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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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明軒見她也沒有那么生她的氣了,遂將包包中的項鏈拿出來,親自給她戴上。 正愜意的享受著獨屬于她rou墊的夏安安愣了愣,詫異的望著他戴在她脖子上的項鏈。 某人便耐心給她解釋,“你恐怕連我們結(jié)婚紀念日都忘了吧?” 結(jié)婚紀念日?這個夏安安還真不知道。 不過她想到這一世的夏安安那么恨他,想來她不記得也沒什么的吧? 她一臉歉意的低垂著頭,聲音也有些低氣壓,“我……我不記得了?!?/br> 霍明軒也沒指望她會記得,他們的結(jié)婚紀念日,他一個人記得就夠了。 將項鏈為她戴好之后他便摟著她的腰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安安,我們結(jié)婚五年了,昨天是我們的結(jié)婚紀念日。” 夏安安猛地抬頭看著他,“昨天?” 某人點點頭。 她根本就不知道昨天是他們的結(jié)婚紀念日,不僅如此,為了躲避他這個兇殘的老公,她還特意跑到明姍那里不回家,而他呢,卻巴巴買了項鏈等著送給她? 她總算明白為什么今天他那么生氣了,想來原本是等著給她一個驚喜的,卻不成想她只顧在外面瘋玩,連家都不回。 想到上一次因為她不理他他就連著幾天幾夜沒睡覺最后暈倒住院,再想到他今天那么生氣的,想來他昨天晚上也是氣得一晚上沒睡覺吧。 也對啊,分明是兩個人的結(jié)婚紀念日,到頭來卻只有他一個人過。 昨天的他大概孤獨得不行吧? 而她呢什么都不知道卻還在生他的氣,氣他把自己往死里折騰。 他卻已經(jīng)氣過了乖乖的來給她當rou墊了。 夏安安望著胸口上那刻著兩人名字的縮寫的字母吊墜,心頭一時間極不是滋味,她吸了吸鼻子,極力克制著聲音中的哽咽,“為什么你昨天不告訴我呢?” 霍明軒見她內(nèi)疚得雙眼通紅,那極力克制著眼淚的模樣簡直跟他兒子一模一樣,他頓時心頭又軟又疼,大掌溫柔的摟著像一只青蛙一樣趴在他身上的小女人,柔聲道:“你玩得那么開心,我不想掃你興?!?/br> 所以你就寧愿自己一個人生氣一個人難過,你都不愿意掃我的興? 就像這么多年一樣,自己一個人承受痛苦,承受壓力,不怨我不嫌我,默默養(yǎng)大了我們的孩子? 夏安安從他懷中探出頭來,她雙手捧著他的俊臉,重重的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霍明軒,你真討厭,你簡直討厭死了!” 某人那雙好看的眉頭擰得死緊,深邃的目光中帶著幾許無辜,“我怎么了?”他又哪里惹她生氣了嘛?還在氣他這兩天要她要得狠么? 他伸手捏了捏她嫩嫩的小圓臉,語氣中帶著些無奈,“好了,我以后會悠著點的?!?/br> “……” “一天一次?!?/br> “……” “好吧,那隔一天一次?” “……” “我說話算話,嗯?” 夏安安簡直哭笑不得,什么跟什么???!這個混蛋又想到哪里去了?! 她俯身在他線條優(yōu)美的下巴上咬了一口,不過一時間沒把握好力度,下嘴重了點,待聽得他倒抽涼氣的聲音她才反應(yīng)過來,她急忙松開口一臉心疼的望著他,見他果然痛得額頭青筋都跳了出來。 夏安安便內(nèi)疚的在他下巴上吻了吻,又用手指頭揉了揉,“對不起,我咬重了。” 被她咬了一下親了一下又揉了一下,霍明軒便覺得他那里又蠢蠢欲動了。 他可真是受不了這個女人了,她再這樣折騰,他都快忍不住破功了。 他索性抱著她翻了個身,讓她跟他面對面?zhèn)忍上聛?,在她頭頂吻了吻,他輕聲在她耳邊道:“時間不早了,睡吧。” “哦?!彼蜌鈮旱膽?yīng)了一聲,復(fù)又不甘心的問了一句:“你不當我rou墊了???” 霍明軒沒回答,卻是抓過她的手往他那里探去,“現(xiàn)在知道了?” 夏安安待一碰到那堅硬似鐵的地方便羞怯的收回手,她在他厚實的胸膛上錘了一下,紅著臉罵道:“真是受不了你了!” 某人又將她摟緊一點,細聲道:“所以,為了不讓你明天早上爬不起來,早點睡覺吧。” 夏安安在他懷中蹭了蹭,手指揉著他送給她的項鏈,想到她就這樣錯過了他們的結(jié)婚紀念日心頭就內(nèi)疚得不行,她伸出雙手勾著他的脖子,語氣軟軟的道:“明軒,我睡不著,一年一次的紀念日就這樣錯過了,我不甘心?!?