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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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個傻子一旦專心研究起一種東西,那是非??膳碌模驗樗麜硇牡耐度?,任何其他因素在他眼中都是沒有絲毫誘惑力的,這個傻子湊巧對奇門術(shù)起了興趣而已。 隨即自己又將這個念頭推翻了,這根本不可能,異世界六煞都是些人物?怎么可能讓一個傻子占了第一的位置,就算這個傻子的奇門術(shù)天下第一,要沒有足夠聰明的心智,也早被他們陰死了。 所以呆閻王一定是個極其聰明的家伙,癡呆傻愣,只是他裝出來迷惑人的表象,能將一個傻子裝的如此之像,可見這家伙有多聰明。 剛想到這里,那判官已經(jīng)到了鎮(zhèn)天面前,身軀已經(jīng)挺的筆直,沉聲道:“你們倆確實是好對手,我不應該看不起你們,現(xiàn)在開始,我會很認真的和你們交戰(zhàn),你們注意了?!?/br> 鎮(zhèn)天點頭大笑道:“這樣很好,我最討厭的就是被人輕視,所有曾經(jīng)輕視過我的,后來都很后悔,比如天樞門主,在他完全可以殺了我的時候,沒有動手,直接導致了他現(xiàn)在天天做夢都想殺了我。” 話剛出口,鎮(zhèn)天忽然就到了他的身邊,一掌就拍向他的胸口,同時眉刀眼劍齊飛,那熟悉的咳嗽聲,也響了起來,能用上的,都用上了,并且連聲招呼都沒打。 與此同時,那銅甲尸王也欺身而至,一拳就打向那判官,銅甲尸王所有的攻擊都是直來直去,最簡單最基本的攻擊方式,可勢大力沉,快速無匹,就算你明知道他要攻擊你哪里,也不一定能防得住。 那判官哪里會想到兩人說動手就動手,而且一上手就是狠招,倉促之間身形連閃,躲開了鎮(zhèn)天的一掌和銅甲尸王的一拳,卻沒有躲過鎮(zhèn)天的眉刀眼劍,身上連中兩下,一道在胸前,一道在左臂。 左臂上一刀還好,雖然鮮血直流,卻只是皮外傷,對他來說,不算什么,可胸前那一記眼劍,卻直接將他的身體刺了個血洞出來,要不是他奮力扭了一下身體,錯開了心臟的位置,也許鎮(zhèn)天就可以休息一會了。 那判官頓時大怒,身形一閃,退出數(shù)步,腳下用力一跺,地面寸寸龜裂,身上的傷口卻迅速的消失,他的轉(zhuǎn)移之能,確實不是蓋的。 鎮(zhèn)天偷襲得手,頓時“哈哈”大笑道:“現(xiàn)在,我想你再也不會吹牛了,應該也不會再請我們注意了,真正應該注意的,是你才對,這一劍刺偏了,下一劍可不一定,萬一被我一劍刺穿心臟,我猜你的轉(zhuǎn)移之術(shù)也給不了你第二次生命?!?/br> 那判官的面色瞬間脹的一片紫紅,自己剛才才說了大話,轉(zhuǎn)眼又被兩人傷了,這實在有夠丟臉的。 就在這時,那呆閻王忽然又一吸鼻涕,伸手一抹道:“快打?。】齑虬?!我要看打架,我要看殺人!不要一直說話?!?/br> 這話一出口,我心中就是一沉,瞟了一眼那個呆閻王,這家伙的癡呆傻愣果然是裝出來的的,這句話,無疑是在給那判官下命令,要那判官快點殺了鎮(zhèn)天和銅甲尸王,不要耽誤時間了。 果然,話未落音,那判官已經(jīng)面色一變,一伸手就將腰間的辟邪寶劍連鞘摘了下來,隨即面色一怒,一手握劍柄,一手抓劍鞘,“嗆啷”一聲,就將辟邪寶劍抽了出來,頓時白光四射,殺氣瞬間沖天而起。 一劍在手,那判官瞬間就像變了一個人,整個人原先的孔武豪邁全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強烈的煞氣,以及一種舉世無匹的鋒銳之氣,就像他自己也變成一把劍,一把兇煞至極的劍。 