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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尾夫人蹙起眉心連追幾步,不依不饒地繼續(xù)揚(yáng)聲喚他:“大人!能否暫且留步?” 云極被她追出老遠(yuǎn),發(fā)覺甩脫不得,才背對著她停了下來,冷冷道:“有什么事?” “眼下還有許多計(jì)劃急需定奪,您不留下與我商議一番么?” 見云極沉默以對,她又輕輕嘆了口氣,走近他的身側(cè)柔聲勸慰:“您別再生氣了。主上他就是那個樣子。您又不是不知道?!?/br> 云極的語氣更顯淡漠:“怎么,你是來為鱗澤當(dāng)說客的么?” 赤尾夫人神色微窒,轉(zhuǎn)而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苦笑。 “大人,主上也有主上的苦衷。再怎么說,他也是為了您才變成如今這般模樣,您又何必要與他計(jì)較?!?/br> 方才洞xue中的那位男子,便是這一代的妖主鱗澤。他是妖族數(shù)百年間最有天賦的主上,自有一番帶領(lǐng)妖族走向輝煌的雄才大略。可也正是因?yàn)榇饲靶迯?fù)瑤臺鏡殘魂之時(shí)遭到反噬,他的修為才一落千丈,想盡了各種辦法都再不得寸進(jìn)。 他脾性也因此愈發(fā)變得偏執(zhí)古怪,甚至到了心生魔障的地步。 云極即便不耐,也不得不承認(rèn)虧欠于他,終于緩緩朝赤尾夫人轉(zhuǎn)過身來:“他那是想要滿足自己的野心,作繭自縛罷了。況且我已然對他處處忍讓,按照他的要求做了許多事,難道還不夠么?” 赤尾夫人似是不忍,低聲道:“大人,您做這些事,可不是…為了他?!?/br> 此言一出,周遭的溫度都仿佛霎時(shí)間凝結(jié)了。 赤尾夫人知道云極不愿意談及這些,也不再多說,無奈扯了扯他的袍角:“大人,您還是先跟我回去吧,有件事情尚且需要您替我拿個主意?!?/br> 云極不愿再浪費(fèi)時(shí)間折返回去,寒聲道:“你直說就是?!?/br> 赤尾夫人見他堅(jiān)持,只好不再勉強(qiáng):“主上只給了我一天的時(shí)間,讓我將惑心蠱放在煞血魔尊的身上。您覺得這件事可行么?” 云極毫不猶豫:“待他們進(jìn)入北荒直接圍殺就是,不必多此一舉?!?/br> “可您的幻術(shù)尚未完全恢復(fù),又失了九嬰,如果其他三頭兇獸也……” 她不敢做這樣的假設(shè),頓了頓,又說道:“我看那位神君倒也像是正人君子,不知道煞血魔尊對他的那些齷齪的心思。惑心蠱向來無解,到時(shí)候木已成舟,他一定會心境大亂,他們二人的關(guān)系也必定分崩離析?!?/br> 她定定地望著云極:“等敵人自行動搖,我們再逐個擊破,豈不是更加容易些?付出最少的代價(jià),做最有把握的事,這是您教過我的。” 云極自兜帽之下深深凝望了她一眼。 “那你便放手去做吧。在行事之前,我自會回來助你?!?/br> 他說罷不再停留,拔腿便要離去,赤尾夫人在他身后問道:“您是又要去找花道戍么?” “是?!?/br> 提及花道戍,他的語氣雖然依舊冰冷,但總有了些淡淡的情緒:“他還記恨著那天我劈了他一掌,直到現(xiàn)在還在與我鬧脾氣。” 花道戍尚且不知妖族很快便要與人族開戰(zhàn),待他得知此事,難免會與云極大鬧一場,爭執(zhí)不休。赤尾夫人都能想象得到那個場景:“大人,我們與人族有不共戴天之仇,未來的事情我不說您也應(yīng)該明白。您如今這般縱容于他,往后只怕會更難收場。” 她對云極恭恭敬敬地彎下了身子:“無論如何,還望大人以大局為重?!?/br> 云極不知到底有沒有將她的話聽進(jìn)去,卻也不再回應(yīng)她了。那道灰影倏而一閃,便化作流光消失無蹤。 赤尾夫人望著他消失的方向愣怔許久,才伸出瑩白的手掌托舉在眼前。 掌心中艷紅色的蠱蟲抖了抖翅膀,輕輕在她眉心盤旋了幾圈,復(fù)又落回原地不動彈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501 00:00:00~20210506 14:23:4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靚仔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霧 8個;顧庭梧 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污濁了的憂傷 30瓶;邑柒 21瓶;cyreliv 8瓶;夜衛(wèi)越、明媚、雪辭 5瓶;若曦晨露、尋肆好困啊 2瓶;花曦君、咕嘟、渝xyz子、52025905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5章 蠱下錯了 天色將晚之時(shí),顏懷舟與鐘凌一行人來到了臨近人間與北荒交界之處的一個村落前方。 “過了這個村莊,穿過那片大漠,就能到我們妖族的地界了?!?/br> 慕白從碧玉玄武上跳了下來,熱情地伸出手指將遠(yuǎn)處的大漠遙遙指給眾人。 顏懷舟也跟著他縱身躍下,對鐘凌滿面期待道:“阿凌,我看大家也都累了,既然明日就能到達(dá)北荒,我們今晚就留在這個村落里休息一下吧?!?/br> 有了趙子易與祝余這兩個苦力,他這一路上都只需選擇一個最舒服的姿勢歪倒在碧玉玄武上與鐘凌談天嬉鬧,越發(fā)感到神清氣爽,此時(shí)更是朝他們兩人露出了無比友好的微笑。 對于他的提議,趙子易與祝余恨不得舉起雙手雙腳贊成,齊刷刷地對鐘凌點(diǎn)了點(diǎn)頭。 鐘凌原本就不習(xí)慣將自己本該要做的事情假手于人,從來也未曾像最近這般坐享其成過,是以一直對他們兩個深感歉疚。 無奈的是,顏懷舟死活不肯答應(yīng)他來換手,旁人也不敢輕易得罪了他去,無論鐘凌怎么誠懇地勸說,都只會堅(jiān)定不移地連聲回絕,絲毫都不為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