/br> 聽到她這么說霍明軒心頭挺高興的,他按著她的小腦袋,耐心的安慰,“沒關(guān)系,以后我們還可以過很多次。” 夏安安悶悶的不說話,某人等了半晌她都一聲不吭便又試探著問道:“睡著了么?” “睡不著?!毕陌舶惨廊坏蜌鈮?。 某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索性將她的雙手放在他的耳朵上,“揉一揉就睡得著了?!?/br> 夏安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怎么知道我有揉別人耳朵的習(xí)慣?。俊?/br> 霍明軒溫柔的用手指插在她的頭發(fā)中,“一早就知道了,兒子的這個習(xí)慣就是遺傳了你?!?/br> “哦……”夏安安往他懷中鉆了鉆,“那我有沒有揪疼你?。俊?/br> “沒有?!蹦橙烁砂桶偷幕卮穑瑳]有疼死! 以前千煜睡不著覺跟他睡,他晚上就被那個小家伙揪得睡不著,后來他跟著她同房,她也跟兒子一樣揪他耳朵,反正他就是被這母子兩給折騰慘了。 可是有什么辦法,他的老婆孩子,他們不揪他揪誰?再疼還是忍著啊,不過疼多了也就習(xí)慣了。 其實夏安安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她一直就有睡覺揉人耳朵的習(xí)慣,小時候她mama就讓她將這個習(xí)慣改一改,不為別的,主要是跟她一起睡的人都遭罪,可是她不揉人耳朵就睡不著,后來她索性買了只大耳朵的兔子,專門用來揉耳朵。 來到這里之后,剛開始她還是用大耳朵兔子,不過后來跟她老公同房之后她老公就成了她的大耳朵兔子,夏安安也清楚,這個男人跟她一起睡肯定是糟了罪的。 夏安安在他露在外的胸口上親了一口,嗯,她家可憐的老公,晚上睡個覺也要被她揪耳朵,看樣子,她以后得好好補償他了。 ☆、第33章 威脅 因為昨天晚上得到了她老公補償?shù)捻楁?,夏安安一整天都心情大好,所以這天的排練非常順利。 下午排練完了之后夏安安剛一進辦公室霍明姍就將鑰匙向她扔過來,“我有個約會,就先走一步了?!?/br> “和誰???”夏安安接過鑰匙隨口問了一句。 “陸天成?!被裘鲓櫟故翘拱椎慕淮?。 “喔……”夏安安故意拖長了尾音,意味深長的向她看過去,霍明姍瞪了她一眼,“別瞎想,就是去吃頓飯!”好似怕被她盤問似的,她說完這話之后便急忙溜走了。 望著她狂奔而去的背影夏安安若有所思的笑了笑,看樣子陸天成已經(jīng)開始出手了,也不知道這兩個人什么時候能真正走到一起。 她真的好希望明姍也能快點找到屬于她的幸福。 “咚咚咚。” 清脆的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她抬頭看去,卻見門口站著一個身材挺拔的男子,見她看過來,男子沖她勾唇一笑,那一雙好看的桃花眼眼尾上跳,彎出一個魅惑人心的弧度,那盛滿笑意的酒窩就像一朵開得最爛漫的花,美得迷人心魄。 齊子瞻? 在她的驚愕中,齊子瞻已從門外走了進來。 夏安安很快回過神,沖來人客氣的笑了笑,“齊先生,你怎么來這里了?” 不同于上一次見到他之時他的文藝小清新裝扮,今日的齊子瞻穿著卻成熟了許多,一條天藍色的針織“v”領(lǐng)短袖,一條剪裁得體的白色休閑褲,頭發(fā)也是精心做了一個造型。 他長了一張童顏,看上去像一個十*歲的小男生,可是他靠近之時卻依然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所以,面對他的靠近,夏安安顯得有些局促。 “我記得我上一次給過夏小姐我的電話號碼,可是從那之后便沒有接到過夏小姐的電話,我不知道夏小姐究竟考慮得如何了,所以親自來問問。” 夏安安被他說得有點懵,認真思索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了在哈維縣那個小山村的那一晚上,齊子瞻的確給過她一張寫著他電話號碼的紙條,他說她各方面都很優(yōu)秀,希望她能進入他所在的娛樂公司,不過她對進入娛樂公司不感興趣,所以也沒有當成一回事,那紙條都不知道被她塞到那個疙瘩窩里了。 “很抱歉,齊先生,首先我要謝謝你的好意,其次,我覺得我可能還沒有那個能力進入鼎天娛樂,所以一直沒有給你打電話?!?/br> 齊子瞻眼中有深意一閃而逝,“夏小姐為什么要這么說呢?一個人在做什么事情之前都不應(yīng)該否定自己,我覺得夏小姐非常不錯,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我也希望夏小姐相信自己?!?