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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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的一愣,脫口而出道:“什么?那雙翼風虎可以自由出入各大空間?” 薛冰點頭道:“是的,只有這雙翼風虎,可以自由出入各大空間而不受限制,而且速度奇快,用瞬息千里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br> “這三大奇物,不老果生長與地,代表地,通靈蛇可與人溝通,而且幻化萬千,代表人,雙翼風虎翱翔與各大空間,代表天,每一樣都是千古難尋之物,十分珍奇,萬般難得?!?/br> 說到這里,薛冰面色一愁道:“可是,當年王叔也說過,這雙翼風虎已經(jīng)被人所得,具體是誰所得,倒是沒說,可如今出現(xiàn)在天虎寨中,只怕這得了雙翼風虎之人,是敵非友?!?/br> 我聽到這里,揮手打斷薛冰道:“等等!你剛才說這雙翼風虎又瞬息千里之能?” 薛冰點頭道:“是?。‘敃r王叔就是這么說的?!?/br> 我狐疑道:“有瞬息千里的能力,還有誰能抓得住它?這速度rou眼都看不見了??!” 薛冰搖頭道:“這可不好說,天下之大,能人異士不知凡幾,各種奇異手段多不勝數(shù),只是我們見識寡薄,井底之蛙而已。何況,天地既生此物,必有相克之道,我們不知,不代表別人也不知道?!?/br> 我點頭道:“道理也對!不管怎么說,我們也得去天虎寨看看,只是我們倆這樣光明正大的進去,只怕不妥,搞不好一進山寨就成了群起而攻之的目標,你可有好辦法?” 薛冰笑道:“這倒不是難題,林老的藥石之學,足以對付?!闭f著話拿出兩顆黃色小藥丸來,就像一般的黃色小藥片,沒有絲毫特殊之處。 薛冰遞了一顆給我,自己吞服了一顆,片刻身軀開始逐漸變化,竟然縮了一小截,略微豐滿了一些,面容也開始起了變化,一時三刻,竟然變成了一個中年婦人,年約三十四五,沒有了之前的嬌艷,卻充滿了成熟的風韻,另有一番韻味。 我頓時大笑起來,也吞服了那顆藥丸,不一會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起了變化,也沒有鏡子,我也不知道自己變成了什么樣子,反正薛冰看著我嬌笑不停。 我找了處山溪水,以水當鏡一看,頓時自己也樂了起來,身材明顯沒有原先高大了,卻顯得更為健壯,年歲起碼增長了十來歲,整個容貌大變,面色蠟黃,完全就是另一個人,說實話,我自己都認不出自己來。 我頓時大感佩服,還沒開口問,薛冰就笑道:“這可不是易容,這是變形丹,不但整個人的外形、身高都會有變化,就連聲音也會隨之改變,除非是異常親近之人,否則絕對察覺不出來,當時我聽林老解說時,也覺得藥石之妙,當真玄奇。” 我一聽果然,薛冰原先銀鈴般的聲音,現(xiàn)在說話卻帶了點沙啞,頓時又一陣大笑,互相調(diào)侃了幾句,兩人攜手前行,直奔天虎寨。 那老板果然沒有說錯,一路極為難行,雖然有一條山道,卻也不知道多久沒人通行了,早已經(jīng)長滿了荒草,兩邊的荊棘橫攔,而且不時有坍塌之處,顯然是被人為破壞的。 可這哪里難得住我們倆,起伏躥跳,一直挺進了約兩三個小時,遠遠已經(jīng)看見了一處山寨,聳立在半山之間,明白這肯定就是天虎寨了,頓時放慢了速度。為了等會進寨不被人起疑,我和薛冰還故意撕破了幾處衣服,顯然好像被荊棘刮破的樣子,樣子略顯狼狽。 兩人一邊向山寨前行,一邊仔細打量,這山寨建造的頗有點奇怪,全部都是木樓就不說了,一般山寨依山而建,每一戶都會間隔一點距離,而這山寨所有的木樓都一間挨著一間,異常緊密,整個山寨外面還立起一圈圓木柵欄,足有兩米多高,頂部全都削的尖尖的,就像圍了一圈的尖刀。 