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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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一根煙抽完,他將煙頭掐滅扔掉,拿起那張cd,推門下車。 剛走進客廳,黎曼婷驚喜的聲音就響起了,“阿晨,阿晨……” 黎慕晨換好室內(nèi)拖鞋,慢慢地走了過去,“媽?!?/br> 黎曼婷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兩眼巴巴的看著他,說道,“洛雅呢,你跟洛雅都談過了嗎?” 黎慕晨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媽,明天我的律師會去找她,我們決定離婚了?!?/br> “離婚?”黎曼婷原本平靜下來的心情又開始激動了起來,兩手死死的揪著黎慕晨的胳膊,說道,“阿晨,為什么要離婚???你跟她好好談?wù)劙?,孩子沒了,你們可以再生,沒有必要因為這個就離婚啊?!?/br> “媽?!崩枘匠看驍嗨半x婚是我們兩個人共同的決定,這個結(jié)果,對我們大家也是最好的。就這樣吧。” “阿晨!”黎曼婷張嘴,看著黎慕晨平靜無波的臉龐,心里又心疼又著急,一想到老和尚說過的那些話,她整個人根本就淡定不下來,“什么叫做對大家都好!我不同意!我第一個不同意!你快去把洛雅給叫回來,我要你和她當(dāng)面談,媽幫你勸她,一定還是可以再談的……” 話還沒說完,一旁的景劭帆趕緊上來拉著她,說道,“曼婷,好了好了,你別激動,剛才銘軍的話你都忘了嗎?而且這阿晨才剛回來,你也就別逼他了,讓他先回樓上休息會兒再說吧。” 剛才他看黎慕晨發(fā)瘋一樣的來回跑了兩趟,這會兒雖然平靜下來了,可是臉色看著很不好,身上也很邋遢,襯衫的衣領(lǐng)翹了起來,甚至衣擺也從羊絨衫下露了出來,褲腿也有些臟臟的……景劭帆猜想這應(yīng)該和張洛雅有關(guān),離婚了,最難受的應(yīng)該就是阿晨自己,因此在此刻,景劭帆不愿意,也不忍心再逼迫他。 可黎曼婷一聽這話就更氣了,她狠狠地甩開他的手,說道,“兒子這都要離婚了,你還不讓我勸勸!你這到底是存的什么心啊,難道真的要讓阿晨離婚嗎?他過完年都三十六歲了,難道這輩子真的要孤家寡人過一輩子嗎?” 景劭帆被她一頓搶白,一張老臉一會兒白一會兒紅的,半天才說道,“阿晨是我的兒子,我當(dāng)然也心疼他了,你這都胡說八道些什么呢?” 景老爺子擔(dān)驚受怕了半天,這會兒又聽這兩人吵了半天,頭疼不已的起身,將拐杖往地上使勁的一杵,吼道,“都別吵了!孩子都被你們給嚇到了!” 黎曼婷立馬止住了嘴,她看了一眼沙發(fā)上坐在那兒的呆萌兄妹倆,只好走過去說道,“彥彥,玖玖,走,奶奶先送你們回家去。” 兩個小家伙識時務(wù)的點點頭,乖乖的收拾好了東西,背上了小書包。 黎曼婷一手牽著一只,看也不看景邵帆,直接就離開了。 景劭帆看著黎曼婷的背影,嘆了口氣,對黎慕晨說道,“阿晨,別太難過了。你放心吧,不管你最后的決定是什么,爸爸,都永遠會支持你的。” 黎慕晨扯了扯唇角,看著景劭帆道,“爸,謝謝你?!?/br> 景劭帆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沒事,上樓休息去吧?!?/br> 。 黎慕晨上樓,走進了臥室。 梳妝臺和衣柜上都已經(jīng)空落落的,原本屬于張洛雅的東西一件都不在了,一眼望去,就好像她從來都沒有在這里住過似的。 黎慕晨走到床邊坐下,手上還拿著那一張徐佳瑩的專輯cd。 當(dāng)初,他把黎宅燒毀的時候,在離開前的最后一刻,最終還是沒能狠得下心,才將這一張cd給帶了回來。 當(dāng)時他想的是,這應(yīng)該是曦文留給他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后一個紀(jì)念了吧。 