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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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眼看過去,頓時明白了,墻后面面有兩扇青石門,青石門上各有以個圓形孔洞,只有銅錢大小,也不深,孔洞里刻滿了奇怪的花紋,門四周是厚重的精鋼搭架,石門下邊各有兩個滑輪,兩邊配有鋼索絞盤,連絞盤架子都是精鋼所鑄,一看那兩扇石門就輕不了。 瘋老頭和義父對視一眼,義父從脖子上取下一塊圓形玉牌來,上面也刻滿了奇怪的花紋,和瘋老頭糊弄我的那塊玉牌大小都一樣,只是顏色不同,我這塊是白色的,義父那塊是碧色的。 義父走過去將玉牌放進了右邊一個孔洞之中,轉頭對瘋老頭又看了一眼,見瘋老頭還站著不動,眼神中露出一絲疑惑來。 我一見頓時大感奇怪,這不是我們北派獵殺的身份玉牌嗎?那小白魚當時說過,只是考核用的,誰都有一個,這玩意難道還有什么古怪? 瘋老頭則將頭一轉,對我說道:“小華,我給你的那個玉牌呢?” 我一聽就愣住了,一直以為瘋老頭給我的玉牌就是糊弄我的,沒想到竟然這般重要,這老家伙膽子也是夠大的,就不怕我給整丟了。 第233章 神秘失蹤的圣獸 我將脖子上的玉佩解下來交給瘋老頭,瘋老頭接過,走上前去,塞入孔洞之中,和義父對看了一眼,兩人一起伸手往里面一按,同時閃身,讓我和馬平川抓住鋼索絞盤,只要他們一喊,就收縮鋼索。 我們兩人一人一個抓住鋼索絞盤的把柄,就聽石門發(fā)出一陣“咯咯”之聲,義父和瘋老頭同時發(fā)了一聲喊,我們兩急忙轉動絞盤,隨著石門一點一點的打開,鋼索也被盡數(shù)收在絞盤之上。 最后“咔”的一聲響,兩扇石門定住,露出里面黑幽幽的一個洞xue來,足有兩米多寬,近兩米的高度,也不知道這石門多久沒打開過了,往洞口一站,就一股撲鼻的腐朽味。 順著燈光看去,洞xue兩則的石壁沒有絲毫人工雕琢的痕跡,粗糲不堪,一看就知道是天然洞xue,這別墅靠山而建,正好擋住這個洞xue,也算是巧妙了。 義父臉上顯現(xiàn)出一絲激動來,說道:“鑰匙一共兩把,越山封了石門之后,交給了我一把,樹老一把,必須兩把鑰匙同時放入石門之中,才能開啟,可這洞xue自從越山將三圣獸安置進去之后,就再也沒有開啟過,今天三圣獸終于可以派上用場了?!?/br> 說完話,又不放心似的交代了我們一遍在吞服了圣獸內丹之后,該如何調息,才揮手讓我們進入洞xue。 我們三人早就摩拳擦掌,特別是我,自從體內的青龍之丹和赤陽火凰妖丹帶給我巨大的力量之后,我深刻體會到這些內丹對我們的幫助,一想到等會又要多出一股力量來,心頭就忍不住一陣陣的狂喜。 照明工具早就準備好了,強光手電筒一人一把,三人大步而入,一開始覺得那股腐朽味道極其難聞,大概走得數(shù)十步后,也就習慣了。 山洞雖然是天然的,卻還算平坦,半里多路對我們三人也不是什么難事,不一會果然發(fā)現(xiàn)一個岔道口,山洞一分為三,我們按事先商量好的辦法,我和馬平川左右各走一道,薛冰站在這里等著,誰先解決了,就速度回來。 馬平川本來就在最右邊,自然一轉身進了右邊的通道,我則轉身進了左邊通道,順著通道挺進,走了約又有半里路,就聽身后有一聲虎吼聲傳來,洞xue內不散音,一直來回激蕩,震的積塵都飄蕩了起來。 我知道肯定是馬平川已經(jīng)和其中一個圣獸動上手了,聽這聲音分明是虎吼之聲,估計他那邊正是雙翼白虎的巢xue。 