奇門中人,如果因為這次被牽扯了進來,受到了傷害,那我一輩子都得活在愧疚之中了。 就在這時,那老太太手中的半截香忽然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點燃了起來,師公一見,就身形一閃,疾撲那老太太道:“毒婆子,你想做什么?”邊說話,邊伸手去搶她手上的那半支香。 那老太太急忙一只手連擺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這香忽然就點燃了起來?!闭f著話,隨手將那半截香就塞給了師公。 師公一接過香,身形疾向窗臺掠去,從老鐵身邊掠過時,口中大喊道:“老鐵,看住眾人,誰都不許走!” 話未落音,那威猛異常的老鐵就大聲道:“好!”一只手卻忽然一伸,五指如刀,一下插進師公的左肋之中。 與此同時,那慈眉善目的老者和喜笑顏開的老者同時發(fā)難,一左一右分別擠住那面相威儀的老者。而那清瘦如竹的老者和肥胖滑稽的老者卻一前一后逼近了那昏昏欲睡的老者。那老太太則一下攔在我的面前,阻止我前去支援師公。 慈眉善目老者和喜笑顏開老者一撞一下,迅速分開,那面相威儀老者左右兩邊肋骨已經(jīng)多了兩把長刀,對穿而過,滿面震驚,雙目之中盡是不信。 清瘦如竹的老者和肥胖滑稽的老者卻忽然倒飛了出去,分別撞穿兩邊的墻壁,一時不知道落到了何處。 而此時,隔壁陡然也響起一聲怒吼,聽聲音分明是那林老發(fā)出來的,想來也遭到了伏擊,吼聲一起,隨即停歇,不知道是不是遭到了毒手。 這幾下動作說起來慢,實際上卻僅僅是一瞬間而已,從老鐵一掌插進師公左肋時起,到那一瘦一胖兩老頭倒飛而出,前后絕不超過五秒,這時師公才嘶聲喊道:“老鐵,為什么?你為什么這么做?” 這一聲喊完,那面相威儀的老者才倒地身亡,至死仍舊滿面疑惑,雙目不閉。 老鐵一擊得手,立即抽身后退,和老太太、慈眉善目老者、喜笑顏開老者站立在一起,并沒有回答師公的問題。 那昏昏欲睡的老者站起身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一雙老眼微微一睜,對著師公懶洋洋的說道:“現(xiàn)在這個時候了,還哪來那么多為什么,你要是還能動,就想辦法保住自己的命,能活過今天,就算我們命大的了?!?/br> 話剛落音,老鐵忽然一甩手射出一支響箭出去,“吱”的尖嘯聲一起,樓下頓時傳來一片混亂之音,怒罵聲、慘叫聲、打斗聲、嘶喊聲亂成一團。 我額頭上的冷汗瞬間就下來了。 僅僅一瞬間,就在我進入燕子樓一個多小時之后,燕子樓里竟然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當(dāng)然,這絕對是醞釀已久的陰謀,我的到來,只是一個導(dǎo)火索而已。 老太太也不再攔著我了,我急忙帶著藍小姐奔到師公身邊,只見師公左肋之下已經(jīng)被生生掏出一個血洞來,鮮紅的血染紅了半邊的衣服,面色慘白一片,顯然傷勢頗重。 就在這時,那清瘦如竹的老人和肥胖滑稽的老人又從破洞中鉆了進來,和老鐵等人站到了一排,目光冷冷的盯著我們。 燕子樓的十位老人,剛才還坐在一起談笑風(fēng)生,一轉(zhuǎn)眼之間,威猛異常的老鐵、清瘦如竹的青竹、慈眉善目的老者、喜笑顏開的老者、肥胖滑稽的老者,還有那位看上去頗為慈祥的老太太,忽然就發(fā)動了攻擊。 而剩下的四位,師公身負重傷,面向威儀的老者被偷襲而死,銀發(fā)皓首的林老在隔壁遭遇了伏擊,生死目前不知,僅僅剩下一個昏昏欲睡的老者還完好無損,這個戰(zhàn)局,從一開始我們就已經(jīng)一敗涂地。 這時樓下的噪雜聲更甚,甚至響起了一些厲鬼妖物的吼叫聲,想來下面六層樓房中,也發(fā)生了慘烈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使出奇門術(shù)來了。 這時那老鐵才面沉是水道:“不要怪我,從你們進入燕子樓的那一刻起,就已經(jīng)注定了要死在這里,早死兩天,晚死兩天,也沒什么分別,反正你們也都一大把年紀(jì)了,死了也不算夭折,我們讓你們在燕子樓里逍遙了好幾十年,也算對得住你們了?!?/br> 師公一手捂住傷口,在藍小姐的攙扶下,掙扎著站了起來,嘶聲道:“鐵戰(zhàn),我早就該想到是你,整個燕子樓的聯(lián)防都是你布控的,如果鬼隱女要進入燕子樓,你不可能不知道,只是我不明白,你到底為什么會這么做?” 鐵戰(zhàn)哈哈笑道:“為什么?還用問嗎?老夫雖然老了,可雄心一直都在,壯志一直未酬,空有一身好本領(lǐng),卻被困在這燕子樓屁大一點的地方,我豈能甘心?何況,林妙手退出天樞,自創(chuàng)燕子樓,這里聚集了六七百號奇門好手,天樞又豈能放心?” 師公身軀一震,詫異道:“你是天樞的人?這是天樞的意思?” 鐵戰(zhàn)傲然道:“想不到吧?林妙手退出天樞之時,老夫尚未進入天樞,所以連他也不知道老夫是天樞的人,其后被安排到這燕子樓來監(jiān)視林妙手,我只以為短時間內(nèi)就能滅了燕子樓,誰知道燕子樓迅速的擴展了起來,實力竟然超過了天樞,無奈之下,只好繼續(xù)潛伏了下來,誰知道這一等就等了幾十年?!?