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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琪不知道沐靈從哪知道了鳳尾城這個地方,但不得不說沐靈的眼光極好,鳳尾城地處山坳之間,風景極好,易守難攻,居民相對分散,是上好的隱居之地。 “這里是我早就看好的隱居地,是我最后的底牌了……” 沐靈此時穿著月白色長衫,紙扇翩翩,用丹藥幻成了一個紈绔公子哥的模樣,晏琪卻在沐靈的軟磨硬泡之下幻成了一個美貌冷清的婢女。 偏偏沐靈敢拔虎須,居然湊過頭像個小流氓似的拍了拍晏琪的臉,帶著晏琪找到了一處小院,一臉紈绔地給了看院子的老人一塊青銅的信物。 “終于等到您了!”老人激動地核對了信物,顫顫巍巍開了鎖:“這院子從我爺爺手中傳下來,本以為還要一直等下去——” “辛苦你們一家人了?!?/br> 沐靈看著老態(tài)龍鐘的老人,心頭也有些感慨。 當年在知道自己的徒兒是林清歌之后沐靈就做起了隱居的打算,為了方便,當年的沐靈幻成了男子模樣買下了這個院子,又隨手救了一家人幫忙看院子,沒想到這家人這般忠義,這些年來憑借當年沐靈救濟的錢財起家,這家人如今早已衣食無憂,但仍惦記著沐靈的相救之恩,不僅一直幫忙看守院子,甚至還自發(fā)出錢幫沐靈修繕了院子…… 老人更是義正言辭地拒絕了沐靈遞過去的錢財:“沒有您就沒有我一家的今天,哪還要您掏錢,真是折煞了老朽……” 有了在當?shù)仡H具威望的老人做背書,沐靈很快在當?shù)赜辛松矸荩阂粋€家道中落的富家公子,帶著家中的美貌侍妾遠道而來投奔老人一家。 沐靈帶著晏琪去里正那里辦好了身份文書,之后才帶著晏琪回到了院子里。 這院子并不大,六間房子一個大廳,后面一個小花園,一塊小菜畦,大約一盞茶就逛到了底。 不過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在老人一家的精心維護下,屋子里家具光潔無塵,東西也并沒有毀損,看得出來這些年一直在精心打理。 “怎么樣?少爺我也算是有房產(chǎn)的人吧?”沐靈演上了癮,拿著折扇扇柄挑起了晏琪的下巴,勾起唇角望著晏琪,一臉惡霸調(diào)戲良家小姑娘的惡劣樣:“還不從了少爺我?” 冰冷美貌的侍妾勾唇冷冷一笑,少爺沐靈只覺得背后一陣發(fā)涼,還來不及轉移話題求饒,便見到‘侍妾’配合地依偎了過來:“我這就從了少爺!少爺,修煉的時間到了……” 至于之后的少爺怎么滿臉通紅地哭著求饒,侍妾是怎么怎么氣息微喘、一臉饜足地反問縮在被子里顫抖的沐靈:“少爺滿意奴婢的伺候嗎?”這便是第二天早上的事情了。 兩人從這天起就在小城里住了下來。 鳳尾城是個被魔域和仙界都忽視了的角落,很早以前鳳尾城是青國流放罪犯的城邦,說來奇怪,世人皆有靈根,鳳尾城出生的新生兒卻從沒有過靈根,有野心的人這些年陸陸續(xù)續(xù)都離開了鳳尾城,留在鳳尾城的大多都是適應了沒有靈根生活的普通百姓。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沒有外界對靈根、力量的孜孜追求,鳳尾城這片地方在這亂世之中竟是難得的安居樂業(yè)。 晏琪也沒想到沐靈似乎真的有在鳳尾城長久居住的打算,她在鳳尾城內(nèi)找了份工作當教書先生,每日教導城中的小蘿卜頭們。 晏琪剛開始時還不放心,總是在課堂上盯梢沐靈,然而在晏琪一連幾次嚇得小蘿卜頭們尿褲子之后,沐靈將晏琪轟出了課堂。 于是晏琪只能在沐靈的軟語哀求下成了一個住在家中料理俗物、洗衣做飯的賢內(nèi)助。 兩人幻成的容貌都極為出色,一來到這里就引發(fā)了當?shù)厝说年P注,沒幾天,在沐靈班上小蘿卜頭的宣傳下,大家都知道那個新來的“沐夫子”是個“妻管嚴”,極為疼寵、懼怕她那個貌美冷酷的漂亮侍妾…… 有正值年華的姑娘戀慕沐夫子的好顏色,然而還沒鼓足勇氣送帕子給沐夫子,便看到那位美貌侍妾給沐夫子送飯過來,那人淡淡投過來一瞥,姑娘便雙腳怔在了原地再也無法邁開。 她沒讀多少書,不知道該用什么話來描繪那位侍妾的美貌,只知道即便是神妃仙子估計也比不上她的美麗…… 只是那位侍妾的眼神實在是太冷了一些,凍得人仿若連血液都停止了流動。 在晏琪走過幾趟之后,自此垂涎沐夫子的姑娘們都死了心。 * 沐夫子為人親和,很快便和城內(nèi)的百姓混熟了。 人們原本以為是沐夫子寵著那位貌美面冷的侍妾,也樂得打趣臉皮極薄的沐夫子說他夫綱不振,后來才發(fā)現(xiàn)似乎并不是如此: 下大雨的時候,人們總能發(fā)現(xiàn)那位侍妾撐著一把傘,宛若雨中靜謐的荷花,在學堂門口安靜地等著沐夫子。 沐夫子被人打趣得滿臉通紅,那位侍妾縱然面無表情,但會側過頭認真地用帕子擦拭沐夫子鬢角的汗珠…… 還有一次,當?shù)睾缽姶瓜雁宸蜃邮替拿郎瑥姳沏宸蜃酉胍屗D賣掉侍妾,豪強的手下甚至還沒碰到沐夫子的衣角,那位美貌侍妾便從天而降,甚至沒人看清她是怎么動作的,地上的人已經(jīng)稀稀拉拉倒了一片…… ……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晏琪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種感覺:一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在晏琪漫長的生命中,幾乎算是稍縱即逝,然而這一個月晏琪的生活和心境都前所未有地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