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她
停頓了數(shù)息之后,紀瑛緩緩放下手中染了血的銅尊,動作艱難而僵硬地上前,將憐兒從賀元思的身下拖了出來。 少女一身肌膚霜白雪嫩、似玉如冰,兩相對比之下,便更襯得其上新鮮的指印吻痕、甚至是那最下層淺淡交錯的鞭痕都被凸顯得刺眼無比。 紀瑛臉色難看,再加上之前受的那一鞭傷勢未愈,從嘴唇到面容便俱是透出一片蒼白的病氣。 等他的目光再落至少女腿心處,那里流出的大股紅白濁液,更是刺激得他雙眼發(fā)紅,連身體都晃了一晃。 他咬著牙,將二指狠狠插入了少女的xue中,先是懲罰泄憤般地一番亂攪,隨后便用力摳挖起里面的東西來。 “瑛兒,你不在床上好好躺著養(yǎng)傷,怎么跑到這里來了?”房間的門“吱呀”打開,身著綺羅宮裝的殷貴妃被宮婢內(nèi)侍等簇擁著站在外頭,姿態(tài)華貴閑適,柔婉面容上略帶笑意。 然而待看見自己兒子的模樣,她便忍不住輕蹙了蹙眉,“怎么把那么個臟東西抱到懷里了,還不快些放下來。” 紀瑛卻頭也不曾抬一下,像是兀自陷在了自己的情緒中,對她的話置若罔聞。 幸好跟在殷貴妃身邊的都是些頗有眼色的人,沒等她色變,一個內(nèi)侍便趕忙上前,想要直接從紀瑛懷里將人帶走。 “滾開!”不想紀瑛卻突然反應(yīng)激烈地狠狠推開了那內(nèi)侍,動作之大甚至帶得自己也踉蹌了一下。 殷貴妃唇角的笑意凝結(jié)了起來,“瑛兒,你這是在做什么?如今連母妃的話也不聽了嗎?” 紀瑛臉色蒼白,額頭上也微生了一層薄汗,因之前所受紀彤的那一鞭尚未傷愈,此時甚至還有些站立不穩(wěn)。他抱著憐兒,神情倔強而執(zhí)拗,仿佛不懂事的孩童一經(jīng)在得到了自己的心愛之物后便再不愿意放手,“母妃,我要她?!?/br> 殷貴妃盯著他半晌,在確認了自己的兒子似乎并非是一時起興之后,也只得露出個略顯無奈的神情,“罷了,母妃依了這回你便是。只是你既要了人,便絕不能讓她再妨礙到你皇姐。” 感覺到那柔嫩xiaoxue中的粘稠之物似是已被自己清除得差不多,紀瑛不禁低頭吻了吻少女的臉,覺得心中的那股燥郁與狂亂像是也隨之平靜下了幾分。 少女臉頰的觸感與其上蘊出的馨香令他迷醉,跨間欲獸不受控地充血腫脹了起來,紀瑛抱緊了懷中人,嗓音喑啞道:“母妃放心,兒臣會看好她的。” 另一邊,將軍府。 數(shù)十個帶刀著甲的皇宮禁衛(wèi)們分立兩側(cè)守在府門之外,此時他們的目光與面色皆是緊繃著,仿佛如臨大敵般、隨時便要有所動作。 反觀另一邊與他們對峙著的人,卻僅是一身尋常裝束,也并未配任何兵刃。然而即便如此,他只要站在那里,便能讓人感覺到一種無法忽視的威懾與壓力。 “將軍這是想抗旨?”為首的禁衛(wèi)統(tǒng)領(lǐng)死死皺著眉,“陛下已是下了旨意,命將軍在府中禁足半月,等之后想清楚了再去宮中回稟賜婚一事——如今還未滿一日,將軍便想抗旨硬闖嗎?” 慕臣堯面色沉郁,不怒而威,“待在宮中找到人后,本將自會去陛下面前請罪?!?/br> 說罷,慕臣堯便大步向前跨出,然而那統(tǒng)領(lǐng)卻再次攔在了上來,“不可!恕下官難能從命,還請將軍莫要與我等為難?!?/br> 眼見二人之間劍拔弩張,即刻便要動起手,卻忽見平日里伺候憐兒的一個侍女白著面色急匆匆從另一個方面跑來: “將軍,貴妃娘娘宮中方才來了人,說憐兒姑娘出宮時坐的那輛馬車在半路上被一股匪徒所截,馬兒被驚失控,帶著車廂和里面的人一起掉下了山崖……”