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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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五人自然坐在首席,由五個德高望重的老人坐陪,大家這就喝上了,千影和薛冰不喝酒,小馬駒淺嘗即止,瘋老頭和那五個老頭推杯換盞,我卻因為這次沒有找到母親,又沒能殺了天下第三和鎮(zhèn)海妖王,心中有點失落,左一杯右一杯,不一會就有了點醉意。 可我卻忘了,還有人會過來敬酒。 果然,不一會村民們就絡繹而來,這個敬一杯,那個敬一杯,酒席還未散,我就已經(jīng)徹底喝大了。 就在這時,標子和另一個黑瘦精壯的小伙子走了過來,標子我們都熟悉了,這小伙卻眼生的很,不過和標子在一起的,應該是村上的后生,我們才來兩三天,不熟悉也正常。 可這兩人和那些村民不同的是,敬過酒之后,兩個都沒有走,反而一起站在我們身邊,吭哧吭哧的憋了半天,也沒說出話來,不知道想做什么? 最后還是那標子說道:“華子哥,我和你商量個事唄?” 我雖然已經(jīng)喝大了,可畢竟身體素質好,不但沒有倒下,反倒有點興奮起來,說話的音量都提高了八度,大聲道:“你說,有什么事,華子哥給你做主?!?/br> 我這一說話,標子和那黑瘦少年頓時開心了起來,標子一指那黑瘦少年道:“這是我好朋友,叫馬濤,讓他給你說吧!原來他說的我們大家都不信,今天看見你們打死了海蛇妖,我才想起來馬濤說過的一件事,我覺得挺古怪的,就把他拉來了?!?/br> 我瞇了下眼睛,湊近那黑瘦少年道:“馬濤是吧!你說!究竟怎么個古怪法?” 那馬濤猶豫了一下,說道:“我也不能確定是不是真的,那天晚上,我肚子有點不舒服,半夜起來上廁所,等準備回房的時候,就聽到海面上好像有人唱歌。” 標子馬上接著說道:“馬濤家住最南面,而且當天晚上他家父母都不在家,就他一個人聽到了,我們都沒聽到,所以后來他說的時候我們都不信?!?/br> 我覺得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就是半夜海面上有人唱個歌嘛!也許是漁民,也是美人魚,我就聽說過不少美人魚唱歌將水手吸引到水邊,再拖到水里吃掉的故事,再說了,海面這么大,出點啥稀奇古怪事也不為過。 那馬濤卻接著說道:“我當時就順著聲音尋到了海邊,仔細聽了一下,是一個女人的歌聲,唱的好像是一首兒歌,那歌聲確實是從海面上傳來了的,我聽了一會,覺得有點滲得慌,家里又就我一個,就裝沒聽見,趕緊準備回家?!?/br> “誰知道就在這時候,海面上忽然漂來一座巨大的宮殿來,那宮殿華麗到極點,全都是玉石和珍珠、黃金筑就,宮殿前面站了一個女子,由于距離有點遠,長的什么樣子沒看清楚,只是從衣服著裝上看起來,衣帶飄飛,就像是從仙境走出來的仙女一般?!?/br> “那女子懷中抱了個全身黑衣的孩子,旁邊站著個身材極端魁梧的大漢,雖然同樣看不清楚臉,卻能看見那大漢穿的衣服,竟然是古代將軍穿的盔甲?!?/br> “而在那女子的另一邊,則盤旋著一條青色巨龍,巨大無匹,威猛異常,兩只眼珠子血紅色,即使隔了好遠,我都能感覺到那青色巨龍身上透露著一股子邪氣?!?/br> 聽到這里,我猛的一激靈,頓時酒醒了一大半,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抓住那馬濤的手腕道:“什么?你什么時候看見的?后來怎么樣?” 