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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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想到這里,小馬駒已經(jīng)將刀一指對面一百多名南派子弟,森然道:“全都給我跪下!” 一句話說完,那些南派子弟紛紛跪到在地,雙手抱頭,哪里還敢反抗,薛冰急忙走上前替馬平川治療起胳膊,小馬駒見那些人都跪了下來,手一揮長刀消失,也跌坐在地,額頭一抹閃電紋逐漸消失,閉目調息起來。 小馬駒今天連斬四人,又和我們聯(lián)手大戰(zhàn)江白鶴,出盡了風頭,可修為消耗必定不少,要不是體內地脈邪龍妖丹、雙翼白虎內丹和金剛珠撐著,只怕也早就倒下了。 那幾十位老人個個神情激憤,一個個大呼痛快,此次突襲南派獵殺總舵,算是大功告成,死了三名老人,烏鴉、小馬駒受傷,其余并無損失,可以說是大獲全勝。 可接下來我就犯了難,南派獵殺這還有一百多個人怎么處理?殺了吧!有點太過殘忍,不殺吧!我們一走,江白鶴一回來就又是助紂為虐的爪牙,左思右想,也得不出一個可行得答案來。 小馬駒本身就又自愈異能,加上薛冰救治之術越發(fā)高明,迅速恢復了正常,運行內息,調息三周天,長身而起,面色恢復如常。 烏鴉則仍舊跌坐在地,身上不斷冒出一股一股的白霧,片刻就將他籠罩其中,我知道他三丹融體,沖境在即,也不敢出聲打擾,大家的目光一起盯著他看。 片刻白霧被他吸入鼻孔之中,隨即又釋放了出來,如此反復三次,終于收了內息,一睜眼,長身而起,昂頭一聲長嘯,清亮悠揚,直入云霄,看來當真提升了不少。 我哈哈大笑道:“烏鴉,你又追上來了,怎么樣?境界到哪了?無上還是通天?” 烏鴉的神色似乎變得恬淡了不少,之前那股邪魅的氣息,也減淡了許多,雙目流轉之際,也沒有了往日那種氣勢逼人的味道,似乎更加淡然,更加從容,就連那只血色眼睛之中的血色,也消失不見了。 馬平川也難得的露出了笑容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烏鴉這番可沒白來,恭喜你三丹融合?!?/br> 烏鴉淡然一笑道:“感謝諸位,可惜,本身修為低了,沒能進入一念通天之境,仍舊在無上境界內打轉?!?/br> 我一聽頓時大喜,這樣一來,我們三人聯(lián)手,就算鎮(zhèn)天妖王,只怕也可以斗上一斗了。當下笑道:“你們說,我們三人之中,真打起來,誰最厲害?” 烏鴉看了我一眼,又看了馬平川一眼,想都不想隨口說了一句:“必定是小馬!真正的戰(zhàn)斗,不單單是比修為,還要比經(jīng)驗、比技巧、比毅力、比體力,比狠比快比膽色,他戰(zhàn)斗次數(shù)最多,經(jīng)驗最豐富,技巧最強,毅力和我們差不多,體力、狠、快、膽色我們則比他遜色一籌,我們修為又都差不多,他又能自愈,真正廝殺的話,必定是他贏。” 我笑道:“你控水之術也制不住他?” 烏鴉翻了個白眼道:“就算能暫時控制住,可雙方修為差不多,根本就傷害不到他,只能僵持,時間久了,拼到修為耗盡,還不是要拼這些基本的?!?/br> 說到這里,又看了我一眼道:“不過,在你沒有三丹融體之前,我可以贏你?!?/br> 我們三人對視一眼,一起哈哈大笑,薛冰也笑瞇瞇的看著我們三人,似乎我們三人的快樂,就是她最大的幸福。 說笑完畢,我轉頭看向兩人道:“這一百多人怎么處理?” 