我更加興奮起來,加快了腳步,疾奔數(shù)十步,果然發(fā)現(xiàn)一個巨大的石窟,只是里面冰冷一片,別說烈焰麒麟了,連個火星子都沒有。 我隨手打出大火龍來,呼嘯盤旋,頓時照亮了整個洞xue,我一看就樂了,敢情馬平川沒跑錯洞xue,我卻跑錯了。 只見這石窟地面呈現(xiàn)凹形,四圈高中間低,這樣一來,中間地方就略顯潮濕,一只有桌面大小的黑色烏龜趴在那潮濕之處,整個腦袋就縮在龜殼之中,尾巴處露出的卻不是小尾巴,而是半截粗如手臂的白蛇,白色潔白如雪,烏龜卻黑如墨漆,兩者合并在一起,甚是顯眼。 不用問,這肯定就是那玄武蛇龜了,龜蛇一體還一體雙色,我還是頭一次見到,形狀如此奇特,色澤分別又如此明顯,當真是個奇物。 我也不客氣,上去就是一記九天玄火,這東西看著怪異,卻也和普通烏龜沒什么差別,行動奇慢,被我九天玄火一燒,竟然不知道躲避,只顧著拼命將兩個透露往龜殼里縮,偶爾白蛇的腦袋伸出來忽然襲擊一下,卻距離我甚遠,對我根本造不成威脅。 可這東西卻挺耐火燒,一般一個大活人,被我九天玄火打中,從起火到變成焦炭,最后燒成灰,也就十幾分鐘,這玄武蛇龜撐了半個小時還在偶爾動一下。 我又不敢接近,也不敢使用雷霆之刀,生怕一刀在把內丹也給劈開了,只好不停的加大火勢,大約四十分鐘左右,那玄武蛇龜終于不動了。 即使如此,我還是有點不大放心,有對著頭尾亂射了一通雷箭,見那玄武蛇龜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反應了,才放下心來。 我掏出五行刃,念了開刃決,上前將玄武蛇龜翻了過去,唰唰幾刀將腹腔切開,腹腔內都被九天玄火烤的沒有血跡了,皮rou都熟了一半,一切開一股熱氣就升騰而來,腥味極重。 我將腹腔扒開,仔細翻找,果然見到在肝臟之處,藏有顆黑色的內丹,只有彈子大小,不仔細看都找不著。 伸手摘了內丹,召集了水球洗凈,握在手中就往回走,這東西沒啥危險,估計薛冰自己來也能搞定,無非時間更長點罷了??墒悄苡晌矣H手摘下來送給薛冰,還是感覺到很是開心。 等我走到三岔口處,馬平川已經(jīng)跌坐在地,上山黑色中山裝被撕破了好幾處,肩頭還有一處血跡,顯然經(jīng)歷了一場惡戰(zhàn),馬平川的速度我太了解了,能將他衣服撕成這樣,那雙翼白虎的速度也夠可以的了。 馬平川正盤膝而坐,聽見我的腳步聲,睜開眼看了我一眼,旋即又閉目不語。 我見他身上一陣陣紫光閃爍,顯然是已經(jīng)吞服了雙翼白虎的內丹,正在調息馴化內丹的力量,紫色屬性為金,馬平川修習的天雷術也對應金屬性,看樣子雙翼白虎的內丹,果然適合他。 我將玄武蛇龜?shù)膬鹊みf給了薛冰,讓薛冰吞下,薛冰依言吞了,也盤膝而坐,調息馴化內丹的力量,我則轉身走向中間那道通道。 一邊往里走,一邊想象烈焰麒麟的模樣,覺得應該是畫像中的麒麟差不多,或者身上冒著火,就像我的大火龍一樣。 越往里走越是興奮,一直再次到了一個大洞窟之中,卻仍舊沒有發(fā)現(xiàn)半點火光,心中隱約覺得不對,急忙打出大火龍來,在洞窟之中盤旋了一圈,心里頓時就涼了半截。 這個洞xue竟然空空如也。 我不甘心的又轉了兩圈,即沒發(fā)現(xiàn)另有通道,也沒發(fā)現(xiàn)任何一個活著的東西,這一下心徹底涼了,不知道為何,烈焰麒麟竟然不在洞窟之中。 正大惑不解,馬平川和薛冰也趕了過來,一見我一個人發(fā)呆,周圍沒有任何生命跡象,也都有點摸不著頭腦,三人一起又尋了一遍,馬平川連石壁都一寸一寸的敲擊過了,也沒發(fā)現(xiàn)任何蛛絲馬跡。 說不失望那是假的,可事已至此,失望也是無用,三人一商量,決定先回去再說。 