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甜寵文里當(dāng)工具人、第二十年、在掉SAN游戲養(yǎng)紙片人[基建]、我再也不網(wǎng)戀了[電競]、末世之炮灰的重生、木蘭無長兄、心顫、退休大佬從零建校、邪王獨寵:傾世大小姐、我的弟弟一點也不可愛
“他不是工作忙嗎?”容敘翹了翹唇角,純良的臉上滿滿的都是無辜之色,“而且,這也不是我的職責(zé),是鳳姨自己把消息攔下了,把葉嫵的求救信給扔了……與我無關(guān)?!?/br> 素來平和的陸盞都有點要炸毛了,一邊盡量壓低著聲音,一邊咬牙切齒的怒聲問道,“喂!容敘,大家的眼睛都沒瞎,里面這位到底有多在乎葉嫵,我們可都是有目共睹的……萬一那個女人出了點什么事,你是不是想讓他當(dāng)一輩子的單身老男人,想讓司家絕后???” 容敘黝黑色的眸子,翛然投射出一抹危險的光芒,隨即掩去,平面眼睛后,那雙漂亮的眼睛里似乎依舊是古井無波,“沒關(guān)系,他不會絕后的,我已經(jīng)冷凍過葉嫵的卵子了,boss若是想要個跟葉嫵的孩子,隨時都可以……她要是真的有了個意外,我會立刻拿他的小蝌蚪與葉嫵的冷凍卵子結(jié)合,做出一個試管嬰兒出來?!?/br> 陸盞第一次知道,為毛旁人看見司凜亦或者容敘,這兩個人中的任何一個,都忍不住后退三步,撒腿就跑……司凜那是又黑又腹黑在表面上,可容敘這個家伙是真切的黑在了骨子里! “拜托……容敘,重點不是這個吧?”陸盞苦笑,“說起來,葉嫵也算是你的半個朋友了,你不至于瞞著這事,任由著她出事吧?” 容敘沉默了一下,平光鏡的背后,那雙眼睛似乎散發(fā)著某種令人覺得灼熱的視線,“你這句話里,一共有兩個失誤:第一,葉嫵不是我的朋友;第二,葉嫵……不會死?!?/br> “那你好歹跟boss打聲招呼吧?”陸盞哭笑不得,“我真不知道,你這個白皮黑餡的家伙,到底又在算計著什么?我覺著,我要是葉嫵的話,現(xiàn)在恐怕氣得殺了boss的心都有了,妥妥的跟他分手??!自己遇險,向他求救,他卻好吃好喝的還在處理文件,全然不知……等會……不對啊……” 陸盞的臉色,唰的一下子變白了,指著容敘,滿臉驚恐萬狀模樣的問道,“你、你……不會是故意的吧?你是故意想讓葉嫵甩了boss吧?我湊!你瘋了吧!這么算計boss,萬一被他知道了,他會氣得殺了你的!” 容敘推了推眼鏡,平淡無奇的唇角,終于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我之前還一直都覺著,你是個蠢貨呢,沒想到,你還是個稍微有點智商的蠢貨,唔……倒是讓我刮目相看一次,不過,你算錯了一件事情:boss首要算賬的,并不是我,因為……第一時間攔下葉嫵求救信的那人,并非是我?!?/br> 陸盞徹底沉默了下來,從兜里掏出一盒香煙,蹲在走廊墻角,抽了整整大半盒,終于抬起頭,看向了容敘,滿眼鄭重的問道,“老伙計,你跟我說句實話,這次,你算計的終極目標(biāo)……是鳳姨吧?” 容敘并沒有作答,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含笑不語。 陸盞卻是徑自自語了起來,慢吞吞而又嗓音極為清晰的道,“鳳姨這些年,手臂深得越來越長了,仗著自己撫養(yǎng)過boss,對boss的決策橫加干涉,不僅想插手司家內(nèi)部事務(wù),現(xiàn)在居然還想把白梓瀾塞給boss當(dāng)司家主母……鳳姨對于我們這些,從小跟boss一起長大的心腹,似乎也極為不滿,屢次在我們的工作中下絆子、挑撥我們和boss之間的關(guān)系,當(dāng)年小九的死……” “夠了?!比輸⒅苯哟驍嗔岁懕K的話語,目光靜靜地凝視著對方,“注意你自己的身份,不要說什么越矩的話來,鳳姨對boss有養(yǎng)育之恩,當(dāng)年夫人又是親手將boss托付給她的,她如何做,那是她跟boss之間的事,我們只要做好本職工作就好。” 