瘋老頭酒也不喝了,其余幾人也全都站了起來,誰都知道能在身邊帶著銅甲尸王、青龍和黑童子的,只有我的母親,馬濤這么一說,起碼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我母親真的到過這里。 馬濤被我一把抓住,頓時面色一變,冷汗刷的就下來了,我頓時知道自己失態(tài)了,急忙松開手來,那馬濤的手腕上已經(jīng)留下了幾處烏青。 馬濤甩著手道:“大概就上個月吧!具體時間我記不大清楚了,不過我能記得,就在我看見這些的那天白天,那個又哭又笑的瘋子來到了我們村,沒幾天,那個瘋子就也不見了?!?/br> 我一聽頓時明白了,陰陽生一定是不知道從哪里找到的線索,追到了這里來,當天晚上就看見了母親,只是奇怪的是,為什么陰陽生當時沒有露面呢? 那馬濤繼續(xù)說道:“后來那宮殿漂著漂著就不動了,從宮殿里走出來一個穿藍色長袍的男子,低著頭和那女子說了幾句話,態(tài)度很是恭敬,那女子旁邊的青龍卻忽然升騰了起來,氣勢洶洶的盯著那男子,女子旁邊的大漢則一把抓住那穿藍色長袍男子的衣襟,隨手就給拋進了海里?!?/br> “可那穿藍色長袍的男子隨即又從海水里升了出來,身上的衣服、頭發(fā)竟然都沒有濕,我敢保證沒有濕,因為我還看見那藍色長袍和一頭長發(fā)被海風吹的直飄?!?/br> “隨后那穿藍色長袍的就站在水面上,對那女子低頭拱手,又說了幾句話,那穿戰(zhàn)甲的大漢暴怒了起來,那條巨大的青龍也升騰而起,那女子懷里的黑衣童子忽然跳下地,看著那穿藍色長袍的男子發(fā)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來,似要打那穿藍色長袍的男子,那女子卻一擺手,那大漢就低頭不動了,那青龍也落了下去,那黑衣童子則又跳進了女子的懷抱?!?/br> 我聽的心潮澎湃,穿藍色長袍的男子,不就是鎮(zhèn)海妖王嗎?怪不得陰陽生沒有露面,鎮(zhèn)海妖王當時也在,陰陽生當然不敢露面。 這么說,鎮(zhèn)海妖王也知道我母親在哪里,可惜!當時沒有捉住他。 馬濤大概見我面色陰晴不定,大概以為我不相信他,嚇的似乎有點不敢說了,我急忙說道:“說下去!我相信你,后來怎么樣了?” 馬濤聽我說相信他,頓時高興了起來,繼續(xù)說道:“后來那女子就帶著穿戰(zhàn)甲的大漢和那條巨大的青龍,抱著黑衣童子走回了宮殿之內?!?/br> “可她們一走回宮殿,那穿藍色長袍的男子就雙手一伸,那座巨大的宮殿之上,忽然多了一層更加巨大的氣泡,就像一個透明的超大號氣球一樣,將整座宮殿都裝了進去,然后竟然慢慢沉了下去,一直到什么都看不見,就像根本就是我的一場夢一樣。” 聽到這里,我們幾人算是完全明白了,我們所看到的海底龍宮,就是馬濤看到的宮殿,那般巨大海底龍宮竟然是從別的地方移過來的,而我的母親,曾經(jīng)隨著這海底龍宮一起被移了過來。 至于為什么我們在海底龍宮中卻沒有發(fā)現(xiàn)母親,想必是因為陰陽生的行蹤敗露之后,他們考慮到母親在這里的消息已經(jīng)很有可能穿出去了,所以又將母親轉移到了其他地方。 可母親又能轉移到了哪里呢?我們所有的線索,到了這里好像已經(jīng)全斷了。 第246章 傳說之島 就在這時,坐在我們桌上的一位老人忽然說道:“不用問了,一定是從傳說之島上過來的仙人,只有他們才住得起那么大的宮殿,也只有他們才能像變魔術一樣的讓那么大的宮殿在海面上漂著?!?/br> 我們幾人一聽,頓時互相看了一眼,瘋老頭就端起酒杯道:“老哥哥,來來來,喝一杯?!蹦抢项^倒也好酒量,端起酒杯來,一飲而盡。 瘋老頭也陪著喝光了杯中酒,才笑道:“老哥哥,你說說這傳說之島是怎么回事?在地圖上大概什么位置?我看著附近也沒什么島嶼了啊?” 