我雖然沒有尋到烈焰麒麟,可一想到馬平川和薛冰一人吞服了一顆圣獸內丹,心里也覺得安慰了許多,總算三人沒有白來一趟,何況我體內已經(jīng)有雙丹力量,這么一想,倒也不那么失落了。 也不知道怎么的,自從和幽冥之王一戰(zhàn)之后,我不但變得成熟了許多,心胸也逐漸越來越豁達,而且對長輩也都愈加尊敬,就連下九流幾人都覺得我好像變了一個人。 三人出了洞xue,義父和瘋老頭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一見我們出來,急忙拉住我們詢問,我將事情經(jīng)過一講,兩人也都愣住了。 瘋老頭一個勁嘟囔:“不可能??!不可能??!我親眼看見越山將三圣獸帶進去的,這石門自從關閉,從來就沒有開啟過,怎么可能就這么消失了呢?” 義父雙眉緊鎖,略一沉思,決定再進去看一遍,我們擔心義父有個閃失,就一起跟了進去。進了山洞,五人直奔中間通道,到達石窟之后,我打出大火龍來,將整個石窟照的燈火通明,五人再度尋找一圈,依舊一無所獲。 義父仍舊不甘心,又將左右兩邊的石窟也尋了一遍,除了玄武蛇龜和雙翼白虎的尸體,同樣空無一物。 我特意看了下雙翼白虎的模樣,看上去確實兇悍,比一般老虎要大出一半,兩根獠牙有半尺長,脊背上生出兩個翅膀來,全身雪白,沒有一根雜色,只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倒在了血泊之中,被馬平川開膛破腹,內臟都流了一地。 對于烈焰麒麟的莫名失蹤,義父和瘋老頭全都莫名其妙,臉上神色更是失望之極,倒是我不斷開導他們。 幾人走出地洞,將石門再度關好,玉佩仍舊一人一塊收起,瘋老頭觸動機關,墻壁移出,再度將石門掩藏了起來。 出了儲藏室,直上地面,到了外面,順著光線一看,我頓時就是一呆,只見馬平川整個人看上去都俊朗了許多,看上去神采奕奕不說,雙目之中的威芒更強盛了幾分,舉手投足之間,已經(jīng)隱約有大家風范。 薛冰一張俏臉更顯粉嫩,一雙秋水般的眼睛更是明亮,整個人看上去也是神清氣爽,顯然也是受益良多。 我心中很為他們高興,義父卻始終雙眉緊鎖,囑咐我們三人各自回房多適應內丹,準備明天隨瘋老頭前往雁蕩山下,尋找關于母親的消息。 第234章 礁羯詭事 我知道他們一定會加強馴化內丹的力量,我也將雙丹的力量放了出來,爭取與它們更加融洽,就算做不到有求必應,也爭取能讓它們對我更加熟悉。 耍了一下午,感覺雙丹的熱流越來越聽話了,有時候甚至我意念一動,它們就會隨著我意念游走,甚是開心。 當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大家由于明天要暫時和我們分開,氣氛顯得沉悶,我刻意東拉西扯,沖淡了一些離愁,吃完飯給南山車神打了個電話,約定了時間,由于一整天都沒怎么消耗體力,根本不覺疲倦,決定拉薛冰出去走走。 薛冰還是有點扭捏,猶豫了一下跟我出了門,兩人順著路走了一小會,我忽發(fā)奇想,想看看薛冰新學的奇門術,薛冰就在路邊的草地上施展了開來,一塊塊石頭從地面冒起,在她面前形成一個足有一尺多厚的屏障,比起我的土之墻牢固了太多,讓我放心不少。 我笑說了一句:“和那玄武蛇龜?shù)故菨M像的?!毖Ρ杆俜磻诉^來,笑著來追打我。 明月當空,繁星點點,月光下薛冰粉面帶羞,笑眸如花,黑色中山裝也掩飾不住身材的火辣,我看的不覺癡了,一把抓住薛冰打過來的粉拳,往懷里一拉,不由分說強吻了上去。 薛冰嚶嚀了一聲,輕輕掙扎了兩下,哪里掙得開我的束縛,逐漸軟倒在我的懷中,雙臂纏住我的脖子,兩人忘情擁吻。 