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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荒野妖蹤在線閱讀 - 第171節(jié)

第171節(jié)

    那綠袍漢子陡然一聲大吼道:“從此之后,我和你們王家互不相欠,我修我的道,你入你的世。五行之眼,全開!”一句話說完,一掌拍在那只尚未睜開的土之眼上,頓時一股大力傳進了我的體內(nèi)。

    我體內(nèi)青龍之丹和火凰妖丹的力量同時紛涌而出,在我體內(nèi)一陣歡騰,隨即紛紛奔涌到那只土之眼處,將傳進我體內(nèi)的力量引導入土之眼中。

    那股大力源源不斷的傳入我的體內(nèi),直入土之眼之中,雙丹力量也越發(fā)歡騰,在我體內(nèi)游走激蕩,我身上那層紅色光罩,正逐漸轉(zhuǎn)變?yōu)槌嗌?,就像身上燃起了一層赤色火焰一般?/br>
    我能感覺到那綠袍漢子的身體越來越虛弱,我甚至能感應到他體內(nèi)的氣流正一股一股的隨著他的手掌轉(zhuǎn)移入那只土之眼中。

    而那只土之眼,則像一個欲求不滿的深淵,所有的力量進入之后,如同泥牛入海,瞬間就沒了蹤影,只是眼皮卻慢慢睜了開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綠袍漢子傳遞過來的力量逐漸減弱,那只土之眼已經(jīng)幾乎完全睜開,只是還那種精光四溢的形態(tài)還未形成。

    那綠袍漢子咬牙苦撐,額頭冷汗淋漓,仍舊努力將力量輸送過來,只是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斷續(xù),身體更是越變越矮,越變越小,到了后來,竟然只有板凳高低,要不是我是躺在地上,他幾乎夠不著我身上的光罩了。

    我一見要壞事,急忙催動意念,驅(qū)使雙丹的力量填入土之眼中,雙丹似是感應到了土之眼即將全開,也不推辭,紛涌而出,填入土之眼中,頓時身上一道赤紅之色一閃,土之眼完全打開,精光四溢,流彩煥發(fā)。

    土之眼一開,龍凰之力立即抽離,迅速縮回原位,那綠袍男子則直接跌倒在地,身形一陣蠕動,現(xiàn)出本體來,仍舊是筷子長短的一條碧綠色大蜈蚣。

    第346章 融匯貫通

    我翻身躍起,蹲身查看那家神本體,剛一蹲下,那蜈蚣陡然直起半截身軀,搖晃額前觸須,口吐人言道:“我和你們王家緣分已盡,自會潛心修煉,你不必理會我,自行調(diào)息,記住一定要運行九個周天,才能將所有修為完全化為己用。”

    我點頭應是,心頭一陣感激,一個家神尚能如此道義,比起世間許多人類強出許多,比如那李老板,我們幫他許多,卻聯(lián)合了別人來算計我們,當真是人不如妖,看樣子我對妖的概念,要轉(zhuǎn)換一下了。

    當下盤膝坐下,運行調(diào)息,誰知道氣息一起,身前再度閃出赤色光罩,九眼再現(xiàn),只是這次胸前五眼分別涌出一絲熱流,雷之眼中熱流直接涌入水之眼中,水之眼中熱流涌入木之眼中,木之眼中熱流涌入火之眼中,火之眼中熱流涌入土之眼中,土之眼中熱流再循環(huán)回雷之眼中,如此循環(huán)不息,越來越強,越來越勁。

    與此同時,原先蘊藏在五眼之中的鎮(zhèn)海、義父的修為,和剛才家神的修為也全都奔涌而出,身體經(jīng)脈瞬間膨脹了起來,就像一個被撐到極限的氣球,體內(nèi)熱流激蕩,四處尋找宣泄出口。

    我一邊拼命將這些熱流壓制下來,讓他們順著周身經(jīng)脈游走不息,奔騰不已,來回循環(huán),一邊將這些熱流一點一點的蠶食,轉(zhuǎn)變?yōu)樽约罕旧淼男逓椤?/br>
    隨著這些修為的轉(zhuǎn)變,蘊含在修為中的記憶,也全部被我接收,其中包羅眾多,不但有義父的一些奇門手段,還有鎮(zhèn)海所學的五行之術的終極奧秘,更有家神所會的一些變幻妖術,只是礙于體質(zhì)限制,家神的這些變幻妖術對我沒什么用處罷了。