在寨子的入口處,建有一處門樓,門樓上竟然有人巡視,上面還掛了一口鐘,顯然是用來預警用的,下面大門緊閉,門也是用一根根粗大的圓木釘接而成,堅實異常,只怕車都不一定能撞得開,這哪像是普通山寨,分明是一土匪窩的樣子。 而且更為奇怪的是,這些圓木柵欄和門樓,看上去好像都是新建不久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我們上次攻打南派獵殺,使他們心生了警惕,提高了防御,甚至直接弄了圈圓木柵欄出來。 觀看間,兩人已經(jīng)到了近前,正想喊話,門樓上那漢子已經(jīng)獵槍一端,對準了我們大喊道:“什么人?干什么的?” 我急忙上前喊道:“這位大哥,我們是背包客,來旅游的,可是走迷路了,好不容易到了這里,人疲累到不行,我太太都走不動了,還請大哥行個方便,能讓我們進去休息一下,我們明天就走?!?/br> 那漢子并沒有立即放行,而是放下了獵槍,直接拿出個對講機來,看來設備還滿齊備,對著對講機說了幾句,才對門樓下面一揮手,那圓門大門緩緩打開。 我們兩進入山寨,就有兩個皮膚黝黑的壯漢上來,都挎著長長的腰刀,其中一個對我們喊道:“來,跟我來。” 薛冰故意裝出有點害怕的樣子,我則一個勁的安慰她,故意裝不懂說這是少數(shù)民族的山寨,帶刀是他們的習俗,讓薛冰不要害怕,前面帶路的兩個漢子聽了,臉上卻露出了一絲厭煩來。 兩個漢子帶著我們一直往里走,路上不斷遇到一些山民,不論男女老幼,只要有行動能力的,個個身上都帶著武器,或是匕首,或是腰刀,甚至還遇到兩個直接背了把獵槍的。 這些山民每一個看我們的眼神,都充滿了不友善,雖然都沒說話,可看向我們的目光之中,沒一個是有一絲和善的,全都是惡意,最友善的,大概就算是不耐煩的眼神了。 我扶著薛冰的手,悄悄捏了她一下,示意她小心,說實話,我有點擔心了,雖然之前我就想到這個天虎寨可能不是什么好地方,可沒有想到,這地方竟然如此惡意滿滿,而且許多人都有獵槍,我們不懼怕什么腰刀匕首,可對獵槍還是有點顧忌的。 不一會到了一處最大的木樓之前,樓下站著兩個漢子,其中一個面相兇惡的大漢一見我們就喊道:“這是什么人?帶過來做什么?” 帶路的那漢子喊道:“背包客,迷路了,族長讓我們帶過來的?!?/br> 那面相兇惡的漢子喊道:“有什么好帶過來的,查一下來歷,圖謀不軌的就直接推入蛇坑,一般人就安排住一夜,明天讓他們滾蛋不就行了?!?/br> 這時我們四人已經(jīng)到了近前,帶路的漢子說道:“可不是,這些日子大家都提心吊膽的,一個個神經(jīng)繃的比弓弦還緊,族長也真是的,這點小事也要過問?!?/br> 我們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立即裝出滿臉驚慌的樣子,對那些漢子哀求道:“千萬不要傷害我們,我們只是迷了路的游客而已,你們要錢,我們給錢,我們給錢?!?/br> 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心里一直想笑,頭一次發(fā)現(xiàn)我還滿有演戲天分的,就憑這演技,要是進軍影視圈,說不定都能拿個獎。 那面相兇惡的漢子怒聲道:“你把爺們當成什么了?占山為王的土匪?你們要是沒有問題,我們也不會傷害你們,既然族長要見你們,那就進去吧!別讓族長等久了。不過我可先告訴你,我們組長身體不大好,你們見一下族長,就該干什么干什么去,別一直讓族長耗費心神?!?/br> 聽這話里話外的意思,好像是相信我們真的是游客了,雖然語氣仍舊不大客氣,可話語之中已經(jīng)沒有了原先的那股惡意。 不過我的好奇心倒被他的話引了上來,這個族長身體不好,卻能讓這一幫如狼似虎的漢子聽命與他,看來這族長也有點手段,我倒想見識一下了。 