馬平川眼一瞇,冷聲道:“殺了!” 烏鴉卻一搖頭道:“遣散吧!這些人都是些散兵游勇,根本沒多大用處,這一百多個人,加一起都不可能給我們造成任何的影響,殺了殺孽太重,遣散就行了?!?/br> 我也一點頭道:“好!那就遣散,我也覺得全殺了太造孽了。”說完就讓那些老人去遣散那些家伙,那些老人都是老奇門,嚇唬人肯定一套一套的。 薛冰站在我旁邊,一臉驕傲的盯著我看,問道:“接下來,我們該去哪里?” 烏鴉和馬平川也一起看向我,經(jīng)過這次一戰(zhàn),他們對我的信任明顯增加了許多,我卻心頭一苦,看來果真被薛冰說中了,有時候,到了一個位置上,想下來都不是簡單的事情。 當下略一沉思,抬頭一看他們三人道:“接下來,我們去北京!” 第六卷:迷途天道 第376章 重振燕子樓 我一說去北京,薛冰就奇道:“你昨天不是說現(xiàn)在不能去北京嗎?我們攻打南派獵殺,就是趁著天樞的人手都調去了北京,現(xiàn)在我們這一去,不就等于送上門去了嗎?” 我搖頭道:“不!我們攻下了南派獵殺總舵,可江白鶴還是逃走了,一定會將我們攻打南派獵殺的消息,傳遞給了天樞門主。” “天樞門主絕對不是笨蛋,他一定能推測出來我不打算按常理出牌,而且,他也不清楚我們究竟掌握了有關天樞的多少情報,不清楚我們下一步會去搗毀他哪一個據(jù)點,大家別忘了,除掉南派獵殺的總舵,人間煉獄、幽冥之界和妖靈異界這幾個地方已經(jīng)被我們毀了之外,他們還有四大空間、縹緲閣和天樞總舵。” “而我們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情勢完全翻轉了過來,我們只要知道所在之地,就可以隨意攻打他們,再也不用束手束腳了?!?/br> “而且,以我們幾人的實力,全力攻打任何一個地方,只怕都不是什么難事,就算打不下來,全身而退也沒問題,現(xiàn)在被動的是他們?!?/br> “而燕子樓之中,林老已死,燕子樓在他們看來,沒有什么威脅了,何況還有警察戒備,他們不會笨到為了燕子樓真的和警察硬拼,一旦真鬧大了,出動了軍方,再牛逼的奇門人物,也拼不過子彈。” “在這種情況下,就算他考慮到我們有可能取道北京,他也必定會撤回一部分人手,回到各自駐守之地,因為他們已經(jīng)丟不起陣地了,在這樣下去,天樞將會變得和我們一樣一無所有,所以天樞在北京的實力必然大減。” “我們這個時候忽然殺過去,不等他在抽調人手增援,就毀了迷途天道,救出下九流幾人。我們真正的實力和他們比起來,還是差了許多,只有和他們比速度、比效率!” 我剛說完,烏鴉已經(jīng)雙翅一展,騰空飛起,人在半空之中,才揚聲說道:“你們先去,我自會出現(xiàn)?!?/br> 一句話說完,人已經(jīng)飛遠了,看來這家伙還是沒改掉獨來獨往的毛病,不過他那一雙翅膀確實太招眼了,和我們一起也不大方便就是了。 他這一走,我們也不多做逗留,放了一把火,將所有房屋燒毀,讓那幾十個老人將祭壇搗了個稀爛,抬了三具老人的尸體,可不能將他們的尸體留在這里,這里死的都是南派獵殺的人,將他們三人尸首留下的話,魂魄也就留下了,那就有得罪受了。 而且,南山后面現(xiàn)成得公墓,帶回去和大家安葬在一起,再沒有投入輪回之前,也都能有個伴。 大家迅速撤出山谷,一路出山,到了路邊,我打了電話讓南山車神將車子開過來,大家上車,一路無話,一直到了下午,才開到燕子樓前。 我讓南山車神回去,并一再交代他不要說去過云南,以免給他帶來不測。打了電話叫根叔來cao辦三位老人的后事,以及把大巴還了,根叔卻讓我們盡快回去,說瘋老頭有事找我。 