    我心頭狂喜,意念頓時走神,體內(nèi)熱流一陣涌動,差點控制不住,急忙收心凝神,引導體內(nèi)熱流游走全身,打定主意,先將這些修為全部轉(zhuǎn)換為自己的實力再說。

    數(shù)以九為尊,所以這些熱流在體內(nèi)循環(huán)九次,才算一個周天,九個周天就需要九九八十一次,我的個性哪里記得清數(shù)字,加上體內(nèi)熱流激蕩,根本無法仔細歸攏,只好不停的一遍又一遍循環(huán)不息,反正每循環(huán)一次,就有一小部分熱流轉(zhuǎn)換成我自己的修為。

    如此五眼氣息循環(huán)不止,我體內(nèi)的熱流也循環(huán)不息,身體上開始冒出一團一團的云霧來。

    奇怪的是,這些云霧和烏鴉等人卻又不同,他們身上升騰起的云霧,都是單一種顏色,比如烏鴉是白霧、小馬是紫霧、薛冰是黑霧、千影是綠霧,而我身上卻是五色俱全,除了白、紫、黑、綠四色之外,還多了紅色煙霧,而且就以紅色煙霧為最多。

    五色云霧瞬間將我包圍籠罩,我凝神靜氣,絲毫不管外界紛擾,專心轉(zhuǎn)化體內(nèi)熱流,一遍又一遍,無休無止。

    隨著那些熱流逐漸被我轉(zhuǎn)化,體內(nèi)激蕩洶涌的勢頭終于稍微平靜了一點,我明顯能感覺到自己的修為正在逐漸提升。

    而我體外的五色煙霧,也開始往回吸入,一股一股的從我鼻孔之中鉆進我的體內(nèi),這倒和小馬駒等人的情況差不多。

    這樣一來,我更是心頭狂喜,心清如水,無欲無為,天地一片清明,乾坤混沌自成,任由體內(nèi)修為循環(huán)不已。

    而五眼之中的熱流循環(huán)更加快速,每一圈下來,熱流必定有所增加,每流轉(zhuǎn)一圈,五眼之中的精光就強盛一分。

    當下不在做他想,閉目凝神,專心運行調(diào)息,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循環(huán)了多少個周天,也不知道那五色煙霧吐出吞進多少次,一直到體內(nèi)熱流完全被我吸收,轉(zhuǎn)化成自己的修為,才緩緩睜開眼睛。

    這一睜眼不要緊,頓時將我自己嚇了一跳,洞窟內(nèi)火把早就燒滅了,我身處黑暗之中,可四周竟然看的一清二楚,連鐘乳石上的水滴形狀,都看的清晰無比。

    我心頭狂喜,暗中一調(diào)息,只覺得自己體內(nèi)修為洶涌澎湃,竟似無窮無盡一般,知道自己必定已經(jīng)提升了幾個臺階,只是仍舊不大敢確信自己已經(jīng)步入無上之境。

    當下我也不敢怠慢,急忙將鎮(zhèn)海和義父修為中的記憶也全都溫習了一遍,果然是五行之術的奧秘和一些奇門手段,奇怪的是,卻沒有他們兩人的所見所聞記憶,想來是修為只能存儲奇門手段的記憶。

    我按照記憶,將五行之術的奧秘之術牢牢記住,甚至還測試了一下萬木穿刺,一掌拍下,一根木樁就從地底石中刺出,速度之快,刺擊之凌厲,大出我的意料之外。

    當下知道自己修為已成,再想尋那家神致謝,可哪里還有影兒,只好就地跪下,對著洞xue磕頭三個,起身向洞外走去,畢竟還有藍小姐等我解救,時間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耽誤不得。

    洞xue從外往里是越走越寬闊,從里往外卻是越來越窄,片刻就只能鉆行,可我的身材好像也高大了些許,好不容易才鉆到洞口。

    洞口果然已經(jīng)被封的嚴實,我趴地發(fā)掌,就聽“轟”的一聲響,洞口巖石應手而開,碎石噴濺出去好遠,頓時一道亮光映射了下來,我一時有點不適應,急忙閉目。

    我鉆出洞xue,適應了光線,看天色,竟然已經(jīng)大天四亮,看時間,已經(jīng)到了上午十點多了,不知不覺就在這洞xue之中呆了整整一夜。當下伸展兩下腰身,只覺得渾身舒坦,身體之內(nèi)就像有使不完的力氣一般。