這是我和薛冰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親吻。 我能感覺到薛冰呼吸的急促,也能感覺到她激烈的心跳,更能感覺到她口舌的香甜,仿佛天地之間,只剩下我們兩人,什么滄海桑田,什么空間時間,在這一刻,都是不存在的。 許久許久,薛冰才掙扎著推開了我的唇,雙眼秋水欲滴,臉上紅潮未退,就像抹了胭脂一般,看上去當真是千萬般的嬌艷。 我攬她入懷,她將腦袋靠在我寬厚的胸膛上,雙手攬著我結實的腰身,忽然幽幽來了一句:“小華,藍jiejie可怎么辦?” 我頓時如同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說對藍小姐沒感覺,那絕對是騙人的,別說薛冰不會相信,我自己也不會相信,雖然我一直刻意壓抑著,也不去聯(lián)系藍小姐,可藍小姐一直是我一個心病,時常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之中,令我左右為難。 我們兩人都沉默了下來,過了好半晌,薛冰才幽幽說道:“回去吧!明天還得早起呢?”話語中隱約帶點哀怨,我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 兩人手拉手回到別墅,一進大門就聽到客廳內吵鬧一片,杜英俊那粗豪的聲音扯著嗓子喊道:“我敢打賭!賭一瓶好酒,他們肯定親嘴了。” 王麗芬的聲音笑道:“我和你賭,小華倒是想,這事主要得看薛冰,我看那丫頭臉皮子薄的很,就怕不會同意?!?/br> 我們兩人一聽都愣住了,這幫為老不尊的,竟然拿我們倆開賭了,薛冰臉上頓時羞的通紅,一下甩開我的手,直接一頭沖進了客廳,連招呼都沒打一聲,直接跑上了樓。 我倒無所謂,進門和大家打起了哈哈,不管杜英俊如何問我,我就是不說究竟親了沒有。 喧鬧了一會,義父讓大家都休息了,卻將我和馬平川留了下來,交代了我們一番,除了要我們自己注意安全,還一再交代我們要保護好其他三人,我發(fā)現(xiàn)義父自從杜英俊回來之后,好像很害怕再失去任何人。 我們兩人應了,義父才讓我們回房,自己則坐在沙發(fā)上凝眉苦思,顯然他還在為烈焰麒麟神秘失蹤的事而煩惱。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南山車神如約而至,進門時我們正在吃早飯,這家伙倒不客氣,自己搬了板凳坐下,盛飯就吃,邊吃還邊說道:“你們這些人,忒不會享受了,住著別墅,天天就吃這玩意,稀飯饅頭咸菜的,連個咸鴨蛋都沒有,這是貧下中農(nóng)的生活知道不?賺那么多錢有啥用?別對自己太刻薄知道不?” 這話果然引起了共鳴,下九流的幾人頓時就嚷嚷了起來,連瘋老頭都跟上抱怨,義父和根叔在旁邊直笑,直到單戀花大吼一聲道:“吃就吃,不吃滾!”頓時鴉雀無聲了。 吃完飯和大家辭別,我們五人上了車,瘋老頭坐前面,我們四個坐后面,兩個女孩子都比較苗條,倒也不覺得擠。 我們只說了個地名,將地圖拿給南山車神看了一眼,南山車神一踩油門,車子就躥了出去,一上路,南山車神就開始了,一路貧話不斷,偏偏他旁邊就是瘋老頭,這下可好了,兩人你方言罷我開聲,就沒個消停的時候,倒把兩個女孩子逗的笑個不停。 一路無話,半天之后,我們已經(jīng)到雁蕩山下近海的一個小鎮(zhèn),下車一打聽礁羯漁村,很容易就打聽了出來,敢情根本就不是什么村,只是一個小礁石島,要乘船出海才能到達,島上住的都是漁民,人數(shù)還不少,大概有百十戶左右。 