陸盞忽然笑了笑,丟掉煙頭,拍了拍褲子站起身,也不理會容敘,只是扭過身子,靜靜地向電梯的方向走去,一邊走著,還一邊徑自嘟囔,“哎!我上樓是來干嘛的來著?嘖嘖,這腦袋、這記憶力,真是老了啊,都記不得發(fā)生過什么事……唔,應(yīng)該沒什么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望著陸盞的背影,容敘扶了扶眼鏡框,平靜的面容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后,毅然決然地轉(zhuǎn)過身去,向著自己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boss,你并不知道,沒有經(jīng)歷過悲歡離合、挫折風(fēng)雨的感情,并不牢固,現(xiàn)在你們越是痛苦……往后的道路,才會走得得會越發(fā)的堅定。 就在容敘還在惦記著這些事的時候,在天京機(jī)場的門口,葉嫵穿著一件黑色羽絨服,臉上戴著碩大的蛤蟆鏡,腳踩著高跟鞋,黑色的長發(fā)在腦后梳成了一條馬尾辮,高挑纖細(xì)的身軀猶如一只優(yōu)美的黑天鵝,僅僅是站在那里,便引來無數(shù)好奇而驚艷的視線。 而在她身邊,一個高大魁梧的金發(fā)帥哥同樣極為養(yǎng)眼,五官輪廓深邃英俊,翡翠色的綠瞳里帶著幾分好奇而審度的眼神,深蜜色的肌膚,肌rou緊瘦,身材頎長魁梧,外面穿著一件手工裁剪的精致燕尾服,舉手投足間,全然一派貴族紳士范。 葉嫵的斜后方,索伊滿臉懵懂的站在那里,目光是不是的瞟向跟在后面的幾位黑色西裝,似乎在算計著他們的戰(zhàn)斗力…… “親愛的葉,我并沒有來過天京城,所以還請你多多照顧了。”亞當(dāng)面帶微笑的道。 葉嫵眉頭猛的抽搐了一下,忍不住瞪了一眼對方,這段時間混熟了才發(fā)現(xiàn),這個死神傭兵團(tuán)的團(tuán)長,表面上雖然挺紳士的,可是……骨子里有點賤賤的,不少時候讓人氣得牙根癢癢。 就好像是這次,昨天晚上,這個家伙大半夜的把自己偷偷摸摸的叫進(jìn)他的房間里葉嫵甚至都做好了犧牲清白的準(zhǔn)備,緊張了半天才知道,這個家伙摘下了面具之后,臉上貼著人皮面具,居然不知道怎么的,弄皴了,讓葉嫵幫他把脖子后面的地方重新貼一下…… 貼完了人皮面具,亞當(dāng)就從一介黑道雇傭兵頭子,搖身一變,成了某個歐洲古老家族的名門繼承人,還拿著天京盛宴的請?zhí)w機(jī)頭等艙,帶上葉嫵,直接飛到了天京城。 在飛機(jī)頭等艙里,那些漂亮的空姐們沒少找借口湊過來套近乎,一會問需不需要毯子的,一會又問需不需要熱飲的,亞當(dāng)?shù)故莵碚卟痪?,一派風(fēng)度翩翩的應(yīng)對著眾多眼冒綠光的漂亮空姐們,卻把一旁的葉嫵鬧得差點煩死。 正當(dāng)葉嫵走神的間隙,一排黑色豪車齊刷刷的停在了兩個人的面前,以為戴著白色手套的白發(fā)管家模樣的男人打開車門,恭敬地請兩人進(jìn)入。 葉嫵詫異的看向亞當(dāng)……這是他準(zhǔn)備的? “歐洲古老貴族,總要有點貴族的氣派吧?”亞當(dāng)臉上掛著紳士十足的笑容,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親愛的葉,請吧?!?/br> 葉嫵無語的吐了口濁氣,徑自坐了進(jìn)去。 將葉嫵請了進(jìn)去,亞當(dāng)也徑自鉆進(jìn)車廂,管家關(guān)上車門,車子向遠(yuǎn)方疾馳而去…… 葉嫵本以為下塔的會是某家酒店,可是眼瞅著車子居然駛向了天京城的某個郊外的方向,不由得看向亞當(dāng),滿臉的詫異。 亞當(dāng)?shù)故菢O為坦然的接受著葉嫵的視線,手上晃動了一下高腳酒杯,里面紅瑪瑙般的葡萄酒色澤顯得極為濃郁,甚至葉嫵坐在旁邊,幾乎都可以嗅得到頂級波爾多紅酒的淡淡香氛…… 那是一瓶二十多萬米金的頂級波爾多窖藏紅酒。 “我總不能帶著這么美麗的葉小姐,去住酒店那種低級地方住吧?反正在天京城買上一處小型莊園,又花不了多少錢……你的滿意,就是我的最高意志。” 亞當(dāng)一邊含笑的說著這話,一邊還略微欠身,全然一派紳士范。 葉嫵眉頭不由得抽搐了一下,也不多說什么,徑自扭過頭去,只當(dāng)是自己沒聽見這話似的…… 話不多少錢?這個亞當(dāng),到底是什么級別的土豪? 天京城的地價,說是寸土寸金都不為過,在這里買個廁所的價格,已經(jīng)可以到其他城市買一座兩居室了,現(xiàn)在,亞當(dāng)張張嘴就是在天京城買一座小型莊園…… 葉嫵忽然有些明悟:怪不得,那天晚上,自己已經(jīng)大出血般的提出了十億米金的價格,他卻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亞當(dāng),絕對是個真土豪。 可是真土豪,為什么還要做雇傭兵的頭子,過著這種刀尖舔血的生活? 葉嫵強(qiáng)壓著心頭的好奇,默默地注視著車子駛?cè)肭f園內(nèi)部中。 亞當(dāng)下了車,率先站在車門旁,扶著葉嫵從車廂里走出來,極具紳士風(fēng)度的翩翩模樣,不明真相的人,恐怕真心會為他這副假象所迷惑……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上午,葉嫵正坐在客廳里百無聊賴的看著電視,卻見亞當(dāng)正好從外面走回來,葉嫵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信號炸彈,瞟了一眼亞當(dāng),極為不客氣的道,“亞當(dāng)先生,下次你出去的時候,最好叫上我,不然哪下子你離開得遠(yuǎn)了,炸彈真的炸了,那我豈不是死得很冤枉?” 亞當(dāng)先是一怔,隨即瞟了一眼葉嫵脖子上的信號炸彈,故作出一副不明白她意思的模樣,將一部平板電腦遞到葉嫵面前。 “嗯?” 葉嫵有點搞不清楚亞當(dāng)是個什么意思,接過平板電腦,點開屏幕一看,卻見里面一張張圖片……是服裝和首飾的效果圖? “挑選幾件你喜歡的禮服和首飾,我讓他們送過來?!眮啴?dāng)雙手揣兜,淡笑著道。 葉嫵沉默了一下,她倒是沒料到……他出去,居然是為了吩咐人給她準(zhǔn)備晚禮服和首飾去了? 饒是她這陣子故意做出挑剔而刻薄的模樣,故意想要挑釁亞當(dāng)?shù)牡拙€,可是眼見著這一幕,也不得不承認(rèn),其實……如果拋開她被劫持的身份,亞當(dāng)是個很好的戀愛對象,耐心、紳士、幽默、體貼而又出手闊綽…… 她當(dāng)初要是敢這么挑釁司凜,早就被他掐死了。 亞當(dāng)瞧出了葉嫵的心事,不由得笑了出來,俯下身子,湊到葉嫵臉邊上,幾乎可以嗅得到她周身所散發(fā)出的那股子淡淡的沐浴乳香氣,“……葉小姐,是不是覺著,我比起司凜,其實是個更加完美的戀愛對象?我比那個不解風(fēng)情而又兇殘無比的司凜,更加具有男性魅力?” 葉嫵白了一眼亞當(dāng),一巴掌拍在他的腦門上,“亞當(dāng)先生,麻煩你的人皮面具離我遠(yuǎn)一點……司凜唯一比不上你的,只有臉皮的厚度!” 亞當(dāng)故作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親愛的葉,難道你還對他余情未了嗎?難道我還不上那么一個殘暴的男人嗎?” 葉嫵冷淡的扯了扯嘴角,“我只是沒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癥罷了,對于綁架了我的人,無論他多么優(yōu)秀,多么具有男性魅力,那都是——垃圾!” 亞當(dāng)頗為尷尬的咳了咳。 