    這種感覺,以前也曾出現(xiàn)過,不過那是龍凰之力充斥全身的時候,我才會感覺自己有無窮的力量,今天卻真正的是自己的力量。

    我正準備繼續(xù)潛行向上,在能不暴露目標之前,還是暗中行事比較方便,剛一念動山之遁口訣,后面就傳來兩聲責罵聲:“我看你是找死,念你不是奇門中人,今日放你一條生路,你若再不走,我就要了你的命?!甭曇粢蝗攵?,我就聽出是在鷹愁澗谷口守候的那長臉漢子。

    我心頭一動,急忙飛身掠了回來,藏身與一處巖壁之旁,探頭一看,卻是角寨那大哥,正手端獵槍,與那長臉漢子和那徐三哥僵持不下。

    大哥雖然手中有槍,可畢竟傷人性命的事沒有干過,猶豫著不敢開槍,那兩人也有點畏懼獵槍,那玩意是散彈,一打一大片,射擊覆蓋面積大,他們也不敢亂來。

    想來是那大哥果然沒有回去,當時只是騙過了我,隨后又轉(zhuǎn)了回來,如今見到了現(xiàn)在我還沒有出來,沉不住氣了,想硬闖鷹愁澗來救我。

    一念至此,我心頭一陣感動,這世道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尤其是城市之中,許多人都只知道自私自利,兩眼只有錢,哪里還管道義二字。

    可那家神雖然身為妖類,卻能舍棄修為,只為了信守家神規(guī)約。這大哥身處荒山之中,卻知道報人滴水之恩,不惜挺而走險,可見這世間,人并不是以金錢地位來劃分高低貴賤,品行之重要,尤其可貴!

    當下豪不遲疑,一閃身就到了兩人身后,雙手一伸,就掐住了兩人的后脖子,雙手一提一摔,將兩人摔在地上,伸手一指兩人沉聲喊道:“你們敢動一下眼睛,我必取你們性命?!眱扇吮揪褪强撮T的狗,雖然也是奇門中人,哪里有什么骨氣可言,一見我悄無聲息就將他們制住,哪里還敢吭聲。

    那大哥一見我忽然出現(xiàn),頓時面露驚喜之色道:“大兄弟,你這么久沒出來,我還以為你被他們捉住了呢?”

    我轉(zhuǎn)頭對他笑道:“大哥放心,他們這幫孫子,哪里能困得住我,我未回轉(zhuǎn),只是事情尚未辦成而已?!?/br>
    “只是,大哥,你是平凡之人,我們的事,你不適合插手,一旦被對方得知,將來說不定會找你們的麻煩,你還是速速回去,我事情處理好之后,自然會回轉(zhuǎn)?!?/br>
    “順便給我?guī)Ь湓捊o我的朋友,就說我進展順利,不要擔心?!?/br>
    那大哥見我確實沒事,而且一伸手就制住了兩人,當下點頭應聲,獵槍一收,掉頭就走。

    我眼光一瞟那馬臉漢子和那徐三哥,知道這兩人留不得了,那大哥的面相他們看見了,如果留了他們性命,日后必定去尋那大哥報復。

    那兩人雖然只是看門守夜的,卻也精滑的很,一見我的眼神,就知道我殺意已起,兩人一對眼色,同時彈身而起,一向虎跳坡方向疾奔,一向鷹愁澗之內(nèi)狂掠,分明是想分路而逃,這樣不管我追誰,都有一個有逃生的機會。

    可他們想錯了,如果是昨夜的我,也許他們還有機會逃得一個人的性命,可現(xiàn)在的我,修為已至無上之境,更掌握了五行之術的終極奧秘,他們哪里還逃得掉。

    不過我萬萬沒有想到,兩人一邊奔行,一邊紛紛掏出一個物事來,隨手一拋,直上云霄,頓時響起兩聲尖利之聲,隨即“砰”的一下炸開,兩朵黑色煙花閃現(xiàn)在半空之中。

    我知道自己大意了,讓他們放出了信號,引起了山上人的戒備,心頭一怒,冷哼一聲,猛一蹲身,雙掌擊地,兩根木樁從地面陡然刺出,正好從兩人胯下刺入,從胸膛刺穿了出來,將兩人活活刺死。

    第347章 諱莫如深何處來

    既然已經(jīng)發(fā)出了警告信號,我也沒必要隱藏了,身形一轉(zhuǎn),一陣風般向山上掠去,這時的我,只有一個念頭,即使推倒朱雀峰,我也得將藍小姐救出來!