我讓南山車神把車子開回去改裝,要求不但要快速,還要提高安全性能,上次被兩輛車追撞的事件使我意識到車子安全的重要性,我們講奇門規(guī)矩,別人不一定都講規(guī)矩。 南山車神走后,大家租了個小船,數(shù)個小時才到礁羯島上,一腳踏上土地,我就四處打量了一下,整個小島呈橢圓形,前半段明顯人口比較密集,建筑比較多,大多都是臨時搭建的那種,應該都只是拿這個小島作為中轉站或者歇腳點,后半段卻都是高隆的山包,山包上全是郁蔥的樹木。 島上的人們很熱情,我們很快找到了寄宿的人家,跟他們說是老師帶學生來采風的,還真蒙住了,主要瘋老頭那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確實有點像搞藝術的,連給他們寄宿的錢都不肯要。 我和千影是第一次到海邊,看什么都稀奇,拉著薛冰和小馬駒到處晃悠,千影比我更沒有出息,逮著人家漁民曬的海鮮干貨都能看半天。 可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島上的居民雖然都很熱情,和我們說話的時候,也很客氣,可在他們一轉身的剎那間,臉上就掛起了冷漠的表情,眼神中還有一絲惋惜。 我悄悄將這個發(fā)現(xiàn)和馬平川說,馬平川一斜眼道:“你才發(fā)現(xiàn)?”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我頓時一愣,急忙說道:“當然不是,從一上島我就發(fā)現(xiàn)了,這不是害怕你看不出來,提點你一下嘛!” 馬平川嘴一撇道:“還沒上島我就發(fā)現(xiàn)了?!?/br> 這次輪到我用充滿蔑視的眼神看他了,不屑道:“吹!使勁吹!” 馬平川卻一臉平淡的說道:“你沒注意到罷了,后半段的山包上,升騰著一股碧藍混雜的氣體嗎?那肯定是水妖的氣息,和水妖混雜在一起的人們,能有什么好人!” 我頓時一愣,這我還真沒注意到。 一直逛到晚上,除了這個,其他的倒沒什么發(fā)現(xiàn),回到寄宿的人家,飯菜已經(jīng)做好了,主人家還特地準備了一瓶白酒。 瘋老頭可高興了,和那家男主人喝了起來,我們幾個則逮到海鮮猛吃。 男主人是個四十多歲的漢子,個頭不高,卻很敦實,常年的海上作業(yè),使他的皮膚黝黑一片,看上去很是健康。女主人也四十來歲,話不多,挺淳樸的一個女人。 酒過三巡,那男主人的話茬子打開了,聊了一些發(fā)生在海上的趣事,忽然一低頭,神秘兮兮的對我們說道:“后天島上有祭祀海龍王的活動,到時候全島的人聚集在一起載歌載舞,可熱鬧了,你們可要多玩兩天,千萬不要錯過?!?/br> 我們也沒走的意思,當下毫不猶豫的就答應,我卻發(fā)現(xiàn),就在我們答應的那一瞬間,女主人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忍。 那男主人的酒量不怎么樣,沒一會就多了,說了兩句客套話,就自行回房睡去了。 男主人一走,女主人就開始說話了,說什么海面上不平靜,經(jīng)常有風暴,有時候一場暴風就能把整個村子都吹走,還有很多人都被吹到了海里,連個尸首都找不著。有時候還有大魚在附近出沒,下海游玩的人會被直接拖入水中等等。 我聽了一會,明白了過來,這家女主人是想嚇唬我們,將我們趕走,這讓我很是奇怪,一家兩口子,一個極力想挽留我們多玩幾天,一個卻口出恐嚇想將我們趕走,這里面分明是有什么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