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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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注呢?”葉嫵追問。 黃志鳴高傲的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看誰的獵物多,我贏了,要你葉家抗癌藥的配方,輸了,我退出雁江市,再不插手你們之間的恩怨!” 葉嫵忽然放肆的大笑了出來,“算盤打得真夠響的!我葉家的配方,居然才還你黃大少退出雁江市……你是當(dāng)我傻???——還是你自己腦子落家里忘記帶來了?!” 呃……就知道這個女人沒有這么好打發(fā)! “那你想怎么樣?”黃志鳴面色不愉。 葉嫵擺弄了一下自己手腕上戴著的佛蓮串珠,瞟了一眼黃志龍,“很簡單,你贏了,我把葉氏抗癌藥的配方原原本本的交給你,輸了……我要張家現(xiàn)在所有的家業(yè)以及你們黃氏旗下的珠寶!” 張家現(xiàn)在所有的家業(yè)和黃氏旗下的珠寶?! 這個條件,讓黃志鳴徹底沉默了下來,若有所思的看向張家…… 如果僅僅是一個黃氏珠寶,他身為黃家獨(dú)子,自然敢跟葉嫵對賭的,可是如果現(xiàn)在多加了一個張家家業(yè),不是他不愿意賭,而是張家是否愿意? 張明堂輕聲咳了咳,大包子臉都快苦出了十八個褶,“葉小姐,你們倆對賭,拉上我們張家做賭注,怕是有點(diǎn)不厚道吧?” 葉嫵嗤笑,“張明堂,黃大少現(xiàn)在可是為你們張家出頭呢,難道你們張家是打算看著我和他拼個你死我活,然后你們張家在旁邊看熱鬧不成?” 張明堂苦兮兮的,“這事,有點(diǎn)說不好啊,葉小姐……” “一個大男人的,磨磨唧唧,像什么樣子?我葉氏抗癌藥配方,難不成還抵不過你們張家區(qū)區(qū)一個小號們不成?”葉嫵霸氣十足的怒道。 黃志鳴飛快的看了一眼張明堂,“葉小姐的這個要求,實(shí)在有點(diǎn)為難人,不如這樣,張家一般的家業(yè)和我們黃氏珠寶現(xiàn)有產(chǎn)權(quán),如何?” 葉嫵似乎猶豫了一下,只能無可奈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好吧……但是要訂立法律合同。” 張明堂和黃志鳴對視了一眼,卻沒拒絕葉嫵的這一要求。 金煌會所內(nèi),就有律師做24小時待命,葉嫵這邊招呼一聲,立馬有律師趕了過來,飛快的給雙方擬定了一份合同,雙方確認(rèn)無誤簽訂過后,也正好到了比賽開始的時候。 葉嫵挑選好打獵專用的散彈槍,拉上司凜,便徑自向密林中走去…… 只是這一次的賭注,他們真的能這么安分嗎? ------題外話------ 抱歉啊,今天不僅更的晚,還更的少,乃們魂姐這兩天是實(shí)在沒辦法了,家里親戚去世,還是那種直系近親,關(guān)系特別近的,所以……乃們懂的~今天就這些了,我一會還要把明天的更新趕出來,后天能不能完事還不知道……嗯,大概就是這兩三天左右的時間,更的少或者可能斷更,大家見諒一下哈,等我忙完回來,會盡量多寫一點(diǎn)。 謝謝大家的理解,群么么噠。 ☆、第9章 第二計(jì)劃 葉嫵的打獵技術(shù),不說是多么的頂尖,但是跟今天在場的這群闊少爺們比起來,還是足以傲視群雄的。 上次打獵,還是在星城的野外俱樂部,葉嫵背著槍,拖回來那么多的獵物,還順道嚇傻了一票公子哥們。 哼哼,就黃志鳴和張明堂那對電線桿和矮冬瓜的組合,他們倆加在一起都不夠葉嫵自己玩的。 