    瞬間掠過鷹愁澗,直入一線天,一踏入一先天,我就開始格外小心,硬闖百分百危險,這點警惕我還是有的。

    何況這一線天地勢兇險,幾乎避無可避之處,要是從上面砸落石頭下來,只有前進和后退兩個選擇,所以我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只要路上有阻攔的,不管是誰,直接殺無赦,誰敢擋我的路,我就送誰上西天。

    我甚至已經(jīng)準備好了十幾種自認為很厲害的手段,其中就包括了五行奇門之術的終極奧秘,只要前方有人擋路,就痛下殺手,我不能讓任何人在路上把我攔住,更不敢讓人損耗我的精力,劍癡刀狂如果真的都是無上之境,那將會相當棘手的家伙。

    可我很快就看見了一個人,一個讓我無法痛下殺手的人何處來!

    何處來一見我就笑了起來,鼻子一皺,很是好看,對我一揚手打起了招呼:“小師弟,又見面了!你好像又精進了不少?。≌媪w慕你,每一次見你,都能發(fā)現(xiàn)你有所成長,反觀我這個師兄,這些年來還是這個樣子,真是悲催?!?/br>
    我停下疾奔的身形,一臉疑惑的看著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個家伙竟然會出現(xiàn)在這里,這個家伙每次出現(xiàn),都會帶些話來,不知道這次又會帶來什么樣的情報。

    何處來一見我發(fā)呆,頓時笑道:“小師弟,這里可以說話,山崖離這里高的很,在這里談話,上面根本聽不見?!?/br>
    我看著何處來,心里忽然升起一絲疑惑來,這個家伙每次都出現(xiàn)在一些極其重要的場合,比如南北斷頭約、比如水流破之局,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在了這里,而且每次出現(xiàn),好像都很自由一樣,不由得讓我起了疑心。

    何處來就向看透了我的想法,笑道:“不用懷疑我,我之所以能自由出入各地,主要是因為我就是師傅的代言人,你來到了這里,應該也知道朱雀之丹就是師傅盜取的,而我出現(xiàn)在這里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朱雀之丹合體。”

    說到這里,露齒一笑道:“當然,那個只是我告訴他們的目的,而我深信,你是不會讓朱雀之丹合體的,現(xiàn)在我看到你一個人前來,想來我的猜測是正確的。”

    我看著何處來道:“那你這次前來的真實目的,又是什么?不會又告訴我?guī)准枰⒁獾氖掳桑?nbsp;”

    何處來一笑道:“你還真猜對了,古人有句話怎么說來著,無事不登三寶殿,我是無事不會來找你,當然,也不是我的事,我只不過是個跑腿傳信的,為的還是你的事?!?/br>
    我忽然冷笑一聲道:“你既然口口聲聲說是我母親的徒弟,那你一定經(jīng)常和我母親見面,起碼之前肯定見過,對不對?”

    何處來一點頭道:“那是當然,怎么?不相信我?想考考我?”

    我見心思被他看穿了,隨即一點頭道:“主要是你每次出現(xiàn)的時間都太巧了,踩著點來似的,雖然你告訴我的事,大部分都實現(xiàn)了,可我還是有點不大相信你。”

    何處來嘿嘿一笑道:“你不必相信我,你越不相信我,其實我越安全,你都不相信我,那天樞的人更不會認為我是內(nèi)jian了,不過為了打消你的疑慮,能讓師傅的話順利傳達給你,你還是問我問題吧!”

    我點頭道:“你既然見過我母親,那一定知道我母親臉上有顆痣,是在左臉上還是右臉上?具體位置在哪里?”

    那何處來頓時一愣,隨即脫口而出道:“師傅臉上有痣嗎?我以前怎么沒注意到?”

    他這一說,我頓時放下心來,那個問題根本就是我胡扯的,我還未記事,母親就離開了我,我哪知道母親的臉上有沒有痣。

    而何處來的答案,也是最標準的,不管他說長在哪邊,還是一口否定的說沒有,我都會起疑心,說長在任何一邊,或者一口否定,肯定是之前曾仔細的看過我母親的容貌,記下了她的特征,所以才會熟知面貌特征。

    只有自己身邊的比較親近的人,才會有這種反應,那就是印象中沒有,卻又不大能確定,特別是何處來是我母親的徒弟,見面肯定是見過,一般情況都應該是低著頭的,而且對一顆痣這種事情,也不會太上心,除非那顆痣極大極顯眼。

    隨即何處來一見我臉上的表情,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哈哈笑道:“小師弟,現(xiàn)在長心眼了??!開始戲耍起我來了,不過這要是別人,恐怕還真能被你蒙住?!?/br>
    說到這里話鋒一轉(zhuǎn)道:“好了,你現(xiàn)在應該相信我了,我得趕緊把師傅交代得幾件事傳達給你,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我以后可就無法在天樞、南派獵殺和先天一脈之中混了?!?/br>
    我聽的一愣,脫口問道:“等等,你這么說的我都糊涂了,這天樞、南派獵殺和先天一脈,究竟有什么關系?”