我和馬平川、薛冰向遺體跪拜之后,離開了燕子樓,取道回家,我們現(xiàn)在不適合留在燕子樓,和燕子樓接觸過于頻繁的話,說不定會讓天樞狗急跳墻,不計后果的滅了燕子樓,那我的罪過就大了。 即使如此,我心里還是十分擔憂,燕子樓現(xiàn)在人數(shù)雖然不少,可硬手卻沒有幾個,大多是些玄妙境界的老人,根本就不是天樞的對手,而且雖然有警察看守,卻就兩個人而已,萬一天樞真的紅了眼珠子,來一次殺戮,燕子樓必定難以保全。 三人一路回到別墅,我一到門口,就感覺到兩股如山一般的氣勢迎面而來,頓時大吃一驚,急忙沖進屋內,一眼就看見劍癡刀狂正坐在沙發(fā)上,瘋老頭在旁邊坐陪,劍癡身邊還放著那把巨大的鐵劍,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帶進城里的。 面前茶幾上堆了兩大堆骨頭,看樣子起碼有三四只燒雞,還有四五個空盤子,空飯碗堆了兩摞,看樣子兩人是餓壞了。 我一見到兩人,頓時大喜過望,這兩人可都是強勁的幫手,他們能出山來幫我們,我們的實力無疑又上了一個臺階。 當下見過兩人,將我們突襲南派獵殺總部的事情說了起來,當說到小馬駒連斬四人之時,劍癡刀狂大呼痛快,當我說到江白鶴負傷逃走之時,兩人又連呼可惜,一副摩拳擦掌的模樣,只恨不得能身臨其境。 當我說到要接下來要趕去北京之時,劍癡刀狂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為難之色,我一見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劍癡說道:“我們距離上次出山,已經(jīng)過去了快兩個甲子了,此次出山,很不習慣,一路受盡白眼,北京我們就不想去了。” 我看了看茶幾上的空碗和骨頭,在看看兩人一身的塵土,頓時明白了兩人是怎么來的了,敢情這兩人因為隔世太久,已經(jīng)不知道外面是個什么樣的社會了,竟然從武陵山一路跑到這里來的。 兩人穿著破舊,還提著一把大鐵劍,滿身灰塵,又沒有錢,能不備受白眼嘛!以兩人的身份,自然不屑去偷去搶,估計一路都沒吃東西,怪不得吃了這么多。 當下也略感愧疚,這事是我考慮不周,沒有派人去接他們,連累兩位老人受了許多苦,當下念頭一轉,已經(jīng)有了主意,急忙親自去取了我的兩套衣服,讓兩位老人洗澡換了。 兩位老人身材高大,好在我足夠健碩,洗漱完畢換上衣服,頓時氣色恢復了過來。我這才把心中想法說了出來,燕子樓現(xiàn)在群龍無首,而且也沒有硬手坐鎮(zhèn),在我們去北京的這段時間,萬一天樞攻打燕子樓,必定瓦解。 如今劍癡刀狂兩位前輩前來,正好可以坐鎮(zhèn)燕子樓,根叔可以抽過去先協(xié)助他們,天樞現(xiàn)在輕易不會抽調兵力對付燕子樓,一般人物去了,也是送死。 劍癡刀狂一聽,頓時大為歡喜,人間燕子樓的威名雖然是近幾十年才崛起的,可他們一樣也聽說過,讓他們去坐鎮(zhèn)燕子樓,自然同意。 我心頭頓時放下一塊巨石來,有劍癡刀狂坐鎮(zhèn)燕子樓,還有什么好擔心的,除非天樞再派出鎮(zhèn)天、鎮(zhèn)地來全力攻打,不然誰也撼動不了他們。 可我們幾人,不會讓天樞門主和十大妖王剩下的幾個有安生日子的,何況,鎮(zhèn)天等一出現(xiàn),段五行和龍象也不會坐視不管的。 