那老人笑道:“要在地圖上能找到,就不叫傳說之島了,就是因為找不著,所以才有了這個名字。” 說到這里,好像很是得意,伸手捋了一把稀疏的胡子,才繼續(xù)說道:“這個傳說之島??!根本就不是人間的島嶼,而是仙人們沒事來海中嬉鬧時,臨時從海中升起的一個礁石島,權當歇腳之用?!?/br> “當然,這可不是人人都有眼福能看見的,我活了七八十年,有四十多年都在海上打漁,就沒看見過一次。不過,那時我沒福氣,所以至今還得生活在這個漁村里,那些看見傳說之島的人,可都被仙人們帶去享福嘍!” 我聽的一愣,脫口而出道:“難道就沒人看見過傳說之島后,還能回來的?” 那老人笑道:“當然有,不然傳說之島的故事怎么流傳開的呢?不但有,還有不少人看到過,雖然說這傳說之島每一年才會出現(xiàn)一次,每次出現(xiàn)的地點也都不相同,可始終是在這海面上?。 ?/br> “這片海養(yǎng)活了我們祖祖輩輩的人,別的不敢說,只要在這片海面上的東西,就不可能逃脫我們這些漁民的眼睛。” “所以,不但有人看到,還有很多人看到,大部分看到的,都比較遠,比較模糊,只知道海面上忽然多了一個島。” “接近的也不是沒有,可一旦接近,島上的誘惑實在太大了,金銀成山,珠玉滿地,佳肴美食擺滿了十來張桌子,瓊漿玉液成壇成壇的,美麗迷人的仙女們嬌笑奔跑,一看見漁民,就熱情的邀請他們上島上去吃飯喝酒,是個人就受不了這樣的誘惑?。∪先チ??!?/br> “你們想??!這樣的花花世界,誰上去了還愿意回來,結果每一年都會留下幾個孤兒寡母在世間苦等,說起來這些家伙也都夠沒良心的?!?/br> 說到這里,話鋒忽然一轉道:“不過,也不是每個人都是沒良心的。就在二十多年前,我們礁羯島上來了一對年輕夫妻,說是逃婚出來的,女的懷孕了,男的就跟村里的勞動力出海打漁,大家見他們可憐,也都幫襯著,也算是定居了下來?!?/br> “那一天那男的又跟隨了大家出海,就在滿載而歸的時候,遇上了傳說之島,同船的還有三人,島上的仙女們熱情的邀請他們上島做客,那三人受不了誘惑,就上去了。” “那男的卻心系懷孕的媳婦,留在了船上看船,沒有上島,可一等三人不回來,二等還不回來,就想去島上喊去,可當他從船艙里出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那傳說之島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消失了?!?/br> “那男的回來后,就把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從此之后傳說之島上的情景才被流傳開來?!?/br> 我們幾人又互相對了個眼色,這哪是什么仙人,分明是一群妖??!上去的人能回得來才怪,都成人rou點心了。 不過那個男的到是有情有義,能逃得一命,也算是福報吧! 瘋老頭笑道:“老哥哥,那男的姓什么叫什么?現(xiàn)在還在礁羯島嗎?” 那老人搖頭道:“沒多久,那媳婦生了個男娃,過了兩年左右吧,兩人就被家里人認可了,帶著孩子就回去了,這一走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不過因為夫妻同姓,所以名字我還有印象,男的叫許東,女的叫許什么就有點模糊了,我們都稱她許家媳婦?!?/br> 我一聽這個名字怎么這么熟悉呢?再一想,許東不就是兒子被瘋老頭殺了的那對夫妻中男人的名字嗎?那女的叫許凌華,很是兇悍。 一想到這里,還有點覺得不大可能會這么巧,脫口而出道:“男的叫許東,女的是不是叫許凌華?” 那老人一聽,頓時一拍大腿道:“對對對!就叫許凌華,這人啊!