所以,當(dāng)葉嫵背上彈夾,手里提著特質(zhì)散彈槍踏進(jìn)密林時,身邊跟著拿著獵槍的司凜,兩個人英武不凡的模樣,倒是吸引了一眾公子哥們的注意力……這種充斥著血腥和死亡味道的狩獵比賽,這是男人的戰(zhàn)場,很難見到那些千金名媛們的身影。 “我們倆要不要也比試一場?”葉嫵走進(jìn)密林,跟人群漸漸散開過后,這才扭著腦袋,向司凜問道。 司凜俊美的面容上,露出一絲無奈和好笑的表情,用空出來的那只手輕輕的摸了摸葉嫵的臉頰,“你還是老實(shí)點(diǎn)吧,怎么一摸到槍進(jìn)了獵場,就跟打了興奮劑的小白鼠似的?見誰都得撩撥兩下,才肯罷休?” 這是什么爛比喻? 葉嫵不爽的撇了撇嘴,瞪了一眼司凜。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這么喜歡打獵的?不僅槍法準(zhǔn),而且還……很會鞭子抽人?”司凜若有所思的淡聲道,眼梢還不停的瞟向葉嫵的英武不凡的側(cè)影上。 葉嫵抿嘴偷樂了一下,沖著司凜吐了吐舌頭,“你不知道,小時候我在葉家莊園里,爺爺想把我培訓(xùn)成個淑女,讓我學(xué)舞蹈,起先是芭蕾,然后是古典舞,最后降低要求到緞帶舞,舞蹈老師被我氣跑了二十多個,最后我覺著緞帶軟軟的,不好玩,就換成了跟緞帶差不多的……鞭子。” 司凜滿臉黑線,能把緞帶舞學(xué)成甩鞭子,你也算一朵奇葩了。 “至于射擊,可能是天賦外加爺爺?shù)暮筇炫囵B(yǎng)吧?莊園里面很大,還有小動物,爺爺生前沒事就帶我去打獵,我剛學(xué)射擊的時候,還被教練驚為天才……當(dāng)時我就在想,如果家族以后不用我來繼承了,我就去參軍!” 聽到這里,司凜眼梢瞟了一眼葉嫵的纖細(xì)腰肢,“就你這小身板,平常早起晨跑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我要教你格殺術(shù)你還嫌吃苦,不肯學(xué)……你確定你能當(dāng)?shù)昧伺娙???/br> 葉嫵白了一眼司凜,“拜托,我現(xiàn)在是女商人,好么?我用的是頭腦,不是體魄,為毛要吃那么多的苦?” 司凜啞然,隨即唇角帶著一絲邪魅深邃的笑容,上前一步,從后面一胳膊摟住了葉嫵的腰際,低聲曖昧道,“那么,女商人,密林荒無人煙,我們……是不是可以‘野戰(zhàn)特訓(xùn)’一次?這里,可是沒有監(jiān)控的噢~” 葉嫵滿臉黑線,一巴掌拍開了司凜的胳膊,“死開!我跟黃志鳴還下了賭注呢,要快點(diǎn)打獵才行……外面天氣死冷的,你想凍死我???” 司凜邪肆一笑,他本來也只是興起逗逗這丫頭,相較于在野外這么惡劣的環(huán)境里野戰(zhàn),他更喜歡上次“看電影”的環(huán)境……電影院放映廳里的音響震耳,這丫頭才敢放肆的呻呤出來。 玩鬧了一番過后,司凜這才斂去通身的那股子輕浮勁,神色間帶著一股子淡淡的警惕,眼梢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一邊低聲道,“你覺著,黃志鳴這一次跟你的對賭,到底在打些什么主意?” 提起這個話題,葉嫵的眼底,蒙上一層冷冽寒色,“要么是真的有恃無恐,想作弊贏得這次的對賭,要么,他是耍什么花招……” 司凜輕笑,用獵槍刷了個大的槍花,這才低沉著嗓音提醒道,“黃志鳴這個人,向來手段直接、暴力,又喜歡耍陰的……換作是你是他的話,你會怎么處理這件事?” “手段直接、暴力?”葉嫵反復(fù)品味著這個詞匯,猛地抬起頭,眼底泛起了一層了然的光亮,急聲道,“如果我是他,想要替父親一雪前恥,順便證明自己的能力,我會直接殺了他,這才是最大快人心的事情!” 司凜笑而不語,只是眸光流連在葉嫵手上的散彈槍上,唇角微微的向上勾了勾。 