當下寒暄一會之后,讓馬平川開車將劍癡刀狂送去燕子樓,并交代根叔協(xié)助他們,熟悉一下燕子樓的人事,燕子樓各位早就聽說了我?guī)菐资焕先斯ゴ蚰吓色C殺的事,對我極為歡喜,如今一聽說兩位是先天一脈的劍癡刀狂,更是大喜,我一提議讓兩人接掌燕子樓,大家一致同意。 劍癡刀狂順利接掌了燕子樓,根叔幫忙做了人事安排,這次為了安全,可謂是下足了功夫,總部自然設置在頂樓,再次挑選了八名長老輔佐兩人,更在一個燕子樓內,設置了三十六人的暗樁,六人一組,輪流巡視,東西南北外哨各兩組,一組兩人,輪流出勤,加上門口的警察,可謂鐵桶一般。 就這樣我還是不放心,去買了幾十部手機,將李局長和我、瘋老頭等人的號碼存好,教會他們怎么使用,只要一有異動,就打電話給我們,就算我們不在城中,有李局長在,我相信他為了他兒子的命,也會乖乖幫我們守護這些老人。 一切安排妥當,分配完成,整個燕子樓迅速恢復了之前的模樣,雖然人數(shù)上少了一半,實力卻更強勁了,我相信,燕子樓將會很快的重振聲威,并且成為我們最強有力的臂助。 我和馬平川開車回家,走到一半的時候,馬平川忽然斜眼看了我一眼道:“不錯,你越來越有大將之風了,這兩件事干的漂亮,先是滅了南派獵殺,雖然沒有殺掉江白鶴,卻使獵殺僅剩我們一支了,雖然不是統(tǒng)一,奇門之中,以后卻只有一個獵殺了,再也沒有南派、北派之分了?!?/br> “這次重振燕子樓,辦的也很好,那些老人老有所依,劍癡刀狂兩人的加盟,也加強了燕子樓的安全,使我們沒有了后顧之憂?!?/br> “接下來,就該好好和天樞別別苗頭了,我相信你,總有一天,你會讓獵殺的威名,響遍整個奇門。” 我笑著拍了一下的肩頭,我心里清楚的很,馬平川說的這番話,是真心的,他親眼看著我從一個籍籍無名的小子,走到了今天這一步,當然清楚我有多么的不容易。 何況,這里面,起碼有馬平川一大半的功勞,他這么說,也是對自己的肯定! 兩人相視而笑,心中一股豪情陡然而生,血液都沸騰了起來,只要我們兄弟在一起,就算蒼天,也得把烏云給我散開! 我相信,馬平川的想法,一定是和我一樣一樣的! 第377章 鴛鴦和合 回到別墅,天色已晚,薛冰三人已經(jīng)辦了一桌菜,自從北派獵殺被毀,從來就沒有這么開心過,我看著幾人開心的樣子,心中暗暗發(fā)誓,總有一天,我會重建北派獵殺總部,不!是獵殺總部!南派獵殺,已經(jīng)只剩一個江白鶴了。 幾人落座,瘋老頭還特地開了瓶酒,李局長藏酒都不錯,酒一倒上,立即酒香四溢。 幾人剛準備開動,“咚咚咚”有人敲門,我跑去一開門,楚悲歌就走了進來,直接走到桌子邊,自行坐下,手一伸端起一個杯子,一口飲盡,才看了我一眼說道:“我請你喝過一頓酒,還請我一頓,沒有問題吧!” 我哈哈大笑,心里清楚這楚悲歌可能就潛伏在我們附近,等著天下第三露頭,不然不可能酒剛倒上,他就來了。雖然上次的酒錢最后也是我出的,不過他能來我們自然高興,讓薛冰添了碗筷,又摸出幾瓶酒來,楚悲歌來了,一瓶可就不夠了,他一個人還喝幾瓶呢! 幾人重新落座,瘋老頭自然認識楚悲歌,因為瘋老頭是我父親的師傅,楚悲歌執(zhí)弟子之禮,兩人寒暄了幾句,就開喝了起來。 這回我沒留量,還是老規(guī)矩,我一杯他三杯,薛冰等人也都紛紛敬酒,楚悲歌來著不拒,酒到杯干,如同灌水一樣,一口氣幾瓶酒下了肚,我們一圈人都有點發(fā)暈了,他卻依舊面不改色。 我又去拿了幾瓶,這回我們都一小口小口抿了,只有楚悲歌還是一口一杯,席間我說了要去北京的事情,也沒瞞著楚悲歌,像他這么狂傲的人,打死都不可能向天樞告密的。 楚悲歌也不提供意見,只是埋頭喝酒,一直喝到幾瓶酒又見了底,才看了我一眼道:“云南的事!辦的不錯!