一老了真就沒用了,這許家兩口子也在我們礁羯島上生活了小三年,這名字你不提我就是想不起來,你們說說,我這腦子還有什么用?” 說到這里,好像想起來什么似的,看了我一眼道:“這小哥,你是怎么知道那許家媳婦名字的?” 我苦笑了一下,隨口說道:“之前遇到過,他們也跟我們說過傳說之島的奇遇,因為當時覺得特別離奇,所以記憶也就深點?!?/br> 那老人點頭道:“怪不得,這就對了!”說完又招呼大家喝起酒來。 我們幾個則苦笑不已,怪不得就他一個不肯上島,他也算奇門中人,雖然手段比起我們現(xiàn)在來差了很遠,可肯定能看出島上的古怪來,能上去才怪。 不過這許東夫妻和瘋老頭有著殺子之仇,別說我們現(xiàn)在不知道他們在哪里了,就算知道,也是白搭,許東肯定不會告訴我們的,我們也不是那種為了得到一些情報就對人嚴刑逼供的人。 就在這時,馬平川卻一皺眉頭道:“我倒是知道許東夫妻在哪里,只是會不會說,則不一定了!”說完看了瘋老頭一眼,他也知道瘋老頭和許東夫妻的關系。 我一愣道:“你什么時候看到許東夫妻的?是不是在跟大雷神學天雷術的那段時間?” 在我的意識里,小馬駒一直都和我們在一起,如果他看見過許東夫妻,則一定是跟大雷神學習引天雷的那段時間。 果然,小馬駒點了點頭道:“在我學天雷術的那段時間里,樓老帶著我跑了不少地方,說是讓我增長見識,實際上卻是替我們化解了許多仇怨,其中就包括那許東夫妻?!?/br> 我一聽大為感動,大雷神這個心意是真到位了,轉眼看了下瘋老頭,瘋老頭眼圈一紅,端起酒杯來喝了一杯,遮掩了過去。 同桌的幾位老人也都聽出道道來了,知道我們和許東夫妻可能有過不對付,一個個都裝聽不見,互相喝起酒來。 小馬駒繼續(xù)說道:“不但看到了許東夫妻,我還看到了林占魁,林占魁在梁山腳下一個小鎮(zhèn)上開了個武館,帶了百余個學生,混的很不錯,許東夫妻和林占魁在一個鎮(zhèn)上,開了家酒樓,林占魁經(jīng)常去照顧生意,現(xiàn)在兩家處的不錯?!?/br> “林占魁你們知道的,沒什么心結,可許東夫妻那邊,著實費了不少事,最后也是湊巧,許凌華竟然又懷孕了,雖然心結還在,可仇恨卻減輕了許多?!?/br> 我頓時大樂道:“又懷孕了?那許凌華不小了吧?” 薛冰斜了我一眼道:“我們上次見到許凌華,也就四十多歲而已,正當壯年,懷孕有什么稀奇的?!?/br> 我隨口接了一句:“你懂的倒不少?!毖ΡD時羞紅了臉。 這時那老人不知道是酒大了,還是猜出了我們要去找那傳說之島,開口說道:“有些事,還是不要去招惹的好,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我們全都一愣,由于在場人多,我們也就沒在說什么,一直等到酒席散去,我們幾人告辭眾鄉(xiāng)親,島上專門派人開船送我們上岸。 上岸后我們也沒再麻煩南山車神來接,直接包了個面包車,一路向山東梁山而去,不管怎么樣,我們也得找到許東問問清楚,這傳說之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坐在車上,我忽然想起了在藍小姐家老宅的那一戰(zhàn),現(xiàn)在想來,仍舊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又想到馬上就能見到林占魁了,頓時又有點開心,我一直都覺得林占魁是條漢子,心里一直對那天我們丟下他一個堵住趙青陽的事,覺得有所愧疚,如今聽說他不但沒死,還混的不錯,當真開心。 從雁蕩山到山東梁山,可是不短的距離,面包車的車速和南山車神也沒法比,我干脆靠在薛冰身上睡了起來,一路無話,等薛冰將我叫醒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一個小鎮(zhèn)。 