鎮(zhèn)天面沉如水,忽然伸手捂嘴,“咳咳咳”連咳三聲,猛一抬頭,眉毛一挑,如同鬼火一般的眼睛盯了一眼那判官手中的長劍道:“好兇的一把劍!” 那判官隨手丟掉劍鞘,伸指一彈劍聲,發(fā)出“?!钡囊宦曧憗?,面色凝重道:“是極兇的一把劍,劍重七斤七兩,劍身長三尺三,劍柄一尺二,是取千年兇靈的脊骨所煉,共一百三十七條脊骨,耗時三年方成,我取名為兇魄。” “由于這把劍的兇煞之氣太重,平時只能用辟邪劍鞘裝之,這樣兇氣才不會外泄,所有的兇煞之氣,全部積郁與劍內(nèi),當放它出來的時候,它才能發(fā)揮出最大的威力,現(xiàn)在,我將用這把劍殺了你們。” 第621章 虎尾 那判官一句話說完,手中長劍忽然寒光大盛,一道道兇煞之氣四溢而出,隨即竟然脫手飛出,劍刃不停劇烈顫抖,發(fā)出一陣陣嗡鳴之聲來。 那判官大笑道:“你們看,我的兇魄已經(jīng)興奮了起來,它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飲你們的鮮血了?!?/br> 話未落音,那判官單手一揮,那柄長劍“嗖”的一下就飛了出去,直刺鎮(zhèn)天。 鎮(zhèn)天則大笑道:“好!我就來試試你的劍,看看是你的劍鋒利,還是我的拳頭夠硬!”一句話說完,一拳直對劍尖之上砸去。 “轟”的一聲響,長劍被鎮(zhèn)天的勁氣震退了三尺左右,隨即寒光一閃,再度直射鎮(zhèn)天。 鎮(zhèn)天的面色頓時就變了,剛才一拳,勁氣已出,這么近的距離,根本就來不及再次發(fā)力,只好一閃身橫移一丈,躲了開去。 可那把長劍卻像有自己的意識一般,劍尖一橫,再度對準了鎮(zhèn)天,疾射而出,而且速度比上一次更快。 與此同時,那判官也身形陡起,一掌拍向鎮(zhèn)天,口中大笑道:“我的兇魄劍,根本就不需要我的指揮,它完全是個獨立的個體,不但擁有思想,還擁有自主行動的能力。” “而且,這家伙比我兇殘多了,見血如同見命,只要兇魄一出,不飲夠鮮血,是絕對不會回鞘的,有時候,連我的血都飲,你就認命吧!” 我們頓時大驚,我身形一振,就要飛身而起,誰料身形剛起,忽然一股大力壓來,竟然生生將我壓了下來,身體四肢完全不能動彈。這感覺,比青龍當時奪了我的身體,來的更加強烈,更加令我驚懼。 隨即身上一松,那股壓力瞬間消失,這時那呆閻王忽然伸出一根手指來,一臉癡呆模樣的對著我“噓”了一聲道:“要乖哦!好好看打架,不認真看打架的,都不是好孩子哦!” 我心頭頓時一寒,這個呆閻王的意思很明顯,他不讓我們插手鎮(zhèn)天三人的戰(zhàn)斗,如果我們插手,他一定會出手,而他出手的話,我們則連一點贏的把握都沒有。 可當時銅甲尸王出手,和鎮(zhèn)天合攻那判官的時候,他卻沒有反對,這是不是意味著,鎮(zhèn)天和銅甲尸王的能力,根本就對付不了那判官呢? 如果是這樣,那羅剎女呢?為什么黑衣童子出手對付羅剎女,他也沒有反對呢?難道說羅剎女也能贏得了黑衣童子? 一想到這里,不由的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黑衣童子和羅剎女那邊,羅剎女還站在那里不停顫抖,面色不停的轉(zhuǎn)換,顯示著她正在承受著巨大的精神痛苦,而黑衣童子則依舊笑瞇瞇的站著不動,看樣子局勢并沒有什么改變,我這才稍微放下點心來。 而此時場中的戰(zhàn)局已經(jīng)大變,那柄兇魄不停的追著鎮(zhèn)天刺擊,那判官也將所有的重招都攻向了鎮(zhèn)天,對銅甲尸王的攻擊,則全部躲閃,不和銅甲尸王硬碰,顯然是想逐一擊破,先殺了鎮(zhèn)天。 鎮(zhèn)天喝銅甲尸王合力對付一個判官時,尚不會落在下風,可當那柄長劍不停追刺,還得提防那判官的重擊時,明顯就有點力不從心了,只能不停的躲閃,逐漸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了。 