所以他舍不得,也不忍心,讓她的一切都隨著那棟房子化為了灰燼。 可是今天……黎慕晨的眉毛又皺到了一起。 他不敢想象,萬一他今天晚一步的話,這個cd里面的內(nèi)容,說不定就馬上會天下皆知了。 曦文是一個那么美好又單純的女孩子,在六年前,他都能選擇要為她保守秘密,那么在她離開六年后的今天,他就更不愿意她會再次被人議論是非。 黎慕晨深深地吐了口氣,低頭從褲兜里掏出了打火機。 一聲清脆的滑響后,一小簇幽藍色的火苗躍然跳動著,他將cd盤對準(zhǔn)了火苗,慢慢地,cd快速的變黑,變形。 曦文…… 黎慕晨雙眼發(fā)澀,將快要燃到手指的cd撒手扔在了地上,一股嗆鼻的煙味迅速地在屋內(nèi)流竄著,急速燃燒了幾分鐘后,地板上,終于只剩下一小塊黑色的灰燼了。 黎慕晨抬起左手擋在眼前,一種哀默心死的絕望呼嘯而來,他抿直了唇,身子往后一倒,就再也沒有任何的意識了。 。 天已經(jīng)完全黑下來了,昏黃的路燈下,黎曼婷牽著兩個孩子的手,內(nèi)心還是一陣陣的沉重,忍不住的就在那兒唉聲嘆氣。 “奶奶,你不開心嗎?”玖玖抬起小腦袋,邊走邊問道。 黎曼婷重重的嘆了口氣,說道,“你們的大伯和大伯母就要離婚了,奶奶這心里啊,特別的難過。” “奶奶你不要難過?!本辆聊搪暷虤獾陌参康溃皨屵湔f如果不開心的話,吃一顆糖糖就會開心了?!?/br> 說著,她停下腳步,從兜里掏出了一顆大白兔奶糖,高舉著小手說道,“奶奶,給你吃!” 黎曼婷伸手摸了摸玖玖的小腦袋,看著她期盼的眼神,只好伸手將糖接了過來,剝掉糖紙,含進了嘴里。 “奶奶,我不喜歡這個大伯母,大伯和她離婚了挺好的!”景彥??粗杪?,認真地說道。 黎曼婷只當(dāng)兩個孩子天真爛漫,扯了扯唇角,沒有再說話。 走了兩步路后,“到家咯!”景彥希興奮地叫著,掙脫了黎曼婷的手,跑過去墊起腳按門鈴。 。 剛走進客廳后,蘇若晚便一臉不安的迎了上來,“媽,剛才爸打電話過來了,說是大哥他在家里發(fā)高燒了,讓您馬上回去一趟?!?/br> “高燒?”黎曼婷愁的不行,放開兩個小家伙的手便說道,“好,那若晚,孩子們就交給你了,我現(xiàn)在就先回去了。” 說完,她轉(zhuǎn)身就匆匆地離開了。 蘇若晚幫兩個小家伙脫下小書包,又換上了室內(nèi)拖鞋,回到客廳的時候,景彥希就開始在那兒唉聲嘆氣的說道,“晚晚,大伯他好可憐啊,那個大伯母,以前跟爸爸談戀愛的時候我就不喜歡,果然吧,現(xiàn)在又要跟大伯鬧離婚了?!?/br> “咳咳?!本澳借±淅涞目戳艘谎劬皬┫#媸悄膲夭婚_提哪壺,他怎么會有這么一個老愛拖他后腿的兒子。 “離婚?”蘇若晚皺著眉,“怎么會這樣?” 難道,是因為前陣子張洛雅流產(chǎn)了嗎? “那個大伯母今天還把奶奶都氣暈過去了!”景彥希又在那說道。 暈過去了?蘇若晚不安的看向景慕琛,問道,“老公,我們要不要過去那邊看看啊,不會出什么事兒吧?” 景慕琛放下雜志,看了她一眼,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不用,大哥又不是小孩子了?!?/br> 蘇若晚,“……” 。 短短半天內(nèi),石銘軍跑了兩次老宅子,這一次則是因為黎慕晨發(fā)高燒了。 他從黎慕晨腋下拿出了體溫計,看了看,皺眉說道,“伯父,伯母,我建議還是送大哥去醫(yī)院吧,這已經(jīng)燒到40度了,情況挺嚴(yán)重的。” 于是,黎慕晨又被緊急送進了第一人民醫(yī)院。 誰知,黎慕晨在醫(yī)院里躺了兩天兩夜后,體溫卻絲毫沒有下降的趨勢,整個人也一直沒有醒來,始終閉著眼睛,仿佛就像睡著了似的。 黎曼婷看著兒子那虛弱又通紅的臉龐,心里滿是心疼和不安。 醫(yī)生也很無奈,各種招都試過了,體溫就是不下降,只能說自己已經(jīng)盡全力了,讓留院再繼續(xù)輸液看看情況。 直到周六的上午,黎曼婷看黎慕晨依然沒有好轉(zhuǎn)的跡象,她一咬牙,坐著周叔的車又去了山上的寺廟。 。 到了寺廟里,慧姨提著大包小包,看著黎曼婷拿著一炷香,滿臉虔誠的跪了下來,正準(zhǔn)備念詞的時候,“施主?