一下車,就聽見鎮(zhèn)上鞭炮聲響成一片,還有鑼鼓聲樂,十分的熱鬧。我看了一眼,是鎮(zhèn)子中間地段,一家店面新開張,門前有四只獅子在舞動,周圍圍了一大圈人在看,不知道這家做的是什么生意,確實有點氣派。 我也是好奇,就湊過去看了一眼,只見那店面只是個會客室,后面還有個大院子,門頭上高掛一塊牌匾,黑底金漆,上寫幾個大字:“山東第一武館”,兩邊掛著木匾對聯(lián),上聯(lián)寫的是:“拳霸山東一省”,下聯(lián)寫的是:“腳踏武林九洲”,對聯(lián)旁邊放了兩個大石獅子,披紅掛彩,形態(tài)威猛。 我頓時就是一愣,這不會是林占魁的武館吧?林占魁這是失心瘋了嗎?怎么會變得這么狂妄?這口氣也太大了!要知道山東自古以來民風強悍,遍地習武成風,自稱第一武館,還掛上這樣得對聯(lián),不是自找麻煩嘛! 第247章 抽絲蟲 剛想到這里,就被小馬駒一拉,往另一邊走去,我頓時知道自己搞錯了,在梁山腳下開武館的又不是林占魁一個。 跟著小馬駒走了半條街,就看見一個大鐵門,大鐵門緊閉,門口一個人沒有,門頭上的武館牌匾被人扯下摔在地上,摔成了兩截,半截上面寫著:“梁山好”,半截上寫著:“漢武館”,看樣子林占魁的武館名字原來叫梁山好漢武館,這家伙真的是不忘自己是梁山第一百零九條好漢的身份。 可我們一見就知道不妙了,武館招牌都被人拆了,林占魁肯定是出事了,不然誰敢干這事。 走近一看,鐵門上面貼了張紙,紙上寫著:“館主有事,武館暫時關閉?!?/br> 我心中一沉,看樣子這事還不小,馬平川上去敲門,敲了好幾下,里面才傳來一個有聲無力的聲音道:“誰???沒看見告示嗎?武館關閉了!” 隨著有人打開了門,是一個虎頭虎腦的后生,一見我們好幾個人,立刻就怒了起來,張口說道:“你們究竟想怎么樣?師傅也被你們打傷了,武館也關閉了,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們還想怎么樣?” 我們又是一愣,馬平川上前一拱手道:“這位兄弟,我和林館主是朋友,上次曾來過一次,請問下林館主出了什么事?武館怎么會這樣?” 那少年看了一眼馬平川,好像想了起來,馬上面色一苦,也拱手說道:“唉!不說了,既然是師傅的朋友,進來說吧!師傅受傷臥床,不能起來迎接,還請各位原諒。”說話神態(tài)之間,倒頗有幾分林占魁那古代豪俠的風范。 進了門,那少年將大鐵門又關了起來,前頭領路,將我們一直帶入房間。 我注意看了下,里面也是個大院子,確實不小,容納一兩百人都行,院子里放了好多石鎖、沙包之類的鍛煉工具,想來平時這里應該有不少人練習,只是如今連半個人影兒也沒有,顯得有點蕭索。 隨著那少年進了門,一進門就看見桌子上放了一個藥罐,還冒著熱氣,想來是那少年正準備給林占魁送藥。林占魁的身體我是知道的,能用得上吃藥,說明這傷的就不輕了。 那少年端了藥,邊領著我們往里走,邊說道:“師傅受傷之后,一直軟弱無力,不能起床,醫(yī)院看了好多家,都查不出來什么原因,只有個老中醫(yī)開了點中藥試試,不過已經(jīng)吃了快半個月了,一點效果沒看出來。” 說話間,已經(jīng)到了里間,我們一眼就看見林占魁正躺在床上,面色姜黃,雙目微閉,整個人都萎靡不振的模樣,哪里還有原來那股霸氣豪情。 我們到了床邊,林占魁才驚醒過來,可見反應有多遲鈍,一見我們,就要掙扎起來,被瘋老頭按住道:“大兄弟,你這是咋的了?輸一陣而已,再打回來就是,至于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