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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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景雨不死心地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季藍下.身,又叫了季藍幾聲,見他確實睡死了,實在忍不住好奇心把手伸了下去。 季藍的腿緊緊夾著劉景雨的腿,兩人身體緊緊相貼著,讓劉景雨很難下手。劉景雨心臟砰砰直跳,罪惡之手在兩人中間擠啊擠,手漲熱得像被火燒一樣。他發(fā)誓自己絕不是想占季藍便宜,只是想驗證下他到底是男是女而已。嗯!就這么簡單! 手繼續(xù)往下伸,有點尷尬,他的那里正對著季藍的小腹,而季藍的私.處在他腿根下面的空空處,用手摸過去的話……對他來說有點煎熬。 但他不撞南墻不回頭的南墻控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劉景雨深吸一口氣,堅持把手往下鉆,鉆不動,我用力! 一路破釜沉舟,終于大功告成,手鉆到了底。 手心忽然被一個熱乎乎的硬物抵住,劉景雨觸電般挺直了身體,整條手臂都麻了。嗚嗚嗚,我不該懷疑你男人身份的。小小藍哥你好,小小藍哥再見! “唔!”季藍難受地扭了扭身體,把頭埋在了劉景雨脖子里。 劉景雨用力抽抽手,媽的,夾得真緊。 季藍在劉景雨身上毫無章法地亂蹭,迷離地睜開了一絲眼縫。 劉景雨心頭一跳,慌忙解釋道:“小藍哥,我開玩笑的?!闭f著又抽了抽手,還是沒能抽.出,反倒讓貼著手心的物體越發(fā)堅硬了。劉景雨欲哭無淚。 季藍沒有出聲,復又把頭埋在劉景雨脖子窩,沉重地喘息著。 劉景雨舒了口氣,原來小藍哥沒醒,嚇死了。 不過眼下情況也并不樂觀,季藍沒有絲毫滅火的跡象?;鹗撬c的,不管不顧未免太不厚道。劉景雨咬咬牙,硬著頭皮把手挨了過去。 你自己蹭吧,小弟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季藍生澀的很,搗鼓了許久才找到經(jīng)驗,蹭了大半個小時后悶哼一聲xiele出來。 劉景雨被蹭得發(fā)麻的手心沾上了濕熱的液體,接著褲子也濕了。 劉景雨默然,超大量的啊。 劉景雨幾乎一天沒吃飯了,餓到?jīng)]力氣,身體也疲倦不堪,左右掙脫不掉,他干脆放縱自己閉上了眼睛。 季藍蹭了蹭沾染了自己體味的青年的身體,睡顏上寫滿了饜足。 第5章 高手:有伴侶了該怎么討好呢? 半開的窗揚進一陣寒涼的夜風,窗簾習習鼓動了起來,室內(nèi)的空氣帶上了清涼的氣息。晚夜的空氣總是稍微干凈一點,帶著微沉的水汽,呼吸著卻很舒服。 季藍被冷風激醒,懷里陌生的東西讓他有一瞬間的迷糊。奇怪,他怎么睡著了? 思緒還散亂著,手下的觸感卻嚇了他一跳,季藍反射性的四肢并用將懷里的人掀了出去。 熱的!還是個活的! 劉景雨“嘭”的滾到了地上,腦殼在地板上沉重的磕了一下,人一下子懵了。 “呃~”劉景雨的手無力地摸了下頭,本來就睡的死,一撞之下腦子更不清醒了,又疼又暈,甚至沒反應過來自己有摔倒撞頭,只是睜開眼看見面前垂著一面“窗簾”,感覺“窗簾”有點單薄。 咦?他怎么睡在窗臺上了?他不是睡在季藍床上的嗎?今天的夜真黑啊,一點光都沒有,“窗戶”外什么都看不見。 劉景雨又仰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個“窗臺”好大。嘶,頭好痛,著涼了吧。 在劉景雨呻.吟了幾聲后,季藍終于回過神來,連忙跳下了床。攔腰抱起癱在地上不動的小人兒,季藍著急地問道:“你怎么樣?” 劉景雨仰面呆呆地看著高大的黑色人影,還沒做出反應就被輕柔地抱了起來,放在了床上。 劉景雨有一瞬間腦子更迷糊了。 季藍的家真高級,窗臺還有兩層呢。 再然后劉景雨的意識才緩慢的復蘇,明白自己是掉床底了。 默默唾棄了自己一會兒,劉景雨暈乎乎地坐起身,“抱歉,小藍哥,晚上你抱得我太緊了,我掙不開就睡在你床上了,我這就出去。”一動就感覺大腿上的褲子濕乎乎的,右手心也黏黏糊糊的。劉景雨半合著眼睛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卻愣是懶得去洗。 由于白天消耗了過多體力,又沒及時補充能量,劉景雨現(xiàn)在既困又乏力,只想馬上睡覺,就算季藍給他睡地板他也會毫不猶豫地趟上去。 季藍無措地扒了扒角落里的被子,指著清理出來的空位道:“你睡這里吧?!?/br> 劉景雨立即聽話地爬了過去,卷縮起身體,一合眼就睡死了。 季藍給劉景雨搭上了被子,盯著他的臉發(fā)了好一會兒呆,直到他許久沒動,確定他睡熟了,才低頭檢查自己的身體。 小腹微酸,兩個rou丁頂端都刺刺的疼,前所未有的敏.感,一摸就又酥又麻,但是身體卻給他一種很滿足很眷戀的感覺。 季藍還是難以接受現(xiàn)實,他居然他睡了一個男人! 可是他還沒成年怎么辦?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做?。∷舜菩院笠鍪裁??捕獵討好他嗎?可現(xiàn)在都沒地方捕獵,地面都覆蓋上了硬邦邦的殼,連草都長不出來,從哪里找獵物???難道要去父親山里偷?不行,太丟臉了! 還真是奇怪,這里的世界怎么和傳承記憶中的完全不一樣???明明傳承記憶里有很多植物和獸物的。 季藍就這樣糾結(jié)了半夜,直到清晨劉景雨睡飽醒來。 劉景雨閉著眼睛撐了個長長的懶腰,覺得身體酸痛無比,像是被繩索綁了一夜一樣。他又在床上蹭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什么,慵懶的身體猛地一頓,“唰”地坐直了身體。 季藍盤腿坐在床上,正盯著劉景雨的臉看,劉景雨一看過來兩人就大眼瞪小眼了。 劉景雨的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爬上了紅暈。老子居然被一個男人射了一身!還干在身上了!奇恥大辱! 對上季藍清澈無辜的眼神,劉景雨更加無地自容,有種占了季藍便宜的感覺。可是明明我才是被猥褻的那個?。?/br> “啊,對了,我的包子!”劉景雨突然大叫一聲,爬起身光著腳就跑了。 幸好電子灶有有安全關閉功能,廚房里沒發(fā)生恐怖事件,包子也都蒸熟了,經(jīng)過一夜的冷卻又變成了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