/br> 說到這里,伸手一指我道:“要不是為了這小子追進燕子樓尋找鬼隱女,說不定我們還要繼續(xù)等下去,也幸虧這小子來了,門主才放出話來,不惜一切力量,動用我們所有潛伏在燕子樓里的人手,活捉這小子,順便拿下燕子樓。” 我聽到這里,不禁怒火中燒,看來這個天樞,果真如同義父推測的一般,并不是什么好玩意,怪不得段五行、天罡地煞、林妙手等人都紛紛退出了天樞,敢情他們早就發(fā)現(xiàn)了天樞的真實目的。 當(dāng)下忍不住問道:“就因為一個鬼隱女,你們天樞竟然動用了潛伏在燕子樓里幾十年的力量,這鬼隱女究竟知道我什么秘密?你們這么重視她?” 鐵戰(zhàn)一聽,哈哈大笑道:“鬼隱女算個屁,她只是引你進來的誘餌罷了,我們的人雖然潛伏了不少在燕子樓中,可忠于林妙手的人卻更多,我們始終被克制,不敢踏出燕子樓一步,不將你引進來,我們?nèi)绾巫侥??!?/br> 話一落音,外面的嘈雜聲忽然全都停了下來,緊接著一個聲音緩緩說道:“就憑你們,也想摧毀燕子樓?” 第167章 博弈 話一落音,銀發(fā)皓首的林妙手就緩步走了進來。 他一進來,鐵戰(zhàn)等人就渾身一顫,個個面露緊張之色,那老太太的腳步更是不自覺的向門口移了過去。 剛移得一步,林妙手就冷哼一聲道:“毒婆婆,你那點本事,在我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如果想死,你就再移動一步?!?/br> 那毒婆婆馬上將腳步縮了回來,他們那邊其余五人見毒婆婆想臨陣脫逃,也個個怒目而視。 林妙手走到師公面前,低頭看了一眼,問道:“鐵戰(zhàn)下的手嗎?這一下可是沖著你的命去的,要不是你及時移動了一下身體,只怕心臟已經(jīng)被他掏出去了吧?” 鐵戰(zhàn)雖然面現(xiàn)懼色,卻兀自嘴硬道:“我的掏心手,可不是白練的。” 一句話剛說完,林妙手赫然轉(zhuǎn)身,須發(fā)皆張,怒聲喝道:“跪下!” 一聲斷喊剛起,鐵戰(zhàn)就忽然面如土色,“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嘶聲道:“你!你什么時候出的手?” 林妙手看了一眼鐵戰(zhàn),轉(zhuǎn)身過去繼續(xù)幫師公查看起傷口來,伸手一指我說道:“就在這小子一進來,說了大老巫為了給他開火之眼而功力散盡之時,我曾在老游的肩頭拍了一下,你們沒看見嗎?” 我陡然想了起來,確實,我說出義父為了我修為盡散的事時,林妙手確實拍了一下師公的肩頭,還夸師公有個好徒弟,可我并沒看見下什么手,只不過隨手一拍罷了。 沒想到就這隨手一擺,暗算師公的鐵戰(zhàn)就得乖乖的聽令與他,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林妙手一句話說完,眉頭就皺了起來,就對師公輕聲道:“老游,這傷有點棘手,你年歲大了,恢復(fù)的慢,就算是我,一時半會也無法讓你痊愈,要不我替你宰了鐵戰(zhàn)?”說話語氣,就像和師公討論吃飯喝酒的事一樣平常。 我忽然想起了薛冰,急忙說道:“我有辦法,在燕子樓外,有個人可以治愈一切外傷,只要不傷及五臟,她都有把握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令傷口愈合,連一點傷痕都不會留下。” 林妙手一聽,頓時來了興趣,一轉(zhuǎn)頭對藍小姐道:“藍丫頭,得麻煩你跑一趟了,出去叫外面的人都進來吧!我也想看看有這等本事的人?!?/br> 我一聽頓時急了,急忙攔住藍小姐道:“她不能去,現(xiàn)在外面天樞的人和燕子樓的人正鬧著,她不是奇門中人,不會奇門術(shù),哪里出得去,我去吧!” 林妙手微微一笑道:“天樞的人?鬧著?笑話!外面所有的人都在睡覺,雖然姿勢不雅了點,卻睡的特別沉,沒有我出手,他們就算爛在地上,都不可能動藍丫頭一個手指頭的,去吧!” 我大吃一驚,底下一到六樓,起碼也有六七百號人物,這才多一會,怎么說忽然昏睡就全都昏睡了呢?想來也是這林妙手施展的手段了。 這林妙手的名頭,我之前曾聽義父提過,說此人號稱一代醫(yī)圣,沒想到還有這般手段,當(dāng)真匪夷所思。 不管怎么說,只要下面的人被控制住了,藍小姐當(dāng)然就不會有什么危險,我這才放心讓藍小姐出去。 藍小姐雖然不是奇門中人,見到我們廝殺,亦是嚇的面色慘白,卻十分堅強,一點頭就跑了出去,旁邊的那六人竟然沒有一個敢出手阻攔的,看來已經(jīng)被林妙手嚇破了膽子。 那鐵戰(zhàn)仍舊跪在地上,嘶聲道:“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懷疑我們的?外面起碼也有我們二百多人,你怎么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