    何處來一聽就笑道:“我的小師弟,這關系到現(xiàn)在你還沒理清楚?這多簡單的事??!你知道南派獵殺的大掌令是誰唄?”

    我一聽腦海中頓時浮現(xiàn)出江白鶴的樣子來,隨口說道:“還能有誰,江白鶴唄!”按輩分,我應該叫他曾外祖父,可他又和我們老王家深仇似海,這幾個字我實在叫不出口,還是叫名字比較順口。

    何處來卻一搖頭道:“錯了,江白鶴早在你出生之后沒多久,就因走火入魔而被天樞門主囚禁了起來,師傅也正是因為南派獵殺群龍無首,迫不得已才離開了你,回到南派獵殺,接掌大掌令一職?!?/br>
    我聽的一愣,脫口而出道:“什么?南派獵殺的大掌令是我母親?”

    何處來點了點頭道:“不錯,不但南派獵殺大掌令是師傅,這先天一脈的掌權人,也是師傅,可是,隨后師傅就被天樞門主囚禁,南派獵殺和先天一脈,實際權限卻都落入了天樞的掌管之中?!?/br>
    “這樣一說,應該就很清楚了吧?現(xiàn)在的南派獵殺和先天一脈,實際上只是天樞的爪牙,早已經(jīng)名存實亡。不但如此,就連七大空間,也有六處落在了天樞的手中,奇門之中人,更是有很多都被天樞暗中網(wǎng)羅。”

    “也就是說,現(xiàn)在除了妖界縹緲閣,人間燕子樓和你們北派獵殺之外,整個奇門世界,都在天樞的掌握之中,而且,就連這三處,也不能保證百分百就沒有天樞的人潛伏,你們北派獵殺中的內(nèi)應,就是最好的例子。”

    “你們的任何動向,原先都會有人向南派獵殺匯報,南派獵殺在向天樞轉(zhuǎn)達,可自從南北斷頭約之后,這個線報就忽然停止了,想來是因為我透露了信息,你們不但沒有查出來內(nèi)應是誰,還打草驚蛇了。”

    說到這里,何處來話鋒一轉(zhuǎn)道:“這些暫且不談,說的太多,反而會給你造成更大的壓力,我這次來的主要目的,仍舊是替師傅傳話,仍舊是三件事,這次和以往不同,三件事讓你殺四個人,你記住了?!?/br>
    “第一件:必殺劍癡刀狂,這兩人之所以修為精進,是得到了天樞門主的暗中指點,心中只知刀劍,卻已全無道義,淪落成了天樞門主的爪牙,務必殺之?!?/br>
    “第二件,必殺天下第三,你近來風頭太盛,已經(jīng)遠遠蓋過了天下第三,此人對地位虛名,十分之計較,已經(jīng)對你動了殺心,你不殺他,日后必遭他禍害?!?/br>
    “第三件,必殺祁連蒼龍,師傅最近才查清,祁連蒼龍就是天樞三大掌旗之首,是天樞門主的左膀右臂,殺了祁連蒼龍,等于斷了天樞門主一條臂膀。”

    何處來說完,又看了我一眼,繼續(xù)說道:“這是師傅交代的三件事,殺四個人,不過師兄再擅自請求你一件事,別和烏鴉走得太近,烏鴉這小子野心太大,說不定日后你們會成為對手,小師弟你是仁厚之人,重情重義,如果真到了那一天,你們關系又過于密切的話,只怕會對你極其不利?!?/br>
    我聽他一說完,立即哈哈大笑起來,這何處來雖然心計了得,卻也并不是完全了解我,他這么告誡我,只能說明一件事,他以為我要爭奪奇門王者的地位,豈知我根本心不在此。

    而烏鴉,卻是這方面最好的人選,我早已經(jīng)決定,只要事情一了結,立即帶著薛冰退隱山林,從此不在過問奇門是非,一個沒有任何野心的人,是不會對烏鴉造成任何威脅的,烏鴉就算野心再大,也不會和我有反目成仇的那一天。

    可我也不愿意和他表明這些,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這個何處來怪怪的,雖然他每次傳達的信息都是為我好,我每次面對他的時候,卻總有種諱莫如深的感覺,總覺得吃不透眼前這個人究竟是忠是j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