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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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再見到她,才發(fā)現(xiàn),他竟是忍不住想要再嘗一次。 穆戎轉(zhuǎn)過身,不再多說一句,沿著小路走了。 衛(wèi)之羽又是一頭霧水,他本來還以為穆戎會與沈寄柔說句話,結(jié)果看都沒看一眼。 衛(wèi)鈴蘭也奇怪,露出疑問之色。 衛(wèi)之羽沖她搖搖頭,跟了上去。 眾人這才緩過一口氣,姜瓊?cè)滩蛔〉溃骸斑@人竟是皇子呢,天呀,我以為他只是哥哥的同窗。” “什么?”衛(wèi)鈴蘭聽到這話,掩飾不住震驚,問道,“你是說他去過宋州?” “是啊,在應(yīng)天書院念書呢?!?/br> 衛(wèi)鈴蘭只覺一陣頭暈,因皇上太過寵穆戎了,允許他游山玩水,可這次他去哪兒,誰人也不知,故而她許久不曾見他,問起皇太后,只說穆戎神神秘秘,唯獨(dú)皇上知。 原來他這兩年竟然在宋州! 如此說來,他是認(rèn)識姜蕙的? 衛(wèi)鈴蘭猛地看向姜蕙,眼神好似刀子一般。 不,她絕不能讓姜蕙阻攔了她的路! 上輩子便是因她,不然她早就當(dāng)皇后了,奈何這喪門星陰魂不散,不止壞了她與穆戎的姻緣,興許死了之后還纏到她身上,就在她后來大婚之日,馬車出事,她活活被撞死。 臨死前,好像還看到姜蕙沖著她笑。 想到這兒,衛(wèi)鈴蘭渾身發(fā)寒。 她咬一咬牙,勉強(qiáng)笑道:“三殿下還真有意思呢。” 一個人要隱藏所有情緒,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此時姜蕙也感覺到了她的敵意,這敵意就跟上輩子一樣,她心想,不管衛(wèi)鈴蘭是不是重生的,看來她與她,是注定成為敵人了的。 一眾人慢慢行去。 走得會兒,金桂上前湊到姜蕙耳邊道:“剛才三殿下傳話來,要姑娘得空去園子?xùn)|邊的花池見他?!?/br> 姜蕙眼睛都瞪大了:“他又派人脅迫你?” 不脅迫她都得聽從,金桂心道,原來穆公子竟然是皇子,誰敢違抗??! 她搖搖頭:“倒是不曾,這話是從張婆子那里傳來的,說是有要事。” 她們出門帶了丫環(huán),也有幾個婆子,只婆子沒隨行,留在原地,想必那兒人少,容易找機(jī)會說話,倒不知穆戎又是怎么嚇唬張婆子的了,姜蕙嘆口氣:“那我去看看?!?/br> 他都這么說了,那定然是要事,不然在旁人家里,他這般,總是有些不妥罷? 姜蕙稍后就找借口落在后面,去尋了那處花池。 人將將到,還未站穩(wěn),就被穆戎一把拽了過去。 身后一處假山,堪堪遮著二人。 他貼得極近,一點(diǎn)兒不講規(guī)矩,姜蕙沒想到他還是這般作風(fēng),氣道:“殿下莫非是在胡扯什么要事?” “自是要事。”他一手握住她腦袋,直接就把頭低了下去,壓在她嘴唇上。 灼熱又柔軟,像是夾帶著夏日的火,姜蕙一顆心直往下沉,伸手就抵在他胸口,借著這力往后倒仰,可他力氣那么大,哪里推得開,他見她反抗,一手把她兩手抓住了,將她后背壓在假山上。 她氣都透不過來,伸腳踢他。 只也好像給他撓癢似的,一點(diǎn)不起作用。 金桂都要嚇傻了,差點(diǎn)要哭,輕聲道:“殿下,殿下求您,放過姑娘。” 她不敢聲張,只怕引來旁人,自家姑娘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 穆戎終于松開手,卻怪異的發(fā)現(xiàn),自己一點(diǎn)兒不曾輕松。 其實(shí)今日他原本是來看一看姜蕙的,因知道她來衛(wèi)家,誰想到見到一面卻不滿足了,故而才使人叫她來這里,如今親也親了,他還是不滿足,恨不得要伸手動她的裙衫。 見他目光灼灼,還盯著自己,姜蕙真想抽他,這人莫不是還打著納妾的主意罷?不然為何要如此對她? 姜蕙厲聲道:“殿下可是想看我死了才罷休?我死了給你做妾可好?” 她唇上口脂被他親的弄到臉上,這兒一道紅印,那兒一道紅印,這般咬牙切齒說話時,未免顯得好笑,穆戎嘴角輕揚(yáng),拿出條帕子撫在她臉上道:“本王何時又說要納妾了?” 他竟給她擦臉。 姜蕙側(cè)過頭去,一點(diǎn)不想給擦:“那你到底是何意思?” 他手指掰正她的臉:“本王說要事,自然是有要事,你聽著?!?/br> 又想說什么狗屁!姜蕙在心里,粗話都出來了。 誰料穆戎接著說道:“本王打算娶你,讓你做本王的王妃?!?/br> 姜蕙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跟看鬼似的看他:“你說什么?” 金桂也呆了,又驚又喜,忍不住就在旁邊道:“姑娘,說是叫你當(dāng)王妃呢!” 