那判官自然看出了這一點,接連對著鎮(zhèn)天的左右上三方打出三道氣勁,身形一閃,已經(jīng)到了鎮(zhèn)天的后方三四米處站定,忽然大吼一聲道:“你完了!” 吼聲一出,那柄兇魄劍陡然對著鎮(zhèn)天的胸前直刺而去,鎮(zhèn)天左右上三方的出路全部被那三道氣勁封死,身后又有那判官,根本無法避開,除非硬受一道氣勁的攻擊,才能閃開這一劍。 可硬受一記攻擊的后果是什么?鎮(zhèn)天肯定比誰都清楚,他可沒有那判官轉(zhuǎn)移傷害的能力,在這種情況下,只要鎮(zhèn)天一受傷,接下來那判官就會要他的命。 就在這時,那銅甲尸王忽然長嘯一聲,一閃身就到了鎮(zhèn)天的身前,一把就抓住了那柄長劍的劍刃,奮力一扭一帶,已經(jīng)抓住了劍柄,反手一插,直接插入地面之中,一腳踩在劍柄之上,長劍直至沒柄。 我頓時松了一口氣,銅甲尸王的銅筋鐵骨可不是蓋的,那么兇煞的一把劍,那么鋒銳的劍刃,就這么被他一把抓住,連皮都沒有割破一點。 鎮(zhèn)天哪會抓不住這個機會,猛然一轉(zhuǎn)身,猛的怒吼一聲道:“狂虎震天!”身形瞬間變回神獸模樣,一身雪白長毛根根豎起,體型更顯龐大,直接帶起一股勁風,直撲那判官。 那判官一見鎮(zhèn)天去勢兇猛,不敢硬接,一轉(zhuǎn)身就閃了過去,一伸手就向鎮(zhèn)天從他旁邊掠過去的身上拍去。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鎮(zhèn)天身后的那根雪白的虎尾忽然一甩,一尾巴就抽在了他的臉上,就聽“啪”的一聲響,那判官整個人就倒飛而起。 我頓時一愣,我見過鎮(zhèn)天動過好多次手,從來沒有見過他這一招,敢情這家伙一直還藏著一手。 隨即又明白了過來,老虎本來就三招,一撲二靠三虎尾,鎮(zhèn)天一直對敵所使用的,都是撲擊,靠對于奇門高手來說,不大好使,剩下的也就這虎尾了,威力自然不如撲擊來的兇猛,所以極少使用,今天這位置,正好使用上了罷了。 剛想到這里,鎮(zhèn)天身形一轉(zhuǎn),一閃身已經(jīng)追到了那判官的面前,雙手齊出,一齊對著那判官的胸前插去,口中怒吼道:“讓我掏出你的心來,看看你還能不能活!” 那判官人在空中,來不及發(fā)力,倉促之間,只好雙手一錯,迎上了鎮(zhèn)天的雙手。 我一見到這種情況,心頭頓時一緊,這一招要是對付別人,也許必勝無疑,鎮(zhèn)天這一擊可是用足了力道,而他是倉促之間出手,這一對上,他哪里會是鎮(zhèn)天的對手,不死也得重傷??捎脕韺Ω哆@判官,只怕沒有用,只要和這家伙的雙手一對上,他完全可以使用轉(zhuǎn)移之術(shù),將鎮(zhèn)天施加給他的力量,還給鎮(zhèn)天。 可鎮(zhèn)天卻并沒有和他對掌,反而猛的一收手,身形繼續(xù)疾閃,一下就到了他的左邊,“砰”的一聲就打在他的肋骨之處,就聽“咔”的一聲脆響,那判官肋骨之處已經(jīng)塌陷下去了一片,能塌陷成這副模樣,肋骨起碼得斷三根以上。 那判官吃痛,猛的狂吼一聲,身形借鎮(zhèn)天一拳之力向右邊疾飄,企圖落地轉(zhuǎn)移傷勢,可鎮(zhèn)天好不容易得到了這個機會,哪里會放過他,忽然虎尾再甩,猛的一下暴長,“嗖”的一下就卷住了那判官的一條腿,隨即往上一提一拋,直接就將那判官拋上了半空。 這時鎮(zhèn)天才大喊道:“不讓你落地,我看你怎么治愈!”人隨話出,身形一閃已經(jīng)躥了起來,半空之中追上那判官,雙手快如閃電,連續(xù)擊打在那判官的身上,將那判官的身軀打的越飛越高。 一直到一縱之力用盡,鎮(zhèn)天才落了下來,穩(wěn)穩(wěn)站住身形,抬頭看天,等那判官即將落下之際,再度縱身而起,拳頭直擊而出。 