翻閱了幾頁的圖片,葉嫵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家伙的手筆果然不小,以她的眼光看來,這些圖片上不少晚禮服的設(shè)計風(fēng)格,都有國際頂級服裝設(shè)計師的痕跡,那可不是一般人砸錢就能請得動的存在。 葉家雖然有錢,卻根本請不動這些大神級別的服裝設(shè)計師。 信手挑選了一件珠光黑的露肩晚禮服和一雙銀水晶的高跟鞋,搭配著一套矢車菊藍(lán)寶石的首飾,沒有多余的墜飾,簡潔、低調(diào)而極為奢華。 晚上臨睡覺前,亞當(dāng)居然又特意請過來幾個特級按摩師、美容師之類的,葉嫵赤果著身子趴在按摩浴缸里,接受著身邊好幾個人的服務(wù),她雖然過慣了富貴奢華的生活,可也不得不承認(rèn),亞當(dāng)今天為她所做的一切,幾乎是所有女人的夢想,就算她出身豪門,也幾乎要沉醉在對方的體貼和周全中。 幾乎沒有女人能拒絕得了這份誘惑,——有個男人可以提前準(zhǔn)備服裝、首飾,甚至還會想到,要幫你找按摩師、美容師。 這已經(jīng)不是一般男人能夠做到的了,甚至就算是司凜的體貼,他一樣做不到。 這一夜,葉嫵幾乎徹夜難眠,想到明天就要面對司凜,她的心……再也無法平靜下來,最后只能服下了兩顆安眠藥,這才得以睡著。 第二天早早起床,依舊是昨晚的那幾為美容師、按摩師,美滋滋的做了個溫泉spa,然后準(zhǔn)備梳妝打扮…… 按照豪門世家貴女們的管慣例,在重要宴會的當(dāng)天早晨和中午,她們都絕對不可能吃東西的,最多吃一點點水果,以保證自己的身材不會顯得臃腫…… 今天是大年初七,也正是宴會舉辦的日子,宴會的時間就定在上午十點,一般人八九點左右就已經(jīng)到了,重量級別的嘉賓才會在九點以后抵達(dá),最遲不會超過十點……至于十點半抵達(dá)的,除了今天的那位三號元首,就不可能再有旁人了。 從昨天開始,四月酒店就已經(jīng)清空了所有顧客,專程將整座酒店留作舉辦此次宴會。 早晨七點半準(zhǔn)時,四月酒店的附近的幾條路全部戒嚴(yán),除了手持著邀請函的車輛進(jìn)入以外,幾乎街道上空無一人…… 將近八點左右,一輛輛低調(diào)奢華的豪車跟不要錢似的,緩緩的穿梭在馬路上,直奔著四月酒店的方向而去; 九點左右,出現(xiàn)的便不再是那些奢華的豪車,反而是一輛輛光潔的國產(chǎn)車,只是上面的掛著的牌照……幾乎讓人為之瞠目結(jié)舌; 九點半以后,是由著警車開道,跟在后面的是一輛輛防彈車,上面的車牌被人用黑布蓋上,甚至都看不清里面的人影; 外面的街道冷清,而四月酒店的后花園里,卻是一派衣香鬢影、名流聚集的地方,各式國際頂級名酒、奢侈美食被擺放在長條桌上,溫度和濕度都極為適宜,枝葉繁茂的熱帶植物中,一位位名門淑媛人比花嬌,妝容精致、衣著奢華的游弋在人群之間,一位位西裝革履、燕尾服在身的年輕俊彥們,追逐著場中最美麗的淑女,細(xì)碎而低沉的聲音顯得并不張揚(yáng)…… 各家族德高望重的老人們自覺地湊在一起,一邊談笑風(fēng)生著,一邊欣賞的望著場中央的俊男美女們,滿是一派和睦模樣……就算是殺父之仇,誰也不會選擇在這個場合里撕破臉皮。 甚至在這群老人中間,你可以看到不少熟悉的身影,當(dāng)然,并非是你見過真身,而是你可有可能在某些官方新聞上,看見這些大佬的身影…… 在場的隨便一個人,走出這里,都有可能是那種跺跺腳都能讓外界地震的人物。 在某個角落里,卻有個極為熟悉的身影,一身真絲錦繡八寶褂子,手上拄著龍頭拐杖,另外一只手上持著長長的念珠,慈眉善目,笑起來的時候,就好像是一尊活生生的慈悲菩薩…… 不用說,能有這副悲天憫人模樣的老太婆,除了君老太,還能是誰? 而在場中央的某個圈子里,衣冠楚楚的君明翊,臉上掛著溫柔繾綣的微笑,正跟著幾位世家名媛們談笑風(fēng)生著,時不時的說幾個小笑話,逗得幾位名門淑女忍俊不禁,再時不時的望向某個出身高貴的世家千金一眼,全然一副“我在默默的愛著你”的款款深情暖男模樣。 從來都沒有女人能夠拒絕君明翊這般溫柔入骨的眼神。 