原來沒聽錯,姜蕙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反應(yīng)。 穆戎給她擦完臉,越看這張臉越滿意,這性子也有趣,不娶她娶誰?今日在園子里,那么多姑娘,包括沈寄柔,他全都不曾想看一眼,光顧著她了,還能娶誰呢。 一輩子的事情,總不能找個自己不喜歡的罷。 眼見姜蕙傻了一樣,他捏捏她的臉:“可是高興壞了?” “是你瘋了罷?”姜蕙忍不住去摸他額頭,“你燒了?你如何娶我,你該,該是……” 該是娶沈寄柔的呀! ☆、第44章 穆戎任由她手伸上來,只將將碰觸,她又縮了回去。 姜蕙震驚歸震驚,恍惚后又板起臉:“殿下若只為這件事,小女子告辭了?!?/br> 她一開始還當(dāng)是姜家的事情,畢竟上回周王謀反,穆戎還認(rèn)真問起的,誰想到,他卻說這種胡話。 他怎么可能娶她呢? 再說,便是做王妃,她也不肯,比起嫁給穆戎為妻,她嫁誰不好,都能安安心心過日子,可跟著他,難呢。 穆戎知她不信,只道:“你祖上燒高香了?!?/br> 依她這身份,原是不配,只他下定了決心便沒有無法解決的,總好過娶個不喜的,天天對著難受,若再納她為妾,府中定是雞飛狗跳。 他這幾日也是想了又想,故而今日才與她說這件事。 姜蕙嘴角撇了撇,暗道誰稀罕呢,說得她好似有多大的福分,但她也學(xué)乖了,穆戎吃軟不吃硬,再抗拒他定是要惱羞成怒不知道做出什么事情來,當(dāng)下只道:“殿下說的是?!?/br> 聽不出喜怒,穆戎眉梢微揚(yáng),恨不得又把她扯入懷里,但終是沒動手,心道以后娶回家,自然是想如何便是如何了, 到底在衛(wèi)家也不便。 姜蕙欠一欠身便走。 他叮囑:“你今日出門,便有人尾隨,想必是何夫人還未死心,最近莫出來了?!?/br> 要她在家中避禍,姜蕙挑眉:“殿下如何知?莫非殿下派人盯梢與我?” 穆戎淡淡道:“本王是為保護(hù)你。” 做得一樣事情,他這兒就是對的了,還大言不慚,姜蕙懶得說,就當(dāng)養(yǎng)了條犬罷,比起何夫人,穆戎自是好多了。 他不曾要自己的命,如今還想娶她做王妃。 想到這點(diǎn),姜蕙現(xiàn)在都有些不敢相信,她快步回去。 金桂喜滋滋的,早已沒有剛才的驚恐,悄聲道:“姑娘竟有這等好事,若是告知老爺子老太太,不知道得多歡喜呢?!?/br> 姜蕙臉色一冷,警告道:“你千萬莫透出一絲消息,這三皇子何人,他能娶我才怪了,便是皇后那兒都過不去。說出去,到時叫我被人笑話,再說,今日這事兒,私下見面,如何能說?” 金桂想一想也是,連忙道:“奴婢定是守口如瓶?!?/br> 可她心里期待這是真的,自家姑娘嫁給穆戎,那可就是王妃了啊,天下除了皇帝的妻,還有比這更尊貴的嗎? 自然沒有了! 她暗地里默默祈禱。 二人繞了半個園子才回來,衛(wèi)鈴蘭再見到姜蕙,這目光就有些不善了,可她弄不明白怎么回事。 剛才姜蕙不見,她連忙去派人尋,結(jié)果幾個奴婢分頭去找,有三個倒是被人打暈了,不說這個,便不是她的人,剛才有丫環(huán)稟告,也出了事,好似有人闖入園子。 可姜蕙定是沒有那么大的能耐,她一個姑娘,如何做得這些? 莫非是穆戎? 衛(wèi)鈴蘭心思玲瓏,有些懷疑那二人是私下相見,可卻沒有證據(jù),無可奈何,只猜測定是姜蕙勾引穆戎。 故而她滿是關(guān)切的道:“幸好二姑娘平安回了,剛才此地出了些事,還怕二姑娘遇到呢?!?/br> 姜蕙面色不改,笑一笑道:“你們府里美景一個連一個,我看得入迷,不慎走丟,叫大家擔(dān)心了?!?/br> 衛(wèi)鈴蘭看她一點(diǎn)不心虛,暗道此人臉皮也修得厚了,絲毫不露破綻,她轉(zhuǎn)過身,不再多言,反正日子還長呢。 姜瑜與姜蕙小聲說話:“真把我與阿瓊嚇一跳呢,上回在行府你也是,說你聰明,怎么老是喜歡亂跑呢。” 這能怪她嗎,每次都是有特殊的事情,姜蕙嘆口氣,笑道:“下回定不這樣。” 眾人又坐了會兒,胡氏與衛(wèi)二夫人回來,眼見時辰差不多,便領(lǐng)著她們回府。 沈寄柔很喜歡姜蕙,拉著她道:“下回我請你來家里做客?!?/br> 姜蕙面子上自然答應(yīng)。 等到了府里,老太太問起,胡氏道:“那衛(wèi)大夫人都不曾說幾句話,比起衛(wèi)二夫人可是高傲的多了,既如此,還請咱們?nèi)ジ墒裁茨亍!?/br> “那衛(wèi)大夫人的表姨可是皇太后,看不起人也是常理,再說,不是以衛(wèi)二姑娘名義發(fā)的帖子。” 胡氏心道,這也是。 她想起今日之事,身子湊過去,很是驚訝的道:“對了,娘,咱們在衛(wèi)家見到三皇子,原來以前他竟在宋州念書,可把我嚇一跳,還是阿辭,阿照的同窗呢!” 她后悔極了,要早知道,定是要叫姜照好好結(jié)交的,真是把眼前的機(jī)會都錯過了,她想著,側(cè)頭看一眼姜瑜,不然興許能有個姻緣也說不定。 不過聽說那三皇子興許會娶了沈寄柔,如今也輪不到他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