與此同時,銅甲尸王忽然長嘯一聲,也飛身而起,一縱就躍至半空,一拳對著那判官的腦袋砸去。 我頓時心頭狂喜,即使那判官的轉(zhuǎn)移之術(shù)在玄妙,我也不認為腦袋碎了他還能自愈。 那判官一個不小心被鎮(zhèn)天所傷,如今竟然落不了地,又被兩人一起攻擊,臉上終于變了顏色,半空之中猛然將手對著地面一伸,嘶聲喊道:“兇魄!斬妖除魔!” 第622章 噬主 鎮(zhèn)天大笑道:“斬妖除魔?你先把自己斬了吧!”一句話說出,已經(jīng)一拳打在那判官的小腹之上,那判官雖然之前也被打了兩次,可每次挨打都還奮力扭動身形躲避,卸去一部分力道,這回卻動也不動,硬受了鎮(zhèn)天一拳。 鎮(zhèn)天一拳哪是那么好受的,身形頓時“呼”的一下就倒飛而上,同時一口血雨就噴了出來,顯然受傷不輕。但這樣一來,身形上升,反而躲開了銅甲尸王的拳頭,總算僥幸撿了一條命。 就在這時,地面之上忽然升起一道白光,卻是那兇魄劍破土而出,化為一道白光,沖天而起,直向半空中的那判官飛去。 那判官人在半空之中,口吐血沫,卻瘋狂大笑道:“你們兩個就等死吧!” 我聽的心頭一驚,那判官都傷成這樣了,又落不了地,還敢如此口出狂言,看來他一定還有殺手锏沒有施展,剛才所喊的什么斬妖除魔,肯定是不得了的招數(shù),心中不免為鎮(zhèn)天和銅甲尸王擔心起來,和六煞之中人對陣,只要對方還沒死,就永遠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 鎮(zhèn)天比我不知道聰明多少倍,我都能明白過來的事,他怎么會不明白,白光一起,鎮(zhèn)天就大吼道:“銅甲尸王,你不懼刀劍,攔住那把兇魄,別讓它飛到判官的手中。” 銅甲尸王其實也不需要他喊,白光一起,銅甲尸王已經(jīng)長嘯一聲,沖了過去,直接以身體擋住那道白光,只聽“叮叮叮”之聲不斷,那道白光瞬間已經(jīng)在銅甲尸王身上刺了數(shù)劍,好在銅甲尸王本就銅皮鐵骨,外有銅甲護身,一身防御堅不可摧,身上衣衫倒是被挑破了數(shù)處,可本身卻毫發(fā)無損。 那兇魄一見刺傷不了銅甲尸王,頓時劍身一橫,企圖從旁邊掠過,可銅甲尸王已經(jīng)認定了它,哪里會讓他跑了,竟然一伸手,直接將兇魄抱在懷里,連人帶劍一起往下掉落。 人一落地,銅甲尸王的雙手已經(jīng)死死抓住劍柄,那兇魄甚是兇悍,劍柄被抓住,劍身兀自嗡鳴不止,斜指向上,企圖掙脫銅甲尸王雙手的束縛。 這時鎮(zhèn)天也落了下來,腳一沾地,就大喊道:“此劍既然通靈,有自主之能,就會產(chǎn)生畏懼之心,揍它!” 我頓時一愣,怎么揍人我清楚的很,可揍一把長劍,我倒是第一次聽說。 這事對別人也許有點難度,畢竟那把兇魄劍極其鋒利,一個不小心必定反遭其害,可對銅甲尸王來說,卻不是問題,只見銅甲尸王一手抓著劍柄,一手猛的一把抓住劍尖,手捏劍尖,猛的一扳一繞,直接將兇魄纏繞在手臂之上,擰成了麻花。 這一來,那長劍頓時安寧了下來,嗡鳴聲也停止了,也不再企圖飛起了,只是那股難以言喻的兇煞之氣,仍舊存在。 我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那個呆閻王,那傻子的臉色終于沒了笑容,臉上雖然依舊是那副癡呆傻愣的表情,卻和原先拍掌大笑吵著鬧著要看打架時候的申請完全不同了,癡呆的眼神之中,隱約露出了一絲擔憂。 我急忙對馬平川和烏鴉遞了個眼色,三人立即暗暗警戒起來,防止那呆閻王在忽然暴起去救那判官,即使我們可能拖不了多一會,但多少能給鎮(zhèn)天一個緩沖的時間。 原先是他不許我們插手鎮(zhèn)天等三人的戰(zhàn)局,如今隨著局勢逆轉(zhuǎn),我們的情況也瞬間調(diào)換了立場,輪到我們防備著他了。 就在這時,那判官再度落了下來,人在半空之中,已經(jīng)嘶聲喊道:“既然如此,老子就和你同歸于盡!”