別來無恙啊?!?/br> 黎曼婷睜眼一看,正是上次幫她們解簽的老和尚,他一身素衣,笑臉慈善,正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黎曼婷站了起來,還沒開口,那老和尚便開口說道,“施主,令郎是不是身子抱恙在身呢?” “……”黎曼婷一驚,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忙不迭說道,“是啊師傅,我大兒子和媳婦現(xiàn)在正在鬧離婚,我兒子已經(jīng)發(fā)高燒好幾天了,可是溫度就是退不下來,醫(yī)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師傅,如果您有什么辦法的話,還望能救救我的兒子啊?!?/br> “呵呵?!崩虾蜕忻有α诵Γ拔以缯f了,令郎與我佛有緣,如果施主不相信的話,后面……還會有越來越多的悲劇發(fā)生的?!?/br> “???”黎曼婷猛地一顫,整個人幾乎都要跌倒在地了。 慧姨忙上前扶住黎曼婷,緩了半天后,黎曼婷摸著心口,看著老和尚說道,“師傅,那該怎么辦哪?我兒子,他難道……” 老和尚笑了下,伸手從后面招了一下,一個小和尚走了過來,遞上了一塊佛牌。 “哪?!崩虾蜕袑⒎鹋七f到了黎曼婷的面前,“這一塊佛牌,你暫時拿回去讓令郎佩戴在身上,這一劫即可化解了?!?/br> 黎曼婷一臉珍貴的將佛牌拿了回來,“謝謝師傅?!?/br> 老和尚笑的高深莫測,“我只說是化解這一劫,若想要日后否極泰來的話,還是我上次所說的話,施主讓令郎皈依我佛,那就自然一切都迎刃而解了?!?/br> 黎曼婷半信半疑的捏著那一塊佛牌,潛意識里,她還是不想讓黎慕晨真的出家去當(dāng)和尚,就算是俗家弟子,她也接受不了。 “呵呵,施主不必太過糾結(jié),先拿這一塊佛牌回去試試吧。”老和尚說完,抬腳便離開了。 黎曼婷愣了愣,隨即就拉著慧姨說道,“慧姨,快,我們現(xiàn)在回去醫(yī)院?!?/br> 。 匆匆回到了醫(yī)院,黎曼婷便將那個佛牌掛在了黎慕晨的身上。 一個小時后,奇跡發(fā)生了,醫(yī)生拿著體溫計滿臉訝異的說道,“奇怪,溫度竟然降下來了?!?/br> 黎曼婷也是滿臉的訝異,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該欣慰還是該繼續(xù)憂慮。 難道,阿晨真的跟佛祖有緣? 。 這個早上,同樣心情復(fù)雜的還有景慕琛。 早晨剛剛7點鐘,蘇若晚睜開眼睛,撥開身前的大手,起身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景慕琛長手一伸,又將她摟了回去,被子下面,他寸縷不著,整個人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熾熱而又勃發(fā)。 蘇若晚身上還穿著完整的睡衣,以為她的“生理期”到了,景慕琛這兩天便只能親親摸摸,過一過干癮,憋得很是辛苦。 “老婆?!本澳借⒛樫N在她的脖子上,鼻尖親昵的蹭著她頸間細膩的肌膚,喟嘆著說道,“別去了吧,行嗎?” 蘇若晚將他已經(jīng)伸進睡衣里的手抓了出來,說道,“不行!” 景慕琛嘆了口氣,兩手從身后摟著她,緊緊的往自己的身上壓。 蘇若晚也感受到了他的變化,臉上有點燙,只好放軟了聲音哄道,“老公,你就忍耐幾天嘛!等我回來,我再補償你好不好?” 景慕琛一手將她的下巴轉(zhuǎn)了回來,“恩,那先預(yù)支一下?!?/br> 預(yù)支?蘇若晚睜大了眼,下一秒,他的薄唇就勢如破竹的蓋了下來。 “唔?!碧K若晚被他親的渾身都發(fā)抖了,這個男人,接吻的技術(shù)真是越來越好了……她迷迷糊糊的想道。 終于,一吻完畢,蘇若晚伸手擋著他的薄唇,說道,“好了,我必須要起床收拾行李了啊,一會兒阿晏就來接我了。” 景慕琛松開手,看著她起身在那兒收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