而另外一邊,陳圓圓騎在馬上,手上還拿著一把槍,跟在郭堯身后,馬蹄踩在厚厚的落葉上,發(fā)出沙沙的聲響…… 按理來說,這種在林間的狩獵,一般只用腿走,很少是會騎馬的,可郭堯向來酷愛騎馬狩獵,所以當(dāng)他選擇狩獵區(qū)域時,特意選擇那種地勢極為平坦的草原林區(qū),相較于葉嫵和司凜走的崎嶇山路,他選的地方,倒是更加安全一些。 郭堯向來都是這么小心謹(jǐn)慎的人。 看著郭堯在前面騎行,陳圓圓低頭,瞅了一眼葉嫵之前給自己的那只手表,眼見著指針一直向前方走去,這才滿意一笑,借著袖子掩去手表的痕跡,加快了速度,追上郭堯。 “郭少,我們大概還要走多遠(yuǎn)?”陳圓圓忍不住出聲問道。 郭堯扭過頭,看向陳圓圓,不同于他見過的其他女明星,陳圓圓穿著葉嫵給她的獵裝,衣著款式無不精致高雅,配著她明媚精致的妝容、落落大方的笑容以及優(yōu)美得體的儀態(tài),顯然很讓人心生好感。 郭堯雖然不愛女色,但是也不得不承認(rèn),眼前這個女明星,很招人喜歡。 心生好感,郭堯的架子便放下了不少,提著馬鞭指了指前方,“我們先一直向前走吧?我個人喜歡在野外騎馬,選擇的這個區(qū)域就有點(diǎn)靠近草原林地,地勢平坦,獵物少一些……你不介意吧?” 陳圓圓笑了笑,神態(tài)間既不阿諛,也不高傲,反而透著一股子不卑不亢的勁,“怎么會呢?我只是出來散散心的,又不是要跟她們爭個第一第二的,郭少選擇這條平坦的路線,還正合我意呢。” 郭堯滿意的笑了笑,“對了,陳小姐,你是怎么和我弟弟認(rèn)識的?” “我來雁江市玩幾天,正好在金煌會所遇見了郭四少,他約我來參加這場比賽,這才……”說到這里,陳圓圓的話戛然而止,飛快的看了一眼郭堯,臉頰上現(xiàn)出一抹歡喜之色,“只是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郭少?!?/br> 郭堯淡淡一笑,對于陳圓圓的某些暗示,他既不表示,也不拒絕。 僅僅是這么一個試探,陳圓圓心中暗暗驚嘆不已,她這次已經(jīng)算是對郭堯的某些暗示了,換做是郭家那另外三兄弟,怕是早就將手摸到了自己的屁股上,可郭堯居然半點(diǎn)意動的神色都沒有,所以,她沒有安排自己去色誘郭堯,反而選擇了他的愛好——騎馬,從騎馬上做文章! 葉嫵對人心的把握,果然可怕! 陳圓圓僅僅是暗暗感慨了幾句,便順勢又看了一眼指針的方向,見它沖著兩點(diǎn)鐘的方向指去,而郭堯選擇直走時,立刻加快速度,故意自己獨(dú)身往兩點(diǎn)鐘的方向跑去,還指著不遠(yuǎn)處的那顆抽了綠芽的大樹道,“快看!郭少,好大的大樹!那是什么品種的?我在南方,從來都沒見過這么筆直的巨木!” 郭堯無奈苦笑了一下,他雖然不好女色,可是紳士風(fēng)度不能丟,只好調(diào)轉(zhuǎn)馬頭,沖著陳圓圓的方向而去…… 兩個人一邊聊天,一邊說著閑話,不知不覺間,直接走進(jìn)了林地最茂密的地方,郭堯放下了戒心,自然也就沒注意過,有好幾次,他都是向直走的,卻不知怎么的,拐了個彎,奔向林木最高的地方而去…… 兩個人停停走走了好半天,終于來到一片稍微空曠點(diǎn)的地界,中間矗立著一顆高聳入云的巨大杉木,地面上鋪滿了厚厚的樹葉。 陳圓圓注意到自己手腕上的指針不動了,心知是這個地方,故意輕笑道,“好漂亮的地方!郭少,我們再向里面走走吧?” “隨你好了?!惫鶊蝽樧斓溃凑@一路走過來他的馬匹后面,已經(jīng)掛上了兩只野兔和一只山雞,這些獵物拿回去,足以應(yīng)付這次的比賽了。 既然陳圓圓想向里面走走,郭堯樂意順?biāo)囊馑?,反正這片地界空曠,正好能讓馬匹跑兩步。 踹了踹馬鐙,郭堯策馬就要向前奔去,可不等他跑到那顆巨大的杉木前,馬匹似乎被什么絆了一下,借著慣性,向前栽去! 