雖然暫時死神傭兵團(tuán)那邊還沒有傳來葉嫵屈服掏錢的消息,可君家這祖孫二人,也不可能就因為葉嫵不掏錢,而就此錯過這次的機(jī)會吧?索性他們君家的家底還算豐厚,尤其是最近這幾年的利潤產(chǎn)出越發(fā)的多了起來,給君明翊走關(guān)系的錢,綽綽有余了。 兩天前,祖孫二人就已經(jīng)抵達(dá)了天京城,休整一晚過后,第二天便去了藍(lán)家拜訪,作為拜訪的年禮,君家祖孫倆不僅帶上了數(shù)億的援助資金,還將姜玉蘭生前從香園里偷來的幾條鯉魚送了去。 藍(lán)家老爺子看見這幾條“銀絲鯉”,自然是高興不已,越是年歲大,他就越怕自己的身體不行,有了這種養(yǎng)身體的絕佳“補(bǔ)品”,老爺子自然是開心不已,甚至還大手一揮,將本屬于自家的珍貴宴會名額,讓出了兩個,直接送給君家祖孫倆作為回饋。 對于君老太帶來的“銀絲鯉”的真實性,藍(lán)家老爺子還真的沒有多作懷疑,君老太年輕那會,可是藍(lán)老爺子的親信秘書,兩家還有點親戚關(guān)系,這么多年來,兩位老人的關(guān)系一直緊密,藍(lán)家又是君家的靠山,君老太得要蠢成什么樣,才回去謀害藍(lán)老爺子? 正當(dāng)祖孫二人在場內(nèi)如魚得水般的廝混在人群中時,卻清晰地聽見,后花園入口的方向,似乎傳來隱隱的驚艷和感嘆聲…… 再然后,一道祖孫倆做夢都想象不到的身影,陡然出現(xiàn)在他們的視線中。 ------題外話------ 唔,今天就這一章,八千字的章節(jié),先還兩千字,剩下的欠著大家三千字,明天再還。 ☆、第9章 龍國白菜進(jìn)口豬 入口處的團(tuán)團(tuán)綠意旁,一抹性感瑰麗的黑色珠光抹胸晚禮服靜靜地站在那里,翠碧的芭蕉葉遮掩住了半邊身子,將光潔如玉的脊背和纖細(xì)優(yōu)美的脖頸襯托得越發(fā)的性感美艷,如同是旅人蕉開出一朵傾城國色花盤,透著花開荼蘼的妖冶與蠱惑; 裁剪得完全貼合女人的晚禮服,抹胸上點綴著顆顆黑鉆,在上午陽光的折射下,流露出光彩奪目的色澤,在黑鉆的團(tuán)簇中,一顆嬰兒拳頭大小的矢車菊藍(lán)寶石點綴其中,伴隨著胸前呼之欲出的高聳起伏著,如同巍峨極北冰川折射著遙遠(yuǎn)北冰洋的湛藍(lán),連帶著瑩潤如玉的肌膚似乎都散發(fā)著某種莫名的光輝; 就在所有人都沉醉于對方的性感與國色中時,女人翛然抬起如荷藕般的手臂,微微撥開擋在自己面前的那片肥碩芭蕉葉,緩緩輕移蓮步上前,正式來到所有人目光的注視之下…… 令眾人失望的是,女人的容顏,居然被一張銀色假面遮住了大半張臉,讓人看不到她的容顏會是多么迷人眩暈的畫卷,唯有那盈盈欲滴的紅唇,似乎是瑰麗畫卷中的最具風(fēng)華絕代的一筆,極美的唇形抿起一抹宛如帶刺玫瑰般的桀驁與薄涼,唇角細(xì)微的向上翹起,劃過一道輕描淡寫的弧度,似乎在笑,也是在嘲諷。 順著唇形向上望去,迎上女人那盈盈黑眸時,在場所有人卻不約而同的脊背冷颼颼冒起了寒氣,從心底往外發(fā)涼,甚至有幾個膽子小的已經(jīng)悄然后退了兩步,竟然被女人一眼驚退! 一雙波光瀲滟的勾魂桃花眼,眼梢卻隱隱的掛著幾分鬼魅之色,視線冰冷銳利得就好像是一把刀子,輕輕掃過之處,幾乎讓人不敢與之對視,紛紛避讓開來…… 這個女人,她的危險……不負(fù)于她的美麗。 就在場中大部分人都在思索著這個女人是誰時,卻見到另外一位穿著燕尾服的英俊外國青年,滿面笑容的從入口的方向走過來,一邊向黑色晚禮裙的女人走過來,還一邊帶著些許委屈口吻的笑道,“親愛的,你又拋下了我……這么美麗的女士,孤身出入這個地方,會讓其他女士們覺得太過危險的?!?/br> 一邊說著這話,金發(fā)青年一邊走到女人面前,執(zhí)起她的手,在手背上行了一個吻手禮。 擦!我們龍國的好白菜,卻被一只進(jìn)口的金毛豬給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