那面相兇惡的漢子說完話,就打開了房門,示意我們進去,我和薛冰仍舊裝作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遲遲疑疑的進了門,兩人剛一進來,房門就被“砰”的一聲關了起來,門外還傳來那大漢的聲音道:“現(xiàn)在這些人都是吃飽了撐的,非往這大山里跑個什么勁?!?/br> 房間之內(nèi),很是昏暗,只在里屋的房門處,有燈光傳出來,兩人正遲疑要不要往里走,里屋已經(jīng)響起一個虛弱的聲音道:“外面的客人,請進來吧!老夫年歲太大,身體又有殘疾,多有不便,就不起身迎接了?!?/br> 我們兩人對視一眼,互相遞了個眼色,示意對方小心,表面上仍舊裝出畏懼的模樣,向里屋走去。 到了里屋門口,我探頭一看,只見里屋一燈如豆,地面鋪滿了獸皮,一位滿頭白發(fā)、滿面皺紋的老人,正端坐在地上,面前放了一張木臺子,雙目盯著木臺子上的三個銅錢,雙手不斷掐算。 緊接著那老人一抬頭,看了我一眼笑道:“遠方來的客人,不用再裝了,老夫已經(jīng)算出了你們的底細?!?/br> 第440章 蛇靈的詛咒 我聽的一愣,立即心生警惕,生怕是這老人故意試探我們的,仍舊裝出一副驚恐的模樣道:“族長大人,你恐怕是認錯了人吧!我們夫妻只是過路的游客,因為一時貪戀風景,才迷失在這大山之中,哪有什么底細?!?/br> 那老人微微一笑道:“兩位不必隱瞞,老夫也沒有惡意,老夫從十六歲開始學習占卜之術,歷經(jīng)六十余年,從未失過手,對自己這點占卜之術,還是很有信心的?!?/br> “今天從早上起來第一卦,即顯示兩位要來,從早上到現(xiàn)在,老夫起卦三次,卦卦如此,即沒有顯示多一人,也沒有顯示少一人,不是兩位,又該是何人?” “不過,我的卦象之上,今天來的應該是兩位年輕人,年不過雙十,全都是人中龍鳳,男的是人中王,女的是花中魁,可如今見到兩位的相貌,倒讓老夫有點吃驚,不知道是老夫的占卜之術出了問題,還是兩位易了容改了貌?” 我一聽這也太神了,我們一大早還在賓館床上躺著呢,人家已經(jīng)知道我們要來了,早知道如此,也不必大費周章的改變相貌隱藏蹤跡了,大大方方的來,倒顯得磊落。 當下也不在佯裝,兩人進了里屋站定,我將薛冰護在身后,雙手一抱拳道:“晚輩無意間闖入山寨,還請族長見諒?!?/br> 說實話,我對這老人還是有點顧忌的,別的不說,光憑他這一手占卜之術,就不得不讓我多一個心眼,何況南派之中多巫蠱蟲師,我不得不防一點,所以將薛冰護在身后,說話的同時,我已經(jīng)暗自提了小心。 而且,說話的時候我也多了一個心眼,即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也沒有說明自己的立場,雖然我也知道占卜之術神妙無雙,可我還是不大相信他能算出我們的來意。 我將身體調(diào)整到最方便出手的角度,這老人如不動手,也就罷了,如若以巫蠱之術對付我們,我必定狠下辣手,絕對不能讓他活著。 那老人沒有動手,甚至眼皮子都沒眨一下,只是靜靜的盯著我看道:“兩位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不知道是兩位易容了,還是我占卜之術失靈了呢?這個問題,對老夫來說,尤其重要,還請兩位能如實回答?!?/br> 我將心一橫,點頭道:“我們夫妻的容貌,確實做了一些改變,不過只是因為我們夫妻在外面有些仇家,為了走動方便而已,和貴山寨一點關系沒有?!?/br> 誰知那老人一聽,頓時大喜過望,手一撐木臺子,身形倒退兩步,竟然對我們倒頭就拜道:“果然是天虎寨的救星到了,兩位先受卜星河一拜。” 這老人原先一直端坐在木臺子之后,下半身被木臺子遮擋,他這一動,我頓時看清楚了,此人雙腿竟然齊膝而斷,雙手落地之時,也是綿軟無力,竟然似廢了一般。 這一看清楚,我頓時又是一驚,這么一個廢人,卻是天虎寨的族長,當真讓人匪夷所思。 可人家畢竟是七八十歲的老人了,這么對我們磕頭跪拜,當真有點折煞,我正準備上前扶起他,薛冰卻陡然一愣道:“前輩是卜星河?