/br> 鼎天娛樂,那的確是一個非常好的平臺,不少人擠破頭都想擠進去,如今有許多當紅藝人都是鼎天娛樂旗下的,可是那里同樣也是聲色和名利的交易場,很難有人保證進去之后依然是干干凈凈的。 “齊先生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可能每個人有每個人不同的選擇吧,鼎天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地方,可是我覺得并不適合我,進入鼎天也并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如果在沒有出車禍成為那個慘不忍睹的大胖子之前,當她還是那個野心勃勃的夏安安的時候或許她會接受他的好意,可是現(xiàn)在,在經(jīng)歷過這些之后她明白,真正的幸福并不是轟轟烈烈,而是平平淡淡,她非常滿足于她擁有的,所以她不想再浪費心神去追求那些虛幻的東西了,并不是說她沒有了夢想,只是她的夢想從一個方向變到了另一個方向。 即便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輕飄飄的,可是她的語氣中卻透著一股斬釘截鐵,看得出來她是一個非常有主見的人,即便外面的誘惑再大也無法動搖她堅定的信念。 齊子瞻若有所思的笑了笑,這個女人的確有些意思。 “夏小姐能有自己的想法,不追名逐利,這點我倒是挺欣賞的,不知道夏小姐可否有空賞臉一起吃個飯?!?/br> 夏安安心神一緊,正要回答,卻聽得門口響起一道略顯冷漠的聲音道:“齊先生的好意我替我太太心領(lǐng)了?!?/br> 夏安安抬頭去看,果然看到霍明軒正站在門口,他面色沉冷,目光銳利,渾身散發(fā)出一股懾人的寒意,就好似在冰窖中躺了好幾個世紀的利劍,那鋒利的劍刃隨時都會要人性命。 齊子瞻看到霍明軒出現(xiàn)在這里,目光閃過一抹復(fù)雜,面上的笑意便不由得僵了僵。而霍明軒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表情高深莫測,讓人看不出任何情緒。 “齊少怎么有空來這里?” 齊子瞻笑了笑,用修長指節(jié)摳了摳眉心,“我來這里找夏小姐有點事,霍總是來接夏小姐的?”他非常巧妙的轉(zhuǎn)移話題。 “嗯?!被裘鬈幍膽?yīng)了一聲,倒是沒有再追根究底的,目光望向夏安安,“走吧,還要去接千煜?!?/br> 主人都要走了,齊子瞻也不方便再留在這里,便也知趣的告辭了,夏安安和霍明軒上了車,才一坐好霍明軒便向她道:“他來找你做什么?” 他的語氣帶著幾許鋒利,面色也帶著幾許緊繃,夏安安怕他誤會,面不改色的向他解釋,“上次在哈維縣那個小山村,他曾經(jīng)給過我他的電話號碼,他說他是在鼎天上班的,覺得我各方面條件都不錯,想邀請我去鼎天發(fā)展,希望我考慮好了跟他聯(lián)系,不過后來我回來之后就把這件事給忘了,他今天來是問問我考慮得怎么樣的?!?/br> 霍明軒要發(fā)動車子的手一頓,目光深沉的望著她,語氣中也帶著些凝重:“你是怎么想的?” 夏安安故作輕松的聳了聳肩,“我拒絕了啊?!?/br> “嗯。”他的面色倒是和緩了許多,“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么?”他又問道。 夏安安搖搖頭。 “他是鼎天的老總,是臨江岸齊家的人。” 霍明軒這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她吃驚不小,鼎天的老總已經(jīng)讓人震撼了,卻沒想到他還是臨江岸齊家的人,要知道住在臨江岸的都是瀘市真正的豪門大族,這些人眼高于頂,除了他們?nèi)ψ永锏娜?,很少跟外界的人來往,而齊家那更是豪門中的豪門了。 怪不得她覺得齊子瞻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氣質(zhì),原來他竟是豪門大少。 “別看齊子瞻長得文質(zhì)彬彬,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他公司旗下的藝人有不少是被他包養(yǎng)的,你以后要少跟他來往。”他好似只是輕描淡寫的說出這句話,可他的面色卻是越發(fā)凝重了。 夏安安本來對齊子瞻就無感,霍明軒這么緊張倒是多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