人隨話落,憑借從天而降之勢,直向鎮(zhèn)天沖去,雙全直擊而下。 鎮(zhèn)天“哈哈”豪笑道:“你想的到美,老子可是萬妖之王,豈會陪你同歸于盡,你算哪根蔥!”一語說畢,身形爆起,一閃身直接迎向那判官。 “轟”的一聲爆響,兩人一拳碰實,鎮(zhèn)天卻沒有伸出另一只手,只用了一個拳頭,用肩頭硬受了那判官的另一只拳頭的拳風,那判官頓時無處轉(zhuǎn)移力道,“咔”的一聲脆響,手臂骨直接被生生震斷,刺破皮rou,刺出了體外,頓時血雨狂灑,身形再度向天空飛去。 而鎮(zhèn)天也被那判官另一道拳風凌空擊中,身軀直接摔落了下來,“砰”的一聲摔倒在地,頓時激蕩起一股煙塵。 隨即鎮(zhèn)天一番而起,“哇”的一聲噴出口鮮血來,顯然也被一拳打的不輕。 可鎮(zhèn)天卻絲毫不停,一口鮮血噴出,伸手一抹嘴角鮮血,一轉(zhuǎn)頭就對銅甲尸王大喊道:“就在此時,上!用他自己的劍,結(jié)果他自己的命!” 銅甲尸王一聽,頓時手一抓劍身,“唰”的一下又將那兇魄拉的筆直,一閃身就躍上了半空,疾向仍舊繼續(xù)向上空高飛的那判官追去。 那判官可沒有翅膀,上升之勢也只是受了鎮(zhèn)天一拳反震之力,待到反震之力消失,身體受地球吸引力影響,再度往下落下,迅速的和疾沖而上的銅甲尸王撞在了一起。 一個疾沖而上,一個疾落而下,這兩人撞擊到了一起,還能有個好嘛!就聽“轟”的一聲巨響,漫天勁氣四溢,狂風大作,直吹的周圍樹木一陣動搖西晃,兩人已經(jīng)各自倒飛十幾米遠,紛紛向下墜落。 我在地面看的一清二楚,銅甲尸王一迎上那判官,就“嗖”的一劍插進了那判官的心臟之中,那判官肋骨斷了數(shù)根,渾身被鎮(zhèn)天打的到處都是傷,胳膊也斷了一條,自己大概也知道必死無疑了,非但不躲不閃,反而凝集了全身的力量,一拳砸在了銅甲尸王的頭上。 “砰砰”兩聲,兩道身影一起摔落在地面之上,銅甲尸王身體魁梧,直接激蕩起一股煙塵,趴在哪里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怎么回事。 那判官一跌落下來,卻隨即翻身跳起,一把抓住劍柄,“唰”的一下從自己胸膛之上抽了出來,“哈哈”大笑道:“你們心思費盡,還不是讓老子落了地?!?/br> 一句話說完,猛的抬腳一跺,就跺在地面之上,一下直接踩入地面數(shù)公分,一腳所踩之周圍地面,全部龜裂開一道一道的細紋。 我一見大驚失色,這判官的轉(zhuǎn)移之術(shù)玄妙無雙,只要再讓他踩上幾腳,身上傷勢一轉(zhuǎn)移,那鎮(zhèn)天和銅甲尸王就危險了,鎮(zhèn)天剛才被他一拳打到吐血,明顯是受了傷,銅甲尸王更被他一拳砸在頭上,就算不死,起碼也要昏迷一會,我可不認為昏迷中的銅甲尸王,還能承受得住兇魄劍的刺擊。 就在這時,那判官手中的兇魄劍竟然忽然劇烈的抖動了起來,嗡鳴之聲大作,整個劍身之上,都閃爍起一道妖異的紅光來。 那判官頓時面色一變,手抓劍柄往下一壓,沉聲怒喊道:“休得放肆!” 話一出口,那兇魄劍卻陡然向上一躥,掙脫了那判官手掌的把控,半空之中一轉(zhuǎn)頭,一劍對著那判官的胸膛刺去。 我頓時一愣,隨即又想起那判官自己說的一句話來,那判官拔劍之時,就曾說過,這兇魄劍生性嗜血,出鞘就一定要見血,見血如見命,有時連他自己的血都飲,瞬間全都明白了過來,心頭一陣狂喜。 敢情這兇魄劍出鞘之后,連番失利,先被銅甲尸王踩入泥土之中,后來破土而出,又被銅甲尸王抓住纏在手臂之上,出鞘許久,仍舊未見一點血腥,嗜血之性已經(jīng)壓抑到了一定程度,剛才被銅甲尸王一劍刺入那判官的體內(nèi),終于嘗到了鮮血的滋味,哪里還能忍耐得住,竟然要噬主飲血! 第623章 裝瘋賣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