泰山一代奇門領袖金剛手卜星河?” 我聽的又是一愣,這老人就是金剛手?金剛手卜是死了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怎么會是這般手足皆廢的模樣?他不是山東泰山一代的奇門領袖嗎?怎么跑到了巴山天虎寨來做了族長?這都哪跟哪??!八竿子也打不著??! 那老人面容一澀,隨即苦笑道:“沒想到,奇門之中,竟然還有人記得老夫的名字,不過,卜星河還是之前的卜星河,金剛手卻已經(jīng)早就不是之前的金剛手了?!?/br> 說著話,將雙手一舉道:“老夫之所以被奇門道上的朋友稱之為金剛手,主要就是因為老夫的一門手段,叫走金剛怒雷,這手占卜之術,實際上倒不出眾,奇門之中,占卜之術比我好的人,多如牛毛?!?/br> “可惜,我早年觀人不察,收了兩個徒弟,這兩人背著我偷習邪門手段,被我發(fā)現(xiàn)之后,本欲廢了他們,兩人跪地求饒,哭泣哀求不止,我一時心軟,竟然奢望他們能浪子回頭,糊涂到放了兩人,讓他們散去邪門修為,重新修煉?!?/br> “誰知道這兩人狼子野心,竟然欺師滅祖,趁我不防之時,打斷了我的雙手,切了我的雙腿,將我拋下了山谷,事后對外宣稱我因病而死,從此為非作歹,作惡多端?!?/br> “幸好,老夫大難不死,卻被雙翼風虎所救,駝我來此處,山民淳樸,百般照顧,老夫得以茍且偷生,只是卻成了一個廢人,雙手除了還有使用銅錢占卜之能,就連四兩力也使不出來,從此就在此落根,以占卜之術,為山民造點福萌,以報當日救命之恩?!?/br> “所以,我說卜星海還是之前的卜星河,金剛手卻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金剛手了?!?/br> 我聽的一陣火起,脫口而出道:“你那兩個徒弟,是不是千手人屠和陰陽人魔?” 卜星河一點頭道:“正是這兩個畜牲,怎么?這兩個畜牲還沒死嗎?” 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原先確實沒死,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的不能再死了,一個被劈成了兩半,一個被切斷了脖子,再也不可能活過來了?!?/br> 我見這金剛手對我們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可以斷定是友非敵,不然不可能對我們跪拜,當下也就不再瞞他,將我們夜襲南派獵殺總部,馬平川殺了陰陽人魔和千手人屠的事說了一遍。 那卜星河聽完,長嘆一聲道:“自作孽,不可活,蒼天有眼,終于讓這兩個畜牲慘死在刀下,也算報應不爽?!?/br> 說完又苦笑道:“當日老夫撿得一條命得以不死之時,也曾想過出山報仇,可我雙手雙腿全廢,形同廢人,就算出得了山,也不是他們對手,只好按捺了下來,后來聽說他們倆被六狂人之中的楚悲歌打下了山崖,一直以為他們已經(jīng)死了,誰知道他們竟然被江白鶴所救,藏身在南派獵殺總部,好在如今被馬平川所殺,世間少了兩個禍害。” “在老夫大限將至之際,還能讓老夫得知這個消息,也算上天待老夫不薄了。不過,卻無法當面感謝那位小兄弟了,兩位日后和那位小兄弟相見, 一定要替老夫轉(zhuǎn)達一下謝意。” 說到這里,話鋒一轉(zhuǎn)道:“但是,這些只是老夫的私人仇恨,都是小事,如今兩位前來,正應救星之卦象,還請兩位一定不吝援手,救天虎寨之百姓與水深火熱之中?!?/br> 他這一說,我頓時想起了天虎寨外面那一圈圓木樁編排的柵欄,以及那厚重的大門,那些好像時刻準備惡戰(zhàn)的山民,頓時就知道這其中只怕必有蹊蹺,急忙追問道:“天虎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雙翼風虎是不是真的在天虎寨中?