可惜走了江白鶴,日后是個禍害。”說完起身向瘋老頭告辭,瘋老頭已經(jīng)被他喝趴了,哪里還說得出話來,馬平川急忙將瘋老頭送回了房間。 我將楚悲歌送到門口,冷風一吹,頓時一激靈,這才明白了過來,敢情楚悲歌一直跟著我們,不然不會知道云南的事,可事他是怎么去的云南?難道是在車頂上?不過他肯定有他的辦法就是。 至于他為什么沒出手,肯定是見我們占了上風,沒有必要出手,而且他之前曾是母親的四大護衛(wèi),自然也不方便出手阻擊江白鶴,這一想明白了,頓時暗自高興,有這樣一個人暗中跟隨,當真是一大臂助,我對此次北京之行,又多了一分把握。 我本要留楚悲歌住下的,可楚悲歌無論如何不肯,辭別而去,我回到家中,酒意上涌,和幾人打了聲招呼,就蹣跚上樓,薛冰一見,急忙過來扶我,她自己也敬了楚悲歌兩杯,也沒比我好什么,兩人攙扶著上了三樓。 進了房間,薛冰將我放到床上的時候,自己也一個立足不穩(wěn),直接摔在我的懷里,我趁勢抱住,薛冰面色一紅,本就喝了點酒,這一下更是嬌艷欲滴,整個人躺在我懷里柔順的像只貓咪。 我看著薛冰粉面潮紅一片,雙目半閉,紅唇微張,呼氣如蘭,嬌喘不息,心頭一陣燥熱,借著酒勁一翻身就壓在了薛冰身上,親吻上了薛冰的紅唇。 薛冰鼻息頓時一窒,也許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也許是情到深處,一切自然水到渠成,并沒有向之前一樣推開我,反而雙臂像兩條靈蛇一樣纏上了我的脖子,兩人肆意親吻起來。 我的身體迅速有了變化,一下直起身來,反手一把撕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隨手丟在一邊,薛冰見我要來真的了,頓時嬌軀一顫,緩緩閉上了眼睛,呼吸愈加急促起來。 雖然我和藍小姐在一起共度過七天歡愉,可那時一般都是藍小姐主動,我比較被動,所以仍舊笨拙的可以,加上心情莫名的緊張,解薛冰衣服扣子的時候,手都是顫抖的。 薛冰比我更緊張,身體幾乎都僵直了起來,我好不容易解除了薛冰的衣衫,滑嫩如凝脂般的身體呈現(xiàn)在我面前,我直覺得一陣口干舌燥,瘋了一般的撲了上去。 一番抵死纏綿之后,兩人皆身心愉悅,相擁入睡,夢亦香甜。 第二天早上我一睜眼,身邊已經(jīng)空空如也,想來薛冰是害怕被千影和藍小姐取笑,早早的起床了。 我起床沖了個澡,昨天那身衣服被撕掉了所有的口子,哪里還能穿,只好打開櫥柜,找了一套新衣服換上。 衣服不知道什么時候誰買的,每一套都非常合身,而且款型再也不是中山裝了,對著鏡子看了下,頓時就覺得人靠衣裝這句話絕對是真理。 一下樓,千影一看見我就笑道:“新郎官起床了!”我笑了笑,沒有理他,心里早就知道必定會被他們取笑。 誰知道緊接著就看見大家都坐在桌子邊,就等我了,我一見藍小姐一臉狐貍看見雞般的笑容,就知道要壞菜,果然,藍小姐一見我就嬌笑著湊了過來,笑問道:“小華,你感覺我和薛冰有什么不同?”一句話,頓時臊了我一個大紅臉。 薛冰早羞的臉紅的像大紅布似的,頭就差點鉆進桌子底下了,我嘿嘿干笑兩聲,企圖蒙混過關,瘋老頭卻忽然說道:“這有什么好難為情的,情到深處,這是自然的,不過事情已經(jīng)到這一步了,等這些事忙完了,就把婚事辦了吧!” 馬平川連忙點頭道:“我贊成!” 瘋老頭眼一瞪道:“小馬駒,這一點你可得像小花花學習才行,人家媳婦都有兩個了,你這八字一撇是早就準備好了,你那一捺啥時候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