人和馬匹栽倒的地方,顯然早已經(jīng)被人布置了個陷阱,連人帶馬,全都栽進(jìn)了杉木旁邊的陷阱里! 郭堯整個人都懵了! 當(dāng)馬匹向前栽倒,他整個人被拋出摔進(jìn)陷阱里,而馬也順勢跌入陷阱中,尤其是馬的后半身重重的砸在了他的下身…… 一聲痛苦凄厲的慘叫過后,郭堯徹底失去了知覺。 他生平最愛騎馬,卻萬萬想不到,這一次栽在了騎馬上。 而下馬牽著韁繩在一邊的陳圓圓,臉色慘白,雖然早有心理準(zhǔn)備,見到這一幕時,還是嚇呆了…… 呆滯過后,她立馬按照葉嫵之前的吩咐,摸了摸陷阱旁邊的地面上,果然摸到一根與落葉同色的麻繩……這跟麻繩,正是扳倒了郭堯馬匹的罪魁禍?zhǔn)住?/br> 將麻繩藏在旁邊的灌木叢里,她又按照吩咐,找到一個被標(biāo)記了紅色樹葉的位置,咬了咬牙關(guān),閉著眼睛站在上面用力的蹦跳了幾下…… 她不能完好無損的出現(xiàn)在眾人前,不然的話,很容易引起懷疑。 陷阱上的遮蓋物,不足以支撐她的體重,只聽得撲通一聲,陳圓圓也摔進(jìn)了一個小陷阱里,因?yàn)橛昧^猛,失去了平衡力,還扭到了腳脖子…… 短暫的痛苦過后,陳圓圓終于長吸了口氣,從腰間拔出一根信號彈,沖著天空上放去。 色彩艷麗的信號彈,炸響在天空上…… 第二計(jì)劃,成功。 ------題外話------ 存稿君表示:今天就這一更,乃們魂姐默默寫到凌晨三點(diǎn)才寫完的,今天大概只能睡兩個多個小時,吐血ing…… 抱歉哈,家里這邊實(shí)在有事,28號這一天確實(shí)回不來,寫不了那么多,至于29號能不能回來,暫時未定,求理解! ☆、第9章 暗殺! 葉嫵和司凜這邊雖然離得遠(yuǎn),可是也依稀看見一抹紅色信號彈竄入天際,轟然炸響在云端天際。 葉嫵抬起腦袋,視線穿過干巴巴的樹枝,望向聲音的方向,靜靜地勾唇淺笑了一下,“成了?!?/br> “嗯,看樣子,陳圓圓似乎還做得不錯。”司凜難得的肯定了一句,隨手抬起獵槍,槍口對準(zhǔn)天空,砰地一聲槍響過后,一只鳥忽忽悠悠的從頭頂上掉落下來。 司凜輕笑,用隨身帶的砍刀剁掉了鳥的左爪,淋干了血,丟進(jìn)身后的背包里。 既然是狩獵比賽,肯定要定個輸贏的,可是打的獵物那么多,又不能全都帶在身上,所以一般都是剁掉獵物左爪或是左耳,留作最后計(jì)數(shù),除非是某些特別的小型獵物,才會被人帶在身上。 葉嫵也松了口氣,放下心來道,“這下子,郭家的幾個孫子,除了郭超以外,已經(jīng)都廢掉了,再過幾天,等我查一查郭家在外面是否有什么私生子女之類的流落在外,如果沒有的話,差不多就是時候跟郭家攤牌了?!?/br> 司凜意外的瞥了一眼葉嫵,“你倒是挺謹(jǐn)慎的?!?/br> 葉嫵笑瞇瞇的呲了呲牙,“不謹(jǐn)慎的話,早被人弄死過多少次了。我讓人去查過,郭家兩個老爺子向來厭煩私生子之流,所以,在郭超出生以后不久,郭家二代的幾個,便都去做了絕育術(shù),反正他們郭家的子孫夠多了,也省得冒出什么私生子之類的跑出來跟他們孫子爭家產(chǎn)……雖然是這樣,可也難保某些人在外面沒有留下私生子之類的,還是查一查,保險一點(diǎn)為好?!?/br> 司凜輕笑不語,只是指了指前面,“我們再往前走一走吧,我剛才好像在前面看見了一只麋鹿。” “麋鹿?真的?”葉嫵眼前一臉,立刻提著散彈槍,向前竄去。 鉆了十來分鐘的密林,葉嫵終于隱約的看見前方,一只麋鹿正邁著蹄子晃晃悠悠的在前面啃草,是不是的抬起頭,警覺的看向四周,確認(rèn)身邊沒有動靜之后,這才重新慢悠悠的低下脖子,繼續(xù)啃著新抽芽的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