這天虎寨百姓,為何個個如臨大敵?” 卜星河聽我發(fā)問,面容一苦道:“還不是那雙翼風虎和蛇靈之祖鬧的,老夫尚有氣息時,尚能勉強保住天虎寨百姓不被這兩個東西禍害,你們兩位要不伸手援助的話,等我大限一至,只怕天虎寨百姓的生命,也就到頭了?!?/br> 說完不等我繼續(xù)追問,就接著說道:“當日我被救過來之后,見這天虎寨民風雖然彪悍,但山民性格淳樸,就在這里住了下來。” “隨后我使用占卜之術幫百姓排憂解難,又有雙翼風虎幫忙,著實替大家做了不少事,得到了大家的擁戴,被推選為族長。” “可就在我被大家推選為族長的那天,雙翼風虎忽然駝著我去見了一個人,那人說他是蛇靈之祖搜幻化,要我們供奉與它,它可以保佑山寨之中百姓平安無事,還能使天虎寨繁榮昌盛。” “我自然明白供奉是什么意思,當然不肯答應,那蛇靈之祖就威脅我,說雙翼風虎之所以救我,是它所指使,要我還他救命之恩。” “那雙翼風虎此時也兇相畢現(xiàn),對我吼叫不息,我看得出來,雙翼風虎救我,確實是受那蛇靈之祖所指使,可我雖然可以將一條命還他,卻不能答應供奉它,仍舊不愿答應,只愿交出自己性命?!?/br> “那蛇靈之祖一見我死活不肯,竟然威脅起我來,說我若不肯供奉與它,它就讓整個天虎寨變成一座死寨,寨中百姓永遠不得外遷,否則出寨三日必死無疑,外人也不許在寨中久留,超過三日亦會丟了性命?!?/br> “我頓時大怒,聲稱與天虎寨同生死,那蛇靈之祖聞聽也大為惱怒,命雙翼風虎將我駝了回來,說要讓我親眼看著天虎寨一步一步走向滅亡?!?/br> 聽到這里,我有點想不通,隨口問道:“我家之前也曾供奉有一家神,并不是什么壞事兒,它若真能保佑天虎寨百姓平安,供奉它又如何?香火祭拜而已,你為何不答應?” 第441章 固步自封 那卜星河一聽,頓時苦笑道:“供奉家伸,和供奉那蛇靈卻大不相同,家神修行的都是正統(tǒng),走的都是正道,只需要香火供奉就好,可象蛇靈這樣的,走的卻是邪道,要的供奉一般都是童男童女、未破身的青年少女之類的?!?/br> “我卜星河再不才,再是廢人,也屑與這等歪門邪道為伍,自然不會愿意。所以一回到山寨,我就開始策劃如何和那蛇靈抗衡?!?/br> “可我一介廢人,哪里是那蛇靈的對手,那蛇靈每年都會幻化人形,騎著雙翼風虎,從山寨中獵取童男童女各一名,這一晃一二十年爭斗下來,由于那雙翼風虎神出鬼沒,速度奇快,而且還可以忽然消失,出現(xiàn)也只在悠忽之間,我們就沒贏過一次。” “無奈之下,我只好派人出去尋找援手,當時第一個想到的,自然是將軍,可將軍神龍見首不見尾,哪里可尋,只好轉(zhuǎn)求其次,著人尋求北派獵殺的幫助?!?/br> “可誰料我派出的人,只要出了天虎寨,不過三日,必定暴亡而斃,接連三人,皆是如此,外面進來天虎寨的人,也都不是瘋就是死,為了保全山民,也為了不再讓無辜百姓受到牽連,無奈之下,我只好讓天虎寨的人不再與外界來往,過上了與世隔絕的生活?!?/br> “隨后幾年,山民們備受那蛇靈肆虐毒害,每年被那蛇靈掠去兩名兒童,山民憤恨難耐,卻又無可奈何,老夫更是心中愧疚,每日自責。” “一直到青龍降臨,出現(xiàn)在巴山,四方豪強齊聚,我知道,機會終于來了,派山山寨中的青壯年,四處尋訪前來巴山屠龍的高人,希望能得到他們的幫助?!?/br> 我一聽到巴山屠龍,頓時腦門一熱,一股熱流自印堂中蜿蜒而出,知道即將得知一些巴山屠龍的細節(jié),當下急忙追問道:“你們找到了誰?后來又怎么樣?” 那卜星河搖頭道:“別提了,不但誰都沒有幫上忙,還差點給天虎寨引來滅頂之禍!但也正因為如此,卻又保得了天虎寨好幾年太平時光,使天虎寨得以安生養(yǎng)息,才有了今日這番光景?!?/br> “我當時占卜之術尚沒有現(xiàn)在這般純熟,不然無論如何,也不會派人出去尋找援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